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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上,陈得顺有个老邻居姓王,是个把大半辈子奉献给教育事业的教书匠。老教授最看不惯陈得顺挂着“顾问”的名头自鸣得意,很是鄙视他那股子小家子气。但是文化人就要有文化人的涵养,除了板过几次脸色给陈得顺看外,老教书也从来没有当着面或是背着面指责过陈得顺什么,可他养得一只哈巴狗就没有那么有风度了。都说狗仗人势,这只哈巴狗平时一副温顺的样子,却也最知道王教授看不起谁,每次陈得顺回家经过他家门口时,哈巴狗总少不了低吼咆哮陈得顺一次。
开始的时候陈得顺也很纳闷,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只小畜生,怎么就天生看自己不顺眼呢?可是后来无意中听街坊四邻说起,夸赞老王是个读书人,给狗取名字也有文气,把一只哈巴狗叫做“风流”。听到这话,陈得顺哪还能不明白,他王教授这是拐弯抹角的骂自己呢。
千古风流人物,一时多少雄豪,王教授把风流人物挂在了一只哈巴狗的名下,不就是在暗讽头顶“顾问”称号的自己吗?陈得顺心里别说有多腻歪了,与隔壁家老王也算就此结下了梁子,可“同是”文化人,人家不明说,你也不能指着鼻子去骂人家吧?
起先琢磨着怎么找回面子,陈得顺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自己也想养只宠物,也不要什么名贵品种,就找一条街边随处可见的赖皮货,取名叫“先生”,膈应死那个教书半辈子没得过荣誉称号的老王头。这想法够阴损了,可就是条件不允许陈得顺这么做啊。陈得顺的孙子还小,家里养条浑身虱子跳蚤的猫狗,这不是脑袋被门给夹了吗?
没能得逞的陈德顺越想就越是生气,你老王因嫉生恨,咱老陈还能大度得不跟你一般见识。可你的一条哈巴狗还能这么装蒜,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陈得顺再经过老教授家门口,但凡那小畜生敢出声,就少不了被老头子一通的撵,最不济时赶上陈得顺心情好,挨一记石头子也是少不了的。
终归是可惜了那么上好的歪点子,陈得顺赶鸡追狗的做法还是落了下乘,这不就紧接着被王教授一句不咸不淡的:“你好好的人不做,成天跟条狗较什么劲?”给憋了个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反驳?可算是很轻松就把陈得顺的脸面打下了凡尘。
自此被人压了一头,陈得顺这气没地方出,只好郁闷的一直憋在心里。再有啥想法那不是真就上了老王的套,应了他的那句话,陈得顺跟狗一般见识了?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陈得顺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以饲养宠物的机会了,也不提噬魂虫的其他好处,单凭可以找回在地球上丢掉的面子,就足以他打算要好好得养活这一窝噬魂幼虫了。千古风流人物,一时多少豪雄,你王教授占尽了前一句的上峰,不是说:“千古风流人物是狗吗?”那我陈船长就要好好利用这后一句,养出一窝真正的豪雄,这上下两句相一对比,你一只哈巴狗怎么应付我的一窝噬魂虫?再见到我老陈的时候,管你是什么好狗都得乖乖给我跪了。
事实说明进入火场抢救伤员,单靠手掌制止烟尘进入鼻腔是不可能的。陈得顺不缺乏一往直前的勇气,可就是兴冲冲的闯进了燃烧的养魂树,然后又很快咳嗽着跑了出来。看来想要一鼓作气找到所有的噬魂幼虫是不可能了,他只好深吸一口气,然后憋着气进入火海,等气不够了在出来换气。如此反复多次实在是够折腾人的,还好噬魂幼虫很是配合陈得顺的营救,他刚一伸手,这些聪明的小东西就会主动的爬上他的手掌。
想要饲养噬魂虫并不是谁都可以的,有一个必须的先提条件就是要拥有养魂木或者噬魂母虫木质化的尸体,用作替代养魂树给噬魂虫幼虫提供正常的生长环境。可能就是因为陈得顺服食的养魂木太多了,让他身上甚至是发自灵魂的气息中也沾有了些噬魂母虫的独特痕迹,才得以让噬魂幼虫对他有了一丝天然的亲近。
还好在燃烧的养魂树中,存活下来的噬魂幼虫并不是很多,加上十几枚尚未孵化的活性虫卵,数量亦不过就刚过四十。不然只剩下这么一小块的养魂木,陈得顺都不会再有要饲养噬魂虫的信心了。即是如此,一块拳头大小的养魂木每天所能释放的能量也仅够能将将够养活这些噬魂幼虫,再想要用养魂木的能量来增加精神力是根本不可能了。
陈得顺悻悻然得把营救出来得噬魂虫幼虫和虫卵归拢在一起,而他则拿起了那把矮人长剑又一次钻回了火海。原本属于陈介蓝的这把长剑被陈得顺拿在手里,当成了斧头用。他在还燃烧着的养魂树上找到一条还算嫩绿的粗壮枝干,很轻松就用长剑锋利的开刃裁割了下来。把枝干拖出火海,陈得顺有长剑当成了刻刀再用,从养魂木的粗壮枝干中掏出了一个三尺见长的条形木盒。
只供二十几条幼虫和一些虫卵筑巢,木盒已经够宽敞了。为了避免扎伤蠕糯好动的噬魂虫幼虫和脆弱的虫卵,陈得顺又仔细的削去了木盒边缘的倒刺,就这样噬魂虫简易的虫窝就完成了。
刚刚小心的把幼虫和虫卵放进还散发着养魂树独特清香的木盒中,陈得顺屁胡还没坐热,就又把主意打到了据他估计,已经是长眠在大坑底下的两大远古生物身上去了,它们的尸体可浑身都是宝贝。
把制作木盒剩余的养魂树枝干抛进了还有浓烟翻滚而出的大坑中,陈得顺盯着树干的变化,想要试探一下坑底的温度。大坑的坡度并不笔直,树干也没有直接落在坑底,只是稍一接触坑坡上的焦糊土壤便燃起火来。这还怎么下坑?树干是陈得顺专门筛选出来的鲜嫩,富含充足的水份,都直接被坑中的高温点燃了。
坐视炎熊和噬魂母虫的两败俱伤,等着收获渔翁之利的心思,陈得顺从来就没有过。不为其他只因为他没有那么做的资本。陈得顺也从没察觉这是渡魂簪给他带来的好运,让他成为了此时整个山谷中唯一获利的人。
可当真有偌大的好处摆放在陈得顺眼前时,就算得来的不可思议,他又怎么会不心动呢?只不过坑中现在仍是高温难却,陈得顺亟不可待却也只得亟不可待的等待着坑中能够容人的时候,才好去收取他能存活下来的奖励,一个极有可能保障他在这个世界上继续生存下去的奖励。
就这么望眼如穿着,陈得顺迎来了他成人礼狩猎的第二个夜晚。极高的温度差导致山谷之内又刮起了冷风,可还光着膀子的陈得顺却“见利忘义”得丝毫不觉有什么寒意,他只剩下了一腔的热血和一眼的炽热,好像真的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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