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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庆可不傻,见到老爷子又去找家伙了,吓得掉头就跑。这才刚一出门,就听到身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打到了门窗上。裴元庆没有回头,这会儿不是去追究老子爷子又打坏了什以东西的时候,还是赶紧逃命要紧。
当裴元庆从他老爹那里顺里的逃回来时,正好看在牛安那小子跟个没事人似的,新做了把当年的躺椅正靠在上面晒太阳。看着牛安那一脸惬意的样子,裴元庆就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走过去,一屁股将坐下去,便将牛安从布作的躺椅上给弹了起来。
牛安还搞清楚怎么回事,便听身后的裴元庆没好气的质问道:“你小子,既然猜到了我家老爷子都会说些什么话,那也一定猜到了我的下场吧!”
牛安一愣,随手笑着拍了拍屁股人地上站了起来道:“这个当然也猜到了一点点!”
“就算是一点点吧!那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吧!你可知道我刚刚可是差点被我家老爷子给削死在他书房里了。你今儿到要跟我好好说道说道,你为什么老是要把那些九死一生的事情安排给我来做,我这家伙跟我有仇是不是?”
面对裴元庆的质问,牛安小心翼翼的在裴元庆身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道:“你想啊!你都是九死一生的才回来。那要是派了罗成或者说殷峤去了,那不就是肉包了打狗有去无回了吗?咱们做为兄弟,你也不希望看到他们俩个英年早逝吧!”
“那你可以自己去啊!你这舌绽莲花的本事,这活着回来的机率一定比我们要强吧!”
牛安笑道:“怎么可能呢!你以为光靠嘴巴会说就能从你家老爷子手底下捡回一条命吗?你也不想想,你家老爷子打了这么多年的杖,可曾听说过有人在他老爷子手底下逃脱过性命?还是说死在老爷子手下的人,就没一个会说的?不可能吧!关键还是咱们没你跟老爷子他的关系硬。
你是谁啊!你可是老爷子老来得子的幺儿,虽然老爷子平时对你的期望过高了些,那还不因为他老人家爱子心切?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不就是这个道理吗?在老爷子眼里,我们跟你一比,那可就真是一个是天上的白云一个是地上的粪土了,更本就不在一个档次没法比。你说像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有着得天独后条件的人不去干。那像我们这些先天不足的人去了那跟找死有什么分别,对吧?”
裴元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脸上的神情不由缓和了一些道:“那既然我出了这么大的力,那你说在这卖药的买卖上我是不是可以多分点红呢?”
牛这一听,不由的多看了裴元庆两眼,心道这虽说灾裴元庆脑袋一根筋就好骗了。。以后要是谁还说他好骗,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看着牛安不说话,裴元庆不禁疑惑道:“牛兄,你没事吧!”
“没没,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咱们这卖药的生意,本来就是咱们大家的,这分红嘛,本来就要摈着公平公证的原则来分,裴兄出了大力自然要是要多分一点,这自然是说到天边都是有道理的。咱们就按着当初的分法,在散股里再分出半层到你名下如何?”
听了牛安话,裴元庆扳着指头开始在心里盘算了起来。按着当初商量好的,将这生意分成了十股,药是牛安弄出来的所以他站了两层,其余三人各站一层半。合起来就是六层半,那预留的散股就是三成半,而今从三成半里面再分半层出来给自己,那么自己的股份一下子就可跟牛安持平了。嗯,听起来还是很公道的。
见到裴元庆没了意见,牛安便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那预留的还有三成股份,到时卖出钱,种们四兄弟再平分。哦,对了老爷子没问你这药的方子吧?”
“你别说他还真问了!”见到牛安脸色一紧,裴元庆又笑道:“放心吧!咱们兄弟的立业之本,怎么能让外人知晓?这点道理我裴元庆还是晓得的,所以我就编了个瞎话,说这药就算是弄明白了都是何药所配,那也没有。因为咱们在炮制药材时还有独门手法,没有咱们独门手法,那配伍出来的可就是毒情刚烈的剧毒之物。以我对我家老爷子的性格了解,他是不会去拿自己的军卒去冒这个险的。”
牛安点了点头,看着裴元庆那一脸得意的模样,牛安就不禁感慨这还真是生意场上无父子啊!那半层份子分给这个家伙还真是一点不愧。牛安拍了拍裴元庆的肩膀道:“放心吧!咱们配的金疮药,想要弄明白它的成份,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当中有一味药,不但能混淆其它药物让他药性难辩,而且如今会用此药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那就更不用提知道他的人有多少了。”
听了牛安话,裴元庆好像还有些不服气,对牛安道:“就算这样,那我说那瞎话怎么说也算是给咱们的金疮药,上了个……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双保险吧!”
牛安笑了笑道:“当然算了,咱们的药只有让人觉得越神秘,咱们的生意才会越好。要知道有的时候这人的好奇心也是可以拿来好好的利用一翻的。”
送走了裴元庆,牛安也没了再坐在那里晒太阳的心事了。打算再了去在寨子里走走,看看能不能碰到那个已经消失了快半个月的冷嫣。自从上次她给自己说打算要赖上自己后,牛安每次回想起来,没少激动过。
虽然不知道她赖上自己这句话,是想赖上自己给她报仇还是要赖上自己给自己当老婆。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话从一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御姐口中说出来,这话的杀伤力还是很可观的。所以牛安没事的时候就想到寨子里去找找看,有没有那御姐的身影。
只是牛安一圈逛下来,御姐没找到。到是自己被老爷子的亲兵,裴七给找到了。见到了裴七,裴老爷子还会远吗?被裴七带到了自己的窑洞前,正好就看在裴老爷子坐在自己开始晒太阳的躺衣上,很是惬意的品着自己那仅有的一点茶叶。那可都是自己当初在长安时炒的好茶,自己都没怎么舍得喝,今天居然叫这老爷子给翻出来泡了整整一大壶,这会儿看见还在泥炉上不断翻腾的那一壶茶水,牛安就心痛的嘟囔道:“还真是可惜了我这壶好茶。”
牛安嘟囔的轻,裴老爷子没听清,便放下茶碗问道:“我小子刚刚嘟囔着啥?老夫喝你一点茶水就心痛了?也不知这都是些什么枯技烂叶,难喝的要死。要不是你这小子的架子大,老夫在这里干等着没意思,谁爱虽你这烂茶。”
牛安听了老爷子这故意找茬的话也不见生气,倒掉了那一壶已经煮得跟中药似的茶汤,喝这样的茶水都还说没味,那可就真不知道这老爷子的口味到底重到什么底部了。重新上了一壶清水后,对老爷子道:“小子的茶叶可不是这么煮着喝的,小子为了省事特意发明了一种只要用沸水一冲,便得喝的茶叶,这口感虽然少了些五花八门的味道。但那叶色的清香到还是挺令人回味的。”
说完便将清水架在了泥炉上,再用小火掏了掏这泥炉的火膛里的煤灰,好让更多的空气进入火膛里,让煤火快速的旺起来。
看着牛安一脸认认真的模样,不禁开始对牛安口里的茶莫明的有了此好奇,但随即又将自己这个怪念头给抛到了脑后,对牛安道:“早就听说你小子敛财的本事天下第一,老夫开始还不信。而今你都落到这穷乡僻壤之地了,居然还能叫你小子挖到金子。这本事还真叫老夫不服都不服行啊!”
牛安一边摆弄着手上的茶具一边对裴老爷子道:“老爷子说笑了,什么敛财的本事天下第一啊!那都是些看我赚了点小钱就眼红的人,故意诋毁我所造的谣。再说了小子也只不过为了能让大齐的百姓生活过得更好一些,这才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些可以改善百姓生活质量的一些小玩意儿。虽然小子在这个过程中也不可避免的挣了些钱,可这些钱还不都是靠我用自己的汗水换来的?
古语有云:‘天道酬勒’!小子既然既然为了民生付出了汗水,这收获点酬劳又有可不妥。也只有那些自己没本事,还看不得人家好的人,才会跟老爷子你说小子是这天底下最能敛财的话了。孔子他人家的话说得好啊:‘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老爷子,你可千万别被那些小人的戚戚之语给蒙蔽了你老那双睿智的双眼。”
“哦?是吗?那你可知老夫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牛安摇了摇头道:“这个小子到是不知道,不过这专人背后说人坏话的人,想来也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人。咱们都是坦荡君子,还是不要与这样小人为伍才是,免得他们那些小心的心思,玷污了咱们纯洁的灵魂。”
“虽然你这话说的还真向那么回事,但你这胆大包天的话老夫却不敢苟同。”
“这是为何?”牛安心里虽然感觉到了有些不妙,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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