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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一听到护士喊老婆的名字,我赶忙站起身来,朝着她的方向走去,从护士脸上的神情。压根看不出什么名堂,她们永远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我吃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还是有点担忧的,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b超室门前,“怎,怎么了?”
“哦,没什么,你别紧张,胎儿一切正常,但是你老婆最近好像挺累的,刚刚坐起来的时候,有点头晕,你进去扶她一把。”护士说道,“孕妇一定要注意休息啊!”她又叮嘱道。
“是是是!”我松下了一口气。俯首点头,跟着护士走进了b超室。
老婆坐在墙角的椅子上,脸色苍白,气色虚弱,正如护士所说,最近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并着体力消耗,让她身子骨有点顶不住了。
我看的心疼,走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谢谢啊!”我转身对着护士、医生告别。
“要不要吃点什么?”我问。
老婆单手顶着腰。摇摇头,“没事儿,早点回家歇着吧。”
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我搀扶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路过等候区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灰衣女子已经不见了。
“要不咱们还是去下个馆子。炒两个菜,然后再去步行街逛逛,趁你还走得动。”我指了指老婆的肚子,想开个玩笑缓和气氛。
但老婆却无动于衷,“医生怎么说?”
“说一切都正常,没什么太大问题,剩下的报告,下周一来拿就行。”我按住电梯,让老婆先进,然后紧跟其后。
“哦!”
电梯一路向下,我们是最底下的那一层,到了最后,电梯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抵达目的地。我继续搀扶着她走出电梯,左拐,然后进了车。
“真的就这么回去了吗?”我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嗯!”
“那好吧。”我发动汽车,看着倒车镜。准备把车倒出去。可就在这时,我突然一下愣住了。
我看到一双鞋,一双尖头皮鞋。
它半露在后胎的位置。我眨眨眼,那双鞋子还是在那里,从后视镜再往上却看不到人,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这双鞋正是那名灰衣女子的。
一上午,她在我眼前出现了两次,并不是巧合?!
“老婆,系好安全带!”我压着嗓子轻声说着。
“怎么了?”她见我神色慌张,疑惑的问道。
我也没多做解释,“听我的就好!”
我扭动汽车,可哪里还来得及,车子无论如何都打不着火了。
我开始脑袋冒汗,担忧起来。
车在此时绝对不是恰巧抛锚!
四眼不在,豆豆也不在。我突然觉得真是大意,拍自己耳光的心都有。既然我能够想到,从老二的身上,动“嬅”的脑筋,鬼门的人自然也会想到。
找帮手肯定来不及,眼下的这个情形,只剩我独自对付,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深呼一口气,“你把安全带再解开,手把着车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听我命令!”
“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婆的脸上露出了惧意。
我手指指,让她先别多问,照办就行,然后开门下了车。
我手上没什么法器,亦不会咒语,但是胆子还是练出一点来的,我把中指放在嘴里轻咬一口,咬出了血,然后背在身后以防不测。
可--,那双鞋竟然已经不在了?!
我挠挠头,刚刚绝不可能是幻觉,我慢慢的蹲下身子,从车底望过去,鞋又出现了,而且鞋里还有脚,脚上还有一双女人的腿。
我心里开始发毛,猛的再次抬头,车后却看不到她的上半身。我鼓足勇气,壮着胆子,加速朝着车后奔去,可哪里还有什么踪影。
我再次低头,女人的那双腿,已经到了车身的另一侧,而此时她正在站在老婆的车窗边。
我心中一惊,赶忙跑回车门边,那双腿就像和我捉迷藏似,再次没了踪影。
这是个什么东西?几个来回之后,我后脊梁开始冒冷汗,它只有下半身?
我把车门打开,一把把老婆拉了出来,“别回头!”我压着嗓子嘱咐道。
老婆被我的神色彻底吓到了,紧握着我的手,一直往前走。我们来到了安全通道。但是,门却是锁着的,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我带着老婆再次往电梯的方向跑去。
可电梯的显示灯竟然灭掉了。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我们被东西缠上了。现在只能沿着车道跑了。
就在这时,“滋啦滋啦!”头顶上的日光灯,一闪一灭,像电压不稳似的。我立马停住。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情况下,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所以一定要冷静,冷静。只要头脑清楚了,才能想到办法如何破解。
过了一会儿,事态没有平缓,反而更加严重起来。天花板上吊着的日光灯,不仅明灭交替,而且还无来由的晃动了起来。一根带动一列,紧接着整个停车场里的日光灯,全都摇晃起来。
我还能保持镇定,可老婆到底这样的场面见识的太少,握住我的那只手,已经冰凉。她浑身都在颤抖。
“啧啧啧!”停车场里响起了女人诡异的笑声。
我一看不妙,也不再观察了,赶紧拉着老婆往地面跑。此时,身后却传来了“咔咔咔”的脚步声。
我回过头去,顿时被惊吓的不行,我果然只看到了半条身体。只有腰部以下,光是两条腿,蹬着那双尖头皮鞋,嚓嚓的走着。它走到一辆车旁,打开车门“优雅”的钻了进去。
随即我便听到了发动机的响声。
老婆已经在原地走不动路了。我也刚缓过神,只得拉着,继续朝着出口方向奔去。然而已经晚了,车子启动,嗖的一下就朝着我们飞速的驶来。它的速度极快,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本能的把老婆往边上一推,然后自己被撞上了半空。
我重重的落在地上,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我才慢慢的恢复意识,身体里的骨头,就像全部撞碎了一样。当我一清醒,赶忙去找老婆。可哪里还有她的影子。我支撑着爬起身子,边往出口走,边喊人。可是偌大的停车库,现在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我经过电梯口,才发现,电梯已经恢复了正常,门边已经有了信号灯。我立即按了上去。电梯门“滋啦”一声打开,我钻了进去,回到了医院的大厅。巨刚节血。
大厅里挤着很多等电梯的人,看见我出来,都吃了一惊。
“哎,不是说电梯坏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好了。”我听见有人说道。
--这一定是那只鬼东西作的祟。
我跑到门口,想问保安有没有看到我老婆,但转念一想,这根本就没有用,随即来到医院大厅外,掏出了手机给四眼打过去。很快四眼就接起了电话。
“喂,我老婆失踪了?”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吗,什么叫失踪了。”
“是鬼门的人,鬼门的人把她绑走了!”我继续喊道。
周围有人狐疑的看着我,我侧过身,来到墙角跟,稍微放低了一点嗓音,“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
“你先别着急,慢慢说。”四眼安慰我道,“说清楚。”
我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清晰镇定下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还详细说明了那个灰衣女子。
话筒里只有粗粗的喘气声。
“喂,你在听吗,四眼--”我问道。
“嗯,我在听!”四眼沉着声音回答。
“现在怎么办?”我急得双脚直跳。
“你在那等着--”四眼想了想,“我现在马上过来,碰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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