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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南湖客栈内。
欧阳欢子禀道:“大哥,听闻三公子已回到了鄂州城!但是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欧阳家?”
欧阳太听后讥笑道:“这三弟这是在等待时机啊!不过可惜,他徒有几个忠于他的兄弟,却没有权和钱,族中又没有人支持他,这既无根基有无钱财的,就算三弟他隐藏的深又如何?还不只是那水中月,镜中花,只可看,不可摸!现在他还想报仇?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
欧阳欢子又道:“可是张破说这三公子有可能会成功啊!”
欧阳太看着这欧阳欢子说道:“有可能会成功就一定会成功吗?欢子,你可别忘了,这陶家是什么家族?虽说这陶家的老爷子已经仙逝多年,但这陶行知也绝非他欧阳天现在能惹得起的!他欧阳天若是想成功,无非只有三种方式。其一,雇佣杀手;其二,陶家统领的道上兄弟内部起纷争,他乘机乱杀之;其三,他亲自和他那仅余的十个兄弟踩点下手。但是可惜的是他手中并无钱粮,所以这雇佣杀手这步棋行不通。陶家道上的兄弟内讧?虽说这道上的人为了利益起内讧的事多如鸿毛,从目前看来暂时不可能!一来这陶老爷子在世时对这道上的朋友都挺关照,虽说他老人家已不在人世,但这道上的朋友还都看在这份情面上卖给他陶行知几分薄面;二来这陶行知给这些人的好处可以会所非常的丰厚,他们为什么会为了你一个毫无根基的毛小子犯病突然与这陶行知过不去呢?所以这条道也不通!剩下的就只有第三条路可行了!但是他一旦走上这条路,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这条不归路,他要么成,要么就万劫不复!此一路风险实在是太大太大!”
欧阳欢子听后道:“如此说来,这三公子只有选这第三条路了!”
欧阳太哀惜的着:“恩。”
欧阳欢子有点不忍,问道:“大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帮助或告诉三公子一声,让他别犯险了!毕竟他可是你亲兄弟啊!”
欧阳太摇头苦说道:“欢子,不是为兄不愿意帮!而是为兄就算相帮,他也不会接受的!”
欧阳欢子不太明白的又问:“大哥这话是何意?”
欧阳太提示道:“欢子,换成你,在这个时候,这个时机,你会轻易接受和自己有争夺家主之位资格之人的帮助吗?”
欧阳欢子直接回道:“不会!因为若是我,我会怀疑这人是否有可疑动机?”
欧阳太再次叹道:“连你都不会,更何况这么有心机的欧阳天?再说他还想再张兄面前表现出他有资格与其合作呢!为兄也是无能为力啊!”
欧阳欢子垂头丧气道:“这么说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公子去冒险啦?”
欧阳太反问道:“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欧阳欢子应道:“没有!”
欧阳太又道:“自古富贵险中求!这欧阳天若能安然度过此劫,那是他有福气,若是失败,也怨不了别人!这都是他的命!”
陶府。
陶园禀道:“家主,那小子还是不说!”
陶行知听后叹道:“这小子的嘴还挺硬的啊!这欧阳元天的几个儿子虽说都不争气,但还算有点骨气!算了,既然他不愿意说出欧阳家的银库到底藏在哪里?那就放了吧!”
陶园听后一惊,道:“放了?家主,这小子可是杀害小姐的凶手,是人渣,就算不结果了他,也应该把他送进大牢交由官府处理吧!”
没想到这陶行知依然坚持的说道:“陶园,本家主叫你放,你就放!其他的,你不用理!”
陶园依然有点不甘,道:“家主就这么放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那小姐的在天之灵哪能得到安慰?”
陶行知听后略有所思,良久后才又说道:“是不能这么便宜了这小子!这样吧,你去告诉他,他心爱的女人梅儿被欧阳元天送气青楼后,因不堪众人欺辱而上吊自尽了!”
陶园不解的问道:“家主,这梅儿不是死在了大牢中吗?您为什么要说她是自杀的?”
陶行知提醒道:“陶园,你记住,这死在大牢中和死在欧阳元天手中是两回事!届时就算他欧阳平得知那梅儿是死在大牢中,但这也是他欧阳元天一手造成的!嘿嘿!这父子相残的好戏,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上演了!”
陶园听后赞道:“家主高明,属下不如!”
陶行知听后笑着道:“恩。这话我爱听!去吧,就这么跟那小子说!”
欧阳平离开这陶府后一路上边走边念着:“不可能!不可能的!梅儿不可能被父亲卖出那污浊之地的!不可能的!不行!我得去问问!我不相信梅儿就这样离开了我!对!去那污浊之地问问!”
欧阳平想到这后就立即朝这最近的青楼跑去,虽说他并不知道这梅儿到底是被其父转卖到哪家青楼,但是他决定就算是问遍这鄂州城内所有的青楼,他也要打探出他心爱的女人的消息。
欧阳平来到附近最近的一家青楼拉住一人问道:“梅儿是否在你们这里?”
这人见是欧阳平马上笑脸相迎道:“哦?这不是欧阳少主吗?您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您刚才说什么?梅儿?少主,抱歉我们这还真没有您说的什么梅儿!杏儿也不错啊!考虑下吧?”
“真没有?”
“欧阳少主,小的真没骗您!您就别拿小的寻开心了!您要不去隔壁那家打听打听?”
“这家没有?对!去隔壁问问!”欧阳平就这样一家一家的打听,最后终于打听到梅儿的确是死了,但不是自尽而死,而是因为受欧阳彪一案连累死在了大牢之中,这罪魁祸首自然是他的父亲欧阳元天。
“为什么?为什么?娘这样!你为什么也这样?难道我喜欢的女人就真的不能与我长相厮守下去吗?为什么?为什么?”欧阳平得知消息后对这老天连声长吼几下,他那双原本就已充满血丝的双眼此时变得更加的血红血红了……
陶家宅子不远的一角落。
欧阳茂说道:“公子,经过这些日子的打探,这陶行知每日四更就起床,洗嗽完后再在宅子里活动身子半个时辰,然后吃早点。早点完后就出门去堂口,而且每天都是从前面那条街经过一直直走,直到那条街的尽头后再向右拐。这右拐之处对于我们来说是最有利的,因为此处离主街较远,过往行人不太多,而且此处都是背向背的宅子,一般少有人问津。我觉得在这右拐之处落手方为上策!”
欧阳天听后沉思片刻,道:“恩。茂子说的有道理!只是这右拐之处离这陶府相隔不到三百米,有点太近,但也不是不可行!这样吧,你们再仔细打探几日,待一切都觉得妥当了,我们再动手。本公子希望的是一击而中,击中后迅速撤离此处,不可烙下任何线索。本公子可不希望众位兄弟因为我而被官府通缉!众兄弟都听清楚了吗?”
“是!”众人听后都迅速的撤离了此处。
欧阳天遥望着陶府,他心中的那份杀意更浓了,浓的不仅仅是对陶行知的恨,浓的也有张破对自己的那份冷漠和轻视。虽然说张破的人曾经救过他,但那也只是凑巧而已,算不了真心,更何况是张破的人救了他,而不是张破自己救他!这张破此人实在是太令人可恨了!待此事完结后,我借你张破的手迅速的壮大自己,待他日顺利入驻欧阳家家主之位后,我会再腾出手来解决张破你这头可恶的野狼!看在你手下救过本公子的命份上,本公子可以绕你一条命,但这鄂州城就不是你可呆的地方了,你从哪儿来给本公子滚回哪儿去!
可惜的是欧阳天并不知道他此时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已被躲藏在暗处的一人全都观察的清清楚楚,丝毫也不落下,可惜的是这欧阳天却忘了,兵法有云,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这张破既然为你设下了陷阱,你连对方到底是何来历也没调查清楚就一厢情愿的乌托邦式的想杀谁就杀谁,这岂不是太儿戏了吗?这只能说明欧阳天的江湖经历太浅,人虽精明,但阅历太浅却是他的致命点,有时候闭门造车式的人总是以为这天下就在自己手中,但却不知道在江湖上长期打滚的人其实比他想的更加的江湖……
陶府中的一人禀道:“家主,又有人捎来消息说这欧阳天在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
陶行知听后冷冷的哼声道:“一个黄毛都没长齐的毛小子也敢打我的主意?真是活腻了!上次让你侥幸逃脱,那是你的造化!真是没想到这阳光大道你不走,却来行这地狱门!既然你活腻了,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要回去了!欧阳元天,你的儿子可真是一个一个都不让人省心啊!这要我是为你高兴呢?还是为你感到悲哀?说,他们此次来了多少人?”
这人回道:“据那边说应该不少于七人!”
陶行知听后回想半会后道:“不少于七人?上次听说这小子身边有十四人,经过一番搏杀后好像死了四人吧?恩。最多也就十一人。你下去吧!”
“是!”这人应道。
陶行知冷冷的阴笑着:“才十一人就敢来我陶府行刺我?欧阳天小儿,你也未免太不把我陶某看在眼里了吧?”
东湖边上。
张破喝了一口茶后,问:“璋儿,事办的怎样了?”
孟璋应道:“老师,学生已经按照您的所说的派人将这风声透露了过去。”
张破再次喝了一口茶后,慢悠悠的又道:“这下这鄂州城内可要发生地痞流氓为了争夺地盘,在大街上公然违抗朝廷旨令大打出手的血腥场面了!”
孟璋点点头道:“老师,这样做会不会给我们带来不良影响?”
张破淡淡一笑,道:“没事!我们的人又没有参与其中,再说谁看见我们的人与他们暗中来往了?”
“恩。也对。这透露风声的人也不是我们自己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和我们完全没关系。”
孟璋道。
张破看着这东湖边泛着银光的湖水,又道:“璋儿,此事你你准备下方案,将其告知于太守大人,太守大人听后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孟璋一怔,片刻后问道:“老师,这事让太守大人知道会不会?”
张破摆了摆手道:“为师是让你想出一番措辞之后再告知太守大人。”
孟璋回道:“学生明白了!”
张破听后接着又道:“那你就去办吧!为师非常想看看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到底是怎样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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