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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全离去后不久,这老仆人就接到了欧阳元天的旨意,连忙赶来。
老仆人在门外轻声说道:“家主,老仆来了!”
欧阳元天听后道:“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
老仆人焦急的问道:“家主,这么晚召老仆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元天瞟了一眼这老仆人,这才道:“平儿逃出去了!”
“什么?二公子逃出府上了?这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老仆这就去查!”老仆人说完就立即转身要去查探此事。
欧阳元天见这老仆人这副神情应该确实不知道欧阳平逃脱之事,这才又道:“别去了!平儿的事,我早已有所安排!我深夜召你来此,是希望你从明日开始好好的替我盯着这倪沅。”
老仆人疑惑的问道:“盯着倪东家?家主,难道这倪东家做了什么不利家主的事?”
欧阳元天挥了挥手,道:“那倒没有!只不过这次的投入实在是太大,我有点不太放心!这才希望你能替我多看着他点,以免他误入了歧途!再怎么说他可是老夫的亲家啊!这亲情还是要讲的!”
老仆人听后心中虽然在想你欧阳元天还会讲亲情?鬼才信呢!但老仆人依然是一身毕恭毕敬之态,承诺道:“家主尽管放心,有老仆在,晾他倪沅也不敢背地里搞鬼!”
欧阳元天见这老仆人应了下来,道:“好!有你盯着倪沅,老夫就高枕无忧了!夜色已深,你回去先歇息吧!”
“是!”
第二日倪家大院。
倪沅开心的说道:“老吴啊,这欧阳元天的速度挺快的啊!这才几天啊,他就把这初步规划需求的银子全都划过来了!”
老吴也非常高兴的赞道:“这是因为东家您的这计划好啊!想想这一家一家的大型新式店铺开张的日子,我就兴奋啊!这得多大的手笔啊!对了,还有这正在筹备中的全民渡江赛事。这赛事可不仅仅是鄂州城内的城民参与,就连这驻军也将会派人参与进来。这场面想想就会令人觉得霸气,太大气了!”
倪沅见这老吴在这口沫乱飞,立即打住,道:“老吴啊,这一切都还只是八字有了一撇,至于另一捺是否能成,还不知道呢!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要放平心态!”
老吴不以为意的回道:“东家,这最后一捺肯定会完成的。只要有了欧阳家的鼎力支持,还愁完不成吗?东家多虑了!”
倪沅见这老吴如此,也不再说什么,反正这老吴一切都被自己蒙在鼓里,他只不过是自己的一枚棋子而已。他要这么嘚瑟,就让他好好的嘚瑟嘚瑟吧!
倪沅沉思的功夫,突然传来一声:“倪东家说的对!吴掌柜,这八字还没写完呢,一切还为时尚早!不可高兴的太早!得把心态放平!”
倪沅和老吴朝这声源望去,见是老仆人来此,倪沅立即站起来快步迎了上去,笑着道:“老哥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让我好准备下酒菜嘛!”
老仆人淡淡的笑着回道:“倪东家客气了,老仆只不过是一跑腿的,不必劳烦倪东家大驾了!”
倪沅听后微笑道:“老哥这话就见外了,老吴,去为老哥斟一盏茶来!”
“好的!”老吴笑着应道。
“老哥请坐!”倪沅请着。
倪沅见这老仆人坐下后,含笑问道:“不知老哥今日来倪某这所为何事?难道是为了这新式店铺和全民渡江之事?”
老仆人听后呵呵一笑,道:“什么都逃不过倪东家的法眼。没错,老仆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此事。老仆奉家主之令,从今日起协助倪东家您一块打理这新式店铺和全民渡江之事。”
倪沅这才明白过来这老仆人的真正来意,心中哼声道:“协助打理?说的好听!这是你欧阳元天对我不放心,特意派这老仆人来监视我的吧?你以为就凭这老仆人一人就可以盯住我倪沅?你欧阳元天也实在是太小看我了吧?”
老仆人见这倪沅听后进入沉思,开口问道:“倪东家,倪东家,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倪沅这才回过神来,含笑道:“原来是欧阳兄的吩咐啊!没问题!欢迎啊!老吴啊,从今日起,你就和老哥一起好好的合作,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啊!每件事都得先让老哥过目,凡事得与老哥事先商议后再作决定。”
老吴自然听明白了这倪沅的真正意思,回道:“东家放心,我会的!还望老哥以后多多指教!”
老仆人见这倪沅对自己戒心这么大,只是淡淡一笑,开口说道:“吴掌柜太客气了!指教谈不上!老仆在一旁提提一些建议还是可以的!再说老仆对这店铺的经营之事也不在行,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吴掌柜的啊!希望吴掌柜的届时可不要嫌老仆啰嗦噢!”
老吴客气的回道:“老哥您说笑了!以后我们俩就共同把这新式店铺的事打理好吧!”
倪沅见这老吴的话也够火候了,于是又道:“老吴啊,有老哥指点你,我相信你一定会更加顺手的!老哥,你说是吧?”
老仆人微微一笑,道:“倪东家说的是!倪东家,老仆离开欧阳家时,家主还嘱托过老仆一件事,只是此事......”老仆人说着就斜瞄了一眼这老吴。
老吴见这老仆人不愿意自己在场,醒目的说道:“东家,店铺内还有点事需要我去处理,我就不打扰东家和老哥了!”
倪沅见此,道:“恩。回去后好好做事!”
“是!”老吴马上就快步的离开了这倪家。
倪沅见老吴走后,这才向这老仆人问道:“老哥说吧,什么事不能让老吴知道?”
老仆人面带微笑而道:“倪东家,其实你不必对老仆这么戒备!毕竟我俩可都是为家主办事啊!”
倪沅依然还是那一句:“老哥说吧,什么事不能让老吴知道?”
老仆人听后呵呵的笑着道:“其实家主根本就没有嘱托老仆什么事!只是老仆我自己要赠倪东家一句话。”
倪沅微眯着眼睛,问道:“赠我一句话?不知老哥要赠我什么话呢?”
老仆人微笑而道:“野兽脱困,杨桃腻人,江湖入海,大船可行!”
倪沅没太听明白,追问道:“还有呢?不会只有这十六个字吧?”
老仆人回道:“倪东家,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十六个字。现在话我已帮人带到,也该告辞了!希望来日,我们能好好合作,一定要做好家主交代的事!”
老仆人还是那么潇洒的说走就走了,不带走一件东西。
倪沅微微骂道:“这老家伙每次都故弄玄虚。这次又来个什么野兽脱困,杨桃腻人,江湖入还,大船可行?玩猜灯谜啊?我事情多着呢,哪有这闲功夫陪你玩这?呃?不对!杨桃腻人,野兽脱困?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熟呢?扬桃吃下去不是有助消化吗?怎么可能腻人?杨桃?杨桃?莫非这老家伙说的这杨桃指的是欧阳家和陶家?野兽脱困?野兽?这鄂州城内一片太平,哪来的野兽呢?野兽?哦?难道这野兽指的是那丧心病狂的欧阳平?江湖如海,大船可行?江湖都与水有关,船可行这说行路,水,路,这鄂州城内与此有关的不就只有张破的泽通吗?这老家伙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每次都这么做?此次竟然连泽通也拉上?难道这老家伙果真如我先前所疑,早已暗地里就背叛了那欧阳元天?”
倪沅在那屋子里琢磨仅一个时辰,最终决定先派人前去欧阳家探探,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线索来,不可因此而大意了。谁知道这老仆人是不是那欧阳元天派来故意这么试探自己的呢?小心使得万年船,小心点中不会有错!恩!就这么办!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间这西边的天上就已经升起了血红血红的晚霞,红得实在是令人心生惧意!红得实在是令人心生胆颤。
但即使如此,在这东湖边的张破却依然不为此景所吓,他此时正在和杜仲商议着重要之事。
张破笑着问道:“杜兄,你觉得张某刚才所言如何?”
杜仲细细寻思半会,道:“张先生刚才所言,杜某平生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令杜某茅塞顿开啊!不说这在这东湖边上办什么英勇大闯关的游戏,就这什么海底世界,也是令人听之就觉得动容!其他的还不算!张先生之才,杜某折服不已啊!”
张破淡淡一笑,道:“杜兄谬赞张某了!这些都只是张某的一些粗浅之谈,成不成,还有待证实!”
杜仲回道:“张先生尽管放心,这些利用东湖之景而设的游玩之戏,杜某可以肯定届时一定会呈万人空巷之势!”
张破微笑道:“那就多多仰仗杜兄了!特别是这建造海底世界所需的玻璃等物件,就有劳杜兄辛苦一趟了!”
杜仲道:“张先生此话就太见外了!些许小事就包在杜某身上!”
杜仲刚刚应下,此时从远方又像往常一样飞来一只信鸽,张破摘下纸条看了看,嘿嘿一笑,将这纸条递给杜仲。
杜仲一看,惊道:“张先生,此事若当真,这欧阳家与陶家可就要出大事了!”
张破点点头道:“恩。这陶家看来也撑不了多久了!这鄂州城的变换可真快啊!”
杜仲叹道:“是啊!想当年陶行知之父,陶铮在世时,那时的陶家在这鄂州城内虽说明地上并不是最威风的,但谁都知道这陶家当时虽说在财力上并非这鄂州城内第一,但这背后的武力,除了驻军外,他陶家就最大了!鄂州城由于地处天下之中,南来北往,东进西出之人都颇多,龙蛇混杂,情形复杂便将这陶家原本只是这鄂州城内的一普通人家变为这鄂州城内一等之家,这陶铮之能,确实令杜某好生钦佩啊!”
张破也感叹道:“杜兄说的是!不过可惜的是这陶老爷子过世后,这陶家到了这陶行知手中后,就一日不如一日了!虽说这陶家的名声还在,但这鄂州城内的大户人家都知道,这陶家如今的名声这都只是鄂州城的人看在那陶老爷子面子上给的。可以说名存实亡!可怜这陶行知依然还存在一丝幻想,总以为他陶家还处于陶老爷子在世之时!”
杜仲点点头道:“张先生所言甚是!这陶行知太过于自大了!以他之能,只可为一勇将,想统领道上群雄,还差点火候!如今这欧阳元天即将与他陶家起纷争,估计这下面的群雄也都会坐山观虎斗,蠢蠢欲动了。”
张破听后赞成道:“杜兄说的是!毕竟这头把交椅谁都想坐坐!就看这翟让能不能改变历史了!”
杜仲笑道:“张先生可真会说笑,这翟让若能改变历史将那李密早点踢出瓦岗寨,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历史就是历史,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永远都不会再改变,除非有人能有本事将这时光倒流,回到过去,将这历史从新改写!不然这既定之局,永远都是既定之局!”
张破听后看着这杜仲道:“杜仲所言甚是!历史就是历史,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会再改变!这陶行知就是当年的翟让转世啊!”
杜仲也叹惜道:“是啊!可惜了陶老爷子当年的一番辛劳啊!”
张破也叹息道:“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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