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古大陆上,无尽的国度矗立其间,凡人历经多代,也没有人能说清楚大陆到底有多宽广,有传言称这片大陆有十三大域,围绕着大陆有多片海,听说住在海边的人常常能见到仙人渡海,这些人往往看不清真容,但一定气质非凡,脚下光云闪闪,从极目之地到眼前仿佛一瞬间,没人知道仙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但凡人若是能得到仙人指点或能被赐予点什么仙物,最少可以延寿半百,甚至可以成就一番功名......在大陆的东北部终年寒风凌冽,一片雪白,一般人叫这里作‘雪域’,整片雪域四周高,中部低凹,在雪域的北边有一片海,此海被人称作‘冰海’,冰海的水中多碎冰,却不会出现大冰块,在海边向海中眺望,会发现有丝丝绚烂的光从海里透向海面,终年不散,那里的空间像是在颤动,若是看久了,一般人会觉得头晕,有一股寒意突然涌上心头,意志消沉,海边经常有人寻死,被人视为不详之地,此海也就有了不祥之海的代称了。
在雪域有五个大国和二十多个小国,小国被五个大国分治,形成了五个大的地区,以这五个大国的名字为五大区命名,分别是:襶、戚、崇光、雪翎、擘嶱。在擘嶱区有一个小国,名:羽。羽国位于雪域北部,靠近冰海,其实整片擘嶱区都位于雪域的东北部,羽国多石山,又靠近冰海边缘,不适合种植业发展,所以羽国人都非常擅于经商,羽国虽小,但却很富裕。
羽国都城名:昌安。人们在来昌安的路上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昌安城正中竖起的那座楼塔,楼塔共九层,四边套八边形,谓之“四面八方”,且每个角都挂着刻有龙纹的金色铃铛随风而荡,有清脆的铃声传出去老远,整座楼塔显得高古雄浑,极富个性,羽国人谓之星月楼,星月楼下共有四门,与四座宫殿遥遥相对,四座宫殿构制独特,风格奇异,建于四方个方位,且宫殿中层都有回廊相连而成为一体,而这四座宫殿刚好将星月楼围在正中,非常的讲究。
昌安城中这几天人越来越多,是因为一年一度的星月楼会要开始了,羽国国主刘天承乃是雄才,自他登基以来,羽国兵强马壮,政务处理也很顺畅,几次出战皆胜,打的邻国低头,后来擘嶱国主下诏停战,刘天承才撤兵。
星月楼会主要总结羽国一年的成绩,论功行赏,论罪行罚,能入星月楼者皆栋梁,而获得的入楼层数越高,其人在羽国地位就越尊贵。所以这几天从各地受诏赶来昌安的官员、许多国内外的商客、欲寻得机遇的青年才俊出入昌安城明显多于以往。
就在新月楼会开始的几天前,刘天承的长子刘浩将军骑马疾驰,准备进昌安时,有一青年横亘刘浩马前,笑眯眯的道了一声:“小子,你骑这么快,撞到人怎么办,还是步行入城吧。”刘浩当时就气得眉毛倒八字,面色赤红,想他贵为国主之子,还是羽国名将,却被一个不知哪来的青年半路拦截,还被当众斥责,他定睛一看,面前这个穿白衣杉黑靴的青年看起来分明比自己小,个子矮自己一截,居然叫自己作‘小子’,岂有此理,管他是谁,今天非打断这小子一条腿不可!刘浩挥鞭,一声:“把这小子给我拿下,打断他一条腿,叫他明白明白什么叫为人处世!”刘浩的侍从都是军人,一个个威武无比,都下马来要擒白衣青年,白衣青年仿佛悍不畏死一般要冲上前,这时围观者中突然有人大喊:“将军手下留情啊!”,一个花白胡子满脸的中年人一个健步冲入场中,三两下就徒手撂倒了几个带兵侍从,还朝他们瞪了一眼,然后双臂相抱,向刘浩弯腰一拜,这是羽国特有的礼节,小声道:“将军息怒,我夏家公子还小,年幼无知,请恕罪!”中年人一句话请罪的同时也道出了青年家室。
夏家在羽国是赫赫有名的世家,出过多位栋梁之才,为羽国做出了不少贡献,几代国主对夏家都非常照顾,故中年人才敢说出青年家室,至少不会对夏家青年暴打致残,刘浩冷眼扫过中年人,依稀记得有时见过夏家将军出征时此人为副将,难怪有如此身手,想来就是非要对青年怎么样,也要先过了老将军这一关,若是出手,也会丢了理,还是先放过他们。有了思量后刘浩坐在马背上问面前的青年:“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青年见刘浩没有发难,又看见中年人如此赔罪,想来中年人的火爆脾气从来容不得人欺负自己,却也这般赔礼道歉,估摸着这次真惹了大祸了,还是先退避。青年也抱臂弯腰见礼,然后不卑不亢的正视刘浩答道:“我叫夏蔚!”
夏蔚,夏家少公子,是夏家家主夏长飞年龄最小的孩子,现年15岁,穿衣服经常不着边际,但非要黑白两个颜色搭配不可,在某种意义上,夏蔚对这方面有有着非同寻常的执着.............“蔚儿,你给我去大堂上跪着!”
“凭什么!我又没做错!刘浩的马这样飞奔进城,肯定会撞到人的,我拦住他有什么错,再说了,我和叔父不是当场赔礼道歉了嘛,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干嘛要我去大堂跪着,我不去!”
“你这逆子,还敢顶嘴了是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你给我站住!再跑我非得打死你!”夏长飞左手提着裤裙,右手巴掌伸开高举,追着夏蔚从一个院跑进另一个院子,脸都红了,不知是被夏蔚气得还是跑累了,只见得两个鼻孔冒烟.......“我不跑你要打死我,我跑你也要打死我,那我干嘛不跑,再说了,爹爹,这大冷天的你还是进屋去吧,我等会自己去大堂跪着,不牢你*心。”夏蔚一身白衫,穿黑靴,这会脸上也见了汗,气喘吁吁,他这个年纪怎么可能和久经沙场的父亲比体力呢,眼看熬不过了,说这话哄哄老爹,缓缓场子。
“哼!你这逆子,骗我这么多次,还想骗我,你要是能自己跑去受罚,有那份觉悟,你也不会给我天天惹事,前段时间你看不过吏部尚书的儿子街头耍叼便把人家的头发给剪光了,吏部尚书为这事还和我理论了一番,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去拦大皇子的马,你真是好给我长脸!这次说什么都不行,今天非得打你一回!”
夏蔚一听老爹这么说顿时想起那吏部尚书的儿子被自己听了光头后摸着自己的光头眼泪鼻子一大把的情形,“噗!”的一声捧腹大笑,再看看老爹那无辜遭罪的样子又想忍下来,没办法,跑去母亲玲氏的房中找庇护......这样倒腾了许久,院子总算清净了些,看这一老一少连那些仆人都笑的肚子痛了,不过也都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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