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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玩边嬉闹着,不一会儿就已经来到周边长满半人高水草的大湖旁边(不能再叫河了,哪里有这么大的河,连边际在哪都看不到),这草这么高,首先还得除去前面的部分水草才行,要不然鱼竿都没法子落脚,再者两人总不可能站着钓鱼吧,这让两个肉体凡胎的年轻人怎么受得了,刚才已经走了这么久了,现在即使是不站着会杀了他们两个,他们也宁可坐着死,也不这样站着累死了,为了坐下后,往湖面上看去能够有一个较好的视野,这除草那也是当务之急的一件事情,不过现在问题来了,这草应该由谁来拔呢,这的确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虽说白帆也是个农村人,但现在的农村里事实上有几个的土地也已经是全部充公了,在户口薄上已经是写上居民两个字了,所以白帆从小到大还真没拔过草。
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私人原因,这白帆平时带色的片子看了太多,脑子里不停地充斥着那些较为邪恶的画面,那么总是会起一些男同胞都懂的生理反应,这时间久了,难免会忍不住去搓个几管子,这有时候飞机打多了,子弹用的勤,虽说里面还没有到弹尽粮绝的地步,但稍微有些虚那还是有一点的,所以干起这些体力活来,有时候这腰就酸疼的厉害,白帆也准备等离开这里的时候,到哪个干货店去买一麻袋黑芝麻,好好地进补一下,听人说这黑芝麻治肾虚有奇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先买了再说,于是白帆两个有点贼的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得想一个法子出来躲过这一个小劫难再说,要不然到时候恐怕腰疼得需要爬着回去了,白帆一脸笑意看着庞慈,笑容像菊花绽放一样的那般灿烂。
庞慈被白帆这样诡异的眼神盯着,感觉浑身发冷,马上双手交叉环抱着上身,装成一般楚楚可怜的样子,两只眼睛还学着女人那般一眨一眨地说道:“人家还是黄花小楚男,行动的时候麻烦可不可以轻一点。”
白帆刻意伪装出来的笑脸也被这一招肥男计给施得僵在了那儿,白帆马上捂着肚子,做干呕做,幸好白帆的消化能力惊人,中午吃得已经都变成了一块块金灿灿的元宝了,只等着到厕所里去就可以收获了,白帆立马向庞慈丢了一个大大的死鱼眼,求饶道:“胖子,拜托你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如此骚包的一面,到时候我怕我连黄水都会吐出来,”停了一下,就正色地说出了心里的小九九,“这个胖子啊,你说我们算不算是好兄弟。”
庞慈一听白帆说道兄弟情义上面去了,立刻拍了拍软弹的大胸脯,只等到白帆被庞慈胸部荡起的弧度晃晕的时候,认真地看着白帆表决心道:“好,我就在这里对着蓝天,对着这清清的湖水,对着这黄黄的土地起誓,我庞慈愿意与白帆结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庞慈表情严肃好像不似作假,既然庞慈这么看得起白帆,那白帆自然也是要跟着表个态了,人家都肝胆相照了,那他也自然也该说些话,表一下自己的赤胆忠心了,“胖子,你竟然这么说了,那我白某人也不是什么无情无义之人。”
接着两人不约而同地双膝下跪,面朝半人多高的杂草,白帆紧绷着脸,转过头对着庞慈商讨着说道:“本来从正规的角度上来说,拜兄弟那都是要上香给关二爷的,那关公关二爷的赤胆忠心那可是天下闻名的,今天既然道具缺少,那我们勉勉强强用长草代香,以湖代表关二爷了,庞慈你觉得怎么样。”
庞慈也没有了以往的笑容,早已经是摆上一副扑克脸了,气氛一时之间好像变得无比得庄重起来,也动情(别误会这动的是兄弟的情谊,一些内心略微有点淫-荡的人看到这里不要瞎想)地看着白帆,“外物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只要我们的心是这样想的,那天上的关公自然也是能够明白我们的真诚。”
白帆一看既然庞慈同意,那时机也差不多了,就举起右手,向着杂草大声吼道:“今天我白帆。”
庞慈在一旁也有样学样,比白帆说的还大声,高声咆哮道“今天我庞慈。”
接着异口同声地向着野草喊道:“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向着关二爷您起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不然。”
这时白帆连忙停了下来,挥了挥手制止庞慈接下去往下说,只见他面色肃穆,郑重其事地说道:“现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表态,那就由我先说好了。”
庞慈刚才也都是白帆带着说话的,这庞慈书读得不是很多,不会像白帆这样的大学生说出话来是一套一套的,没有白帆带头,庞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所以准备先参考一下白帆的说辞,待会儿轮到自己的时候也能讲出比较出彩的话来,毕竟拜兄弟也是一件比较神圣威严的事情,说话太随便,到时候日后两兄弟相处起来,难免会引起猜忌,两个人吵架的时候,那另一个人就会说,你根本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兄弟过,在举行拜关公仪式上,就能从你讲的话上面看出来,你一点也不重视,所以庞慈为了以防万一,等到白帆这个在庞慈眼中的大文豪先说完,然后庞慈照着白帆的话讲那总不会出错了吧,在庞慈的心中白帆书读得这么高,那自然说出来的话是有理有据,禁得起推敲的,于是依旧像一副死人脸一样地对着白帆说道:“那好,小帆你书读得比我多,那些文绉绉的大道理我讲不出多少来,就由你先开始好了,我也好从旁观摩一下。”
白帆直接把什么书读得比我多的话过滤掉了,耳中只听见‘你先开始好了’的话,白帆为了不浪费时间,赶紧举起右手,掌心对着前面高高的水草,仍然是一副奥特曼脸得坚定地朗声说道:“若是有违此誓,”说道这里,脸上不经意的流露一丝诡异笑容,这当然庞慈是无法看见的,接着为了让庞慈能够更清楚地听到,白帆特意一字一顿地放慢语速,“那么我就会马上用水果刀,切掉自己胯下的小鸟,用惊人般的毅力,强忍剧痛把小鸟先在高压锅里压熟之后,再捞出丢进一旁烧热的油锅里,一手持着锅铲,一手强按住下身,以防自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翘翘,直到把小鸟爆香之后,在用底下刻有‘精忠报慈’几个血红大字的圆盘盛装好,表面再用泡沫纸加以固定,用快递直接寄到庞慈你家,这时我才会拖着已经因失血过多而麻木的下半身,可怜巴巴地去医院看病,用这样的方式来求得好兄弟庞慈你的原谅。”
说完白帆迅即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庞慈,看着庞慈是如何表态,庞慈迅速傻了眼,原本以为白帆会说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之类的豪情壮语,想不到实际讲出来的话,竟然会像泼妇骂街那样的直白,“够毒,够狠,既然你能这样做,那我庞慈也是一个即使被砍头也不吱一声的铁铮铮硬汉,理所当然地也不能落在你后面了,”庞慈心里如是想道。
想到就做,庞慈也学着白帆的样子,像个少先队员似的,庄严地向着草丛宣誓道:“如果我在有生之年,胆敢做出什么对不起好兄弟白帆的事来的话,那么我就立刻脱得一丝都不挂,先在柯城最热闹的大街上裸跑一圈,再接着裸-身驾着自己的车子,到白帆你家,跪在你家大门前任凭你的处置。”
原本白帆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耻了,想不到这庞慈比他还要来得卑鄙下流,这庞慈对自己也为免太残忍了吧,像庞慈这样一个有身份的人到时候去街道上这么裸奔一下,那到时自己不是名誉扫地啊,白帆这样想着,殊不知庞慈也被白帆这样自残身体的毒誓惊到了,暗想,白帆果然是一个做大事之人,就凭着这样果断坚毅的行事作风,那还会怕有何事不成,白帆顿时激动得是汗流满面,果然是自己的好兄弟,连想法都是这么的如出一辙,上前仅仅抱住庞慈宽大的肩膀,用力拍着他的庞慈的背,声嘶力竭地说道:“好兄弟,一辈子的好兄弟。”
庞慈也立马用自己粗壮的手臂裹住白帆相比之下略显弱小的身躯,竭尽全力地呐喊道:“对,同甘共苦的好兄弟,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这庞慈看不出还有把子力气嘛,这样把白帆的身体像婴儿般得搂在里面,压得白帆快要喘不过气了,这庞慈也有点不好受,这白帆也太亢奋了吧,把他的虎背真的是快要拍成烤猪皮了,迅即两人像是彼此之间商量好似的,同时松手相互退后了几步,白帆大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好迅速能够补回刚才因一时憋气而少吸的几口氧气,定了定神,装作若无其事地向一边也在默默恢复的庞慈询问道:“庞慈啊,今年你贵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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