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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这章前,我想谈下心理学。很多人都知道马斯洛的动机理论。动机在心理学上一般被认为涉及行为的发端、方向、强度和持续性。犯罪心理学里有很多流派的主旨思想就是犯罪动机论。也就是说任何一种犯罪都会讲究一个动机,无论是有意犯罪还是无意犯罪。有动机才会有行为,无论这个行为有没有预谋。说白了,我就是想说熊孩子犯错一定有动机的。
我在这兴致勃勃的白话半天不是因为觉得反正没人看就自暴自弃的瞎写凑字数,我相当有节操好不。如果我只是单纯想凑些字数,我就会讲下临毕业季的时候。我帮女神全宿舍写毕业论文那点事儿。顺便说一下,如果讲那个故事我就把帮她们写的论文也抄上,毕竟四个人的论文都快十二万字了。唉。果然回忆多了都是泪,一不小心又炫耀自己的光辉备胎历史了。当然此刻一定也有好奇的人问我,帮女神全宿舍写论文一定会解锁很好的成就吧?确实能解锁一个好人兼写手的成就。但我还是要忠告,最好不要。
当时她们宿舍另一女孩的男朋友比我高明,他只是在等我论文帮写好后以感谢我并请客的名义邀请女神全宿舍出去花了一千多块钱——那天临结账他偷偷对我说钱不够,我还垫付了四百多,最后我笑看别人名色双收。嗯,最后你会显著明白,一千元钱的价值永远大于一个月的努力和十二万字。虽然我不想这么说,容易影响和谐,但我还得交代一下后续的故事——那四百多块钱我一直都没拿回来,只是有一天我知道他以“有个莎碧”开头将我这件事儿讲给他舍友后被我堵在宿舍进行一次深入骨髓,灵魂和肉体都得到升华的教育后从二楼宿舍阳台扔了下去,据说他住院花了九千多,他没找,我没付。事后,我就更不惦记那四百了,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从这件事以后,据说,母校多了一个新校规;严禁在校或临毕业学生在举行纪念活动时将同学扔下宿舍,违者扣发毕业证。
我在这扯淡凑字……不是,我在开始谈论心理学并非是无中生有,将风牛马不相及的事物生搬乱凑。这是鉴于我是个教育工作者,我想更细致帮家长们探讨下熊孩子犯错屡教不改的根治方法。很多家长会批评孩子的错误行为时都不太得当,简单粗暴的就是揍一顿训一场。并告知孩子再犯会怎么样。而,理性的家长则会分析下为什么错了,错在哪里,下次该怎么做然后再揍一顿训一场,并告知孩子再犯会怎么样。我们面对错误从来只能一心考虑它的损失和影响,就像面对阳光的话无法直视太阳。我们忽略的就是——孩子为什么犯错。犯罪是错误的严重加强版的表现。所以说,犯错一定源于一个动机。
研究完动机,我们再来讨论下犯错的过程,即错误本身这个问题。同样的错误,出于同样的动机,但由于细节的不同,也会变成不同的问题。举个最浅显的例子,一个犯罪分子,本着劫财劫色的目的,上街寻找到了目标并实施了犯罪,当他犯罪结束后,一个不小心被受害人反杀了,弄到法庭上,在判决完犯罪分子的罪责后也会追究受害人的故意伤害责任,因为当时前者已经犯罪结束了。同样是这样的剧情,一个犯罪分子,本着劫财劫色的目的,上街寻找到了目标并实施了犯罪,当他犯罪结束后,一边束着腰带一边用语言猥亵或威胁受害人,然后一个不小心被受害人反杀了,弄到法庭上,受害人属于正当防卫。这就不仅仅告诉我们,关键时刻不能嘴贱,更多的是,错误中的细节倍为重要。
细心地明显看出了,我刚才废的那些话跟剧情压根没关系,主要是我思维比较乱。此刻心中思绪,女儿趴在我胸前,我勾托着小陶的腿弯,她双手抱在我脖子上,头发出下来,不是拂在我脸上,有种水木的清香。开始她还和碰头玩,不一会好像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具——凯斯不断的咬我耳朵,而且换着地方咬,咬的我有些痒痒的,痒的时候我就猛蹭她的小脸,因为我有胡茬的的原因,她就会咯咯的避开一下下再继续咬。考虑到再蹭下去会比较破坏我(此刻准备酝酿下情绪然后塑造)的铁面无私的严父形象。于是,我斜过头,和小陶面对面,四目相对,碰着鼻尖说:“宝贝,咱能别咬耳朵么,就算咬,咱能咬住一个点儿么。”她只是近距离的哼了一声,继续去追逐她的玩具去了。
耳畔超近距离的传来含含糊糊,口齿不清的糯声——因为她说话的时候也在轻撕我耳垂,一阵有些如蒸汽的暖呵,感觉更痒了。
“我就咬,两个全咬了。给你咬满了好挂耳环。谁让你什么都大!也不分给我,连耳朵都大,我都含不下。”
“那,要不你咬下来,带回小窝里慢慢玩儿好不好?”
“不要!太大了,噎着我怎么办。上次你骗我说吞猪耳朵,还说吞多大块耳朵就长多大,我吞完你就笑我,最后耳朵也没长大。”
“爸爸耳朵跟猪耳朵有本质曲别的好不好。”
很快我就带着她走到了一楼客厅,然后把她摘下来放在沙发上,她仍意犹未尽的想让我继续抱着她——我能懂她这点儿小狡猾,因为抱的时间越长,我追究她的可能性就越小。我绕过茶几,正襟危坐在她对面,然后把几碟水果摆成线象征着我的原则不可逾越。看我不为所动,小陶也只好撇撇嘴,扯过一旁的抱枕,甩开拖鞋,蜷坐在沙发压出的坑里。
客厅有些大,特别是光量充足,配合着门外的草坪更显得空旷。是的,这就是我想营造的效果。果断应该先放置play。教师和公安系统的同志都知道这个方法,选择一个空荡空间里,这会加深被审者的无助感,然后,把审问者和被审者的搁在一个心理性大场景下的小空间,这就会产生使被审者萌生一种逐渐强烈的依赖性的在意,而这种在意更会加深畏惧和恐惧感。最后一步就是可以保持绝对安静,把被审者晾一会儿,然后被审者就会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就会自乱阵脚,最后主动坦白,不打自招。
在这种情况下,营造一个肃穆凝重的气氛非常的重要,但考虑到自己就是个一闲就扣指甲的半多动症,想保持一动不动估计很难做到。于是,我想到了通过阅读文字转移注意力从而达到全神贯注凝聚的方法,于是,我掏出了兜里备忘录版的那份儿《青春期女儿正常化修正计划·草案》。
一群专注于与熊孩子战斗,并时刻活跃在第一线的人带来的情报相当靠谱,这都是多年的惨烈战争无数的血与泪的教训得来的经验。这份有内容有内涵有方法有道理有辩证有结论有案例的育儿宝典神教材很快吸引了我的目光,看到能给大启发和能联系日常生活,契合实际的地方更是令我连连称是,就在有些瞬间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我手下那帮没溜的老师们写的?不是抄袭的度娘的?然后,我就为自己片刻的怀疑而羞愧了——毕竟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专业的教育工作者,更是在我的领导下这么多年了,怀疑他们就是否定我自己啊。我一边嗯嗯连声,一边深刻赞同直到我在一页纸看到了“就应该教授给孩子一些非常必要的知识,并锻炼她在这方面的能力,比如说性”
嗯!……嗯?………我擦!!!!!……
我先是脸红了,心中顿时有种猛虎择人欲噬的冲动,但,毕竟我也是个久经事故的人。在经历过一系列复杂的内心挣扎,我还是控制住了。随后对这一想法进行了思考,内心仔细想想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孩子这个年龄了,也该传授些隐私知识了,不该那么传统和保守,很多现实的案例也在警醒着我们有这方面的必要了。我身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更应该知道知道疏导永远比野蛮的压制能解决问题。我应该静下心学习并使用这些教学观……使用你大爷啊,你特么“并锻炼这方面的能力”是几个意思?好好的教育性论文真成教育性论文了好不好!
我决定翻下去,本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思想看看下文能念叨些什么,下文的内容直接决定明天这群老师是照片在墙上还是遗照在墙上,学校的学生们是上课还是上坟。翻过这一页,然后我就看到了顶格写着“格控制……”
…………
额,原来这句话是“就应该教授给孩子一些非常必要的知识,并锻炼她在这方面的能力,比如说性格控制……。”哎嘿,这真的不怨我,是他们分页太没书准了,看来有必要开会研究下正确分段和断句的必要性。
等等,不!考虑到他们极有可能会深究我为什么会就这句话来开这种会探讨,我觉得还是不要开了。总觉得如果开了,相对于他们改正一个小毛病我会失去更多的了不得的东西。
大概是我内心活动过于动荡,大起大落的影响到了面部表情,这给一直在找时间蹭上话的小陶找到了破绽。
“爸,脸怎么红了”
“嗯,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啊呸,是心里有想法。”
“再后来怎么又红了?”
“心里没了想法。”
这丫头趁着我松懈,嬉皮笑脸的就跳了过来,挤到了我怀里,然后就依偎着,头发顶着我下巴,开始断断续续的交代错误:“爸爸我错了,我认错,下次一定改正。我不该进你房间乱翻东西。其实我也没干多少坏事吖,我就是去你房间翻着玩儿,然后有东西掉床底了,再然后不小心翻到你写的信了……还有,我发现你以前写的字就很丑,你还骗我说你以前字很漂亮,现在是因为中了只能打字的诅咒变成了键盘手字才变丑。你信里写了很多都看不懂诶。以后,我再也不乱翻你东西了好不好,要不,你也去翻我的房间。原谅我这一次次好不好……。”
我翻了翻白眼,稍稍用力把她箍住,开始拿下巴凿她的头顶玩儿,她悲鸣着挣扎了还是没逃脱。一系列惩罚过后,重点是我看出她不准备交代更多以后就基本原谅了她。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看她似乎自己觉得要逃过这一劫了,我就好像不经意间问了句,“今天我见你晓晴姐姐了,她说你们俩好久没有说过话了……”
“怎么会啊,她今天上午刚和我………”小陶忽的好像明白过来了,“哇,爸爸真狡猾!”然后开始像被揪了尾巴的猫儿开始各种撕咬。
其实,号称智深似海如我般男人,仔细的把这事儿从头虑一遍就会明白问题究竟在哪里了——小陶为什么要看我藏起来的信?她为什么知道我的信?是谁把这些信的存在告诉小陶的?开始,我似乎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刚才只不过验证了下。
我找个理由暂时离开小陶,走到她看不到的角落里,播出一个电话。电话只响了一下,那边已经有人接了。
“哇,是爸爸啊,还真的是你啊。你真的给我打电话了。——哼,你不是有小陶这个宝贝了么,如今再来找我又做些什么。妈妈说得对,男人都喜新厌旧么,一定是的。”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还有,以后不要对小陶说些奇怪的事情了。”
我想说些冷酷的话,但有些情愫如遥远的灯火般虽黯淡却不曾消散,当我试着让话语带上体温时,却总有些坚冰无法打破。冰灯。是的,她的号码在我电话上就是这样备注的:当你寻找我时,我将是那无边冷夜的冰灯。
“是么?你能给的我么?你觉得我会要什么?我真正要的你从来都不肯给我。”
“我给不了。”
“是么,呵呵。那,现在,我想要台《编年史》的游戏主机和一份激活码。”
“嗯,好。”
“爸爸最好了,晓晴最爱爸爸了,爱-你-哟!嘻嘻。”
电话那边是虞晓晴,我曾经的的女儿,我们也曾像我和现在的小陶一样,一起做早餐,一起在夕阳下漫步林道回到一起的家。但现在我们却如一片雪花的两半,一对奇怪的组合,两个人互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不可或缺的部分,却也再也无法弥合成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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