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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炎义听完这俩人的回话后,道:“我赞成炎青的意思。我欧阳一家在这鄂州城内已历四代。自从二十多年前这欧阳元天继任家主之位后,他欧阳元天那一脉如日中天,势不可挡。在他们五兄弟的豪取强夺下,我欧阳家的主要营生行当全都纳入了他们那一脉,留给我们的只是一些蝇头小利的行当。而我们这些人为了生存,有许多族人都不得不相继依附在他们五兄弟门下。一转眼,二十多年又过去了,他们那一脉的子侄也都长大成人了。这已经又是一辈人了,这欧阳家主一脉掌控的权力和产业自然也要重新面临着新的分配。这欧阳元天为了
自己的儿子,他自然得想方设法将他那三位亲兄弟掌控得名下产业给夺过来,因此他们那一脉就开始了内斗。他们自家兄弟之间的争权夺势自然是不愿意我们这些旁系族人参与其中。现在欧阳元天已借这叛国之罪名将欧阳彪三家连根拔起,这三家留下的产业他自然是想独吞下去。”
“按理说我们完全可以去争夺欧阳彪三家留下的产业,但是因为我们子孙中有很多人都站在这欧阳彪三家这边,为了与他们划清界限,只好放弃参与其中的争夺。他欧阳元天来警告我们,除了警告外,最重要的一点自然是不想我们去争夺他三家掌控的产业,不然他欧阳元天就会说我们在坐的所有的人都曾在背后支持过他欧阳彪三家,一定会参与过者私贩火器的行当,到时就算我们被查清毫无干系,也会被他因此而刮掉一层皮,我们这些人的家业已经够薄弱的了,若是再这样被他欧阳元天一折腾,以后这一大家子的人又该如何生存下去?这可不划算啊!”
欧阳炎光和欧阳炎青听了欧阳炎义的话后都沉默了下来,久久也没再出声。欧阳炎义见刚才还闹哄哄的众人此时竟然都一言不发,十分的失望,只好再次开口说道:“炎光,炎青,你们俩觉得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呢?”
这俩人听后沉吟半刻,还是这欧阳炎青开口回道:“欧阳元天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警告我们,想必他手中一定有些我们的把柄。当务之急,只有先保持中立,看看事态的发展情形再说!”
欧阳炎义听后又朝这欧阳炎光瞄去,欧阳炎光见此回道:“我赞成三弟的意思!”
欧阳炎义见这俩人已达成一致,这才开口又道:“好!既然你们二人都觉得如此,那么这事就这么定了吧!元水,元浪,元木,你们三人可有异议?”
“没!”三人齐声应道。
欧阳炎义听后点点头道:“恩。那这事今日就到此吧!记住,保持中立!倘若有人私自违反,一旦被我知晓,决不轻饶!”欧阳炎义的眼中突然闪现出一道寒冷之气。
“是!”众人应道。
欧阳炎义道:“那就散了吧!不过欧阳彪三家的问审之事,我们也不可松懈!还得派人去细细打探这后学实情。此事就交给元水三人去办吧!我们三个老家伙就不参与其中了!”
欧阳元水三人齐声应道:“是!”
黄昏时分,这鄂州城的天气依然是未减酷热之态。但张破此时却丝毫不觉得闷热难熬。相反,他此时正在面对东湖,在一棵大树底下做着这一直以来勤加练习的导引术。导引术做完后他接着又做了一套由三国时代名医华佗创作出来的五禽戏,有静有动,有刚有柔,形神酷似五禽之状,呼吸均匀,全身舒畅无比。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张破才停下来歇息。良久后,张破才道:“璋儿,说吧,城内今日的事态怎么样了?”
孟璋道:“目前暂且不知。不过据说太守大人已派人将供词全部暗中连夜送往京城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张破摇摇头怜惜道:“既然已送往京城,那此事基本上就定了。说不定是凌迟之刑啊!可惜了!可怜这欧阳彪三家的那些无辜老小都得受牵连,发配边疆!这欧阳元天可真是六亲不认啊!的确够狠毒!”
孟璋也点点头不解说道:“恩。这欧阳元天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众叛亲离,最终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吗?”
张破道:“这欧阳家在这鄂州城已历四代,是这鄂州城内的首富之家。这么大的家业,这么多的子弟,他欧阳元天自然是想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比较稳妥!权力嘛,谁不想多点!财富也是一样!在他欧阳元天眼中,做这孤家寡人总比四面受敌被别人成日盯着睡不着觉的好!有句话说的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孟璋摇头无语说道:“原来如此。学生可不愿学他那样!这权钱虽好,但却不及兄弟手足之情。钱权只不过乃身外之物,太过于看重,这人生就没什么乐趣了!这样一来自己此生除了钱权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的人生不要也罢!”
张破听后欣慰的说道:“恩。这欧阳元天这么做的确是太不值当了!人生短短数十年,情才是最重要的。可惜他欧阳元天现在已经完全钻进这钱权眼里去了,他就是一个守财奴啊!可悲!现在这欧阳元天已自断一臂,想必他欧阳家其他各脉的人也都与他划清界限,只等他欧阳元天破败之日,群起而食之。不过这欧阳元天此人也一定明白如今的这形势,因此他一定会让他的儿子出来帮助他打理。但是如今他的儿子废的废,离心的离心,还有这欧阳天还未归来,他也没辙,只有先启用其身边值得可信之人暂时帮他代为打理。这个时候正是我们乘机而入的最佳时机,此时不入,以后就再难有更好的良机了!”
孟璋点头道:“恩。老师所言甚是!此时正是我们进入的最佳时机!”
张破两师徒在这东湖边上商议了很久很久……
陶家大宅内。
陶家之主陶行知此时正皱眉的看着下人刚刚呈上来的欧阳家内乱之事。
陶行知放下手中的这封信函,道:“陶园,我小妹的事调查的怎样了?可有消息?”
这陶园回道:“家主,虽说这欧阳家近来封锁的十分严实,但是在属下等人的细心打探之下,最终还是打探到了关于小姐的消息,只不过......”
陶行知见这陶园话直说了一半就这么支支吾吾的,心感不妙,沉声道:“只不过什么?”
陶园只好接着回道:“只不过据属下等人打探得知,小姐现在恐怕已不在人世了!”
陶行知一听立即踉跄后退数步,这才稳住喃喃道:“你说什么?小妹,小妹她已不在人世?”
陶园见这陶行知这么大反应,实属正常之举,道:“家主,小姐确实已不在人世了!此事属下等人已经多番打听,已确定无疑!还请家主您节哀顺变,多保重身子!”
陶行知听后强压住这团怒火,阴冷的问道:“怎么回事?如实道来!”
陶园这才将这陶媚娘遇害之事详细的全盘托出,说完后就一直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着陶行知的旨令。
陶行知听后心中再次起来波澜,因为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杀害他妹妹的凶手竟然会是他妹妹的亲生儿子,自己的亲外甥。更加令他气愤的是这欧阳元天对于此事竟然封锁得这么严实,时隔这么久也不告诉自己,要不是陶园来报,自己可能会这么一直被隐瞒下去。
陶行知扶住身旁的一桌子,用力的狠狠的捶了一下这桌子,恶狠狠的道:“欧阳元天!你好狠的心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当年你弑父夺位,没想到今日你的儿子竟然也学你为一贱人而弑母!真是天大的笑话啊!陶园,你刚才说的那贱人是那欧阳彪等人培养出来的?”
陶园禀道:“是的家主。这欧阳平之所以这么发狂,失去理智就是受此女的教唆!而根据属下的查探,此女曾流落街头,为葬父而被欧阳彪买下细心栽培,这才设局让这欧阳平陷阱去的!”
陶行知听后再次冷冷的说道:“哼!欧阳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欧阳彪设计陷害我小妹不说,这欧阳元天竟然也下手将自己的亲兄弟全都送上了断头台!欧阳元天,欧阳家,我陶家从今日起与你欧阳家势不两立!”
陶园听后问道:“家主,您打算怎么做?”
陶行知缓缓而道:“这欧阳家现在可以说是这欧阳元天完全掌权,不可轻易去找他!这样会打草惊蛇!你不是说他欧阳元天目前不是在指使倪沅与那巴蜀的张破正斗得火热吗?那好!我们就助那张破一臂之力!我不仅要这欧阳元天身败名裂,而且我还得让他欧阳元天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陶园试探道:“家主的意思是要对这欧阳平着畜生动手?”
陶行知斜睨了一眼这陶园,直接否定的说道:“不!我们不仅不动这欧阳平,而且还要将这欧阳平平安的从这欧阳府上给弄出来!让这欧阳平与他欧阳元天,与他的几位兄弟争个你死我活,这样才好玩!”
陶园听后阴笑的应道:“家主的意思,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立即去办!”
“慢住!这张破可否知道我陶家的底细?”陶行知叫住这桃园又问道。
桃园回道:“家主,我陶家虽说在这鄂州城内的财富比不上这欧阳一家,但在这鄂州城内的势力也不算太差,而且这道上的朋友们也挺给面子。他张破不可能不知道吧?”
陶行知道:“恩。虽说我陶家近些年转入白道以来非常的低调,这张破也不会不调查的清清楚楚!你代表我亲自去他那走一遭吧!把我的意思明明白白的转述给他!他既然知道我们有非白道的过往,我倒想看看他可否有这胆量与我陶家合作!若是他胆怯,那这事就没必要了!若是他有这胆量,那你就看着见机行事吧!”
“是!家主放心,属下这就去那边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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