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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改改口了,你跟了我,就是段家的下人,东方家再也和你没有关系了,这一点,一定要记住。”算命先生道。
“别做梦了!”少女道,“我生是东方家的人,死了魂也要飞回东方家,你抓得住我的人,却关不住我的心。”
“你的心?”算命先生哼的一笑,“我要你的人就够了!在我们东方家当下人,早晚你有心也变成无心!”
“别拿我和你们段家的奴才相提并论!”少女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句都说的那么坚定。
算命先生缓缓走向少女,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人厌恶的笑容,他道:“难得遇到你这么倔强的丫头,好的很,我这么多年为段家打拼,到头来还是孤家寡人,别说妻小,连个使唤丫头都没有,所幸现在有了你,我先好好教教你规矩,过个几年你再给我生几个胖小子。这样一来,我这辈子也算不亏。”
“我爷爷尸骨未寒,你就对他孙女下手,你这样也算是他的至交吗!”小姑娘终究还是会怕,她一边向着墙角挪动,一边惊慌的说道。
“你爷爷?他可并没有尸骨,他被血凤之力所化,连灰都不剩,还提什么尸骨未寒?”算命先生已经走到了少女面前,他缓缓弯下身子,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说出此话。
“你如何知道?”少女对这事非常关心,于是连忙问道。
“你还不知道吧?你爷爷正是死在我们手上!我,东方勉,都是亲眼看着你爷爷死的!”说着,算命先生一把抓起少女的衣领,将她整个人随手丢在了床上。
少女惊慌之余还不忘破口大骂:“我爷爷那么尊敬你,你居然设计杀他,你还算是人吗!”
“大爷我不但是人,还是厉害的男人,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着,算命先生也跳上了床,直接骑在了少女身上,大手一撕,少女雪白的上身便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你最好就弄死我,不然我东方玟雨一定杀了你。”少女无从反抗,就干脆不动了,但是她的目光如刀,仿佛能将人切成片一般。
算命先生哈哈大笑,说:“等你被我日夜玩弄,替我生了几个孩子,自然就会忘记你现在所说的话了。调教像你这样的少女,我可是……”算命先生意气风发的话音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在光线并不算明亮的屋内,有一个黑色的盘子和阴影像重合,而这盘中突然伸出五根锐利黑刺。算命先生如何都没有想到,在看似戒备森严的段家小世界里,自己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五根正体难辨黑刺从侧边贯穿咽喉。
算命先生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他试着勉强转过脸来看一看,却也只看到一个黑盘,鲜血稀稀拉拉的滴在算命先生身下那雪白的少女身上,此景之美,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而少女的震惊也只有一瞬,之后也丝毫不介意被鲜血弄污,脸上反而畅快。
终于,那黑盘动了起来,只见那黑盘越来越大,而盘中吐出的东西也越来越清晰,黑刺连着五指,五指来自一手,手掌连着胳膊,胳膊后面是个人……
当我完全进到这屋中的时候,算命先生已经死透了,我轻轻一收,黑刺瞬间不见了,而软趴趴的算命先生没了支点,整个人都爬到在了少女身上,鲜血喷溅,那少女也仿佛倒在了血泊之中似的。
我本来设计了不少的开场白想要和这姑娘搭话,事与愿违,就在我刚准备开口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口一紧,随后头脑中没由来的一阵晕眩,我难以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墙边,随后就听到鬼吠的声音响起:“你的魔性提前发作了,再不吃人你就将失控了。”
“这么快吗?”我虽然心中惊讶,但是动作不停,当机立断的朝着算命先生而去,右手轻轻一挥,寒光闪过,直接切下他一截手臂。我抱起手臂转身往灶台而去。双目鲜红的我此时就像是一个野兽,但我还远远没有失控到要吃生肉的程度。
他的这间屋子并不大,而且也没有刻意的分隔房间,看起来既有东方人的情怀又有西方人的潇洒。但同时,也让躺在床上的少女可以把我的整个烹饪过程一览无余的看在眼里。
我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简单的烹饪技巧都还是能熟练掌握的,我一边先烧水,一边将那一截胳膊洗净,随后用开水穿烫去处剩余的血渍和毛发,接着将肉切成排状,放在热过油的平底锅里稍稍煎一下。
闻着飘散出来的肉香,我逐渐冷静了下来,短暂的煎了一下肉排之后,我便倒入清水,加入调料,盖好锅盖调成小火,等待着肉熟透的漫长时光里,我几乎无法将目光从那平底锅上移开,也仿佛忘了这屋内还有一个活人,在亲身经历这一切之前,我根本无法想像,一个魔想要吃人肉的意志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可以让我忘却一切。
当我端着冒着热气的平底锅回到小屋中央的时候,我仿佛真的忘了,在不远处还有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飘满整个屋子的血腥味也丝毫不影响我的食欲,我懒得再拿一个盘子,就拿着一双筷子直接在锅里吃,我无法评鉴和回忆这肉的滋味如何,因为我根本就无法记得,我只记得,吃第一口时的感触,那感觉就像是吃了一种绝无仅有的美味一般,又仿佛是最普通不过的菜肴,我像是第一次吃,又像是已经吃了无数次。起初,我一边咀嚼一边身体也跟着轻微的颤抖,随后我归于平淡,好像只是出于本能和习惯一般,将那肉一口口的吃下,当平底锅里的食物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我已经觉得饱了,我轻轻的将平底锅向前一推,然后人就趴在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切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我做来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似是失控,又似是出于本能。总之,我带着齿颊留下的满满肉香,甜甜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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