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安没有把三皇子灌醉那是看在皇帝老爷子的面子,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就算这三皇子今后可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现在他必竟还是皇帝老爷子的儿子。自己要是做得太过火,在皇帝老爷子那里落下个坏印响,那以后可就少不得自己麻烦。于是整不了你家主子,我还治不了你这条狗么?
“我说苏探花你就别磨叽了,快喝吧!我家兄弟还等着给我摆酒洗尘呢!”牛安实在是看不顺眼那个姓苏的家伙,不禁崔促道:“我从一数到十,你要是再不喝,可就别怪我灌了!一……十。老单动手!”
“你……你你不讲信用……”
“我怎么不讲信用了?”牛安笑着打断道。
“你说你从一数到十,明明是十个数,可是你……你当我不识数吗?”苏探花气急攻心的道。
牛安笑了笑道:“笨蛋,说你不识数你还别不承认。你的说的是十进制,而我说的是二进制。二进制一后而不是十是什么?老单别磨叽了,灌酒!”
“二进制?”苏探花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单雄信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一手抓住了苏探花的酒碗。一手捏开苏探花的嘴巴,轻轻松松的就将海大一碗六十来度的百粮陈酿给灌了进去。事后,苏探花抓着脖子咳嗽了几声后,便跟晕头的鸭儿一样,倒地了……
事后,牛安自然是不会同意红伊要将三皇子丢进窑子里的想法。而要介绍一个人给她认识认识,虽然早先都是认识的。可是现在牛安有必要,要重新给她再引见引见了。
皇宫里,刚刚才喝上下午茶的皇帝老爷子,便收到了由吴恙呈上来的桃花庵歌。随着吴恙将从宫外传回来的诗稿,在皇帝老爷子的面前缓缓打开时,老爷子不知不觉间居然放下了手中的茗茶,开始细细品读起来。未了,皇帝老爷子将诗稿一丢,又重端起茶碗来道:“还真是可惜了他的才情,尽是些牢骚话。”
皇帝老爷子喝完一口茶后,又道:“不是说是以诗会友吗?那小子就只做了这一首?”
吴恙拱手道:“回陛下的话,居传回诗稿的人说,牛侍郎在作完这首诗后,居说跟七公主闹起别扭来了。所以这后面的诗稿可能还得稍等一下。”
“闹别扭?不至于吧!我看小七都他好的快跟一个人了似的。连朕这个父皇的话都不听,偏偏对这个臭小子死心塌地。而这两人又是三年不见,这一见面还闹别扭?是那臭小子欺负朕的小七吗?”皇帝老爷子,端起茶碗停在嘴边,似呼在等着吴恙的回答。
而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双手托举着一卷纸筒,趴在地上对皇帝老爷子道:“启禀陛下,这是从状元楼里新传回来的诗稿!”
吴恙走了过来,拿起手里的诗稿,打开封柒先粗略的扫了一遍之后,便收起诗稿转呈到陛下的御案前。
皇帝老爷了道也不着急看,反而对趴在地上的那个小太监道:“此时状元楼里的情况如何?”
“回陛下的话,奴婢听说状元楼里的诗会已经结束了。三皇子一方人马完败,当中除苏探花被牛大人灌了一碗百粮陈酿之外,其余几人钧以将酒撒落在衣服上,而逃脱大醉。”
“朕得小七没事吧!听说她跟牛安那小子闹别扭了是何事?”
“回陛下的话,此来也是小事。只因牛大人不满七公主老叫他“死人”,而被牛大人小小的捉弄了一翻。”
皇帝老爷子点了点头后,见只是小两口的打情骂俏,便也不便再在这件事上计较。挥退了前来报信的小太监后,皇帝便将眼前的诗稿打开。品起了牛安篡改过的《马上行》,这次虽然只是短短的四句到是赢得了皇帝老爷子的频频点头,摸着他那才蓄出来没多长,却已经花白了的胡子笑道:“这小子到还算知道好歹,不错不错!”随后又接连看完了牛安的《石灰吟》与《北风行》之类的的诗篇后。皇帝老爷子便不由自主的笑道:“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一个怪才,西疆三年。这小子的文事不但没有纳下,居然还又精进了不少。吴恙你来告诉朕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以人之资真能拥有如此知慧吗?瞧瞧这篇《石灰吟》,这灰不知在我大齐出现了多少年,虽而凡人都只知道用来合泥沙刷墙,最不济也就是被泼皮用来放阴招。可为什么到了这小子手里,居然就能摇身一变,不但能变成战场上最凶猛的杀敌之利器,而且还能变成他以物言志向朕表忠心的诗篇。你说朕的天下要是多出这么几个东西,那大齐的江山将多么稳固?至于疆域嘛!呵呵,那还就真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吴恙见皇帝老爷子开心,便笑了笑对皇帝老爷子道:“像牛侍郎这样的人物自然是举世无双,能得其一也已经算是天降祥瑞于我大齐了。”
皇帝老爷子听完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这老奴不会又收了那小子的银子,尽在朕的面前替那小子说好话吧?”
吴恙忙道:“奴婢不该,此翻之言也是当初老奴去三青宫时,听闻帝师他老人家与老袁天师下棋之时言语。不然以老奴的这个笨脑子又如何敢来评价像牛侍郎这样的妖孽?”
“妖孽?”
“是的陛下,当初帝师他老人家与老袁天师对弈之时就是这么说的。说自己好不容易才发现这么一个妖孽,你这老牛鼻子居然还要跑过来强插一脚太混蛋了。而老袁天师却说,牛侍郎本来就是他道家子弟。牛侍郎口中的逍遥子师尊本就是他道家上清宗师,陶弘景座下弟子。因其尊师为保我道教香火不绝,自誓在阿育王塔下受戒修佛,令其一时心中悲愤从而遁世修行。要真算起辈份来还是老袁天师的师兄,而牛侍郎也就理所当然的就是他的师侄。这真要算起来,还是帝师他老人家横插了他道家一脚才对。”
皇帝老爷子听完,不禁摇头笑了笑道:“恩师他老人家还就是活得要比朕逍遥啊!到了恩师这师年岁,居然还能有兴致跟人拌嘴,还真是叫朕羡慕啊!要不是恩师找了这么个妖孽给朕送来,朕的身后事还真是不能向现在这般安排的从容。说起来到是朕这个弟子有些不孝了,劳累恩师将近百岁之龄还在为朕操心。是朕大大的不孝!”
见皇帝老爷子说出这样的话,吴恙一时也不好插嘴,只能候在一边等待皇帝内心的平负。没过一会儿,皇帝老爷子便回过神来对吴恙道:“对了现在道家怎么样了?既然他抢了恩师的弟子,相必那被佛门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竟地,也有所改善了吧!”
吴恙答道:“回陛下的话,至从上次道家帮住牛侍郎造出九龙天车之后,其形势就已经开始好转了。再加上这三年来,牛侍郎给道家出的点子,道家已经有了中兴之象。以老奴得到的消息来看,说不定要不了几年道家便能有与佛门分庭抗衡之姿。”
皇帝听了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朕也不能叫恩师吃亏,也总得给那小子再找点事做做。不然他又要作那桃花庵仙说朕将他马放南山了。既然他想要朕在翠花山上的避暑山庄用来开书院,那朕就准了。不过朕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收了朕的翠华山,只是躲在里面教书怎么成?去给朕拟旨将那小子的独师给朕从西疆秘密调入长安。他要是不能给朕多培养出几个能使用独立师这样的火器军伍的将领来,看朕怎么收拾他……”
不得不说,不管在什么年代怎么时空,往往人们都为之感兴趣的事,是传的最快的。这当中有的可能只是谣言,有的也许是正理,都被一些没事竟闲得蛋痛的人在最短的时间内,传得天下皆知。
就像牛安刚刚才在状元楼里做出来的诗句,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不但传到了皇宫里的皇帝御案上,那更是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了,那曾今在长安家喻户晓的妖孽状元郎牛安牛大才子,在消失了多年之后又回来了。此时牛安新做的诗句已经在长安的各大青楼,以及书馆茶楼中纷纷传抄。
就连武成王府里的武成王的书案上,这会儿也静静的躺着一篇牛安所做的桃花仙。这首距今为止最为火爆的诗篇。而这时的武成王,也就是二皇子正在与兵部尚书潘景从已及神策军大将军潘藏两人正在讨论什么东西,但是当他的心腹将一片牛安所作的桃花仙送到他的案头时。一篇被定性为发牢骚的诗篇,居然打断了这大齐三位重量及人物的会谈。
当二皇子情不自禁的将这篇桃花仙念出来时,座下的潘景从与潘藏二人,也都无不露出了痴迷之色。这诗所描绘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有些像牛安在朝皇帝发牢骚,可是这当中所描绘的东西,却是二人于今真心向往却不可得的。就像那句“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这马前。”要是自己二人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呵呵,那就是再给我皇帝当自己也不会换。
如今看起来像自己这样将官做到这个位置上来,好像位高权重风光无限。可是这当中的苦楚又有何能知?背后的家族虽然看起来风光,可实则通过这么多次的皇室夺谪之争后,看似风光的潘家早已经是日薄西山了。而这样的惨竟不光只发生在潘家一家身上,同样也发生在赵家,伍家,乌家与马家这几个开国大世家的身上。虽然都知道再这么下去,五大开国世家早晚都得玩蛋。可是偏偏就在这绝境之地,却存在着一步登天的大造化。
那就是这几大开国世家都有一外孙惧有问鼎神器之能,这此这几大世家战战合合,合合战战的搞了不下百年,再大的世家也经不起这一两百年的折腾啊!虽然知道危险已经越来越临近,可是如今几大世家的人,却也是骑虎难下。明知飞蛾扑火,可是又都像一个疯狂的赌徒一般要再做最后一搏。
面对于兵部尚书潘景从与神策大将军潘藏二人脸上的无柰之色,二皇子在看完牛安的桃花仙后,却是喜行于色,乐道:“呵呵!看来这个被世人称之为妖孽的状元郎,是真的要被我父皇马放南山了。二位舅舅对此子可有什么看法?”
潘景从摇了摇头道:“可惜不是我潘家人,我潘家要是能出这么一个俊才,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二舅这话是何意?难道说,本王母妃的娘家已经到了大厦将倾了不成?”二皇子不喜不怒的质问道。
而对于及为了解他的潘景从,却是知道自己这下意识的感慨已经触怒了这位二殿下。于是朝二皇子拱了拱手道:“二殿下,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为此子的才华感到可惜罢了!”
二皇子嘴角微微翘起笑道:“二舅又何须为此子的才华可惜?只要本王能继承大统,潘氏家族将除我皇族之外,第一大族。”
二皇子的话一出,潘景从与潘藏二人也只能点头附合道:“潘家能不能成为除皇族之外的第一大族,这其实并不重要。只要二殿下能顺能的继承大统,这也算是完成了我潘家先辈的心愿。”
这话也让二皇子听出了他们的心声,这一两百相互倾轧下来,是个大族都顶不住这样的厄运。潘家的外孙继承大统的事,也不是没出现过。可是就是这么奇怪,这么多年来几家的外孙轮流坐庄,却总会在帝王殡天之时,又回到战场为下一轮的庄家进得厮杀。永远都跳不出这样战战合合的怪圈。
于是二皇子便对座下的兵部尚书与神策军的大将军道:“大舅二舅放心,本王若是继承大统,定叫其余几家永远的消失。这样一来,笼罩在潘家身上的百年厄运也将会从此一去不复还……”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被仆人刚刚抬回家就醒过来的三皇子的书房里,可奇怪的是虽然都不得不承认牛安的才华惊世,可是却没有一家愿意拉拢他为其所用的。更何况对于一个立下大功却被帝王马放南山的人来说,碰到这样的待遇,这心中总会有些不服吧!这不是正好可以挑起他心里报仇的心理,来为其所用吗?
可是事情就是怪啊!牛安也想不明白这一点,已经都两天了。居然没有一个皇子的幕僚来登门拜访自己,难道说自己这么优秀的人才居然还叫他们几大世家都看不上眼么?还是被那些个皇子不肖一顾?
牛安自认为自己的所有的聪明与智慧都是表像,真正碰到要揣摩敌人的心思的事情时,他还得借助旁人的力量。当然这个世界上也并不可能有真正的妖孽出现,能被世称之为妖孽的人,往往都是懂得利用自己资源的人。也就是说会收集别人的智慧为已用。
而在牛府,也就是在红伊知道牛安被她父皇封爵之后,第一时间改了招牌的伯爵府里。最有智慧的人,在除开牛安这个开着金手指的家伙之外,那就属通天老爷子与严老夫子了。这不牛安只要碰到自己搞不定的事,或者迷惑的事情时,就会去找这两位老人家请教。
此时的两位老人家,在牛安将功夫茶的茶技在二老面前显摆了一翻之后,二人的爱好也终于从麻将换成了研究茶道。这一日二老正在那棵已经长成了的葡萄架子下喝时,牛安便带着他心里的疑问找上门来了。
“两位老爷子的茶艺一日不见,又是清进了不少啊!”
两位老人家听了牛安这句废话,根本就是懒得抬头。不过做为牛安老师的通天老爷子,自知有为弟子解惑的义务便一边跟严老夫子品着茶一边头也没抬的道:“说吧!今天又碰上了什么想不通的事,要来找我们这两个老家伙来讨教?”
牛安听了不好意思的拿手摸了摸鼻子,在二老的下手坐了下来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学生有一事不明,为什么我都回长安两天了。居然没有一个皇子的幕僚来找我呢!害我已经想好了一肚子的脱辞到现在全没了用武之地。”
二老闻言不由的开怀笑了起来,这时严老夫子放下茶杯对年牛安道:“你啊!还是太不了解我大齐的那几大开国世家了!”
“还请严老爷子解惑!”
严老夫子笑了笑道:“潘、赵、伍、马与已经衰败的乌家这几大开国世家,他们还有一个封号叫传国世家。他这几天从他们祖宗那一辈开始,就自恋的以天下第一世家来标傍自己了。因此他们最是在意血统的纯正,已经他们那高人一等的心态。
而你小子初出茅庐就已经搞得你是道家的弟子与通天的关门弟子的身份世人皆知。如果你要是不是姓牛,而已经你的才华只要姓上这几家的任何一姓,他们都还有可能使出那袁老道的无耻手段将你拿进他们的阵营。可惜的是,你小子却不姓他们几家任何一家的姓,偏偏姓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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