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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鼓声再一次响彻战场,马跳三这要是再不让开,牛安可就真的管不了会不会误杀到自己的人了。眼看那个勇猛的都不像个人的黑甲战,挥舞着他的丈八儿狼牙棒跟一台骑在马上的人形绞肉机一般,不断的将他附近的大齐军士绞成满天碎肉,这透阵而去已经是迟早的事了。
要是让他到冲进了自己的本阵搞风搞雨,就算最后杀了他,自己的仅有的三千将士还不被他斩杀过半?为今之计只在远距离上将之射杀那才是最稳妥法子,可恨的是那马跳三就不让道。
第三通让道鼓终于还是停了下来,马跳三依然没有分开他的军阵。牛安遥望了一下那战阵中的浑身浴血的黑甲战将,此时挡在他前的人已经越来越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马跳三的军阵是怎么也阻挡不住这台绞肉机的,而马跳三自己了不是傻子,但他现在却是当局者迷。每当看见自己身后那面迎风招展的帅旗时,他心里总能觉得自己只要再努一把力就能对方给阻截下来。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往里填人,不断的收拢军队来阻截这支精骑。
在听到牛安越发急促的让道鼓后,马跳三的心里充满了不甘。终于按奈不住,不顾一切的自己这个主将提着马槊冲了上去,那内心的决然与舍身取义的意志,被他策马狂奔的身后那猎猎作响的大红披风将之衬托的淋漓尽致。
“好一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结果还没等牛安感慨完,马跳三刚与那黑甲战将接上火,就被那绞肉机给一棍子抡飞了。牛安一见来不及摇头感慨,此时要是自己还不放心自己心中的侧隐之心,怜悯前方的友军,那很快自己这仅有三千人组成的军阵,也会步了马跳三的后尘。
于是牛安果断的挥动的令旗,前方当中的五架换好三棱锥的驽炮,同一时间发动。五枪尾羽换用钢刀制成的三棱锥便破空而去,道道血路转瞬而成,残肢断臂四处乱飞。冲着黑甲战将而去的五根三棱锥有四跟在路上破开人的身体时,改变了路径与那黑甲战将来了个擦肩耐过。
而第五根三棱锥本来是射偏的了,结果在穿透中改变轨迹之后,反而对上了那黑甲战将。结驽枪临身时,却被那家伙一棒子击中了驽枪的枪头给格挡开了。不过面对这么强大的冲击力,他虽然格挡开了,但他自己也不好受,那要少说也会上百斤的丈八儿狼牙棒险些被震脱出手,而他自己虽然抓住了丈八狼牙棒,由巨大的力道传到他身上时,会将他真接弹下马来。而他的坐骑也被这突然改变方向的驽枪的一记神龙摆尾,尾羽削断了马脖子。
牛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从马骑上站了起来,娘的这还是人吗?连九牛驽射出去的三棱锥居然都磕得开!
牛安刚从马背上站起来,那个刚刚被三棱锥震飞的黑甲战将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丈八儿狼牙棒甩开膀子一抡,刚围过来的军兵便被他扫倒了一偏。趁着这牛安发刺的三棱锥开拓出来的空档,他一个人居然凭着一根丈八狼牙棒,率先突破了军阵。而他身后那些精骑,因为没他这么神勇,因此也就没有他这么幸运了。五根三棱锥透阵而过。让他身后那原本就不足百人的精骑队伍瞬间就少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个幸运儿也很快的被军兵的长枪给捅成了筛子。
突出军阵的黑甲战将这时有如战神下凡,背负丈八狼牙棒,嘴里伊哩哇啦的一阵长啸。直本牛安的本阵而来,那那决然,那舍身忘死,那以命搏命还有那玉石俱焚这一刻全在他这个艹着牛安听不懂的口音的人身上,得到了最好诠释。
看到这一切,牛安怒了。嘴里骂骂咧咧的道:“这家伙还真是欺人太甚,难道真以为我大齐军中无人不成?”就在程咬金与吧嘣愣神之即,牛安催动了跨下的杂毛,猩红的披风被杂毛带起的劲风,吹的猎猎作响。透出的银甲映射着阳光,闪闪发亮。那速度之快有如一颗闪亮的流星在军阵中急速滑过。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不由为牛安大捏了一把汗,裴老爷子竟然不由自就的也在马上战了起来,看着那如流星一般冲向那黑甲战神的牛安,嘴里不禁骇然道:“这小子就是找死也不用闹得这么风骚吧!”
牛安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刚冲出军阵,收缰立马而起的同时那黑甲战神也甩开了膀子将手里的丈八狼牙棒抡得如一轮满月,也许下一刻牛安连同他跨下那人立而起的杂毛便会被这黑甲战成给一棍翻得稀难。
这千钧一发的一幕,众人都不由的闭上了眼睛,不忍亲眼见到这场人间惨剧就在自己面前发生。可结果一声雷响,让所有人不由为之一惊,猛抬头一看。只见一团火光在那黑甲战神身侧爆裂。而刚刚这个还神勇无敌的黑甲战神,就好像被一个无形巨人一巴掌给扇飞了出去。
飞到空中的黑甲战神想使命的抓住,他那根不知道收割了多少人性命的丈八狼牙棒,不让他在巨力之下脱手而飞。可结果他那根在战场上可以交负性命的武器,丈八儿狼牙棒却带都会他的手臂比他自己先行一步,倒飞了出去。
牛安刚刚及时拉住马缰,在杂毛人立而起之前,其实已经将一颗在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点燃的土手雷给扔了出去,不然牛安也不会跑得这么快。要知道这玩意要是没有及时丢出去,那炸死的可就是自己。
牛安一路行来,都没有露出他要丢手雷的先兆就是想趁其不备,一雷搞定这黑甲战神。而牛安准头实在没话说,丢出去的土手雷正好在黑甲战神的胸前炸开。就算黑甲战神有重甲护体,炸开的弹片很难伤得了他。但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却能将撕得四分五裂,五脏俱裂。
事实也确实如牛安所料,黑甲战神的重甲防御力惊人,但是虽然防御住了弹片却防不住无形的冲击波。黑甲战神飞出之后,还没落地就开始在空中咳血了。再落地一摔,他的命就算再硬,生命力就算再强,这会也应该是十层去了九层了吧!
牛安回头对一个已经呆掉的长枪兵道:“把你的长枪,借本旅长使使!”
牛安接过长枪,双腿一磕马肚子,杂毛便带着他一路小跑,轻松自然的带到黑甲战神的落地点,来检查他的战果。如今战神已经不在,剩下的只是一条待死的死狗。牛这一枪挥出,枪尖直接黑战将的咽喉道:“会说人话么?”
“@#%^^&……”
“找死!”牛安一听这家伙又开始叽哩哇啦的乱嚎,眉头一拎枪尖往前一送,顿时血花四溅通穿了他的咽喉。骂骂咧咧道:“不会说人话,还敢在这里聒噪!简直就是找死!”
牛安就这么轻描淡定的当着大军的面,一枪斩杀了这位都快在他们心中成神的黑甲战将。打马回营之即,牛安的独立旅中顿时爆发了,震天的欢呼声:“旅长威武!旅长威武!”
见到这一幕,刚刚还战在马背上为牛安捏了一把汗的裴老爷子,也如泄气的充气娃娃一样,一屁股跌坐回马鞍之上,喃喃的道:“个人勇武的时代就要被这小子,这么轻描淡写的结束了吗?”
与他有着同样心情的还有一个大难没死的马跳三,在被自己军士掺扶起来的时候,也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与不千百万个不甘心同时涌上心头,让这个大难不死本有后福的人,反而哇啦一声大吐了一口热血昏了过去。
牛安回阵,大将军的战鼓又响了。令旗一变,这是要叫人分道合围两翼的敌人精骑。正面的威胁已经解除,那么剩下的便是继续扩大战果。牛安传令下去,自己的独立营迅速朝离自己最近的左翼压了过去,只是这次出击牛安会将大部分九牛驽炮留了下来。四百八十架牛安只带走了八架,步军到是全都扑了过去。
刚来到左翼身后,便来了个万箭齐发,一团箭云腾空而起。前方一经混在一起的战场没自己没办法,但是对于那后方自己人还够不着的地方,自己这一小团箭雨还是能有些用武之地的。随后又是一通开花弹射了过去,接下来牛安的骑兵营便动了,从一侧迂回而去,不时的在双方混战中传来一声声炸响,这是正是单雄信不停带着人往里面扔土手雷的结果。
牛安见后方再也没有成遍的敌军从那火墙之后绕道而来的敌骑时,便决定齐军突进。一块由一千五百人组成的长枪阵,踏进了战团。而前面的友军也是自动分开,给牛安的留出了个空位,没办法啊!谁叫牛安的军阵太整齐了,整齐的就跟铁板一块不让不行啊!
牛安的军阵这时就像一个塞子,牢牢的塞住了友军刚刚开放出来的这个缺口,让那些以为是破阵的机会的敌人精骑全往这里涌了过来,一下子撞在了前面的长枪上,结果迎接他们的却是后而那无尽的箭雨。
不但见到有精骑落马,一时间希望变成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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