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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肖颜骑着自己的小绵羊电动车去上班,半路上小绵羊没电了停在路边。从后面开着车只顾和美女卿卿我我的肖一珩一头撞上了小绵羊。
肖颜将肖一珩从跑车上拽下来让他赔钱,岂料被说成是碰瓷,故意讹诈。
肖颜气不过,于是展开了暴力血腥的打斗。
结果,两人就闹到警察局来了。
一念觉得这件事情的责任全在男方身上。
“肖先生,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如就陪我朋友一点维修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费就好了,咱也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好说话。”
“他妈的,还说不是讹诈!”
肖一珩炸毛,冲到肖颜面前,指着自己脸上的伤。
“老子都被你揍破相了,你还好意思管我要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老处女了不起啊?”
二十岁之前保留干净之身那是纯洁自爱,可是二十五岁还保留着干净之身那就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了。
一念知道,闺蜜要炸毛了。
果然。
肖颜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站在沙发上,一把揪住了肖一珩的衣领,大吼:
“老处女就是了不起,你见过这么老的处女吗?你丫的一看就是天天搞二手货,一看就是阳/痿!”
全警察局的蜀黍都朝这边看过来。
一念扶额,恨不得遁地而逃。
要说打从高中时候肖颜和班上的男生打架用卫生棉当武器的时候,她就知道肖颜的节操没有下限,可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没有节操哇。
肖一珩脸都绿了,抓起肖颜的胳膊,来了个过肩摔。
过肩摔……
听得肖颜的胳膊嚓嚓两声巨响。
肖一珩拍拍身上的灰,坐回原来的位置。
一念见情况不妙,上去扶,“阿颜你没事吧?”
“断了,断了,这下断了。”
警察蜀黍也拿这八字不合的两个人没办法。
肖一珩见自己是真的把人家的胳膊给摔断了,这才配合的打了一通电话。
“夜少,来警察局一趟吧,你女人在这里,摔断了胳膊。”
一念听到这话,又是满头黑线。
没一会儿功夫,冷骐夜果真来了,身后还跟着齐言。
警察局的人看到冷骐夜,纷纷挂上好脸色,再没提扰乱社会治安一类的字眼,还说大家既然是熟人,那回去关上门好好解决就是。
“卧槽!谁他妈跟那个妖怪是熟人!”
肖颜就算是断了一只胳膊还是很暴力很强悍。
“正巧,我也不可能跟老处女是熟人。”
肖一珩吊儿郎当地说完,跳上自己的跑车,扬长而去。
肖颜气得拳打脚踢,“看我下次遇到他不弄死他!弄得他死死的。”
安一念彻底无语,本来还想说什么,却看到男人上了那辆迈巴赫,一声不吭走了。
她本来还想为安童生的事情道谢的。
“哎哟,我的祖宗,快点送我去医院吧,再不去我的手就废了。”
见四周无人,肖颜这才龇牙咧嘴地嚷起来。
“还知道痛啊,刚才的豪言壮语去哪儿了,那种人你计较个什么劲儿。”
“为民除害!老娘见一次打一次!”
“……”
为了方便,一念把人带到了市中医院。
骨科医生揪着肖颜的胳膊,啪啪掰了几下,“小姑娘够勇敢的,居然一声不吭。”
“有什么好吭的,吭了还不是一样痛,再说我也不是小姑娘,我已经三十岁了。”
“够年轻的哇,我看你顶多就二十五岁的样子。”
一念在一旁偷笑,人家本来就二十五岁啊。
骨头虽是还原了,可肌肉和筋还是拉伤了,一时半会儿不能去上班。
肖颜向公司请了假,踏实地在医院躺着。
安国栋对女儿的这个闺蜜略有了解,而且很谈得来。
俩人一起住院,病房变得热热闹闹的。
“小颜这乐观的性子我喜欢,要是我们家阿念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安国栋谈到女儿,不免伤感。
“叔叔,瞧你说的,我这大大咧咧的性格哪里好,男朋友都找不到,女孩子还是要像一念那样才好呢。”
“小颜的意思是我们家阿念有男朋友了?”
“这个、这个嘛,估计快了。”
“肖颜!你这个乌鸦嘴!”
打完开水回来的安一念冲到肖颜床边,毫不客气地在其受伤的胳膊上戳了几下,痛得她嗷嗷大叫。
“哎呀,我又没你坏话,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心狠。”
“心狠也制不了你!”
一念瞪了她一眼,转头看笑呵呵的父亲。
“爸,你别听她瞎说,她就爱编故事,捏造假象。”
“阿念你也不小了,是该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爸,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美了,读书的时候说我年纪小别和男生走得太近,现在一下子要我找男朋友,这不是*吗?再说了,现在的好男人都有男朋友了,你让我哪里去给你找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回来。”
“胡说什么呢!”
安国栋瞪了女儿一眼。
一念吐舌头,对身后的肖颜抛媚眼。
这半天,一念都在医院陪病人。
下午的时候去外面给两个病号买饭回来,却没想在医院门口碰到徐艳丽。
徐艳丽今天还化了妆,烈焰红唇,看着让人直犯恶心。
“你爸好些了吗?”
明明应该是关心的话,在一念听来却是无比讽刺。
一念面无表情地望着女人。
“这些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徐艳丽笑了笑,“呵,是关系不大,可是安岩下半年要上学,户口还没弄好,你跟你爸说一声,让他赶紧给弄了。”
“徐艳丽,你够了!”
一念厉声呵斥,“安岩他不姓安,跟我爸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儿子的户口,你自己弄,别来找我爸!”
徐艳丽始终是笑着,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要打胜战,所以才化了这么个让人倒胃口的妆。
“安一念,你要是不去说,我就自己上去说,反正到最后你爸还是得弄,至于会不会影响到病情,我就不敢保证了。”
她提着塑料袋的手捏得生紧,恨恨地盯着眼前的蛇蝎女人。
“徐艳丽,你嫁给我爸就是为了折磨他吗?他对你们母子还不够好吗?你要把他逼死才高兴是不是?”
徐艳丽冷冷一笑。
“安一念,我说了,这些都是你爸欠我的,如果你不帮他就算了,反正我在他面前提任何要求他都会满足。”
“你……滚!”
“好吧,那我就等你的消息咯。”
徐艳丽扭着腰往外走。
“滚!我爸这辈子最错的就是娶了你这个女人!”
她气得将打包的饭菜砸了出去。
发泄完之后,颓然跌坐在路边的花坛上,双眼顿湿。
打包盒、饭菜在脚边狼狈至极。
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父亲要娶这么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为什么!
每次质问,得到的都是比死亡还久的沉默。
这种怨气冲天的日子她是过够了!
起身,狠狠地揪了一把花坛里的植被,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弯身将地上的残迹收拾到垃圾桶里,又是外出带饭菜。
不远处的黑色迈巴赫,倨傲如威风凛凛的君王。
车窗半举,冷骐夜盯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眼尾闪过一丝疑虑。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他越发好奇。
安一念提着打包的饭菜回医院的时候,心里的气已经压下去了,出电梯的时候使劲儿地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自己的笑容真实些。
“妖怪,你居然敢亲自送上门来,看姑奶奶怎么收了你!”
房门半掩,里面传来这么个正义的声音,然后是‘嘭’的一声,好似有东西砸在房门上。
一念颦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这肖颜又是哪根筋受刺激了。
肖一珩提着水果篮子站在门后,地上歪着一个不锈钢的水盅。
“哟呵,生命力挺旺盛的嘛,不愧是老处女,更年期也提前了。”
男人把水果篮子随意一放,双臂环胸,饶有兴趣地盯着站在病床上指手画脚的女人。
这男人怎么来了?
赶紧放下饭菜,一念准备去安抚病人,可是病人已经先她一步跳下病床,张牙舞爪地朝仇人扑去。
“妖怪!老娘今天非得为民除害不可!”
肖颜厉声喝道。
“哟呵~有点脾气,四肢不全的娘们,大爷我还怕不成。”
肖一珩阴阳怪气地挑衅。
“老娘不用手都能打得你连妈都不认识!”
噼里啪啦,伊伊嗷嗷。
安国栋在一旁看得傻眼,连忙扯自己女儿的衣角让去劝架,一念咂咂嘴,往父亲身上靠了靠。
以肖颜现在的状态,谁上去劝都是陪葬。
约莫是十分钟之后,听得几声清脆的拍手声。
肖颜叉腰,妩媚地捋了捋额前的秀发,摇着身姿回到之前的病床上,对安一念勾了勾手指。
“小念子,哀家渴了。”
“马上给您老人家送水。”
安一念狗腿地端着水杯上去。
“老佛爷请喝茶,小心别烫着。”
门后,肖一珩狼狈地靠墙站立,衣衫不整,颇具文艺范儿的脸上深深浅浅的好些道指痕,算是彻底破相了。
他显然还没从战败中回过神来。
“哎哟~”肖颜靠在床上,阴阳怪气地发出声音,“都说了老娘分分钟能把你打得妈都不认识,偏不信,现在满意了吧。”
肖一珩受刺激,虎躯一震,凶狠地盯着肖颜。
“老处女!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不用手的,扯本大爷的头发就算了,居然还敢用指甲挠本大爷的脸,你知道本大爷的脸值多少钱吗?!”
脸上火辣辣的,让他心痛得不行。
肖颜扬眉一笑,耸耸肩,“不好意思,你那张脸值多少钱我真的不知道,不如你撒泡尿照照,我再评估评估。”
“你!”
肖一珩气得脸一阵青白。
“我什么我,我老处女,我更年期,你应该懂的。”
肖颜嘚瑟至极。
“死女人,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明年就让医院把你赶出去!”
肖一珩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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