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诚满脸疑惑的接过小瓶,顺手倒出了两粒丹药,色泽,药香跟基筑丹一模一样,只见于诚呆呆的看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多年来一直渴求的基筑丹?”
“不知两粒基筑丹能否换取于道友手里的三套法阵?”苏山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于诚问道。
这时,于诚才缓过神来,脸上露出一片恍然的神态,赶忙小心的基筑丹放入小瓶内,说道:“苏道友的两粒基筑丹已经超超有余了,道友有其它的要求尽管提。”
于诚的修为早就到了练气期的顶峰,只是苦于没有基筑丹,而家族也无基筑丹提供给族内的修士。
无奈之下,在家族的几个长辈帮助下,炼制了几套威力巨大的法阵,守在坊市之内等待机缘。
等于诚把小瓶放进了自己的储物袋后,也就把三套法阵的阵旗掏了出来,赶紧放在苏山的面前,一副担心苏山反悔的样子。
苏山微笑着说道:“于道友大可放心,苏某只换取这三套法阵,并无其它的附加要求。”
于诚听后跟着面色一喜,这才把心安顿下来,说道:“苏道友也请放心,这三套法阵的威力,只在我说的之上,甚至超过一成,道友只需依照口诀祭炼一下主阵旗,就可以布置出来。”
这样大威力的阵法,真如于诚所说超过一成的话,苏山可是明白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很有可能在原有的威力上,再翻上一番。
“另外,那两套绝杀大阵,还附带着一些幻象,一旦是修士进入其中,就会被法阵幻化出来的幻象所迷惑。”于诚接着又道。
苏山听后大喜的同时,当着于诚的面,就根据主阵旗的口诀祭炼了一番,三套法阵分别十杆阵旗,在确定无误后,苏山才把祭炼好的阵旗收入了储物袋中。
这样二人也没有闲着,就交流起阵法知识,以苏山现在的修为,再和于诚谈论起阵法,就没有以前那样吃力了。
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超过了于诚,这也让于诚心中大感吃惊的同时,也对苏山的领悟能力深感佩服,还不住的劝说苏山,不研究阵法之道,实在是太可惜了。
苏山自是一笑而过,于是二人相谈甚欢,一直谈了两天两夜这才做罢。
这天早上,两道身影早早的就出了三门坊市,在离开一段距离后,二人就踏上了追风梭一路疾驰而去。
这两人自是苏山和于诚。
在于诚极力的邀请下,苏山也就跟着他先去于诚的家族中,好在是苏山打算去天沙派,并没有绕路。
自从和于诚谈论完阵法以后,他们而是在坊市又待了两天,苏山也利用这两天,把丹方所需用的灵草全部备齐了,当然大多都是灵草种子,少部分都是一些年份较少灵药。
不光如此,苏山还在坊市内,大肆搜购了一些不常见的灵草极其种子,这也花了苏山将近三千多灵石。
这样苏山再也心无旁念的就和于诚出发了。
于诚家族位于火妙宗的势力范围之内,其族内约有三百余修士,家族主要依附火妙宗炼制阵法维持家族的兴盛。
其祖上出现过多位阵法大师,如今已走向衰退,不得不听从于火妙宗的管辖。
于家堡这天迎来了两位修士,正是苏山二人,一进入堡内,于诚就通过传音符禀报了于家堡主。
于家堡主是为五十多岁的基筑中期修士,堡内设有两位长老,都是基筑初期修士,这也是于诚家族的唯有的三名基筑期修士。
等于家堡主于文都接到传信后,听说堡内来了位基筑期修士,出于礼节,便吩咐了两位长老一起走出了大厅,等候起来。
少顷,苏山二人就看到了于文都他们,路上在于诚的告知下,苏山就已经知道了堡内的情况。
在苏山一见到眼前的五十多岁的老者,就拱手说道:“苏某来到贵堡,如有打扰,还请三位道友见谅。”
于文都一见苏山如此年轻就有基筑期的修为,心中倒是吃惊不小,也赶忙着回道:“道友不必客气,你和族侄的关系,他在传信里都说的很清楚,快请厅内说话。”
两位长老也随和着把苏山请进了大厅中。
此时于诚则是回了自己的住处,当然这样的场合他还是知道自己不便在场的。
“苏道友,听我那侄儿说你阵法之道颇具天赋,改天在下可要和你切磋一下。”等苏山刚一坐好,大长老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呵呵,大长老在族内素有‘阵痴’的美名,那苏道友可要有的应对了。”还没有等苏山回话,二长老就笑着说道。
苏山听后心中暗道,听那于诚所学的阵法都是大长老所授,以于诚的阵法造诣,可以想象出享有‘阵痴’之名的大长老,阵法的高深就不是他所能触及。
于是,苏山说道:“苏某对阵法也是一知半解,还大长老多多帮助解惑。”
“哈哈,只要苏道友能陪在下一起研究阵法,一切都好说。”大长老爽快的笑道。
这时候,堡主于文都看后说道:“那以后苏道友可有的忙了,不过眼下,道友刚来堡内,一切还不算熟悉,不妨休息几日,再和大长老切磋阵法也不迟。”
“也好。”苏山起身应道。
这样苏山便被族内的一名练气期修士,带到了家族接待重要客人的一栋三层阁楼,阁楼里还留有两名女修士,被苏山一并打发走了。
等苏山布置好阵法,就打坐休息起来。
而堡内大厅里,于文都等苏山走后,立即召来了于诚,开始询问起苏山的有关信息。
一个时辰以后,于诚才离开了大厅,这时于文都看着身边的两位长老问道:“二位长老,你们对于诚侄儿所说的那个苏山,有何看法?”
二长老沉吟了一会,说道:“真如侄儿所说的那样,此人倒是个可交之人,并且一下能够拿出两粒基筑丹,说明此人也非等闲之辈。”
“我也这样认为,只能交好。”大长老跟着说道。
于文都听后,喃喃的说道:“只要不对族里有所图谋最好,如果真是路过而已,我们也就不担心了。”
两天以后,正在打坐的苏山,神识一动,便起身衣袖一挥,就把阵旗收入储物袋。
少顷,于诚就走上了阁楼,见了苏山自是寒暄了几句,并说明了来意。
二人就去了大长老的住处,大长老住在堡外用青石垒砌的一座石殿里,大长老见到苏山以后,立即吩咐于诚沏茶倒水。
苏山心道,今天大长老让自己前来,想来应该有事情,倒也不急着开口。
在于诚泡好茶之后,大长老就跟苏山说出了谈论阵法之事,对阵法不算精通的苏山也只好答应着。
于是,二人便谈论起来,开始由于诚引导着偶尔说上几句,苏山也就随和着再添一些理论上的基础知识,这样大长老在旁边指点着,就渐渐的进入了状态。
本来苏山就研读过阵法基础的一些知识,偶尔还能掺和上几句,后来干脆就剩下大长老一人,口若悬河的讲着。
苏山心道,这哪里是谈论,分明是在传授阵法的一些精妙之处,开始还行,后来苏山才明白这‘阵痴’可不是凭空而来的。
一天一夜之后,在苏山的要求下,暂停了这次谈论,并约好休息一天,再继续讨论。
这样苏山才松了口气,看这阵势,如果苏山不要求停下,恐怕就是再说上个三天三夜,‘阵痴’也不会停下来。
不过也让苏山知道了自己对阵法一路,还是欠缺的太多,也对大长老对阵法的造诣,深感佩服。
三个月以后,堡内的大厅里,于文都在满腹心事的来回走动着,心道,二长老传信回来说他可能是一名炼丹师,不知是真是假?
原来二长老自苏山那天见过以后,就去了天夜国的夜都城为族里办事,捎带着打听了一下苏山的情况。
当然他们能够知道苏山的行迹,于诚在里面起了很大的作用,因为苏山在和于诚的交往中,也没有隐瞒自己这几年一直待在夜都城。
于文都想毕,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脸上显出果断之色。
一顿饭的功夫,苏山就走进了大厅,于文都微笑着说道:“呵呵,苏道友,今天把你找来,没有嫌于某打断你和大长老的阵法研讨吧!”
“苏某在贵堡本就打扰多日不说,况且大长老又对苏某毫不保留的传授阵法之道,本应心存感激,何嫌之有!”苏山神色一正的说道。
于文都听后,随即说道:“那就好,但不知苏道友以后做何打算?”
苏山心道,此去天沙派也没有必要隐瞒于文都,毕竟南晋国自己不会停留太久,于是就说出了准备去天沙派的打算。
只见于文都沉吟了一会,说道:“天沙派的掌门沙道友和我倒有一面之缘,此人脾气极为高傲,道友此去恐怕很难见到他。”
苏山轻“嗯”了一声,就思考起从天沙派那三名弟子口中得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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