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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忠公手中取得了‘七弦无形剑’之后,唐诚也不在啰嗦,在任盈盈急切要求之下,直接逼问出任我行关押的地方,便是随手将三人制住,直接去了。
这梅庄中的地牢直通西湖湖底,狭长的地道内,还有着数重铁门阻隔,若是没有钥匙,即便是唐诚亲自出手,怕也是无法将之奈何。
拿着从黄忠公手中取来的钥匙,任盈盈一路先行,打开一重重铁门,在地道之中七拐八拐,行了约有一顿饭工夫,终于来到了囚禁任我行的囚室之外。
这囚室之中无比湖南,便是以唐诚目力透过铁门上一尺许见方的孔洞,也只是依稀可见其内囚着一衣衫褴褛,满脸胡须的任我行。
“爹爹!”
任盈盈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惊呼一声,便是拿出钥匙打开铁门,先唐诚一步冲了进去。
“轰隆!”
就在囚室铁门洞开的瞬间,一股恐怖的腥风,就好似沧海横流一般,汹涌澎湃的侵袭而来。
这股气势之强悍刚猛,便是唐诚,也为之变色。更何况是先一步走进入的任盈盈。
但闻其惊叫一声,整个人就像无根浮萍一般,当即被这股腥风巨浪掀飞了出去。
“小心!”
唐诚脚下一晃,右手在身前虚按三分,然后肩膀稍稍一抖,右手按在任盈盈的后腰之上,将之接了下来。
“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一声狂笑,豁然间传响而出。
声音之中,带着一重重恐怖的浪潮,其内真气遍布,叫人闻之。气血翻涌不停。
“黑白子,你这龟孙子,今天怎地胆子变大了?竟敢打开老夫这囚室之门。难不成是你想通了,决定拜老夫为师。学我这吸星*?”任我行须发皆张,背对着门口说着。
那黑白子一直对任我行的吸星*有所觊觎,每个月都会来一次,试试看会不会那一天任我行糊涂了将这门功法传授给他。
而任我行则是告诉他,想要学这门功夫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将老夫放出去再说。
就这样,二人一直都在僵持着。
那黑白子自然是不敢将任我行放出去的。
“嗯……不是黑白子,你们又是什么人?”
对于任我行的话。唐诚没有理会,自顾自的点亮壁上油灯,让光线充斥进了这囚室之中。
任我行也终于发现了进来之人并不是黑白子,眼中顿时露出了诧异之色。
“爹爹,是我,我是盈盈,我们是来救你的!”
就在此刻,任盈盈整个人都是疾呼出声,想要上前跟任我行相认,但似是被之前的事情给吓住了。竟是踌躇了起来。
“盈盈?”任我行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任盈盈。看着她那依稀有些熟悉,与自己有着几分相像的面容,口中忽然发出了一阵癫狂的笑声:“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总有一天,老夫会逃出生天的。我的好女儿,好盈盈你终于来了!”
瞧得任我行认出了自己,任盈盈再也不迟疑,整个人就像乳燕归巢一般迎了上去。
而后。一番抱头痛哭互诉衷肠自不多言。
许久之后,父女二人也都收了情绪。
“好了盈盈。不要再哭了,爹爹这不是也没什么事情么。以后咱们父女有的是时间相处。再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给爹打开这铁锁,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任我行沉声说着,作为一代枭雄,他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
任盈盈听了这话,也是点头道:“好,女儿这就给爹爹打开着手铐脚镣!”
说话间,任盈盈回过头看向唐诚道:“钥匙给我!”
也就在任盈盈说这话的时候,任我行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过也就是一眼罢了。
对于任我行的狂妄与桀骜,唐诚早就心中清楚。
此番见任盈盈开口,只是轻笑一声:“你自己过来拿吧!”
那手铐脚镣的钥匙就在唐诚手指之上转悠。
任盈盈眉头一皱,不疑有他道:“你这人真是麻烦!”
说话间,便朝着唐诚走了过去。
就在他伸手去取钥匙的时候,但见唐诚左手准确的斩在了她的颈后‘玉枕穴’上。
任盈盈便是惊呼都没有发出,便是一头昏倒了。
唐诚右手下移,正好揽住她的腰身,没有叫她倒地。
“臭小子,你干什么?”
任我行也是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整个人都是惊呼出声了。
但是,唐诚所立之处,却是在他铁索的范围以外,根本攻击不到。
“灵珊,带她先出去吧,我要跟他谈一下!”
唐诚先没有理会任我行,而是将任盈盈交道岳灵珊的手上说道。
任我行见之狂怒道:“臭小子,你要干什么?若是敢伤了盈盈一根毫毛,老夫便杀你全家!”
岳灵珊扶住任盈盈,眼中有着些许疑惑,不过还是没有问,而是道:“你小心点!”
唐诚点点头,目送岳灵珊离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唐诚方才回过头。
此刻,只见任我行状若疯虎一般,双目之中都闪烁着无比阴戾的神光。
唐诚不为所动的笑了一下,道:“现在没有外人了,咱们聊一下吧!”
任我行双目带着寒光,凝视着唐诚。
直到此刻,他才第一次认真的看唐诚。
看着对方脸上一副自信的笑容,他的心中就有些反感。
“臭小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竟敢坏我好事?”
任我行阴戾无比的说着,双目之中有着择人而噬的凶光。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唐诚肯定早就万箭穿心了。
要知道这任我行盼着脱困可是盼了将近二十年了。
今天终于看到机会了,可是唐诚忽然出手,让他有种猝不提防的感觉。
唐诚笑道:“你不就是一个失败者罢了,难不成还想用你的身份来吓唬我?”
唐诚戏谑的说着,任我行整个人气势则是狠狠一搓。
“很好,小子,你很不错。这么些年来,你是第一个敢当着我面对我这么说话的人。”
任我行怒极反笑,看着唐诚,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唐诚笑道:“看来我这次来错了。我本以为,你还是二十年前的任我行,没想到今日一见,你却老了!”
唐诚淡然的说着,话语之中有着一抹惋惜,也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讥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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