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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凄迷,随着时间流逝,街上人流反而越聚越多,熙熙攘攘,攒动不止,又可见不时有几个人交头接耳,摩肩接踵,好不热闹,这时候烤肉摊的客流量已经到了一个晚上的最高峰,烤肉的香味也是越来越浓郁了,空气中到处传播着烤羊肉的焦香味,其间又夹杂着凤香四溢的啤酒香,让人仿佛置身在酒池肉林中无法自拔,但也有一桌与周围的热闹气氛确格格不入,这座当是白帆所属的位置。
白帆刚才与肖若基私底下有了一番争斗,尽管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但无缘无故被人骚扰,内心之中还是有点不畅快的,由于心中沉闷,所以一时间便沉默了下来,当然肖若基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心中的愤怒之气更是难以平复,脑海中一直在盘算着,有朝一日能够给白帆来一击狠的,在肖若基心中这白帆实在是一个非常不地道的一个人,行事太过于阴暗诡谲,这样的人又偏偏喜欢扮猪吃老虎,肖若基觉得今天是遇到对手了,肖若基从不会从自身去考虑自己的过错,不知道明明是自己先对白帆暗施手脚,白帆才会对他加以还击的。
两个人一直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对方,离两人握手到坐下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两人也不喝酒吃肉,只是又充满火焰般的眼神,凝住着对方,双方的眼神中好似能够放出闪电,在空气中不停碰撞和摩擦,再过一段时间,差不多就要擦出火花来了,严洁看两人的动作有点诡异,也不知其所以然,毕竟两个人暗自较劲,她是不会看到的,她只知道两个人在一通长久的世纪握手之后,就变得异常沉默了,严洁也知道此事必有蹊跷,但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两个大男人这样面对面坐着不说话,还一直用这样暧昧的眼神看着对方(在严洁看来两个人的神情就是这样的),看着实在是便扭的很。
有心去打破这样的诡异氛围,在严洁看来吃饭就应该是有说有笑,开开心心的,于是对着她他们不置可否地问道:“两位是不是可以喝点酒,吃一点肉,你们这样深情地注视着对方,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
白帆回过神来,朝四周一看,周围的人们都在低着头有滋有味地吃着美味的烤羊肉,唯独他们这座傻不愣登地两个大男人在这样令人遐想地对视,不禁有一点脸红,低下头开始自顾自地品尝起美味来,刚才吃进肚的羊肉已经够多,刚才严洁在白帆他们握手的时候,已经趁机又添了不少的羊肉串,但现在让白帆再吃油滋滋的羊肉,反而是有点反胃了,于是只是拿着一杯啤酒,浅浅斟酌着,貌似十分惬意,肖若基触不及妨被严洁这样打断,心中也是非常尴尬,心中暗恼,责怪自己让白帆这样略施了点手段气焰就被打下去了,这样让严洁以后怎么看自己,太缺乏男子应有的风度了,收拾了一番自己的心情,肖若基也有点想通了,现在又不是原始社会,靠着身体勇猛,肌肉健壮就能够虏获异性芳心的,自己又不是畜类,现在是法治社会,泡马子靠的是一个男人的地位和权势,刚才跟白帆去比斗身手,简直是莽夫所为,改变了方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肖若基浑身又充满自信了。
严洁不停地在左右打量着肖若基和白帆他们两人,看到肖若基满面红光,脸颊布满性-爱余韵后的潮红,跟打了鸡血差不多,有点奇怪,不知道这个肖若基吃了伟哥还是元邦什么的,看起来变得如此饥渴难耐,感觉脊梁骨凉凉的,害怕肖若基脑子是不是又在想着什么不良企图,不由地用双手拉紧了些衣领,臀部往后挪移了一点,严洁感觉此刻离肖若基远一点,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肖若基发觉严洁的异样,他也感到自己有点孟浪了,神色就稍微自然了点,但眼神中那亢奋的神情还是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
肖若基开始打量起白帆的穿着了,只见白帆穿的虽然中规中矩,但看衣服的牌子与质地,就能够明显地觉察出这衣服花不了几个钱,再看白帆脚上穿的鞋,看起来尽管是随意自然,青春洋溢,但毕竟是双休闲鞋,一看就知道差不多是三四百块的价位,跟那些动不动就是上千的皮鞋,那差距是极为明显的,肖若基看着白帆穿着这么寒酸,就知道一定是混得不怎么样,自我好感又不免膨胀了好几分,装作有意无意地向着白帆问道:“白小兄弟是在哪里高就啊,我对白兄充满敬佩之情,到时候有空的话,难不得我要先去你那儿拜访一下,大家好能够多交流交流,彼此增加一下感情。”
白帆听着肖若基如此厚颜无耻地来套近乎,又见到刚才他有意地在打量自己的穿着,知道肖若基是个十足小人,脑中里定是藏了什么坏心思,不过君子坦荡荡,白帆感觉自己光明磊落,也不怕别人去说些什么,再者工作不分高低贵贱,心里这样想着,也就坦然了,不急不缓,没有丝毫难以启齿地顺着他的话说道:“兄弟我混得也不是很如意,现在是暂时蜗居在一个汽车公司当验车员,我平时也懒散惯了,觉得这个工作挺适合我的,再说我也没有什么伟大的抱负,能够每天这样开开心心地生活,就已经很知足了。”
严洁怕他难堪,本想帮他撒个慌,但见他表情镇定,丝毫不以自己的工作为此,神情淡定从容,对白帆的印象又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了解。看着白帆这么洒脱,肖若基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笑眯眯地看着白帆说道:“白兄对人生到是看得透彻了,但兄弟我到是不敢苟同了,人生若是仅仅是只想着自己在活,那大可以不计后果地去选择一份薪酬不高的舒适工作去过生活,但身为一个男人,我觉得应该是要有一份自己的担当的,在自己能够过得快乐的时候,同时也应该让自己的父母和老婆孩子也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么拥有一份好的工作就显得尤为的重要了,再者,我认为一个人只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就一定能够获得一份自己想要的成功,只是贪图安逸,不思进取的自私男,到头来反而是连自己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不能得到。”
虽然肖若基好像是对工作自己在侃侃而谈,但其实是在暗暗影射白帆是个只知道贪图享乐,不求上进的人,严洁听到这里也有点生气,这工作怎么了,她自己也是在汽车公司里招待客户的,最起码是凭着自己的劳动赚钱,别人谁敢去说些什么,原本对肖若基不怎么舒服的印象,变得更加的恶劣了,甚至对肖若基有了讨厌的感觉,白帆哪里能够不明白肖若基在暗讽他工作的低下,工作本来就不分高低贵贱,白帆也不以为意,就随口问道:“那么小鸡兄是在哪里就职呢,如果是身居什么高位,也好帮兄弟我一把,也让兄弟从此能够改头换面,飞黄腾达。”
肖若基早就在等着白帆去问他了,轻咳一声,心里早已得意得不行,但表面还是风平浪静,没有丝毫骄傲情绪,谈谈一笑,“兄弟不才,在肖氏公司挂有总经理一职,如果小帆你想要去那里工作的话,我可以帮衬一下,不过还是要从底层一步步的开始做起,毕竟我也是这样做上来的。”
严洁有意给白帆打圆场,微笑着对肖若基说:“其实我并不在意男朋友在哪里工作,我只觉得两个人能够开开心心地在一起,每天一起去食堂,一起去超市购物,这让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奢求太多的什么。”
说着,还假装很热情地挽住白帆的手臂,白帆只手臂突然被两团又软又弹的物件撞上,顿时有些不能淡定了,仿佛是陷入酥软的棉花里一般,浑身的骨头都轻了几斤,飘飘欲仙,好不惬意,其实严洁根本不用去担心白帆的自尊心会受创,别看平时这么的老实,一遇挑逗就会脸红,但白帆的内心是非常强大的,再说白帆有了控力术,控力术才是白帆能够倚仗的最强秘密武器,现在的些许落魄,白帆相信终究是暂时的,严洁表面上瞧着白帆,认为他好像是无言以对,其实他根本是懒得去承什么口舌之利,到时候只用事实说话就可以了,发觉严洁突然之间这么热情,白帆大感有些吃不消,严洁的胸部与白帆的手臂这样紧挨着。
白帆怕自己乱动,会让严洁有所察觉,只能小心翼翼地一动不动地坐着,讪讪笑道:“对对对,小洁说的非常正确,我们也不想要去追求多么刺激璀璨的生活,只求能够平静又温馨的度过这一生就行了。”
肖若基看着两人这么的亲密,尽管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但眼里已经是有一团藏不住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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