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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欧阳元天宅子。
“家主,到今日为此,这泽通就开业已满七日了。今日一大早,就听说这泽通的人,在昨日暴雨之中救治了一个小男孩,而且这小男孩并没有信函做凭证。”老仆人站在欧阳元天背后恭敬的禀道。
“哦?是吗?这泽通的一个守卫都这么识大体?看来这泽通背后之主,非同一般啊!你说我们是该去看看呢?还是继续观察观察?又或者对此不闻不问?”欧阳元天听后问道。
这老仆并没有直接说去还是不去,而是回道:“家主,这几日以来,我着人去暗中调查了一番这泽通之主,去调查的人说,关于此人的一切都好像被人特意封锁和清理干净,一点痕迹也不留。到目前为此,只知道此人从江陵而来!”
欧阳元天沉吟半刻,道:“这么厉害?看来我还是小看了此人。如今想想,我还是有点操之过急了!当初不该那么早就以此为机,削弱欧阳彪三人。现在兄弟不和,这底下的许多事又不能顺利调动和处理。这是我的失策啊!”
“家主,您这也是没有办法而为之!这么多年来他们三人一向小心谨慎,从来都不留下什么把柄,就算有那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您也找不到机会,后来眼看他们三房势力越来越膨胀,欧阳家内很多的人也都听命于他们。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可以凭当年的约定来借机削弱,但没想到的是一向不和的欧阳彪竟然会与这欧阳方走在一起。这局面也由原来的三足之势变为如今我们两方相争。家主您能撑到现在已非常不容易了。可惜的是四位公子都帮不上什么忙啊!家主,您现在是有心无力,独木难支啊!”老仆人回忆说道。
欧阳元天转身,皱眉而问:“你说的没错!但现在木已成舟,又该如何应对?”
这老仆人提议道:“家主,依我之见,这泽通之事,我们就暂且先搁下吧!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家贼不除,一旦这后院起火烧墙,那我们就来不及了。当务之急,最要紧的还是怎么将他们三家的势头给压下去。欧阳家这么大的家业,和这泽通街头小店相比,孰轻孰重,老仆认为家主您一定知道!”
欧阳元天听后点头,但却又颇显一份无奈,道:“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三家在这家族之中以各种理由安插了许多人,这许多事都不太好开头啊!再说我身边现在除了你之外,再无其他可信任之人!阿全他们远在外地,负责家族在外的一切营生。倘若把他们都调回来,那外面的生意可就没人能担当了!”
老仆人沉思半刻,又道:“家主,以老仆看,家主的四位公子当中,大公子颇有一定才能,二公子和三公子现在不在鄂州,至于四公子嘛,让人捉摸不透。不如就让大公子暗中搜集他们三房的一切罪证,然后家主借此禀明知府大人,以知府大人与家主的关系,他一定会相助家主的。”
欧阳元天听完这老仆人的提议后,他凝眉望向南边,在这房间内来回慢慢踱步几次,这才再次开口:“太儿虽说有点小聪明,但太过于自负清高。让他去办此事,有点不妥!万一被他们知道了,会打草惊蛇的。国儿嘛,连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知道他真正的性情。国儿这么多年来,一直不问世事,让他去调查他们,也不太稳当。”
这老仆人再次静默沉吟半响,又道:“家主,老仆觉得大公子自命清高,不宜办此事,可以理解。四公子不识人情世故,也可以理解。不过老仆又仔细想了想,认为将此事交给二公子去办,一定可以!”
欧阳元天扬眉一问:“哦?此话怎讲?”
老仆人淡淡的笑着回道:“家主,难道您这么快就忘了那日二公子的举止了吗?”
欧阳元天惊喜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平儿虽不学无术,但却因此而成为其优点,可以借此来迷惑他们,让他们疏于防范?”
老仆人笑着点头回道:“家主所言甚是!老仆正是此意!不知家主意下如何?”
欧阳元天的双眼迅速的转了两圈,道:“恩。这也不失为一种良策。但平儿昨日才刚刚离开鄂州城去往江陵,今日又下令着他回来不太妥。得想想办法让他抽身才行!”
这老仆人看着这欧阳元天,意味深长的说道:“家主,其实这事说难办,也难办;说不难办,也不难办。就看家主您怎么看了!”
欧阳元天颇有兴趣,问:“哦?这又是为何呢?”
这老仆人凑近到欧阳元天的耳边,轻声说道:“装病!”
欧阳元天听后立即醒悟过来,喜道:“对呀!这计甚妙!恩,还是你老到啊!”
老仆人谦虚的说道:“家主过奖了!不是老仆我老到!而是家主近日来烦心事太多,太入局了!老仆只不过是旁观者自清而已!”
欧阳元天满意的再次说道:“哎!总之,今日这计乃上上之策。不过得过几日才行,我还得好好布置一番。”
老仆人点头道:“那是自然!”
欧阳元天再次摸起他那胡须,略显高人之态,笑道:“呵呵!昔日岳元帅因十三道金牌而火速归来,今日我也学学高宗。只不过高宗是为了大宋江山,而我却是为了我欧阳家家业。命运就是如此奇妙啊!”
……
在欧阳元天与其老仆商量对策的同时,南草市泽通店。
孟璋正大声的朝过往行人呼喊着:“各位街坊请注意啦!本店自开业迎客以来,承蒙各位街坊的关照和帮衬,来本店诊断的人很多。今日是本店开业以来的第七日,应各位街坊的强烈要求,本店店主决定从今日起到后日,为那些没有信函凭证的病人放开限制。不过考虑到会存在人流过多的现象,为防止意外之事发生,本店不得不采取限制人数的策略,每日两位大夫只诊断50名病人,还请各位街坊能见谅!当然这些都是义诊,本店分文不收!”
“这位小哥,一日才50人,这也太少了点。要是排队的人超多了又该如何?”有人问道。
“多谢这位大姐的关心。想必各位街坊也知道两位大夫这些天来连日为多人义诊,已非常疲劳。为了能让两位大夫好好休息,我们只能每日限制为50人。至于人数众多应该如何选择这50人嘛,我们也想过这个问题。大伙请看,在我面前这桌子上有个红色的大木箱,木箱里面放了300快鹅卵石。其中有50块是白色的,还有250块是黑色的。若是摸到白色的鹅卵石,那在下就要恭喜您了,您今日成为蒙受上天眷顾的幸运儿。不知各位街坊认为我们这种方式如何?可有异议?”
其中一人点头赞成道:“恩。这种方式很公平。一切全凭天意!”
“恩。是福是祸全靠自己的运气!这办法是较妥当。”
……
“好!既然大伙没意见,那就请有信函的朋友依次排队就诊,请没有信函的朋友来这边摸鹅卵石吧!”孟璋笑着请着。
“小哥,你们能稍等片刻吗?毕竟我们今日也不知道你们会这样做?老母亲还躺在床上呢!”有一年轻小伙子请求着。
“当然可以,鉴于今日有点仓促,本店摸鹅卵石之事就押后一个时辰。不知各位街坊可否同意?”孟璋说道。
“同意……”
一个时辰后,在这泽通店门口正是开始了这摸鹅卵石的的活动。后来这结果出来后,这50人中南市有27人,其他分别是城南15人,西城5人,东城3人。孟璋看了这些名单的来源地后,他心中自然知道这泽通的名声现在已向整个鄂州城扩散,心中对张破的那份敬佩之情又升高了一份。不过这活动还得继续,这义诊还得继续,这汤自然也得继续分发,一切依旧要照常行事!
“各位街坊,今天的这50名幸运者已产生。对于来参入到我们活动的其他未入选的街坊朋友,请你们也不要灰心和沮丧。你们虽说没有成为今日的幸运者,但是你们看病抓药的钱,我们店可以帮您代付三成。再说今日你们没有入选不要紧,不是还有明日和后日嘛!就算两日后您还是没有排上号,那也没关系,两日后本店将会推出一项新的东西,到时各位朋友只要来本店办理这种东西,每周都可以直接去郑罗二位大夫的诊馆诊断一次。当然啰,这诊断的钱自然是由我们泽通帮你出,不会要各位一文钱。另外鉴于这些日子以来,许多街坊的要求,这余下的两日里,本店将多贮备些这降暑汤,好让各位街坊朋友们在这炎炎夏日之中享受一份清凉。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伙的事,待本店的义诊结束后,本店将会正式营业。在下希望在座的各位街坊朋友,到时若有空的话,可以过来捧捧场!当然啰,到时可有惊喜等着各位噢!好了!在下就不再多说了,现在开始请今日的幸运者上前诊治吧!今日没有入选的朋友可以到那边去领取一碗降暑汤,去去暑气!”孟璋笑着对众人说道。
人群中有人奇怪的问道:“这位小哥,贵店这都开门七日了,马上就要正式营业了,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也不知道贵店到底准备经营什么?小哥你能透露一点吗?”
孟璋见这人这么关心自己经营什么,微笑道:“呵呵!这位朋友看来对本店听关心的啊!在下在此谢过了!不过对于本店到底打算经营些什么,还请恕在下暂时无法相告。不过既然这位朋友这么感兴趣,那在下就不妨给您透露一点点,让您猜猜!至于这位朋友您是否猜的着,那就得看朋友您的造化了!不知您觉得这样如何?”
这人见这孟璋说话这么客气,也客气的回道:“小哥请直说!我猜猜看!就算我猜不到,这在座的这么多人,难道会没人猜得出来吗?小哥,你就尽管说吧!”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孟璋慢慢吟出着。
这人听完后有点摸不到头脑,朝这问了几人,也没人知道,只好略显尴尬的再次说道:“这个,这位小哥,你看兄弟我就一小商贩,对这诗词还真不太在行,不知小哥能否再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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