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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然就这般躺在花蕊残的房门前,沉沉睡去,睡梦中,笑然仿佛看见一个身着粉红长裙的少女欢快的跑到自己面前,冲着笑然甜甜的笑着,那笑容让笑然看了都不觉之间整个人也是欢快了很多,少女就这般对着笑然笑着,越笑越是高兴,并且冲着笑然甜甜的,充满感激的说道:“谢谢!”
那身着粉红罗裙的少女说完之后一边冲笑然挥手一边甜甜的笑着,但是她也慢慢的身影模糊了起来,渐渐的消失在了凄凄夜风之中...
笑然不自觉的醒了过来,其实不是他最近跟着秦慧元训练变得勤快了,而是每天早上秦慧元的暴力起床法是着实给笑然留下了阴影...身体每天清晨都是不自觉的一阵恶寒加抽搐,所以笑然才会在这种胆战心惊中醒来...
笑然醒来之后条件反射一般的蹦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并没寻到秦慧元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但是看到花蕊残房间之内的凌乱模样时,仔细回忆了下才想起昨夜发生之事,笑然打量了一番后,目光不禁定格在挂在屋内正中的那一套粉红罗裙之上,就觉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但又不是花蕊残时常穿着的那一套,笑然使出吃奶的劲儿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索性也就丢在脑后了,笑然就这德行,想不明白的事,或是想不起来的事才懒得想呢!白费力气!
眼看时候不早了,笑然也来不及收拾花蕊残的房间了,急忙收拾下自己就往修炼千里跋涉的山头跑去,一副狗撵着的样子,生怕慢了半分秦慧元老脸一沉,又加练个十次二十次的!那时候可就不是被狗撵了,笑然就得哭爹喊娘的去撵狗了。
气喘吁吁的跑到山顶之后,笑然见秦慧元还没来,就席地而坐按照秦慧元所说打起坐来,放松自己,感受自然,这几日打坐下来,笑然总觉得仿似与这山林亲近了几分,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是觉得在这偌大的山林之间有了自己一席位置一般,自己如那树,如那鸟儿,如那河流,甚至如那每天采摘的桑叶,置身山林,归于山林!并且这种心有所属,却又自由自在的感觉,在笑然看来真是畅快异常,所以笑然现在也不用秦慧元督促,每天早晨到这里反而喜滋滋的在一个时辰之内,安安静静的打起坐来!
笑然睁开眼睛之时,见秦慧元就在身前站立,这几日练习下来笑然对秦慧元的脾气也着实又多了几分了解,秦慧元见笑然醒来,手指一探,直指对面山巅,笑然也不废话了,心知多说无用,撒丫子就飞奔而起,勤劳的采摘起了对面山顶之上的桑叶起来!
随着对周围环境的逐渐熟悉,加上每天累到虚脱的练习,现在笑然的速度可着实比前几天快了几分!但是宁谁挨累都是颇有牢骚的...笑然就不长眼的把这牢骚算在了秦慧元的头上...笑然一遍一遍的跑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嘀咕...“这秦大叔平时挺好的一个人,怎么一到训练的时候就变成了这般模样...活像个老鬼...”
这一天又在笑然的步履蹒跚中结束了,笑然走在路上,不自觉的背后冒出阵阵阴风!要说早上刚起来时候还有些迷糊,这一天下来可着实是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尽数都回忆了起来,每当笑然想起花蕊残抓着自己那副要杀之后快的模样时,就不禁浑身颤抖...尤其想起来昨天自己那么对他,虽说有些气不过花蕊残当时的模样,但是人家事,关自己屁事啊,笑然心里念叨着:“王笑然啊王笑然,自己事还没弄明白,你怎么偏偏就去管了那个老变态的死活,这次是要了老命了,完了,完了,完了啊!”
“你这张臭嘴,你这张臭嘴真是个贱,骂谁不好你骂那个疯子,昨天疯了都要杀自己呢,今天怎么能躲得过去啊!哎,算了,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要杀要剐尽管来吧!”
笑然就这般忐忑的走着,眼看着藏兵阁越来越近,心跳也是越来越快,无数次想过开溜,但是不知道怎么,还是硬着头皮走回来了...
还没等笑然开门,一个白衣身影就凌空窜了出来,直奔笑然而去,笑然一惊,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之后鞠躬作揖的求饶,可是话到嘴边了,却硬生生的被一个充满惊喜和欣慰的声音打断了:“小兄弟你可回来了!哈哈哈!太好了,可多亏了你啊,说,让我怎么感谢你,只要是你小兄弟说的,怎么都行!”
笑然佝偻着身子,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中听到的话,刚才那一下太突然,笑然还没反应过来,但是这段话说出来,笑然一听声音哪还能不知道来的是谁,战战兢兢的问道:“前...前辈,你说什么呢啊,感谢我什么啊?!你可别逗我了行吗...我嘴贱,都是我嘴贱!晚辈错了,真错了,您高抬贵手啊!”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秦束,只见秦束听完笑然这番话后,反倒哈哈大笑起来,满怀着感激拍着笑然的肩膀道:“小兄弟何错之有啊?你看你说的哪里话,快,随我上楼,小花说了,要当面好好感谢感谢你!”
笑然就这般稀里糊涂的被秦束拽到了楼上,拽到了花蕊残的床前,只见躺在床上的花蕊残微闭着双眼,借着灯光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能感觉出来花蕊残的脸色有些微白,虽然看上去花蕊残的精神还是有些萎靡,但是笑然还是能感觉到花蕊残要比以前好了很多,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不再是以前阴阳怪气的了,笑然也不知道怎么会生出这般感觉...
秦束微微上前叫醒花蕊残,又把花蕊残扶了起来靠在床上,醒来之后花蕊残才看到笑然,当时眼中精光一闪,这道精光仿佛如有实质一般,笑然好似在这道目光之下,看到一抹流星从夜间划过的模样,只是这颗流星就近在眼前!所以光亮异常!不觉甚是诧异。
花蕊残看着笑然,不自觉得就露出来一抹微笑,一直这么笑吟吟的看着笑然!
笑然只觉得是被一只传闻中威名卓著的凶猛野兽盯着一般,虽然这只猛兽对自己并无恶意,但只是片刻还是把笑然笑的心虚了起来:“花前辈,晚辈昨天顶撞并非有意为之,请花前辈见谅,花前辈要是不见谅的话,要杀便杀,只是你这般看着我...我慎得慌!”
“哈哈哈,小兄弟,多谢了,要不是你,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解开这禁锢在我心中足足有三十年的心结呢,小兄弟,受花某一拜!”花蕊残朗声一笑,模样之洒脱,完全如换了一个人一般,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笑然急忙上前搀扶住花蕊残,一副惶恐模样道:“花前辈,千万别,您这晚辈可受不起!你只要不杀我就行,嘿嘿!”
谁知花蕊残听到此话反倒又是一笑:“哈哈哈,师兄,我就说这小子有趣吧,只是没想到这般有趣!哈哈哈!”
花蕊残大笑着,开心的模样,虽然秦束也伴着花蕊残大声笑着,但是怎么看秦束的模样中都好似有几分欣慰,有几分高兴,还有几分怅然...秦束笑着笑着眼角不自觉地泛起了点点泪光,多久了,多久没见小花这么开心过了!多久了!
花蕊残仿佛想起了什么,转头向笑然询问道:“小兄弟,昨夜你和我说的那几句诗,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笑然挠了挠头,反问道:“花前辈,你说呢?”
花蕊残思索片刻,看着笑然道:“花海难葬无心花,伊人顾盼念天涯。幽幽过往花念蕊,蕊不在旁花非花...小兄弟是想让我好好做回我自己吧?”见笑然缓缓点头,花蕊残会心一笑,又道:“好,小兄弟,你的好意花某人记下了,不知小兄弟可愿听听花某的事?”
笑然早就累成狗了,哪还有心思听花蕊残的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敢拒绝吗?生怕花蕊残老毛病一犯要了自己的小命,也就耐着性子听了起来!
花蕊残就这般靠在床上,笑然和秦束二人在床边落座,只是花蕊残在刚要开始说话之际仔细打量了下笑然,不觉嘴角又是一笑道:“你看我,小兄弟这般模样我才看出来,接着!”花蕊残信手一弹,弹出一物,笑然下意识的接了过来一看原来是一粒通体碧绿的丹丸。
只听花蕊残道:“小兄弟吃了它吧,吃完也好有力气听完我的故事!”
笑然看了一眼秦束,在秦束的微微额首之下,笑然也就不再客气,抬手塞在嘴里,笑然刚刚把那可丹丸咽下,只见花蕊残身体前倾探出左手抵住笑然腹部,在花蕊残左手刚刚触碰到笑然腹部之时,笑然只觉一股暖流瞬间传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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