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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安曾今看到过一句话,说是如果一个人对自己所在的环境没有归属感的话,那个人就很容易患上抑郁症。但事情也往往有物及必反,或者说出奇葩的时候,也就是会出现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主。就拿牛安来说,他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时他是看山不是山,看人不是人。就好像是自己坐在电脑前面看着游戏里的NPC。
似呼这个世界上的人谁死谁活,又或是这个世界的是否毁灭都跟自己没半毛钱关系。只是后来他发现还有个妹妹,于是在他心里除了这个妹妹其它的人都可以去死。所以他离开了难民大队,带着妹妹独自去找生路了。
后来跟红伊的关系好了,他又觉得如果看到红伊就这么死了,他会伤心的,于是心里又多了个红伊。接下来便是通天老爷子他们,一直到自己发现眼下的这个女刺客冷嫣,好像自己也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的时候。
牛安终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如果自己以后想要杀人杀得心安理得的话,那就是自己以后得少认识些人。所以他没有去关心这次的大祭祀,那些天师菩萨到底都收罗了哪些少女来当祭品。
按着那些天师菩萨的说法,祭献神仆的时候,是要按着神仆的命格分成金、木、水、火、土五种不同的属性来安排神仆们升天。说的到是挺玄呼,但牛安最后算是听明白了,说白了也就是砍死、钉死、淹死、烧死跟活埋。
于是在得知道那四个天师菩萨为了这次的大祭祀,特地选了征询甄选的四名神仆都是火命时,牛安便命人在大校场上堆了一大堆干柴禾。但是那四个天师菩萨见了之后觉得牛安准备的柴禾少了些,没办法一下子烧死那四个女生。于是牛安又堆了三个与之一样的大柴堆,这下那四个天师菩萨满意了,牛安也高兴了。这么大的柴堆要是还烧不死人,那你们四个就还真是孙猴子转世了。
祭祀的那天有多隆重就不说了,光看那校场中那四堆一差不多有一层楼高的柴堆就可见一斑了。
而对于参加祭祀的人,由于牛安有言在先,凡事整个断梁寨的人都得参加。所以就连好些被罚去挖煤的家伙,今天也难得的放了天大假。满满当当的一万人,被牛安打散了之后,全都集中到了校场上。一时若大的校场上开始变得有些拥挤起来,但是牛安却觉得那一万人似呼站得距离还有些稀松,于是便叫他的骑兵,挥着刀子又将他们往里面赶,只到那些想要跪在地上膜拜都找不到空间时,牛安这才算满意。
这时做为这场祭祀的主角,那四个天师菩萨身着光鲜的法袍,款款走上柴堆前那个临时搭建的木台上,开始表演了。只是他们身上的那亮丽的法袍,在牛安眼里是怎么看怎么都像披了块被面在身上。花花绿绿的站在台子上,左蹦右跳的跟群疯子似的。牛安还真是服了这些人了,居然就靠着这么一套粗制滥造的把戏就将世人给骗得言听计从。牛安真的不知道该说是这个的社会出了问题,还是该说这是人性的弱点作得怪。
牛安没功夫研究这里面的因果关系,他之所以想要通过自己的手段使世人脱离邪教,这并不是意味着他有多悲天娴人,更没有救民于水火,解民倒悬之情操。而是他认为这个圣教的成在对他的人生产生了威胁,只要有这个理由在,他不解意毁灭掉所有他不认识的人。因为那些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有有血有肉的生命。对于牛安来说,他们最多也就只是有大怪小怪跟BOSS之分。
牛安在看了台子上的四个天师菩萨跳了会儿大神,没过多久他们似呼也感觉在没有掌声的舞台上,老这么跳好像也没意思,便停了下来。紧接着两个穿得跟披麻戴孝似的仆从,但将一个神案给抬了上来。
四个天师菩萨走到神案四周,将神案围在四人的中间。开始相互出手打起法印来,但看在牛安眼里,却更像他们四人在猜拳。只是牛安看不出他们倒底猜的是什么拳,但是看他们那手势变化中带出浓浓的宗教色彩,这看上去确实要比石头,剪子,布要更有可看性。
看吧!那四个家伙还没猜上三局就有一个不知道是猜赢了还是猜输的家伙便走到了神案前,不过牛安看到这家伙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牛安认为这家伙因该是猜输的可能性比较大。而其余三人便是脸上微微带笑,在他身后摆了阿弥陀佛的造形,便站在那里看他一个人在前面瞎忙活了。
而在站在神案前的那个天师菩萨,神神叨叨的念了两句之后,随手从神案上抓起两把松香,对着左右两边的蜡烛一洒。只听噗噗两声,喷完了两道火焰之后,便操起神案上的木剑,一边比划着一边围着神案开始打圈圈了。
看以这时,牛安就算没有人提醒,他也看出了这个什么圣教的祭祀有多么的没水准了。开始跳大神,因该是跟着人家萨满教学的,接下来撒松香跟舞木剑一看就是道家的东西。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该轮到佛家上场了。
果然,在那那个天师菩萨又烧完了两道符纸之后,铜铃连摇三偏,木剑往神案上一搁便完事儿了。接着四个人又开始围着神案猜拳,连猜了三把之后。刚刚的那个家伙今天好像有点背,又猜偷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桌上那根横放着的禅杖神神叨叨的念了两句之后,又将香炉里的一把烧香插在了禅杖上,接下来便将带着猜赢的那三个家伙,开始围着那四个大柴堆打转。走到一个柴堆的一角之后,停下来念上两句,随后便用禅杖头往地上早就准备好的一小包火药上一戳,燃香便点着了地上的那一小包火药,顿时一股青烟便窜了上来。
火光一闪,那些负责伴奏的人员,顿是锣鼓大作。人群中也开始发生了一些骚动,牛安看了看,好像是那些黄槐寨的宗实信徒想要行叩拜之礼。结果由于地方太小,不小心拿脑袋撞到前面的人了。
虽说现在大家都从良了,但必竟这从良的时日还短,加上这西北的民风又够剽悍。结果被前面被撞的土匪,心里就很生气。本来就看不起像他这样蠢货,还有这个什么鬼祭祀,看起来就是一群,四六不靠的家伙在那上面发神经。早知道是这个鸟样,自己当初就该拉着婆娘,乘着这难得的休沐在家里干点正事才划算。
心里窝火的那个家伙便回头一巴掌翻到了那个黄槐寨的教众脸上,要是以前那个黄槐寨的教众,被人扇了一巴掌一定很得意。因为他又可以感受一下,充当临时老大的感觉。只要自己震臂一呼,自己教众的兄弟妹姐,觉对会一拥而上将这个胆敢打扰自己拜神的家伙,踩成肉泥。
可是今天呢!自己刚要震臂高呼,却发现自己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个的处境好像都跟自己差不多。被前后左右的人给挤的连个磕头的地儿都没有,更不用想他们会排开人群来给自己撑腰了。
柴堆前的那四个天师菩萨,终于在过了约半柱香之后,将四个柴堆都绕了遍。最后四个又回到那个神案前,继续猜拳。只是牛安看出来了,这次好像是改方案的,以前两把都是输的上,这次好像改马赢家上了。
整整猜了七八轮,最后才终于分出了胜负,只见一个一脸得意的天师菩萨,整理了下身上的法袍之后。便从刚刚连续两把都猜输的家伙手上,接过禅杖。而那个没有了禅杖的家伙便学着另外两人,从神案上各自挑了一件法器拽在了手里,开始给这个拿禅杖的天师菩萨当起护法来。
一通告天的祭文宣读完毕之后,便大喝道:“敬献神仆!”话音一落,全场便开始响起了诵经声,锣鼓笛子琵琶声等等,反正只要他们能收罗到的音器,这会都随着诵经声一块响了起来,搞得跟一锅大杂烩似的。
而在这锅大杂烩中,八个打着赤膊刷着锅底灰的壮汉,以两人一组的形式,抬着一个类似于滑竿似的东西,缓步从四个柴堆后面走了出来。而那四把滑竿上坐着的便是今日上敬献给神的神仆。
只牛安看着那四个神仆的衣服着实有些怪异,因为在牛安的眼中,那个少妇的衣服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给精神病人穿的那种束缚衣。就是袖子被缝死了不说,还缝了根带子在上面,这样便可以很方便的将穿这件衣服的人的双手,在胸前交插绑于身后的那种衣服。
如果所谓的神仆穿这样的衣服还不算怪异的话,那么再加一他们头上套的那个黑布袋就让人看起来很恐怖了。这样的装备,牛安是怎么也看不了,这哪点像即将飞天成为神仆的样子,反而更像将要被处决的犯人多一点。
神仆已经出场了,那个为首的天师菩萨,便带着另外三人,拿着树树跟清水来到神仆面前。开始用树枝醮着盆里的清水往每个神仆的头上抛洒一翻。当给第三个神仆抛洒清水时,那个被洒到清水的神仆,明显的在滑竿上挣扎了起来。只是由于绑得太紧,她挣扎的动作不是很明显。
但是离他们比较进的牛安还是看出来了,不光看出来她挣扎,同时还看到了她胸口,由于刚刚挣扎而渗出的那一丝血液。
就在这些天师菩萨礼毕之后准备祭献之时,牛安出来了,指着刚刚挣扎的那个神仆对那个带头的天师菩萨道:“慢着!我觉得这个神仆好像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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