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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真的憋的很久了,亦或者是庞慈只不过想借故卖一下关子,白帆只能无聊地一会儿扣扣耳屎,一会儿挖挖鼻屎,等到白帆都要挖穿鼻孔的时候,庞慈才打了一个寒颤之后,提起裤子,转身向着这里走来,庞慈老远就看到白帆如此龌蹉的德行,马上装成一副偏偏浊士佳公子的模样,向着白帆抛了一个恶心的媚眼,“小伙子,你这样邋遢,那可是讨不到老婆的,年轻人一定要注意仪表,”说着,还两手比作手枪的姿势,从头到脚地比划了一下,“看看,这就是形象,白帆贤弟,以后跟在为兄身旁的时候,不要这么一味地这样屁颠屁颠跟在我后面走,有的时候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比方说可以多注意一下我的言谈举止,懂?”
白帆被雷得眼睛睁得跟铜铃那么大,鼻孔好像也涨大了好几圈,远远望去好像有点要返古的迹象,只见白帆用力向这庞慈方向一甩头,迸发出一道极其振聋发聩的音波,“我呸,看我段帆的六脉神剑,”说完,直接从鼻孔里挖了坨鼻屎,向着庞慈直挺挺地飚射而去,庞慈像极了那位,传说中是全世界最敏捷胖子的武打明星,动作之迅捷程度,竟然比之他还犹有过之,只用肥大的臀部被他这么一扭,就给他逃过了这鼻屎沾身的大劫。
马上朝着白帆嬉皮笑脸地说道:“嘿,哥们,我只是开个玩笑,不要拿出你的独门暗器啊,我到现在还小心肝扑通扑通地在乱跳呢,不信你摸摸看,”说着,竟厚颜无耻地伸出他胖油油的肥猪手向着白帆的纤细小玉手抓去。
白帆一看这还得了,人家还是黄花大闺男呢,被他这样的猪蹄挠过,那手上的皮肤,还不立刻溃烂生脓疮啊。“死大博,伙计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小心被你家媳妇看到。”
庞慈贱贱地笑道:“媳妇还真没有,现在内心寂寞的很,邻家小处男反正也是将就着上了。”
日他娘的仙人板板,谁怕谁,白帆当即跟庞慈推演起太极拳来,只把自己搞的满头大汗,才告罢休,经过这一番折腾,白帆他们俩初时而来的郁闷心情立刻是一扫而光,“唉,我说胖子,既然我们有缘来到此地,那空手而归可不是我们的作风,走了这么大半天的路,出了这么多的力,总该是有一点收获才行。”
庞慈跟白帆玩闹了一会儿,体力已经是消耗殆尽,也顾不得地上全是脏兮兮的沙土了,索幸直接仰躺在沙土地上了,只用两个手肘,支撑着上半身,一听白帆的话,也顾不上休息了,“对,聊了这么多废话,我们差点把正事都要给忘记了,我们是来钓鱼的,可不是来这里做雕塑的,刚才你有没有听秦总说他把我们的钓鱼竿都放在那里了。”
白帆眼珠子一转,略一思索,“噢,秦总好像说是把鱼竿放在那扇泡沫门旁边,应该是放在里面的墙面与地表交接处了,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也隐约有看到那里,放着两个黑色的长塑料圆筒。”
庞慈向后一拍地面,仰身而起,马上迫不及待地对着白帆说道:“沙僧,那我们快点拿了钓竿,可以去钓鱼了,待会儿,太阳落山了,天色黑了,那些鱼儿都要赶着去水底睡觉了,事不宜迟,趁着现在时间还早,还能钓个几尾黑头鲢鱼,到时候我们好来搞一个野炊,这野炊我还是只在大学的时候参加过,一晃这么久,都差点忘了这野炊该怎么搞了。”
白帆对庞慈的话有点不置可否,故意吓唬他道:“你这么知道这里掉上来的一定是鲢鱼,这河这么大,一眼都望不到边,远远望去不是水草,就是水雾,搞不好里面有一头鲨鱼也说不定,”说完还鄙夷的看了庞慈一眼,接着打击道:“还什么野炊,锅都没有,火都没有,难道直接用你的嘴把鱼吹熟啊,我看我们只能学着野人那样,来茹毛饮血了,运气好来个钻木取火,脱了衣裤,只着一条短裤,幸许还能来个篝火晚会什么的,太师,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是否有独到之处。”
庞慈立马把头转向别处,骚包地“切”了一声,“你要学野人,自己去脱裤子去,我可是一个来自大都市的正儿八经的文明人,我看还是离你稍微远一点,要不然待会儿你狂性大发,恐怕待会儿把我吃得连条内裤都不剩了。”
白帆理了理自己引以为傲的秀发,走向泡沫门,回头对庞慈调笑道:“我还是先去找到鱼竿再说,钓到了鱼,最起码到时候,还可以做个野人,你就一直在这里站着看风景,到时候,什么也没有,文明人是做不成了,做只文明的小野猪还是绰绰有余的。”
说完,已经快大笑着走到门口了,庞慈不甘示弱,唯恐白帆到时候拿了好的鱼竿,让他喝西北风去,连忙大叫着:“沙僧,等我一下,那又不是一扇重生之门,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啊。”白帆走近墙面,按着来时的方向,眼睛近距离得看着门缝,这门与墙,在建筑师建造时,为了能够让他们充分地融为一体,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所以他们在设计这扇门的时候,门沿与墙挨的十分的近,如果不是仔细的看,很能找到门的具体位置,白帆还是由于已经出过一次门,对门的位置早已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要不然换个陌生人,恐怕还要花费好一番周折才能找到,因为这围墙实在是太长,尽管这扇门可以通过触摸来辨识出来,不过如果不是运气好的话,有可能你沿着围墙走了好一段路还没摸到这扇泡沫门,虽然这是白帆已经知道了这扇门的具体位置,可他不知道怎么开呀,因为这扇门只能往外推,不能外里推,但如果要从外面拉开这扇门,白帆已经试了很多次,可这缝只能够让指甲插进去,你说靠着指甲做支撑点,又能使上多大的力道,白帆稍微一用力,这指甲与皮肉交-合处的地方就疼得不行。
白帆又观察了整扇门,这门平滑如镜白帆根本是无处着力,想从门面上使力的发法,也宣告失败了,白帆于是便把口水都涂抹在手心上面,看看能不能把门在手上面粘住直接把它拉出来,奈何这泡沫与墙的摩擦力实在是过大,不用502这样的强力胶水,怕是行不通的,正当白帆被这扇门弄的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时候,在旁边突然想起了庞慈极度萎缩的笑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庞慈已经像个幽灵般得停在白帆旁边了,一边笑一边手指点着泡沫门中下方的某一处地方,“我说白帆哥唉,你这眼睛都是长到什么地方去了,是不是为了方便看大姑娘的屁股,直接把眼珠子移动到下半身去了,这样也省得你斜视,直接平视前方,就能看见丰挺又结实的美-臀了。”
白帆照着庞慈的提醒,弯下腰凑近去一瞧,你猜怎么着,就在白帆的裤际线高度处,现出一道u字形的缝隙来,刚才这门面积太大,指甲上又不好用太大的力,现在不同了,这缝隙圈出的范围比白帆的大拇指也大不了多少,白帆只伸出右手的食指以指甲被为支点这么轻轻一撬,就扣开了一个半圆柱形,差不多有两个大拇指般大小的小泡沫块,这小泡沫块是从门上挖出来的,一端与门仍然是连在一起的,白帆就暂且叫它小泡沫块了,因为白帆平时经常用泡沫发煤炉,对泡沫的特性是非常了解的,泡沫是豪无延展性可言的,一扳就碎,可这泡沫十分奇特,不管白帆如何用力拉,直到把整扇门都拉起来了,这小泡沫块的一端与门中接连处,还是没有断开来的迹象,这个泡沫可是已经跟橡胶差不多了,可为什么双手触摸的感觉,跟泡沫又是这么相似呢,白帆反正不是什么化学家,也不去深究这到底是什么物质了,只等自己有空,带一把菜刀来定要把这古怪的门给卸下来,这不存心消遣人嘛。
白帆都因为开这扇门,菊花都紧了无数次了,这扩约肌得不到充分的休息,那可是很容易引起人便秘的,正当白帆正在对这门默默发泄着不满的时候,突然感觉侧脸一直被一道怪异莫名的目光注视着,弄得白帆的脸好似被针尖扎过一般难受,赶忙装过脸去,依然是庞慈那亲切可爱的大脸蛋,只是庞慈的眼睛看着令人不舒服,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只见这眼睛包含着不解,好奇,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好像白帆是来自外太空的奇异生物一般,登时让白帆尴尬的不行,为了掩饰自己因无知而产生的焦躁心里,马上板起脸来,对着庞慈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看什么看,没有看见过帅哥啊。”
说完,白帆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语言好似没一点实质性内容,就接着好似解释一般地说道:“你应该明白,我比你高一个头,就仿佛是处在两处海拔地区的人们,环境是处于两个不同地方的,那你那个地方正好有这个装置,装置只有一个,那自然我这个地方是找不到任何东西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帆皱着眉,咂吧这嘴巴,用一种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庞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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