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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看了看对方划出的水印,这次居然出奇的一致,二人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圣人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真是有他的道理啊!与你这老货赌了这么多年,这次也终于有了见解一致不用再赌的时候了。要是再输我可就真的将棺材本都赔上了!”严夫子指了指通天老头,说完便将桌上的茶水用手一摸,谁也不知道他俩刚刚到底写了谁的名字。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三省六部的官员家里,他们中有的人已经站好了队准去赌一把,而有的人已经下过一次注了,只是赌局还没开始,他们的筹码就已经不见了。但是对于赌徒来了,只要命没有输掉就会再找机会再赌一把,于是又开始在评估到底谁的赢面真的够大,准备看准了之后再赌一局。
不得不说能从一分捷报上看到,这终极赌局就要开始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可是为什么就没有人想到过,谁的注也不下,戒掉赌隐靠勤劳致富的呢?还是说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喜欢投机?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朝廷派往吐谷浑的官员已经陆续到达伏俟城,既然诺曷钵已经接收了大齐的册封,那么在大齐皇帝陛下的眼时,他就是许多王候中的一员了。对于诺曷钵当初的提出要留守吐谷浑的想法,皇帝陛下自然是答应了,这在大齐所有想依靠大齐达到自己目的的人眼里,这已经算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等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之后,喜欢的话就给大齐一点税贡,不喜欢的干脆就直接翻脸不认人。
像这样的当大齐帝国吃的不少,可是就是有一些老夫子看不明白,总觉得别人前来称臣,是万邦来朝的象征,是他们传播圣人教化的体现,因此他们乐此不疲。
只是这次为诺曷钵平定吐谷浑的神武军,似呼神勇了一些。伏俟城下一役,老爷子这个像来看起来挺和蔼的一个人,居然在破之后以清剿扎脱余孽为由下达了屠城令。牛安当时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也没有去问,因为牛安在对一个件事看不明白的时候,都会将它定性为是有深意的。
于是直到一个月后朝廷将在战乱中死掉的,或者干脆就可以说被老爷子的纸屠城令给杀掉的吐谷浑官员全来扑起了,用的全是来自己大齐内部的齐人。只是在编制上,由以前的国家领导班子,变了如今的州府政务够架。
而且方圆上千公里的吐谷浑,也随着皇帝的一纸圣旨被分成了五个州。而来到伏俟城的官员,其实也只不是这五州之中管员的一部分。
牛安在见到那些管员时,就不能不配服自己的眼光果然独道。就说了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原来这妖就妖在陛下他老人家,是真的一开始就在想将吐谷浑一口给吞掉啊!不然也不会让一个邻家老头,去干那屠城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而皇帝在接到裴老爷子的捷报之后,也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其实这个看起实力强恨的大齐帝皇陛下,对于这吐谷浑一仗事先并没有什么把握。但是以自己的智慧,自然能看出曷诺钵前来投城是一个吞掉吐谷浑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自己不干,那一定会便宜土蕃人。结果就会让大齐也土蕃之间多出一条,无险可守的通道,这对于大齐来说这根本就是一把悬在脑袋上的一把利剑,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戳死自己。
而如果出兵的话,自己一方面还要应付内部的那些看得自己好的大世家不说,这一但上了战场,那大军面临的可不光是吐谷浑的军兵,这当中一定还会中土蕃人干上。也就是说这次出征可谓是困难重重,明地里要跟土谷浑与土蕃的联军死磕,暗地里还要提防那些大世家的人搞鬼。
而唯一对自己有利的就只是,有曷诺钵这个郡王在,让大齐这次出兵能够名正言顺。想来想去,权衡了利弊很多次之后。皇帝后依然决定出兵的理由就是想去搏一回,因为自己要是不把握这次机会的话,很可能在自己在位期间永远就没有机会了。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让皇帝陛下决然出兵,这不得不说在这朝堂上的人还真是一群赌徒。下有臣民赌太子,上有皇帝赌国运。至于谁输谁赢这眼光只能拿来借鉴,靠的还是个人运气。
不过皇帝的运气很不错,这得跟结于他有一票能干而且死忠于他的老部下。至少裴老爷子做事挺干脆的,在为了清除军的中沙子这一件事情上,一下子不惜损失掉四万军兵,这对于人马只有十万的神武军来说,不亚于是自断一臂。如果后人要写什么战例的话,老爷子的这一手快刀斩乱麻一定会成为经典。
而对于老爷子来说,他这么做的后果,也是在赌。赌质量跟数量谁最重要,老人家没有忐忑多久很快就有了答案,最后赌对了质量确实要比数量重要的多。
如果按着皇帝本来的计划,从属国到真正的领土这当中应该还有一个过渡时间的。只是当看到裴老爷子的捷报,跟铁公公的密奏之后。这心急的皇帝果断的将先前制定,准备留给下一代去完成的过渡计划一下子就抛弃掉了。
如今的吐谷浑已经被大军打残,土蕃精锐也被自己杀了十一万。这对于那些人口不如大齐的国家来说,这就是重创。所皇帝才会觉得自己的运气从来都没有像这么好过。只是一战就自己想要打残吐谷浑的想法就达到了,而且比自己相像的还更彻底。同时也重创了一个心腹大患,让他短时间内不敢轻易下来。这等于就是一下子将开疆的所在具备东西一下子都准备齐了。就只等自己下口去咬了,所以过渡计划被皇帝抛弃了,直接就进入了正题,将吐谷浑一分为五,正式纳入大齐的版图。
要说傻眼的人就是曷诺钵跟他的老师拓跋原了,本想接着大齐帝国的力量把骑在自己头上拉屎的扎脱干翻。结果人家扎脱是倒霉了,可自己的日子也好不到那去。因为一战下,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这中竟成了光杆司令。而且他总有一个感觉,自己要不是有个河源郡王的头衔罩着,说不家大齐的军兵一定也会像干掉那些不听话的族长一样,连自己一起干掉。
曷诺钵的恶气是出了,可是出这口恶气的代价就是一个好好的吐谷浑,变成别人家的了。到这时,曷诺钵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呢,还是该哭。他总觉得如今的大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了,让他心里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当定他这个河源郡王了。
牛安着那个来伏俟城上任的知府,心里便将这一战的始末给猜到了七七八八。而与这些地方官一起来到这伏俟城的还有一对天使。他们是来替皇帝犒赏三军的,对于这样的盖世奇功,皇帝老儿也没吝啬,不管是死了的,还是活的好好的。皇帝按中军功的大小都一一做出了封赏,看着两个太监抬着的那个书轿里面堆的圣旨,皇帝老儿对这次大胜的重视程度就可见一斑了。
这一堆圣旨中有两份是给牛安的,其中一分加封他为中武将军,赐断梁县伯,食邑五百户。也就是说牛安历经两年发展起来的断梁镇,如今是朝廷已经登计造册,承认了他的存在,同时也是他这个县伯的封地。这样一来,也算是打消了牛安心里为他人做嫁衣的疑虑。
而另一份可以算做是调令,那主是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去长安当差了,虽然这职位跟他想的有些差距,但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人来说也不算低了。那就是兵部的正四品的左侍郎,是兵部里的二把手。对于一个才当了两年的状元郎,就能捞到这么高的官职可谓是在齐前无古人了。而与他一起中第的同年,大部分都还只是个七八品的主薄,抄录之类的小官。有的去了地方,有的留在皇城里修书。这跟牛安这个坐着火箭往上升的人比起来,那可主真是同年不同命。
至于老爷子的奖励,牛安没问,老爷子自然也不会主支说。只是他看着牛安的那张笑脸,怎么看怎么都像笑得有点贱贱的感觉。而至于裴元庆,殷峤,罗成还程咬金他们被皇帝老儿给留了下来,同时也将独立旅再次扩编城独立师,由裴元庆当师长,外加一个师级督这察使铁公公。
至于单雄信在看到自己的那三百兄弟,在草原上重新开始安居乐业之后,果断的辞去了旅长的职务,想跟着牛安去长安里看看。既然单雄信要跟着自己去长安,牛安也乐得自己身边再多一个超级打手,只是再三问过单雄信会不会之后悔便带着人离开了这呆了快三年的断梁镇。
看着于今从一块不毛之地,蜕变成如今大齐西北商路枢纽的断梁镇,牛安还真是感慨良多。裴元庆喝完了最后一滴酒,拍着牛安的肩膀道:“兄弟放心的去吧!这里还有我们还守在这儿,不会让人糟蹋你的封地的。只是你以后每次要来封地的话,这路程可就有些远喽……”
牛安笑了笑,看着断梁山上的那片松林对众人道:“记得每年清明,替我给那些故去的兄弟们,多上点香。我不能来就麻烦你们多打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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