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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家主狠狠的说道。
“家主息怒!”旁边的众人见他发火,齐齐在地上磕头。
“没你们事,散了吧!”家主甩也不甩他们一眼,喝了一声。
“是!”一息之内,除了家主不再有人在这里。
家主抬头看看天,面前出现一个黑衣男子,全身上下之露出眼睛。
“让寻纵和探纵的人给我去查,查到水落石出为止!”
“是!”那黑衣男恭敬的点头道,然后随风散去。
家主还是看着天,天变的灰蒙蒙的,他的眼中放出一丝恶狠的凶光,心中默道:“若是让我查出是谁感动我帝家的人,我帝怒绝对让他死无全尸!!”这名叫帝怒男子就传说中帝家的家主,也是大陆上继八帝之后的又一帝王般的存在。
帝怒踏着异常沉重的脚步走出院子,像医疗室走去。
半晌,他推开了医疗室的大门,看见几名身着白衣的医生在紧张的处理这躺在床上男子的伤口,忙的满头大汗,那名男子的伤口已经很久了,有不少地方都有腐烂的迹象了,帝怒看的心中一酸,气愤又涌上心头,他真想抓住那个伤人的混蛋,把那个混蛋撕碎,再生嚼了他。
帝怒看到翻出来的肉,很是心痛,可又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床上男子可谓一身是伤,伤的不深不浅,看不出派数,像是很多人一起伤的,控制的火候很准,伤够重,却不会死,所剩体力刚好够回到泰坦城,“那人修为不低啊!!!”帝看后倒吸一口凉气,没得说,伤他三弟的人武功肯定很高,但他想不通,那个高手为什么没要了他三弟的命,但他没有表现出他的惊讶,而是是一副淡定的样子,走上前,手中多了一粒小药丸,小心给他三弟服下了。
几名医生这才发现家主来了,一个个“通通通”跪下了,吓了一身汗。
“都起来,发什么呆,快给我弟弟治伤去。”帝怒走过来对着地上的医生怒吼,可地上的几人更是吓到了,趴着不敢起来,一个劲的求饶,帝怒也不废话,抬起手就对地上的几人拍去,本已呼啸而到,却听到外面有人大喊:“梵家家主到。”他一下收住手掌,一甩手,哼了一声就大步走出去了。
帝怒振振了精神,一闪身就到了试炼之门之下,不远处停着一辆奢华的马车,但不是马拉的马车,没有缰绳,没有马,只有围着马车的六个白衣蒙面人,他们手全部背在身后,规矩笔直的站在那里,一股肃杀之气随着而来,别人会怕这东西,可帝怒不会,还是一副万年不变的老样子,阔步对着马车走来,马车上的帘子也被挑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一个六岁左右模样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
他并不是那种很可爱的小孩子,眼睛不大不小,狭长的丹凤眼,鼻梁有些踏,薄薄的嘴唇泛着白,头发也是不健康的黄色,脸蛋如瘦猴一般,颧骨凸出,被一层朦胧的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却始终是笑的,灰色的瞳孔里发出吓人的精光。
帝怒见了他,也是一顿,竟然换了一副笑脸,又听见马车里传来一个清脆细腻的喊声:“天儿,莫要被帝家给吃了哦,哈哈!”这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沧桑。
“哈哈!光老儿,莫要贬低我家的名声,如果要说,那也是你们梵家做的更多。”帝怒竟然和马车里的那人说起了笑,简直和之前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没什么关系。
马车的帘子又被挑起,马车四周的黑衣蒙面人刷的一下全部跪了下来,一位银发文雅和蔼的老人笔直的站在那个小孩的身后,和身前的那个小孩一样也总是笑着,却给人一种被阳光沐浴的感觉,全身上下透出一股让人舒服的气息,仙风道骨,一尘不染的白衣在风中飘动,从五官和骨骼来判断,这个老头年轻的时候肯定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还有他那少年般清脆的声音,真是吓人,可如果作为大陆最高战斗团体之首的话,那也就不足为奇了,老头叫「梵笑」,梵家家主,诸神八帝之首——光帝。
“光老头,你总算来了啊,我可是等了你半天了呢?”帝怒发话了。
那梵笑还是笑,似乎看破了一切,信心满满的样子,对着地上的黑衣人笑道:“帝家主说你们跑得慢哦!那该怎么办呢?老夫很为难哦!”
几个白衣人头低的更低了,很紧张,可以听见他们浓重的喘息声,随即他们把腰间的短刃平抬到自己颈上,抹断了大脉,血溅了了一地,齐齐扑倒在地上死了。
就因为跑慢了一点和别人的一句玩笑话,死了六个人,可笑的不行,可这也是这个时代的铁则,习以为常就好,就像那个梵笑身前的小鬼一样,永远不变的笑容,就算在憎恨和血色面前也是一样,白的透明的脸却是最深邃的肮脏玩意。
而这时的梵笑将目光集中到帝怒是身上,像是在问他满意了吗,以显示自己的大方,令人作呕的自豪。
帝怒的笑的更盛了,但也不说话。
“小子,你不会真是请我等来吃饭的吧!”梵笑笑嘻嘻的说道。
帝怒的笑收敛了些,但也还是笑,只是有些冰冷,淡淡的说道:“进去说吧!”他三弟的事让他很不爽,一谈到这事就更不爽。
老头似乎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微微一皱眉,却也是笑,真不负了他「梵笑」之名。也不不移动脚步,没有要进府的意思,就这么僵住了,场面的气温瞬间到达零下。
这么僵直了半天,一个突如其来的嘻哈之音打破了这宁静,“嘿!怒老伯不会真的生气了!”帝怒移头去看,正是和梵笑一起来的那个小孩,正故作惊恐的看着帝怒,像是害怕极了。
那小孩忽又底下头,黑色遮住了他的双眸,只露出了一排笑的阴邪白牙,忽而又抬头,一双灰不见低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帝怒,嘴巴微微张开,露出腥红的舌头,慢慢说道:“啊——要打架吗?呵呵!我最喜欢看了!就让我好好看看,这世界上如君王般存在的你——怒老伯,是怎么在大厅观众之下,欺负一个老人和小孩的??”
“就你俩?老人和小孩?”帝怒作势要抓狂。
“是哦!”那小子厚颜无耻的回了一句。
帝怒看了看一边的梵笑,那老小子笑的跟朵花似的,就差出声了,又看见他暗暗将双手背在身后,就“哼”了声,右手一伸,做了个“请”,老头和小孩看见帝怒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也不再说些多的了,顺势就安然自若的走进了「只进不出门」。
堂堂和八帝起名的帝怒竟被一个小孩弄的一鼻子灰,也许是因为小鬼的名字叫「梵天」罢了。
大堂,“呵呵!怒伯伯见笑了,我却是闲的无聊才来的,要不然也不进你这深宫大院,方才小侄话语尽是玩笑,还望谅解啊!”梵天笑道。
“少来!我若骂了你,你爷爷还不和我拼命!”帝怒明白,这世上梵笑如果只会为一个人拼命与他撕破脸皮---那一定是梵天。
老头梵笑膝下四子,长子梵垄,二子梵高,三子梵钰,四子梵苍,个个龙虎,长子乃是当朝宰相,在朝中扳弄权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次子,三子都为大将军,四子最值得说,他在兄弟中悟性最高,最聪明,最懂事,且是梵笑最爱的一个儿子,梵苍生有两子,但大子在五岁时夭折,他的二子便是帝怒也惹不起梵天,只可惜,小梵天的经络与他人差距很大,被称“天脉体”,可以说是乱七八糟,能活着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尽管身体上有缺陷,头脑却十分灵活,深得梵笑喜爱,梵笑视其为珍宝,谁也不准动他,所以帝怒只是笑一笑,却也不做什么。
这时帝怒想起他的弟弟来,马上换了一副恶心的笑脸,笑起来还不如不笑…
“天儿,你随处玩玩去吧!爷爷有事要办!”梵笑和蔼的对着梵天笑道。
“哦…了解!那爷爷你要快哦!”小梵天眨巴眨巴眼睛,有着一丝不舍,但还是奉命的应了。虽说只有6岁,但因为他的体质,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得寻求别的生路,否则只有灭亡,因为爷爷和老爹不可能一辈子保着自己,他也不想让人笑话,人虽小,自尊却极强,不久他发现,人于人之间还有一种强大的武器---心机,它能让你拥有权力,钱,朋友……梵天寻得出路之后,便开始试着揣摩别人的心思,从一岁便开始,到现在整整五年,梵天完全脱变成一个大人,甚至有比一般成人更缜密的心理。
帝家议事大厅,只有两人了。
“怒小子,有什么话就说吧!别搞的跟个娘娘腔一样!”梵笑眯着眼笑道。
“老头你也别笑,这事真的挺麻烦,我三弟被人伤了!挺严重的…”帝怒皱起眉说道。
“帝玄那小子吗?呵呵,年轻气盛!惹到不该惹的了?”梵笑眯眼轻笑道,又说:“不就是救个人吗?我随便点个族人来便是了,何毕来劳烦我这老身子骨呢?!”老头有些抱怨,和梵天学了些滑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但接下来帝怒的一番话却使之动容。
帝怒见老头那怨像,竟没表示什么,只更严肃了,语气一下深沉了许多“你家四小子的大儿子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
老头一听,眉头一皱,眯着的眼慢慢挣开,脸上的每一条皱纹瞬间拉直,脸部甚至因而变得平滑,一副魔王降临的样子,杀气弥漫而出,一双暗金色的眼睛看着帝怒,帝怒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听你的意思,帝玄小儿所受的伤和我那可怜的小孙子很像?”一串冰冷无比的字符伴着杀气在空气中弥漫。
“啊,啊,是,没错!”帝怒连连应声。就算是他在触了老头的逆鳞后,也得乖乖的,扇风点活过了头可是会引火烧身的,他自然不会傻的去做这种事道的。
老头的眼睛睁的更大了,有种想杀人的冲动:“找到那人了吗?”
“没有…”
“…把帝玄受伤的经过一子不落的很我说一遍。”
“三弟和贵家的那位是一样的,自己走回来,伤的不重不轻,回到都城就倒了,只是运气比你那孙子好一些,被人救了回来。”帝怒接着又把帝玄回来的经过说了一遍,也告诉梵笑如今帝玄昏迷不醒。
“运气好?哼!当年那些站在大街上间死不救的牲口,全部给我那可怜的孙儿做牛做马去了。”梵笑狠狠的说道。
思绪不断地回忆着自己与孙子玩耍的时候,又记得当自己听到孙子的尸体被发现时,自己的的失态和暴躁,以及后来自己发了疯似的寻找和报复,杀了所有他认为可能的人和对其孙子视而见的人。
这个孙子乃是他四子梵苍的儿子,也是小梵天几乎没见过面的哥哥,长的很是讨人喜欢,比起梵天那是好了不知多少,而且还是个修炼上的天才,只是在五岁的时候,出行去玩,保镖被全灭,连灰都不剩的那种,小孩却一个人爬回了泰坦城,只是在这个“真空时代”,孩子出了家门得到的不是怜爱,而是被视为弱小,梵笑的孙子就死在了了帝玄倒下的地方…
帝怒很识趣,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立在一边,紧张的看着随时都有可能暴走的梵笑。
许久,老头似乎冷静了一些,长呼一口浊气,气势也收敛了一些,脸上的皱纹好像又出了几条,一下又苍老了不少,当年孙子的死让梵笑陷入无尽痛苦的回忆之中,当年若不是梵天的劝告,老头估计要把天翻过来,所以梵笑对梵天几乎是全面呵护,尽量不让不受一点伤害,把爱全部倾注进了小梵天,尽管有影子的味道。
心无法平静,惊起一道道无序的涟漪,心杂,而乱,老头向四周扫了一遍,寻了一张椅子,缓缓坐下,开口道:“你的看法呢?”老头静静的说。
帝怒知道现在的老头定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在我看来,是有人像针对我们土源国,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的特别,其他四国的人一直对我们是又惧又恨,定是其中有些小人动歪心思,想让我们两霸互相猜疑,然后自相残杀,同时还四处报复,激起民怨,让国内不安,好有理由联合来打击我们,这样的话对我们很不利啊!老头!你知道!就算我们再强,若是其他四国联合起来,还真是麻烦大了,得要把战家的人叫来,从长计议啊!”
梵笑听后,自己思量了一番,觉得十分有理,微微的点点头,有些佩服帝怒的冷静和头脑,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能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也确实是人才了,帝家有后啊!梵笑叹道。“的确很有可能,也很有道理,只是……老夫今日心中已乱,这事待日后再议吧!”
帝怒不可置疑,心智乱了绝不能成大事,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不强求,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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