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苍这一掌可以说是惊艳四座了,起到了很不错的威慑,见各位大佬都安静了,梵苍才缓缓说道:“应该冷静了吧!”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那就来说正事吧……”梵苍又停了下来了,轻轻的补充了一句:“今天老爷子不知去哪了?所以今天会议由我主持,大家有意见吗?”说着还用眼睛向下扫了一阵。
一片寂静。
“不说?……那就是默认了。”梵苍不去理会,自说自答,有接着说道:“现在大家说说关于这次帝家事件的想法吧!”
还是寂静。
梵苍显得有些不耐烦,眉头紧皱,用食指指着下面的一群“瘟神”破口大骂:“哈?刚才不是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特有劲儿吗?现在怎么都TM的瘟啦?”他真的怒了,也不管面不面子,辈不辈分了,张口就骂,因为他记起梵笑老爷子的一句话:“对上面的人,要乖;对下面的人,要狠。”上半句梵苍觉得对,做的也不错,可梵苍一直不肯做后面那一句,他认为以德服人才是王道,所以梵笑的后半句他压根没听进去,也一直执行自己的以德服人,可今天他算是明白了,什么仁德,全TM的扯淡,狠才是王道,你要让所有人都怕你,怕到他们情愿死,也不愿和你作对。
在座的每一个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哪个不是有权有势,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窝囊气,一个个脸色铁青,紧紧皱着眉,梵苍的话可是相当不悦耳啊!他们听的自是浑身不自在。可有忌于其所展现的时力和老爷子,毕竟梵笑那可是梵家不可动摇的顶梁之柱啊!谁不怕啊?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惹老爷子那尊大佛,实力的差距啊!低下的梵家众位头头,个个青筋凸爆,咬牙切齿。
一时间,议会厅里就像坐的全是老鼠,“吱吱”的磨牙声时不时的传出,同时全场的温度极速下降了好几度。
对于那些个想要杀人的老头们,梵苍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儿,慢悠悠的说道:“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他舞动着修长的手指,有节律的敲打着桌面,发出“嗒嗒嗒……”声响,又抽出一根烟,在靴子上划着一根火柴,悠然的点上,架起二郎腿,深吸一口烟,连续的吐出几个漂亮的烟圈,一副“小样!敢在爷面前耍横?也不瞧瞧自己有多少斤两”的牛13样儿。淡淡的说道:“有谁要发言吗?”
底下那些大佬,鼻子都快气掉了,一个劲的大喘气,但就是不说话,议会厅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咚…咚咚……”梵苍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打断了各位老大的喘息。
他抬起手,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斜对面的一个八字胡,小眼睛的中年男人,然后厉声说道:“梵密!你主管情报部门,说说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说着还在空中轻浮的晃了晃手指。
那个叫梵密的小眼中年听到梵苍叫自己,转过头来看着后者,老鼠眼中射出两束精光,正撞上梵苍那个轻浮的动作,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一拍桌子,“嗖”的站了起来,五官都因为怒火而微微移位了。
我们梵四爷却还是一副“神什么啊!老子就是不理你!”的表情,把红木镂空花雕椅往后使劲儿跷,双手抱在胸前,和身旁的一个亲信聊起天来,有说有笑,还笑出了声。
梵密作为梵家情报局的头儿,一向狂妄自大,哪里受得了小辈对自己指指点点,自己活了六十余载,竟被一个比自己小三十多岁的小辈看轻,顿时怒气冲天,连冲好几关,张口就骂:“你这个小王八蛋,仗着有老爷子给你撑腰,**还敲到天上去了?我..。。”看出来梵密已是极怒了,但嘴上却还对梵笑是尊敬的,可见梵笑在家族中的信服度,但此时一向以淡定著称,彬彬有礼的的梵家情报总司,如今骂起人来,也是十分销魂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坐在那安稳依然的梵苍微微皱起眉,却也没说什么,抬起手,用小拇指扣挖起耳朵来,再用小拇指对着斜对面怒气冲天的梵密,在一脸厌恶的弹掉了指甲上的秽wu,独竖起中指,嘴角微微勾起,一脸稚气。
梵密再也受不了了,大吼一声,右手精光四射,跳上长案桌,正竖起中指的梵苍飞奔而去。
梵苍还是眼皮半耷拉着,无所谓的撇撇嘴,慢慢的站起身,头也不抬,将椅子向后一推,这时的梵密已在眼前了,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挥拳向梵苍的面门撞去,拳头飞快而至,两物间的距离已不到一指,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想看看这个梵家的未来老大,如何躲过这必中的一击。
包裹这绚丽金黄的拳头呼啸的接近完全没有防备的梵苍,全拳风使后者长长的黑发发四处舞动,掩藏在黑发下的眼睛略微的显露了出来,不是像所有梵家人一样是暗灰色,而是和老头发怒时的瞳色一样,深邃的金黄!这双金黄的瞳,乃是象征着光明的瞳————苦佛瞳。
虽说是天下第一的「苦佛瞳」,但没人识货也是白搭。
“时间零。”梵苍轻轻的念道,很轻,轻到没有人听见。
感觉上,空气变得粘稠,坚硬,可实际却大错特错!是一切都停止了,运动、思绪、时间都停止了啊!
此时,梵苍和梵密的身上都裹着一层薄薄的,散发了柔微暖光的轻纱,只是在梵密光芒大盛的拳头的掩盖下,一切都是那么微小,那么柔弱,没有人注意到,只有一群嘴巴张的老大的中老年人,目光如炬的望着同一个方向,应为眼前的一切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梵密在极速的情况下,瞬间停住了,在场的人一些相信,就算当时梵密自己想停住估计也做不到,可他就是停住了,在拳头里梵苍的鼻子还有半指的时候停住了,没有在向前半分,甚至梵密经弹跳而出,双脚已经离开了桌面,没有任何依靠的停在了虚空之中,不前不后,不左不右。
“嗖!”一位大佬迅速抽出自己的佩剑,对着梵密飞了过去,飞剑一路呼啸的掠过了梵密的头顶,没有任何障碍,直接插到了对面的墙上。
大量的自由水转化成了汗水,是没有温度的那一种。众位大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瞪大了眼,干干站在那里。他们明白,这不是街头杂耍的小把戏,这是真真正正的神迹!!!大佬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默默等待梵苍的动作,这时候他们的其他所有作为只会是一个屁,甚至连响屁、臭屁都算不上,顶多是个哑屁、无味的屁。和往常一样,梵苍异常的冷静让人寒心,长长的刘海在此将苦佛瞳掩盖,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梵苍只做了一个很简单的动作,抬起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如白玉一般细腻白皙的手,照着梵密的脸颊就是一巴掌,这时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梵密“啊!?!”的怪叫一声,不在做停留,炮弹一样,飞了出去,“轰”的撞到了墙上,就那么镶在了墙里。
“嘭!”梵密的身子动了一下,从墙缝里掉了出来,又喷出一大口血,溅的桌脚边到处都是,就躺在地上不动了,但好像还有进出气。
这时的梵苍却无视惨不忍睹的梵苍,拿着一块雪白的手巾,用力的蹭着刚才打过梵密的手掌,就像一不小心碰到了屎一样,蹭了半年,梵好像才勉强满意,把手巾一丢,也没坐下了,只是慢悠悠的冷声说了句:“今天这会开不成了,叫人把会议室整理一下,犹其是被那家伙碰过的地方……”说着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梵密,“会议…下午继续!”说完扭头就走,走时还特意狠狠的踩了一脚地上的手巾。
快到门口,左右亲信将双开门的“黑铁隔绝门”拉开,一群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汉,目送这位“灾神”离去,梵苍却突然顿住了,头也不回,说道:“梵密,身为族中老人,情报局总司,蓄意袭击同族未遂,按族规…办了吧!”然后就走了出去,消失在众人惊诧的视线中。
也不知谁颤巍巍地说了句:“死刑……”众人看着倒在墙角吐血不断的梵密,个个装出极度哀伤的样子。
沉默大半晌。
该办的还得办,还做的还得做,该杀的还得杀,该留的还得留。
今天尽管有朝霞,但天空却还是阴沉得不得了,很浓的云层,时而吹起阵阵阴风,卷起的尘,无意的四处散去,很没有节律,杂乱是真实的样子,让人很不舒服,莫名的心烦和不安,于背jing融入的很适宜。
————————————————————————————————————————
“我不喜欢这样。”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一样”
“是吗?今天我这样会不会过分啊?”
“不!站在颠峰的王者只能是一个人,不容许有第二个,但也需要别人的辅佐。”
“嘛……只能一个吗?”
“是的!颠峰没有平台,只有一个顶尖,你只能穿一双铁鞋,在上面保持平衡。”
“呼……你懂得很多。”
“或许,但我不会是那个站在颠峰的人!”
“那你是谁?”
“……颠峰只有一个,只能一只脚踩在上面,不平稳,而你的另一只脚会踏在我的头上。”
“这样的感觉不错!”
“也许吧!但不容易!”
“是要像今天这样吗?”
“这只是其中一项!”
“啊…我会往上爬的。”
“好了,接下来让我为你劈荆斩棘吧!”
“嗯!”这是一组发生了两次的对话,一次是废话,一次改变了世界。
梵府,风雨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安静的坐在那了,双眼自然合上,是睡着了。
“四爷!四爷!刚才来人传话,说小公子一早醒来,又哭又闹,不肯洗漱,不肯穿衣……”这睡梦的男子赫然是刚才从梵天塔出来的梵苍,他用手使劲揉揉太阳穴,缓缓起身,理了理微乱的黑发。“走吧,去看看。”
——————————————————————————————————
“呜啊!!!呜呜……”
“四爷到!”梵苍踏入一座名为“养心阁”的精致木屋,幽然散着淡淡的檀香味,爽人心神。他快步走着,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无视周围下人的问候,直直的向一扇奢华的木门走去。
“四爷好!”梵苍像没听见一样,双臂一张,把门推开,直接走了进入,如清风一般。
一个五六岁的稚嫩小娃娃坐在大木床上大哭大闹,眼睛肿得像颗核桃,脸上和衣服上都是湿漉漉的,胸口聚了一大滩水渍,一双小手不短的在颤抖,边哭边咳,一旁的侍女们忙的团团转,递纸巾的,递药的,劝话的……小小的房间就像集市样吵闹。
梵苍心中一紧,向床上的小娃娃走去,本是死板的扑克脸,这时却尽是关爱和心痛。
“天儿,你这又是干吗了,一大早起来灌溉大地吗?“梵苍定下身形,坐在床边,微微笑道,用手溺爱的摸着小孩被冷汗温润的发丝。
(https://www.mangg.com/id47860/2630035.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