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蟒蛇的巢穴中红色的光芒已经消失不见。蟒蛇的身体也早已面目全非,此刻的蟒蛇已经不见昔日的凶猛,身体仿佛被吸干了一样。
就在这时蟒蛇的腹部突然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动了一下。渐渐的动的越来越频繁,蟒蛇的蛇皮突然裂开,一个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这个小脑袋正是半年前被蟒蛇吞进体内的婴儿。婴儿爬出蟒蛇的腹部后天真的打量着巢穴中的一切。
此时外面已是烈日炎炎,强烈的光线折射到洞穴内,洞穴内显得格外的明亮。婴儿对光很敏感,慢慢的扭动着弱小的身体向外爬去。婴儿顺着光摇摇晃晃的爬出长长的蟒蛇洞穴,等到洞口的时候婴儿累的躺在洞口哇哇大哭起来。此地虽然没有到河流的最下游,但是距离上游仍然有很远的路程。
这里人迹罕至不过似乎是婴儿的命不该绝。远处的一颗大树下有一名壮硕的猎人,只见猎人手持酒葫芦正在大树底下歇息。猎人一身的兽皮,脚蹬马靴,长长的秀发下面露出一双敏锐的双眼。猎人虽然身形壮硕无比,不过现象长得还算俊秀,只是长期在外打猎疏于整理,面部长满了层次不齐的胡须。
猎人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便起身站起仔细的分辨着声音的来源。
“下游传来的!下游没有人居住何来的婴儿哭声?过去瞧瞧再说”
猎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迈着矫健的步伐向下游赶去。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响亮,猎人的脚步不由的又加快了几分。猎人在距离婴儿大约二十米的时候发现了婴儿。猎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因为婴儿的位置在蟒蛇的洞穴口上。
婴儿哭的累了,便不再哭泣,静静的观察着四周的一切,稚嫩的小手还在不停的胡乱挥动着仿佛想抓住些什么。猎人最终还是壮了壮胆子疾步冲上前去把婴儿抱走了。
猎人抱起婴儿后不由得笑着说道:“哈哈哈......真乃天佑我李家!竟然是个大胖小子!”猎人兴奋不已的一路狂奔向家回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到家后只见一座茅草屋四周扎着密密麻麻的篱笆,篱笆院里坐着一位老夫人。老妇人怕是已过六询,只见老妇人正在院子里清理着一些谷物中的杂质。老妇人年事虽高,但是耳不聋眼不花身体还算硬朗。见到儿子提前归来有些不解,因为猎人每次去下游打猎最少也要两天才回来。
老妇人不解的问道:“忠儿,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猎人名叫李忠,自幼丧父。靠打猎与母亲相依为命。
李忠立刻上前冲着母亲兴奋地说道:“娘!您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老妇人看道儿子手中的婴儿后开心的不得了,急忙的接过婴儿紧紧的抱在怀中,唯恐别人从自己手中抢走一般。李忠尚未娶妻哪来的婴儿?
老妇人从喜悦中恢复了冷静疑惑地问道:“忠儿,你这是从哪抱来的婴儿?”
李忠激动地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跟母亲说了一遍,母亲这才再次展露笑颜,仿佛片刻间年轻了十岁不止。
老妇激动的说道:“真是天佑我李家,忠儿,快去给你爹上香。如果你爹泉下有知的话相信也会含笑九泉了。”
李忠激动地说道:“娘,您有孙子了。这可是咱家的大喜事啊,我这就去给我爹上香去!”李忠原本安静的家庭因为婴儿的到来变的热闹了起来。每天都会围绕在婴儿左右忙的不亦乐乎。母子二人没有读过什么书,只好求一位秀才帮忙为婴儿取名为“天赐”
此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欢聚一堂,天赐也在茁壮的成长着。李忠就连做梦都在傻笑,母亲望着儿子在看看手中的小天赐流出了幸福的泪水。村子里的街坊邻居也纷纷前来道喜,庆祝李家喜得一子。
李忠有了孩子以后打猎也更加带劲了,每天都能打很多猎物,把猎物卖掉换些银两补贴家用。日子过的很快,这天李忠又去打猎,也许是天意的安排李忠再次来到发现婴儿的蟒蛇洞口。此时的蟒蛇洞口长满了杂草,早已没有了蟒蛇出入的痕迹,显然这个洞穴已经荒废很久了。
李忠望着洞口皱起了眉头,他总怀疑婴儿为什么在蟒蛇洞口而没有被蟒蛇发现,难道婴儿是从蟒蛇的洞穴里爬出来的?
李忠壮着胆子来到蟒蛇洞口,弯下身子拨开蟒蛇洞口的杂草,向里探望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危险后向里爬去。
蟒蛇的洞穴比李忠想象的要大的多,李忠进去以后完全可以弯着腰站起来,李忠在洞穴里发现了死去的蟒蛇,不过此时的蟒蛇剩下的不过是一层蛇皮罢了。
李忠身为猎人,观察能力比较强。很快便发现了一个用来盛婴儿的摇篮,这也更加确定了李忠的猜测,不过还好洞穴里的光线不是很明亮,不然李忠会清晰的发现蟒蛇不仅仅是蛇皮那么简单,而是蟒蛇的尸体,尸体的腹部还有一道破开了裂缝。
李忠从把摇篮从蟒蛇的洞穴中拎了出来,来到了一片树荫下便开始仔细的在摇篮里翻找着什么。也许是直觉吧,李忠总感觉能再摇篮里找到些什么,但是翻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摇篮里的东西很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只有两块简单的裹布在无其他。
正在李忠感觉到失望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掉在地上的裹布上隐约可以看到两个字,李忠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但是字的模样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李忠也无心打猎了,匆忙的村中找到了村中唯一的秀才。
李忠来到秀才家门口焦急的向里张望着,一边焦急的拍着门一边喊道:“李秀才在家吗?李秀才在家吗?”
只见从屋里走出一个素布长衫,一身书生气的中年人,中年人便是李秀才,李秀才和李忠同住李家村,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嬉戏玩耍,两人只见的关系也并不陌生。
只见李秀才手持纸扇一边不停的扇动着一边不耐烦的说道:“来啦,来啦,大热天的谁在门口喊叫?”
李忠焦急的说道:“李秀才快快开门,我是李忠,有急事找你。”
李秀才一边开门一边无奈地问道:“我说李忠啊,你这火急火燎的脾气得改改,不然我家那门早晚让你折腾的散了架。”
李忠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下次我只叫,不敲门总可以了吧。”
李秀才白了李忠一眼淡淡说道:“姑且信你一次!说吧,什么事?”
李忠急忙掏出婴儿的裹布问道:“秀才,你看看着裹布上是不是写着什么字?”
李秀才不耐烦的随意撇了一眼随口说道:“你大热天的找我就为这事?这上边哪有什么字啊?”
李忠见状不由得怒道:“李秀才!我李忠这辈子没有什么求过人,我今天求你帮忙好好看看行吗?”
李秀才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李忠那急脾气又上来了,便接过裹布打量了起来,由开始的漫不经心突然变的仔细起来。裹布上的确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个字,而且这字体比较优雅,应该是出自女人之手。
李秀才反反复复的看着裹布上不清晰的字体,李忠在一旁也不敢打扰李秀才,虽然心里有些着急,不过还是忍气吞声的等待着李秀才的答复。
半响后李秀才叹息一声说道:“这裹布上的是血迹,不过时间应该不断了,这两个字应该是‘红枫’!”李忠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手抓过裹布冲门而出,向着河流的上游跑去。
李秀才在后面愤怒的骂道:“李忠你个王八蛋!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吗?粗鲁!以后有事别来找我了,不!没事也别来找我了。哼!”李秀才愤怒的关上门,然后右手用力的摇着纸扇,左手狠狠的向后一甩拂袖向房内走去。
李忠现在心中已经隐约推测出婴儿是从上游漂下来的,他很希望能够找到婴儿的亲生母亲,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可爱的人,真是难得!李忠往上游大约走了十多里路,看到了一处奇怪的景观。这里本应该是灌木丛生的季节,但是这里一片凋零。
李忠不由得愣住了,他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但是并没有人际可寻,李忠不甘心继续向上走去,得过了这一段后景色再次恢复如初。李忠也感觉有些奇怪。
只是李忠并没有留意旁边的树木,因为树木正好遮挡住了美妇人的尸体,李忠又向上寻了五里地左右才垂头丧气的折返回来。
李忠发现脚下的花草枯萎了,李忠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这里,他叹息一声抬头看向天空,正当自己感觉有些失望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发现左侧一丝不明的物体悬挂在树上。
李忠定眼一看是一具女尸,这让李忠不由得后退一步,一个踉跄重重的坐在了草地上,草地依然透着一丝的冰凉。
李忠站起来大胆的向树下走去,此刻美妇人的面目显得有些狰狞,李忠把美妇人的尸体从树上接下后,发现了树根阴面还有一丝白色的物体,李忠伸手抓取,但是在手中很快的融化了。
“是雪?这么炎热的天气怎么会有雪呢?五月飞雪?难道这女人是冤死的?这,这,这需要多大的冤屈才会有此景象?”李忠一脸震惊地自言自语地说着。
李忠不忍心尸体暴尸荒野,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坑将尸体放入坑中,然后用随身携带的猎刀将尸体掩埋了。李忠安葬尸体后在四周寻找村庄,但是很遗憾,这里方圆十里内没有一户人家,更别说村庄了。
李忠回到家后把事情跟年过六旬的老娘说了一边,李忠的娘亲叹息道:“可怜的孩子,忠儿,照你说,这孩子叫红枫?”
李忠点点头说道:“是啊娘,这是孩子的娘取的名字,我想那具尸体应该就是这孩子的亲娘吧。死者为大,要不着孩子就叫红枫把!”
老妇人点点头继续说道:“叫什么无所谓,不过他到了我们李家村,到了我们李家,就要跟着我们姓李!”
李忠拍拍胸脯憨笑道:“那是自然,娘,这孩子以后就叫李红枫!”母子二人盯着躺在床沉睡的婴儿―李红枫!
他就是邪魔之体的源头,李红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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