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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翔一把将许三小姐搂住,炙热的嘴唇压在她鲜红欲滴樱桃小嘴上。可不曾想,许三小姐的芊芊细手精准地握住了余翔的小弟,余翔直觉得头轰地一声要裂开似地,这种感觉太强烈的,欲.火焚身,火上浇油,余翔猛地翻身,将许三小姐压在身下,他喘着粗气,在她的耳边说:“我要你!”许三小姐脸色潮红,梦呓般地回应道:“官人,我也要!”余翔只觉得热血翻腾,一只魔爪,正要下手。
可就在此时,师父艾连池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翔儿,门未关,成何体统?”
“我晕”余翔想起刚才房门大开,师父定将屋内之事一清二楚。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猛地从癫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赶忙放开许三小姐,一跃下床,顾不得穿鞋,飞也似地把门关好,对着门外大声说道:“师傅稍等,马上就好!”
许三小姐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脸红如霞,尽管她的衣着在后世显得很保守,不过在当下却是非常暴露,余翔将自己的上衣给许三小姐披上。她打开门,匆匆忙忙地跑出屋,连与武圣人招呼都没打,钻进马车,逃也似地回去了。
武圣人艾连池、诸葛山珍、夏侯商元和一个陌生人这才进屋,余翔忙行礼请安打招呼。
武圣人艾连池见余翔脸上红潮未退,语重心长说道:“翔儿,这许小姐是个好姑娘,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可不能始乱终弃,辜负了她!”
余翔知道师父话中之意,回答道:“我和月华两情相悦,想娶她为妻,届时还请师父成全!”
武圣人艾连池哈哈一笑道:“我这儿是一百个同意,不过红娘和陈知府那儿,你可得处理好。”一代宗师,居然操劳起徒弟的终身大事起来。
说完,武圣人艾连池做了引荐手势道:“翔儿,这位是五你师兄蒋伯芳!江湖人称飞天玉虎。”
余翔一听,心下一惊,传说中这蒋伯芳天资异禀,聪明过人,武功卓绝,相貌出众。
仔细打量,只见他扇子面身材,唇红齿白,鼻直口正,目若朗星,太阳穴高高鼓起,威风凛凛,果然名不虚传,好个神气的小伙,看上去,估计只有十七八岁岁,已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真是英雄出少年!
余翔虽然年龄比他大,但从武圣人艾连池哪儿论,蒋伯芳是师兄,第一次见面,需行大礼,连忙单漆跪地,拱手低头,嘴里说道:“五师兄在上,受师弟一拜!”
蒋伯芳连忙扶起余翔,说道:“师弟的大名可是响彻八方,如今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跟着你,个个名声远播,我要向几位师兄学习!”他毫不隐晦,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余翔站起身说道:“我有今日,全是因为几位师兄帮忙的结果,要不然,只怕早死了,如今蒋师兄肯来助我,求之不得。”
客套毕,众人落座。
大家都是自家师兄弟,拉起家常,非常随便,没了那么些礼节约束,气氛非常随便。
诸葛山珍道:“璧合僧和北极昆仑出逃,踪迹全无,这两人武艺高强,是个大的隐患。”
余翔说道:“确实如此,城门严加盘查,夜晚四班巡哨,没见他们踪迹,估计他们还藏在洛阳城内。”
武圣人艾连池点点头:“翔儿,你得小心提防才是,他们武艺高强,不同寻常!”
余翔觉得师父说得极是,虚心听取了师父的意见。
大家聊到武林困境,如今各门各派,大多开门授徒,当下乱世,徒弟们哪有拜师钱,一些武馆帮派经营不下去,面临解散,另一部分拉帮结伙,恃强凌弱,巧取豪夺,成当地的祸害。
余翔知道这个情况,受到启发,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将他们就地收编过来,设立邮政银行分点,这些人即可充当邮政银行的保安人员,又可充分发挥其身体素质好的特长,押运银两,当邮差跑路。每月定期为他们发放饷银,保证其收入来源。
武圣人艾连池听后,觉得可行,说道:“习武之人,大多较为傲气,且武林道流传一个不成文规矩:官府和武林道老死不往来,这事只怕有难度。”
余翔看向飞天玉虎道:“这几天,我有这个想法,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人要武艺高强,聪明过人,去游说这些门派和武馆,现在我找到了。”
艾连池见余翔眼睛瞅着蒋伯芳,心里有数,微笑不语。
蒋伯芳见余翔看向自己的眼神,听出是说自己,被夸得脸红,有点不好意思。
余翔问他道:“蒋师兄,我想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蒋伯芳年少气盛,朗声答道:“我愿意,请师弟放心,我一定完成。”
余翔又说道:“武林亟需规范,先前订立的武林公则,与现行各法或有不一致,总体来说,武林公则要比诸法宽松许多,决不能允许有人借助武林人的身份,游离在两法之间,所有的武林人士,必须要么加入武林盟会,要么成为守法普通百姓,所以,我想请大师兄出面,依据武林公则,将愿意加入武林盟会的人登记,为下一步规范武林道做些铺垫,不知大师兄可否愿意?”
夏侯商元说道:“反正我在外跑惯了,正好与五师弟一道,去开开眼界!”
见这些事有着落了,余翔与师兄弟们开心畅聊,晚餐由余翔做东,在许记四德饭庄大吃一顿,许三小姐又被当了一回债主。
回到总督府,躺在床上,听见夜晚的虫儿鸣叫声,突然睡意全无,想起了还在另一个时空的杨丽丽,想起了红娘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许三小姐。一想到许三小姐,身体就起反应,心里被她抓挠得厉害,静心运气,压住邪念,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鼓点般的敲门声把余翔从睡梦中敲醒,不消说,一定是债主上门。
余翔起床开门,见许三小姐笑靥如花地站在门口,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低胸抹腰裙,走的是清纯路线,阵阵脂粉香气,令人心情愉悦。
门刚开,许三小姐一下子窜进屋,吸取昨日教训,她将门关上插好,牵起裙摆,转了个圈,问道:“我漂亮吗?”
余翔用手摸她的额头,问道:“你没发烧吧,一大清早地来显摆,怎么回事这是?”
许三小姐说道:“讨厌,这叫女为悦己者容!”
“喔!漂亮!昨晚睡得晚,我再补个回笼觉。”余翔打着哈欠,向床边走去。
许三小姐撅着小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我就不让你睡。”上来就抱住余翔。
本来是夏天,余翔只穿了件单衣,感受到许三小姐身上传来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又起了想法。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刘向义的声音:“总督大人,今天说是去难民营,是不是该出发了?”
余翔想起约好的事,在许三小姐耳边说:“乖,松开手,我要办正事了。”
许三小姐把余翔腰抱着,耍赖不肯松开。余翔没辙,只得说:“你先到大厅等我一下。”
刘向义应了一声,便走了。
许三小姐咯咯一笑,又放开了手,小兔子似地躲在一边。
余翔摇摇头道:“你这是欲擒故纵?”
许三小姐红着脸,可爱地点点头。
算了,要办正事,余翔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要再这样勾引我,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你可别怪我。”
许三小姐笑得更开心了,摇摇头,表示不怪他。
余翔心下算是服了,改天要好好训训晁四娘,看把这好端端的女孩给教育的。
难民营在设洛阳城外,一排排篾片草棚,用竹子编成的临时居所,大部分难民们在这里只做短暂停留,聚齐一定数量后被分别送往煤矿、铁矿、火器厂和修建水利工程,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们,留下来,送往孤儿院,不再迁徙。
篾片草棚一排连一排,厕所,生火点,取水点,用餐点有人负责,难民中的青壮,被组织起来,挑水,劈柴,做饭,扫地,维持秩序等,整个难民营井井有条,干净整洁。余翔对此非常满意。
来到一间瓦房前,这是刘逢元办公的地方,难民署衙门,还未进院。就听见孩子们咯咯的笑声,有一稚嫩童声喊着:“奶奶!”
一个老妇连声答应,叮嘱孩子们慢点跑,别磕着碰着,这是发自内心的关爱。
进了院子,余翔见那老妇是刘逢元的夫人,气色很好,看来恢复得不错。
老妇人见到余翔,客气招呼道:“余总督,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让朱神医治好了我的多年顽疾。”
余翔说道:“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不过这陈年旧疾,一下子难以治好,您得好好将养才行,别累着,人手不够的话,我再加派人手。”
老妇人道:“多谢总督大人关心,我乃是待罪之身,这样就不错了,有吃有喝,有人给治病,很知足了。”老妇指指屋内,小声说道:“老头子在屋里,气性大,我去叫他。”
余翔忙制止道:“还是我亲自进去吧!”余翔让刘向义和其余人在屋外等候,自个进了屋。
一进屋,见刘逢元正在给一个小孩穿衣服。嘴里不断地叨唠:“出去玩别跑远,别受伤!尿尿别弄到身上!”
那个小孩天真无邪地说:“爷爷,我会听话的,你不要怕!”
刘逢元一脸慈祥:“乖孩子,快快长大,报效朝廷,造福百姓。——”
余翔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刘大人,忙着呢?”
刘逢元一见余翔,忙把小孩穿了一半衣服的孩子放到床上,撩开衣袍,下跪磕头。口里喊着:“罪臣刘逢元给总督大人叩头请安!”
余翔赶忙扶着刘逢元道:“我是便服出来,刘大人不用这么大礼,随意就好。”
行完礼,刘逢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虽然你在其他方面做得很好,老儿佩服你,但是你乱了尊卑,我对你有意见,要是都没大没小,政令如何行得通,老人如何得到尊重,几千年的孝道文化岂不被你尽毁?届时,你将成为欺师灭祖的历史罪人。”
这刘逢元是礼部尚书,对于礼节,他非常在意,其实这礼节,在余翔眼里,就是一张显示长幼尊卑的名片而已,但他偏偏要将这当做生活必须品,在刘逢元这儿,没了礼节,似乎天就要塌了一样。这是余翔不可接受的。
余翔说道:“我的观点与你不同,长幼尊卑应该发自内心,而非流于礼节形式,刚才那个孩子叫你爷爷,发自内心喜欢你,称呼你,比向你磕头更真心实意。如果因为礼节,将人逼迫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违背了礼的本义。我废除了农奴制,让老百姓能某个活路,如何破坏了孝道文化,如果人都没了,孝道文化又如何传承?”
余翔说罢,转身出屋,刘逢元愣在当地,细细品味刚才余翔说的话,感觉似乎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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