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容易了,对我来说,让某个人类想疯狗一样癫狂…嗯…就像您走路呼吸一样容易。”
威廉姆斯满口答应。他本来就是擅长操控灵魂的大师,近距离范围内让某个魂体狂躁,对他来说太容易了,就好像大魔导师放火球术一样容易。
这个任务根本无需准备,只要主人指定对那个人下手即可。对付这个空间的人类,就像让比蒙巨兽践踏麦田一样无所阻挡,轻而易举。
关夫子这边因为听了陈诵一的段子心情愉悦,老四的情绪也变得和缓起来,拒人千里之外的脸孔此时也由阴转晴,不时地和费教授说些闲话。
说着说着,菜品上来了。
菜是浙菜,雅致鲜嫩,堪称秀色可餐。陈诵一手拿一把折扇摇摇晃晃,一边吃着一边大谈浙菜的独特之处,从西湖醋鱼到龙井虾仁,说的口若悬河,令在场诸人瞠目结舌。
费腾默然不语,只是端了自己的紫砂茶壶啜饮。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班主任沈芝此时和陈诵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同时不忘朝关夫子碗里夹菜,搞得关夫子略感惶恐,竟然有了以后认真听课的想法。
只有可恶的胡图沪,以辅导员的身份坐在关夫子身边,让尊贵的宿主大人十分不爽。至于和关夫子并肩坐着的胡图沪,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招牌表情,让关夫子恨不得立马召唤个科多兽给他来个现场爆菊。
胡图沪从头到尾就一个话题:“咱们中文系都是文科学子,跟体育系那帮满脑袋肌肉的野蛮人怄气太不值当了。”
关夫子已经看出来,系主任陈诵一是想借此机会做‘和事佬’,用和稀泥的法子,将齐宇纠集一群人到中文系宿舍打架斗殴的事情就此掩盖过去。
这样的结局本在关夫子意料之中,但胡图沪这个垃圾在饭桌不停的罗唣却让他难以接受。
本来陈诵一关于信仰的段子带给他的好心情被胡图沪的市侩嘴脸给污染了。
大Boss陈诵一还没有发话呢,怎么就轮到你胡图沪这个死太监出来定调子?!
关夫子从前对系领导这帮人是敬鬼神而远之,现在胡图沪的拙劣表演让他不想再保持低调了。
如果说陈诵一是想息事宁人的话,那胡图沪就是颠倒黑白的奸佞小人,关夫子一向瞧不起这路货色。当初贴标语的活儿是胡图沪分配给他的劳役,出了事胡图沪不往自己身上揽也就罢了,可他亲眼看到那群体育男往老四老五身上撒尿,居然不闻不问,现在他又来这里说些冠冕堂皇的屁话,这实在是作死的前奏。
关夫子怒了。
和威廉姆斯对话是外人无法感知的,这和潜水艇内的人开小会,岸上的人无法用肉耳听到是一个道理。
没有考虑太多,关夫子立即责令威廉姆斯即刻用灵魂狂化教训一下胡图沪,最好让他扇陈诵一耳光N个,然后锤击自己的裆部。
既然这个狗太阳的辅导员不说人话,那就用耳光说明问题吧,管保他醒来后叫苦不迭,这就是狗奴才的下场。关夫子为自己的创意沾沾自喜了五秒钟后,再次催促威廉姆斯立即去办这件快意恩仇的光荣使命,如果干得好的话,“黄色小肋骨可以敞开吃,而且吃过瘾”。
接到宿主大人的指令,威廉姆斯欣喜若狂,他在沦丧之地汲取了超多的灵魂能量,这次通过空间裂缝返回主位面,居然没有流失多少。现在就是让他释放一个暴风雪术,也不是太大的难事,只要不脱离宿主影响范围,他不仅可以炫耀魔法,还可以再次品尝这个空间的无上美味,这是这个邪恶空间少有的让他兴奋的事情之一。
关夫子此时更加兴奋。如果不是班主任沈芝在场的话,关夫子甚至会让阿生和阮小二列席,给这帮官僚来个群P。
按威廉姆斯的说法,在宿主影响范围内,不只是威廉姆斯,阿生和阮小二都是隐形不可见的存在。
这种逆天的效果让关夫子非常满意,暂时冲淡了对胡图沪的愤懑之情。
老五和费腾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边沈芝端着紫砂壶啜饮,自得其乐的样子。
胡图沪只顾对关夫子说服教育,什么同学友情、大学生品德、以德报怨之类的溢美之词听着肉麻无极限,只有陈诵一此时倒被冷落在一边无人理会。
关夫子敦促威廉姆斯施放灵魂穿袭刺让胡图沪尽快癫狂。心道既然齐宇花钱买通了系主任和辅导员,自己再怎么诉求也是枉然,遂加重了让威廉姆斯自残的砝码。
距离关夫子发号施令过去了半个小时,胡图沪依旧口沫四溅,言不由衷的讲述团结同学的必要性。关夫子对这个辅导员憎恶到了极限。
胡图沪大谈特谈温良恭俭让之类的屁话,言有尽而意无穷,句句不离宽恕、以德报怨那样的绥靖政策。这更加让关夫子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对威廉姆斯厉声吼道:“你再不发动攻击的话,我就要动家法了!”
灵魂长鞭的狠辣可是威廉姆斯永远的痛,这个老棒子拖延了这么久还不施放灵魂穿袭刺的确让关夫子窝火,遂将对胡图沪的怒火倾泻到了威廉姆斯身上。
“非常意外,我的灵魂穿透魔法刚才失败了六次,”威廉姆斯忽然声音怪怪的发声道:“不过,尊贵的宿主大人,我不明白刚才是什么原因没有成功,但我的灵魂穿袭刺刚刚奏效,一分钟内这个人肯定发作,如您所愿,他会跳起来打那个老头的耳光。”
“太好了,省的我打完灵魂长鞭再给你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关夫子微笑着,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莞尔一笑补充道,“打那个老头耳光的时候,记得让他笑着打。回去赏你吃黄色小肋骨。管饱管够。”
“如您所愿,尊贵的宿主大人!”威廉姆斯的笑声第一次听起来这么悦耳,就像饿虎终于遇到肥羊时的心情。
说时迟那时快,胡图沪突然“嚯”的站了起来,提起一个酒瓶对陈诵一怒目而视。目光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陈诵一正在和一盘醋泡花生较劲,只顾嘴里嚼着花生,对胡图沪的反常表现毫无所察。
胡图沪手持啤酒瓶站在桌前,怒视陈诵一。
陈诵一似未觉察,却只顾吃着自己的花生米,对胡图沪的反常表现视若无睹。刚才他听到了太多的恭维话语,看上去有些飘飘然,吃花生米的动作都像在放慢镜头,陶醉的样子笑容可掬。
一边气定神闲的沈芝坐不住了。他小心翼翼的放下紫砂茶壶,瞅着手拿啤酒瓶的胡图沪,眼神飘忽不定。
和不久前遭遇灵魂穿袭刺的体育男相同,此时胡图沪感到头晕目眩,仿佛被壮汉抱住脑袋猛力甩动一样不堪忍受,突然,他脑海中涌现出一个念头,只想着给这个系主任来两个耳刮子,于是他索性冲到陈诵一跟前,伸出了手掌。就要当头拍下。
关夫子眼巴巴的看着胡图沪,他觉得这样做似乎不妥,毕竟陈诵一那么大年纪了,身体也不大好,听说有脑梗、白内障和前列腺炎,血糖也不低。但是一想起当初胡图沪勾结齐宇殴打老四老五和自己的旧事,还有齐宇领人到医院追打老四老五,
现在又授意胡图沪息事宁人,又想起来当初阿军领着人大白天往老四老五身上撒尿,看着胡图沪,目光中居然有了激赏怂恿之意。
关夫子鼓励的目光下,胡图沪立即开始疯狂的打起了耳光。
但胡图沪并不是按照既定思路去暴打陈诵一的耳光。虽然胡图沪打耳光打得很卖力,但他显然违背了关夫子的心意——他打的是自己的脸。
胡图沪的脸很快被打肿了。
他恍恍惚惚之中只觉得意识处于一片混沌状态,仿佛有一根黑色的丝线牵系了自己的灵魂和意识,在发出让自己无法拒绝的指令。而且这些指令又像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淡青色的火焰在脑海中苒苒丛生,灵智已无从找寻,只有数以万计的念头此起彼伏。却不知道该从了哪一个。
一团团模糊难辨的声音和意识在胡图沪的脑海中翻滚,纷繁芜杂的思绪让他几乎分辨不清楚自己的五官。却依稀有一个苍老的面孔在自己的脑海中呼啸来去,似乎在果断控制自己的手掌去做一些什么。
但,还是有那么一点意识是如此的清晰:冲上去,狂打陈诵一的耳光。
当他走到陈诵一面前的时候,那个意识又突然变了,就像一个百米往返跑的健将,当冲到第十米的时候,突然被告知比赛规则变了,不再是百米往返跑,而是十米往返跑。
回到现实。他狂打着自己的耳光,感觉非常畅快写意,仿佛凭海临风,如同春风得意,就像平步青云,当然,最像推倒了意淫已久的小萝莉,在她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自如并且亲耳聆听她的娇喘声音。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啊。
这种感觉真美好,胡图沪一边打着耳光一边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彻底陶醉在自己的臆想中无法自拔。
只是那个可怜的小萝莉正是他自己。而现在,他正在狂打自己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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