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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么多年来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两位虽非亲人却胜似亲人的两人,欧阳太的心此时更加的明朗了。想起自己的过往,欧阳太这才感觉到自己一直以来太过于高傲了点。此时的欧阳太已经决定彻底抛弃那个以前的自己,重新来过。而这重新来过的第一步自然就是好好的与这张破合作,从这张破身上学习东西,并借此逐渐的开创出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基业。
欧阳欢子此时突然问道:“大公子,假若他日张破与家主起了纷争,您会站在哪一边?”
令这欧阳欢子没料到的是这欧阳太却是淡淡的回道:“谁对我们有利,我就站在谁那一边!”
欧阳欢子听后接着又问:“大公子,万一是这张破对您有利,而家主却不是呢?那您又打算如何去抉择?如何做?”
欧阳太依然淡淡的含笑而道:“还是那句话,谁对我们有利,就站在谁那一边!欢子,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只说对我有利,而应该说是对我们有利!因为我心里现在只有你和诗姨两位亲人了。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也不要再称我大公子了,你比我小一岁,就喊大哥吧!诗姨是我长辈,就呼我为太儿吧!”
欧阳欢子听后道:“大公子,这不太合适吧?”
欧阳太佯怒直瞪着欧阳欢子道:“嗯?还叫我大公子?”
欧阳欢子这才明白这欧阳太这是玩真的,心中十分的感动,道:“大哥!”
欧阳太开心的拉着这欧阳欢子道:“恩。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诗姨,您说是吧?”
欧阳诗点头道:“太儿说的对!从今日起我们都是一家人!”
欧阳太满脸喜色的又道:“从今日起,我欧阳太又多了一位兄弟。哈哈哈!诗姨,今日这大喜的日子,我们的庆祝庆祝!欧阳醒,给我们上酒菜!”
“是大公子!”
“诗姨,欢子,我们今日好好喝一壶!”欧阳太提议着。
“好!”
“没问题!”
……
太守府上。
谢太守此时正坐在他那官椅上细细的品味着张破前几日送来的贡茶。谢太守回味了好久好久之后,这才放下这盏茶杯,淡淡的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站在下首边的欧阳全一直都恭敬的弯腰候着,当他听见这谢太守终于开口问话,立即大喜的回道:“大人,草民敢以自己的身家性命做担保,草民刚才给您看的这些证据一一属实,绝无一处弄虚作假!”
谢太守听完后又盯着这欧阳全的双眼观察了盏茶功夫,见这欧阳全的双眼中一直都是那么的清澈明亮,这才认定此人所言非虚!谢太守认定后这才终于露出了他那官场式的笑容,道:“欧阳东家这么深明大义,本太守心感欣慰!这些证据就先放在本太守这吧!有什么事,本太守会派人告知你们的!你先回去吧!”
欧阳全见这谢太守终于应承了下来,立即跪下谢道:“草民多谢太守大人!草民这就立即回去禀报于家主!”
谢太守淡淡的道:“恩。”
欧阳全这才缓缓起身恭敬的慢慢的退出了这太守府。
谢太守见这欧阳全已离去,遥望着那欧阳家,喃喃道:“嘿嘿!欧阳家?已四代人了!也是该动动了!如果再这么任你们欧阳家这么发展壮大下去,这鄂州城内岂不是会成为你欧阳家一家的天下?这可是大宋的天下,不是你欧阳家一群草民的天下!欧阳元天啊,欧阳元天,你这盘水果可真是甜啊!本太守非常喜欢!”
谢太守自言自语完后,令道:“谢其,去将这些证据全部抄一份,留一份在这,另一份着人立刻送往京城!”
这谢其应道:“是!大人尽管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谢太守满意的点头道:“恩。快去吧!”
“是!”谢其应道。
同一时刻远在巴蜀成都城内的张府,孟璟此时轻轻的来到了周雅儿的房间外,禀道:“师母,老师那边又来信了!”
周雅儿此时激动的走了出来,接过信,道:“璟儿,这些日子来辛苦你了!你回去歇息吧!”
孟璟恭敬的回道:“多谢师母的关心!学生就先告退了!师母您也早点歇息!”
周雅儿点头道:“恩。去吧!”待孟璟离去后,周雅儿才缓缓的展开这封信,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了下去,良久后她才将这封来自鄂州城的张破的信看完。
周雅儿看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心中感到非常的幸福!从小她就和丁凯一块长大,丁凯一直以来对她这个妹妹也非常的好。但是周雅儿知道丁凯心中一直都有一份遗憾,那就是从小到大,丁凯他都没有见过他的亲身父亲。
当别人的同龄小孩在享受自己父亲的拥抱时,当别人家的同龄小孩在自己父亲的肩膀上打马鞍时,每当过年时别人家的同龄小孩在接受着自己父亲的宠爱时,丁凯却是只有干看和羡慕的份。从小到大丁凯都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曾几何时丁凯曾经也对周雅儿说过他有点恨丁林,恨他为什么在自己刚生下来时就离开了他,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丁凯才知道了他们丁家的秘密。
他也懂得了自己的父亲为何要抛妻弃子的远去他乡,他从此也深深的为自己有这样一个伟大的父亲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但即便如此,他心中还是有一份遗憾,因为父亲现在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为人子女直到现在却依然不能在自己父亲身边尽一份孝心,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大的心痛。虽然说丁凯平时表现得十分的开朗,但周雅儿却能感觉到她这位大哥的内心中其实一直都一丝的哀愁!再说自己能和夫君成为夫妻,凯哥其实也出了很大的力。周雅儿的心中对这位哥哥感到非常的感激。现在看到了来自张破的来信,她心中为丁凯能和自己的父亲见面又进了一步而感到高兴。周雅儿从内心中对自己的夫君感到更加的崇拜和感激……
也许是夫妻同根吧,周雅儿在成都府的张家内看着来自张破的这封家书的同时,这鄂州城内的东湖边上的张破小木屋内也是灯火通明,犹若白日。
张破此时正在思索着这东湖的游戏该如何玩,该在什么时候玩,这玩的项目到底具体为什么?虽说自己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但经过这两日的再次仔细琢磨,张破发觉自己还是想得有点太天真了。因为这里毕竟是大宋时代,这可不是那科技发达到可以上天遁地的现代社会。前世的那些游戏项目,很多都在这个时代行不通,必须想些简单实用的玩意才行。旋转木马?张破立即摇头否定了此项目!虽说这旋转木马是吸引小朋友们的好项目,但这木马在这个时代却是用来惩罚女犯人的刑具,不可用木马!空中转轮?也不行!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么高的安全尺度!万一出了人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也不可行!激流勇进大碰撞?这个到可以试试!水上大闯关?这个也可以试试!这一夜张破再次彻夜未眠,他再次深深的陷入了这东湖娱乐项目的开发设想之中。在张破的脑海中现在展现出了一副大宋时代鄂州城东湖娱乐大庄园开业时万人空巷的盛景,张破想想都感觉这项目若做成功了,自己可真是开了这大宋时代的先河,到时自己的事业又将成为一个新的神话,这样的感觉可真好啊……
又是一日,倪家海选现场西城长堤附近沿江中心地带,老吴陪着倪沅边沿街观察,边介绍着这海选现场的情况。
老吴疑惑的问道:“东家,今日是我楚越斋举办这吟唱海选比赛的最后一日,您为什么要将这决定状元、榜眼和探花的赛事选择西城这里呢?”
倪沅笑着问道:“老吴啊,这状元、榜眼和探花是什么来历,你应该知道吧?”
老吴突然恍然过来,道:“哦!我明白了!东家选在这西城,是因为西城一带是离官衙最近的地方。”
倪沅边走边道:“恩。我们楚越斋当初既然承诺这次吟唱海选比赛入围的人有资格进入下次朝廷吟唱海选赛的资格,那么就得做出一个姿态出来。不然这可就失信于人了!”
不久走到一处,老吴指着那处,道:“东家,您看!前面那就是我们此次赛事的地方了!您看那边的人特多,围的水泄不通!这表明我们楚越斋的人气依然很旺啊!东家,那外围的那些伙计就是我按照您的安排,专门针对这泽通儿布置的。”
倪沅朝那边望去,那处果真是人山人海,外围的伙计也都挺卖力的在推销自家的美食和酸梅汤,忙得一个一个都是大汗淋淋,毫无倦意!忽然,倪沅又看到了离那前方现场外围不足十步远的左边有一家泽通的店铺。
倪沅笑着问道:“老吴啊,这条街附近就只有那一家泽通的店铺吗?”
老吴如实相告道:“东家,不止一家。在那外围的另一头还有一家。这条街上的两家泽通分店都是张破与巴蜀熊家合伙的。张破占四成份额,熊家占六成!这两家店铺这些日子以来天天都是爆满!在这观看选拔赛的人肚子饿了,渴了,大多有三成流向了这两家店。就算是没排的上队的人,也要在这店里弄个什么外卖打包或买完凉茶喝!这不,您看前面那家现在又已人满了!”
倪沅听后看后颇为感叹,道:“今日这赛事还没有开始多久吧?这么快就满了?看来我们这次的吟唱海选比赛并非是为我们自己挣钱啊!这根本就是在为张破做嫁衣啊!老吴啊,我们楚越斋这些日子以来虽说也是日日爆满,但这应该没有他泽通挣的多吧?”
老吴点头说道:“东家说的是!他们这招实在是太损了!我也没想到事态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老吴说完就叹气的低下了头,完全没有刚才那副喜气洋洋的神态,好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完全泄气了!
倪沅安慰道:“好了!我也没怪你!这只能说明这张破早就在谋划新开店铺,一直都没有动静。而我们楚越斋正好在他早已选好的地方举办赛事,他正好借此而生财。这怪不得你。这是命运在使坏啊!老吴,不必灰心和自责了!拿起你的勇气来,因为我们还要继续与其斗下去。如果你就因为这一次的失败而丧失信心,那我以后再怎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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