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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就在众人都觉得呼吸困难时,裴老爷子叫人擂响了所有的战鼓。随着震人心魄的战鼓声在帅旗下响起,一面面各军的战鼓也随之呼应。就连牛安这个只有三千人的作战单位的那面战鼓也被牛安叫人拉了出来,下死力的去擂起来。
这浑然厚重的战鼓声一起,众人身上那股无形的压力像是碰到天敌一般开始迅速退去。如今这人还没开打,双方就已经在气势上给叫上劲了。一时间啼声如雷,鼓声如霆,互不相让相互攻伐。
但是毕竟骑兵的速度太快,这样两军距离交锋的时间就会变的短暂。而且敌方人马还没到,一波箭两便从敌阵中飞撒了过来。而大齐的军兵也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几乎就在同时一波箭云也腾空而起。而在这箭云之下,还夹带了数十条带着血光的东西,有如蛟龙一般飞快的扎进在对方的阵营,一路上犁出了数十道血道之后。
但是很快对方的先锋在三弓驽床与箭云的发威下负出几百条人命之后便一头撞进了前方马跳三的阵营里。一时间人杨马翻的场景便在马跳三的阵营中上演了,不知道马跳三用了什么法子,让这如大刀一般砍过来的骑兵锋头为之一顿。但也就只限于顿了一下,很快马跳三的前锋营便出一了一道小口子。
牛安看到此景不由的被自己当初想只靠三弓床驽对对付骑兵的想法给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真这么干了,对上骑兵那自己绝对会死得连渣都不剩。这发起冲锋的骑兵洪流,实在是太他娘的恐怖了。
就在牛安的震惊之即,对方的骑兵开始死命的顺着这条小口子往里钻,口子周围的士兵也算是个狠角色,挺起长枪就死命的往中间挤,从牛安所在的位置看来,那口子周围就好像瞬间长出了一对茅草似的,几呼就是同一时间在整条战线上蔓延开来。而口子当中的奇兵更是被重点照顾,有如无数的茅草,同一时间从地上生长了起来,对着骑兵连人带马的就扎了过来。
不得不说长枪兵对负骑兵来还是算一把好手,至少牛安现在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虽然全线都有骑兵渗透进来,但是很快就会被淹没在枪林之中。就像那刚刚砸进阵的骑兵刚刚顺势才砍翻一个齐兵,结果自己还没带极回刀,只觉得自己下腹突然剧痛,不用看,有经验的骑兵,知道自己马就要完蛋了。于是想在临死前再拉个垫背的,结果又一股剧痛传来,直接将自己从马背上给捅了下来。这人一落地,迎接他的不是大齐军兵的长枪,而是他们自己的铁蹄,只听他身上如爆豆子似的,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但很快他就会被第二倒下的人或者是马给切底砸掉最后一口气。
马跳三的前锋营已经是在开始拼命了,如果要说刚刚那个口子还算是个小口子的话,那随后而来的精骑便是要撕开这个口子的巨浪,一下子拍在马跳三的战线上。那条口子立刻就以肉眼能看得见的速度迅速像前延伸。无数的人头跟断肢在那浪头上飞洒,接着前浪去势未竭,后浪眨眼又到。
但是大齐的军兵好似已经习惯了这种大浪淘沙的感觉,一个个坚韧不拔的如钉子一般钉在那里,只要前排有人倒下后排立刻补上,反正就是不要命的可劲儿往里填人,不到死光最后一个,决不后退一步。没有什么战阵可演,也没有什么战术可用。因为神武军的大帅就在自己的本阵后面,此时不管什么战术还是战阵都不如一堵人墙挡在前面实在。
只是当初一开始被敌人撕开的那个口子,如今却像有生命一般正在不断壮大。而马跳三好像是对此毫无办法,就牛安所看见的那样,马跳三已经不只一次的在改变后方的阵型,去迎击那精骑突进来的尖刀。而做为这柄尖刀的尖刀那一人,由于矩离被拉近了,牛安也问算能从中看出那人的动作了。
只见那人勇猛无比,一根丈八狼牙棒,被他使的虎虎生风。凡事挡在他眼前的大齐军兵,无不是一棒子就直接给撩上天。有时是一两个,而有的时候却是四五个人同时被翻飞开。面对这么一头人形绞肉机机,马跳三要是再不用强驽将那货给射下来,那他本阵被凿穿也就是迟早的事了。
马跳三吃了这么多年的军粮,自然也不是个夯货。就在牛安想到的同时,后阵的十几个弓手同时放箭,目标同指那台人形绞肉机。但结果却让人有些大失所望,十几根箭矢噼里啪啦的跟下雨似的打在那人形绞肉机上,居然大部分都给直接弹开了。而仅有的一只,虽然劲道强大,钉了了他的肩头,可是那货硬是跟没人事人似的,依然在那里横冲直撞。
这人形绞肉机的表现着实也让牛安也震惊了一把,真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的马,看看那家伙刚刚的表现就知道了,这么多箭都被弹开了,那他身上的战甲得做得多厚才会有这么震撼的效果?而那支插在他肩头的那支箭显然也是扎进去的,却没有扎透而是被他的战甲的厚度给咬住了。这么厚的战甲少说也得有个百八十斤吧!加上这货自己的重量怎么说两三百斤是有的吧!一匹马能载着这么一个两三百斤的家伙一路跑到这里来,还有力气冲锋,那么不得说的确是一匹宝马。
一想到这儿,牛安便忍不住叫出声道:“果然是一匹好马!”他身边的程咬金显然是听到牛安的这一声感慨了,不禁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将主,这前方的战阵眼看就要被凿穿了,接下来就轮到自己倒霉了,而这当口将主这小子居然心里还惦记着他的马。
牛安见程咬金在看自己,便接着前方那台人形绞肉机对程咬金道:“老程,你说那家伙的马是不是一匹宝驹?不然怎么能载着那么两三百斤重的东西跑了这么远,还没吐沫子死掉。”
程咬金下意识的朝牛安手提的方向望了过去,见到那凶猛的不似人类家伙,这就算是自己等下对上了,恐怕也在他手上讨不到好吧!这才看了两眼,程咬金的头上就不由的开始起了汗。回头对牛安道:“将主此人凶猛异常,还请将主到阵后回避,到是我老程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护得将主你的周全。”
牛安听了没好气的道:“谁叫你看人了,我叫你看的是那马。你说那马算不算上是一匹神驹?”
程咬金见牛安问得认真,无柰摇了摇头道:“怒标下眼拙,这么远的距离标下实在是分不清此马好坏。”
这时一旁的吧嘣凑了过来,对牛安道:“公子,以小的来看那马也纯属一般。最多也就是比一般的战马要强上一些,但跟公子你的杂毛一比,那它就是渣。而那个夯货之所以能骑着马跑到这里来,准是在中途换马了。不然以那匹马的脚力,这会儿早就吐白沫子了。”
对于吧嘣的相马之术,牛安还是挺佩服的,至少自己的这匹杂毛当年那可是要卖像没卖像,要脚力没脚力。可这吧嘣咬定这就是一匹千里神驹,而后这杂毛果真还就真的是千里神驹了。牛安骑着它一千里是没跑过,但是四五百里地的路程到是跑过几次,这一躺回来这杂毛除了会出一身似血的汗之外,其余舍事儿没有,而且还悠哉游哉的跑到马厩里去闻母马的屁股。就冲这一点,牛安就敢断定这杂毛决对是如吧嘣所言是一匹难得的千里神驹。
而今既然吧嘣说那匹马没用,那多半也就真是没用了。于是对二人笑道:“还记得那年冬天咱们从这二流子河摸回去,半路上看到的那朵烟花吗??”
“这个标下自然记得!”
“我也是记忆犹新,当初要不是老王拉了小的一把,小的说不定不就得叫狼嚎堡的那帮孙子用三弓床驽给钉在地上了。”
听了二人这么一说,牛安便笑道:“这次咱们在人家身后,这放烟花别人显然是看不见了。就是不知咱们神武军中可有什么让道鼓之些的东西没有?”
程咬金一听,便是知道牛准备让独立旅的兄弟上场了,说来也奇怪。刚刚还担心的要死,一听到牛安准备叫兄弟上场,这心情反而热了起来。磨拳擦掌的对牛安道:“这鼓点自然是有,我老程这就亲自去敲给将主听听!”说完这货居然还真的去了,完全忘了他如今已经是警卫营的营长,战场上应该寸步不离自己这个主将的规矩。
牛安见到程咬金这货真的准备打马而去,便叫道:“还是同去的话比较好,站在这儿箭道上太不安全了。”随即警卫营在牛安的带动下,迅速的撒到了军阵之后。同时咚咚咚的开道鼓声在牛安的独立旅中骤然响起,这时前方已经开始准备亲自上场跟那人形绞肉机拼命的马跳三,听到这牛安擂响的这让道鼓,搞得他一时不知所措的进退两难。到底是自己该让道啊!还是按着自己的计划继续上前去跟人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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