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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病床上,感觉浑身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
电视上正在播出昨天的事情。
“用于连接君子国东岛大陆和西岛大陆,世界上最长的海底隧道昨天发生意外事故。据目击者描述,隧道顶部突然发生破裂,海水大量涌入,受惊逃生的人群情绪失控继而发生严重的踩踏事故。目前伤亡人数不明。本台将继续跟踪报道此次事故的最新动态。”
记不得了,昨天明明和小泠一起进入车厢的。然后就失去直觉了。
“你醒了?”
那位护士拔下插在她手臂上的输液管。
“我......”..........
“哦,你昨天情绪不太稳定,随车医生给你们打了镇定剂。”
“这里是?”
“帝国大学君子学院附属医院。才这么小就经历了那么危险的场面,父母一定很担心吧。”
“明明!明明!”
一位女士闯进病房,商业套装、历练的发型。
“妈妈,你怎么来了?”
她一把将女儿拥入怀里,心肝宝贝肉、贴心小棉袄的乱叫。
“妈,别这样。”
母亲身上的香水味道混合着医院里的消毒水让她在心里频频叫苦。
“都怪你那个死鬼老爸!非要见什么客户,还拉着老娘去,我的女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觅井悬梁,不活了。”
“妈,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井让你投?或者房梁让你担白练?”
因为妈妈老是以这种古老的自杀方式威胁她老爸就范。
母亲听到这里把她抱得更紧。
“女儿才真是关心我,还是女儿舍不得我。”
明明就找不到嘛?哪里和这个有关系,她在心里嘟囔。
“死鬼,你给我进来!”
她扯住他的领带,那个四十岁左右的商务精英被硬扯进来。
父亲一脸愧疚的表情,被母亲蛮横地扯住领带拴在病床的扶手上。
“妈妈,别这样。爸爸会很难堪的。”
“从小到大,都是我照顾她。吃饭、穿衣、上学、毕业。都是我一手照顾的。你甚至连一次家长会都没有去过。学校的学生以为她没有爸爸经常欺负她!这些你知不知道!你哪一天关心过女儿?每天早出晚归、工作加班;现在又创立自己的公司,几个月几个月在外。女儿上大学了你都不亲自送她!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还好没有意外。否则,我就跳楼卧轨,不活了我!”
母亲在气极之下终于说了一些新奇时髦的死法。
段锋放下手里的手提包。微微点头:“明明,对不起;迪安娜,对不起。”
迪安娜用纤美的手指捂住脸,情绪失控。快步跑了出去。
段锋解开领带,父女两人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爸爸,段锋也不知道怎么和女儿沟通。
在她的记忆中,爸爸就像住在阿拉丁神灯里面的大胖子。只要告诉他自己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
爸爸和她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明明,需要什么,告诉爸爸,明天帮你去买。”
公主裙、芭比娃娃、精美的文具、粉红色的蝴蝶结头饰......
父女的关系只是维系在物品的供应与接受。除了这个,他们都不知道该和对方说些其它什么的。
久而久之,两人之间形成了感情真空,彼此再温暖真诚的话语也传不到对方的耳朵里。
“明明,缺什么么?爸爸现在给你买?”
“哦,不用忙了。之前都已经备好了。”
“哦。”
“那,明明”
“啊?”
“好好休息。”
“嗯。”
“那,那”爸爸苦恼地抓着后脑勺,他的眼光停留在包上。显然是有什么急事要做。
“爸爸,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哦,可以吗?”
“嗯。没事的。”
“今天有一笔重要的生意要谈,我要去碎叶一趟。现在已经晚了,我得赶紧走了。好好休息啊,爸爸走了。”他说着焦急地看着手上的手表。
“嗯,爸爸保重。”她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明亮的眼眸里有一种欢快在跳动。
段锋转身,头也不回,摆摆手和她说再见。
她用棉被蒙住头,病床做着轻微地颤动。
第二节、
安吉洛博士把高倍放大镜对准那道伤口,白色的液氮蒸气缭绕在他的周围。他冻得瑟瑟发抖,那根像银白的发丝般的取样管在他手里颤动着。
“老师,要不我来吧。”
德里克扶着他的双手。
“完美,太完美了。你看到没有?她的表皮细胞。我们的皮肤和她的比起来简直像粗糙的树皮。”
“老师那是你的。不是我们的。”巴里抚弄着脸上像野猪的鬃毛似的胡渣。
安吉洛博士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歪坐在一把椅子上。
近乎透明、致密光滑的雪白表皮在放大镜下看不到一个毛孔,用凝脂来形容再好不过。3cm左右深度的口子翻卷出嫩红色的组织。。
“见鬼,她是怎么保养的?”
“笨蛋~!我和你说过多少遍,那不是普通人的身体。”
“那是?老师你就告诉我嘛!灵魄到底是什么东西?”
巴里像个撒娇的小女生晃动着安吉洛的大腿。
安吉洛点燃一支雪茄烟,吞吐几口之后,对着他们两个轻蔑地一笑。
“在我年轻的时候,一百个裸体的时装模特都不如一块精致的电路板性感。那种对未知领域的饥渴与贪婪让你每天心痒难挠,坐立不安。你渴望超越别人以先知的姿态指点着无知的众生。知道吗?那种刺激与快感丝毫不亚于一整晚疯狂的缠绵!这是资质平庸、追名逐利、以把像狗牌一样的奖牌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为最高目的的科学家所不能理解的。”
“哦!天啊,老师我实在不能接受您这么直白露骨的表达方式。”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真相?”
“想啊!”两人像两只摇着尾巴的牧羊犬望着拿在主人手里的骨头,双眼放光。
“具体来说嘛!我也不是那么清楚。”
两人瞬间有顶着欺师灭祖的罪名把他乱刀分尸的冲动。
“不过,我还是有点研究成果的。”
“德里克去里面打开我编号为4953的保险箱,密码9955433.拿出里面的X光片。”
德里克取出那张X光片,巴里注视着上面玲珑曼妙的女性人休轮廓。
“兔崽子!往哪里看!”
“在心脏位置,有一个冰花状的物体,而且好像没有任何的生物活性。可是你看清楚没有?在它的周围生长着网状的脆骨。那个东西就装在这个骨头做成的鸟笼里面。”
“不会是结石吧?”德里克把放大镜放在X光片前面。
“笨蛋!我难道连结石都分不清吗?”
“你们两个兔崽子如今已经不相信科学界的泰山北斗了,看来我不拿出点真家伙你们是不会屈服的。”
“老师,是你说,让我们不要迷信权威!还经常引用一个叫亚里什么德的话: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嘛!”
“我是说你不要迷信其他人的话。但是我的话,是必须迷信的。”
“告诉你们一些你们不应该知道的帝国机密!拥有灵魄的人,都拥有非凡的能力。具体的说,他们或许可以直接控制自然界的某些物质,并让它们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化。”
“搞什么?老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是唯心主义的言论啊!”
安吉洛往嘴里猛塞了一把药片,镇定下来。
“我们通过科学了解自然的规律,再利用自然的规律来更好的为我们服务。说白了,我们还是自然游戏规则下的趋利避害的生物。或者说是大自然的提线木偶,我们看到了它手中的线在支配着我们,却无法割断缠在我们身上的自然规律的线条。”
“是的,老师。我们只有参与游戏的权利,却没有改变游戏规则的能力。”
“而他们!”
安吉洛用拐杖指着躺在液氮制冷仓里的叶书瞳。
“要么是来自天堂的天使。或者,来自九幽之下的恶魔!”
“公主这么漂亮,不像是魔鬼!”
“知道吗?和她交手的达斯廷也是她的同类。目前为柔然帝国效劳,代号:裂金骑士。”
“不过,目前。我研究最充分的就是她了!”
“啊?你和公主经常见面吗?老师?”
他起身走到叶书瞳的身边,他从托盘里拿出一把锋利手术刀往她的脖子上划去。
“老师,你疯了!”
“别怕,让你们见识一个超自然的神奇现象!”
“不,老师。这是条生命,不要乱来!否则就来不及了。”
“我之前在她的身上做过这种实验,不会出错。”
“老师,你竟然拿活人做试验?!”
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冷面皮,热心肠的老师真的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安吉洛愤怒说:“你以为我就愿意吗?我是在她的强烈建议甚至可以说是骚扰下才做这个试验的。想我也是操凛冰霜的科学家,从业多年来有着严格的职业操守。可是那一次。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为了这个小姑娘,我第一次出买了自己的灵魂,拿这个活人做了实验!”
“弟子自愧不如!”二人齐声说。
“唉,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不如弟子。总有一天你们也会达到我这个境界的。”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摆平不了你们。
其实当时的情景是,叶书瞳拿着刀子抵在他的脖子上。说:“在你的脖子或我的脖子上划一刀?”
安吉洛斩钉截铁地回答:“君子国的优良传统是成人之美,好善不争。”
“看清楚了!”
锋利的手术刀一刀切下,在她的皮肤和刀子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他切的很用力,就像是切一块冻豆腐。
刀刃已经完全陷入肉里,后面的皮肤慢慢地黏连在一起,完好如初。
“啊!”
“不可思议?是吗?你试着把刀子拔出来。”
德里克颤抖着接过刀柄,想把刀子慢慢地抽出来。
刀子竟然像生长在她脖子里面,抽动时带动了整个身体。
“啊?!”
德里克浑身颤抖着,手在剧烈地痉挛。
“不用担心,等她醒过来,自己可以拔出来。知道是为什么吗?”
小泠从医院里面跑出来,迫不及待地进入帝国大学。在入口处,他出示了印着那个人脸图章的通知书。
他走到接待处领取了自己的生活物品,穿上崭新的校服,左侧胸膛还是印着那个图章。在夜里,呼吸灯一样一明一暗。
大功率的路灯把校园照得如同白昼。
错落有致的建筑布在广阔的大学校园里,巍峨的行政大楼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审视着过往渺小的人群。整洁宽阔的大道直通各个角落,大面积的玻璃幕墙看不到沉年累积的灰尘竭力地反射着银白的月光,风雨的侵蚀下也看不出建筑斑驳出任何细小的瑕疵。
整个校园涂上月光都有一种兴象玲珑的梦幻感,也有“水晶如意玉连环”的精致。
他掏出磨损严重的手机,转着圈拍摄周围的风景。应接不暇的景色使他有种雀乱花眼的感觉。
小泠来到一处角落,有一种东西在吸引着他。他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那次那个女孩朝自己走来就是这个感觉。
透过门缝,里面站着三个穿实验服的人。
“因为那把刀子已经融入了她的身体!除非她自己想拔出来,这个信息会传送到她大脑的神经中枢然后做出判断。其他人都不可以。”
“真真.....刀子也有了生命吗?”
“当然没有,它只是被吸附在里面。你刚才注意到切口了吗?当刀子切向她的喉管,她的细胞就像是真空吸盘紧紧地粘在刀子上面,你想拔也拨不出来!”
“我曾经对她的皮肤做过取样研究。你们过来。”
“看到没有?”
“啊!水滴在跳动!”
“是的,没有任何生命杂志。近乎纯洁透明!而且生命力极其顽强,不需要任何培养液依然可以存活。和她比起来我们由一坨坨蛋白质和无机盐组成的身体是多么的肮脏。”
巴里颤颤道:“哎呀,自称为白雪公主的人果然不是盖的。”
“现在就惊惧成这样?到底是年轻人!”他又开始倚老卖老,当他第一次知道时他的表情不知道比他们夸张几倍。
“拿着这个照照她的身体。”
德里克抱起那个热对比红外呈像仪,犹豫了一下。
“老师啊,没有经过本人同意就拿着这个玩艺对着女生乱照是不是很不礼貌啊!”
他从内心深处已经开始对她产生一种恐惧。
“你们有帝国大学所有年级漂亮女生的裸体照片,都不知道自我反省。现在谈起职业操守了?!”
德里克亦步亦趋地走近她的身体,抬起机器。
在微弱的红色背光下,屏幕上出现的一个空白的人体形状。
德里克扔掉那个机器,尖叫着躲在安吉洛博士身后。
“该死,这是我的机器。国家不报修的。”
“我自己制作的红外仪器。极其灵敏!非常细微的红外辐射都能捕捉到,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她的身上几乎不对外发散红外热量。也就是说她吸收高能量的可见光后并不向外辐射较低能量的红外光。不过,她的体温却是正常的”
他说着摸了一下她的手臂。
“她吸收能量而且不让能量发散,她的体内肯定有一个储存这些能量的容器!”
“你是说灵魄?”
“没错,我想有一天能把那东西从她体内取出来。然后近距离研究一下。”
“你想把她的心挖出来?老师你真可怕。”
“这是她提出的要求。”
“她也很困惑,为什么自己这么的与众不同?自己是什么生物?为什么而活着?她认为自己是造物的怪胎,她为自己的存在感到困惑。”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说着在她的额头上温柔地亲吻了一下。
这种事为什么不交给我?我最拿手啊?巴里心里嘟囔。
德里克拿起手术刀迅速地冲上去,在她的腿上划了一刀。
里面露出丰富的毛细血管,其密集程度远远超过普通人。
“你疯了!德里克!”
巴里狠狠地揍了他一拳。情绪激动:“她是个人!是位可爱的公主!不是他妈的家里的猪腰子,猪皮!你不爽就可以在上面随便划上两刀!”
“有什么关系吗?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伤害?而且很快就可以自愈。”
“是,她是可以自愈。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对她太残忍了吗?连我这个邋遢鬼都知道爱惜自己,我们这么好的姑娘,你们就这样对待她!难道等她醒过来,你说,好吧,你终于醒了,来,姑娘,你是个怪胎,杀不死的,所以不必害怕,过来让我再捅你两刀,看看还会有什么反应?!这一定很奇妙吧!”
他情绪有点失控,抓起了德里克的衣领。
“你这个混蛋!你知道这样做会使她产生多么大的心理阴影吗?没有人爱惜她,认同她,我们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从她身上取走任何东西。也可以把她披成两半看看里面是什么?她是个标本吗?啊!”
“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
“听着,德里克!以后你在她身上划几刀,我就在你身上划几刀。那一定很刺激!”
巴里把鼻涕甩在他的脸上,拂袖而出。
“对不起,老师。我刚才冲昏了头脑。”
“我们都有错,是巴里拯救了我们。否则我们就会堕入无底的深渊。”
小泠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和巴里打个正着。
“谁?”
“巴里,把他带进来!快!”
巴里不情愿地提着小泠走回来。
“门口的警戒人员是干嘛吃的?不知道这里是禁区吗?”
小泠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是谁?”
“我我帝国大学新生!”
“你听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走错路了。”
“你看那里装的是谁?”
小泠看着躺在那里的女孩,他并不害怕。甚至有种亲切的感觉。
“你是谁?”
“我是容器,灵魄的容器。”
“你不是人吗?”
“是的,没有心,也没有意识。容器坏了,可以寻找其它的来代替。”
“我为什么在这里?”
“不知道。”
“喂,喂。他怎么了?”
小泠睁开眼睛,回忆着刚才奇怪的感觉,好像灵魂出窍。
她从液氮仓中走出,想着与眼前这个男孩的神交。
“啊!鬼啊!”
小泠看着她脖子上插的那把刀子喊到。
“公主,我亲爱的公主。你终于醒了。”
他抱着叶书瞳嚎啕大哭。
当时的场景像极了《还珠格格》里面的容嬷嬷抱着皇后娘娘诉苦道:“娘娘啊,老奴被小燕子害惨了,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雪儿,你要好好刷牙。童话里的小矮人是没有口臭的。”
“博士,脖子上的东西,可以吗?”
“哦,那是你的权利。以后没有人可以在你的身上插来插去。”
“嗯”
她漫不经心地抽出插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扔到托盘里面。
“博士,我有感觉。”她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脸上的冰肌瞬间熔化为活水在脸上自由地流动着。
天啊,她真是个天使。
安吉洛在心中由衷说着,可是一看到站在她旁边的巴里他又联想到了牛头马面。
“什么感觉?”
“热,伤口很热。”
雪白的脖子上留着两道嫩红的伤口,让别人看起来不禁心疼。
她伸起自己的双臂,审视着身上穿的白色蕾丝长裙,细小的蜘蛛网眼露出隐藏在里面的雪肌。
她调皮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裙摆在向心力作用下被称起来像一朵白色的伞花,上面的褶皱就是伞骨。
长长的白袜包住膝盖。
“谢谢,博士。”
“哦,不是我的功劳。是我让护士帮你换的。”
他也不敢保证这次她是否会醒过来,所以已经给她穿好了下葬的寿衣。
“那么,我想带走他们。可以吗?”
“哦,他们两个就是你的狗腿子,怎么处理全听你的安排。”
德里克,巴里投以老师恶毒的一瞥。好歹也是个小矮人,怎么到这里就变成了狗腿子?完全不是一个性质嘛!
“唐米,雪儿。我们去寻找王子!”
两人张大的嘴巴望着对方,想不到她竟然有这种想法。
其实这只是个游戏,游戏的终点就是找到王子,至于是阿毛还是阿狗,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嘿,我说公主。其实我也可以客串一下王子啊。”
他们边走边说。
“不,你做小矮人比较合适。”
“不,我可以的。你看我有一头王子一样的长长的卷发。”
他用指缝梳理着自己像流浪在外的狗身上差不多的毛发。大片头皮屑如同碎纸在空中纷飞。
“别倒腾你那些狗毛!真恶心!”
德里克抱怨。
当年,她和叶书瞳一样漂亮。现在也一样。安吉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小泠小心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恐怖博士,相像着他会不会把自己剥皮剔骨然后把自己身体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当标本。
“谷泠润,是吧?”他看着小泠胸前的名牌说。
“是,”
“今天你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是吧?”
不会杀人灭口吧?他抓紧口袋里面的手机,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我要恐吓一下他,让他闭嘴。
“你过来,伸出你的手臂。”
他照做。
他猛然把微型注射器扎到他的血管里。
“啊!”
“知道是什么吗?”
小泠摇摇头。
“IV号病毒,如果它听到你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别人,它就会自动激活,在你体内迅速扩散,最后你将死于恶性肿瘤的折磨!”
不,不,我还没有做成一件大事?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还有妈妈。
“哎呦。”他把手机甩在安吉洛的脸上,击碎了他的眼镜,逃走了。
“笨蛋,那只是生理盐水。下手这么重!早知道给你上老虎凳,辣椒水了。都怪我太善良。”
他自言自语。
按照帝国法规:无关人员得知帝国机密后,要被秘密杀死!然后高温火化,把骨灰洒在大海里。他将从这个世界上神秘消失,他的家人连骨灰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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