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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牛安喊到第二声时,叮叮当当的兵器着地声,终于在这狭长的山谷里响了起来。单雄信总是有万般不甘,但自己除了这三百残兵之外,身后还有三千老幼。自己是怎么不能让他们为了自己的一时意气,而搭上性命。
收降了单雄信的残兵,牛安一刻也不愿意在里停留。如此大的一个胜仗对于自己来说,除了是一个胜利之外,更是一个让自己去剿灭洮州其它土匪的绝好机会。要不是牛安的独立团就是只有五百人,分不出人手来押送这些土匪回断梁寨,牛安还真想立刻分兵去剿灭下波土匪。早日肃清洮州的匪患,自己也好早一日将自己的商队开进洮州。自己有太多的计划想要实施,都是因为没有物质而不得不暂且搁置。
一路上三百残兵与三千老幼被独立团押着向断梁谷进发,唯独将单雄信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牛安也不担心他会在半路上朝自己发难威胁到自己。他受真的心存不轨,早在受降之时自己与他离得如此之近,身后还有三百残兵,虽说是残兵但可都是一等一的骑兵。那时如果动手成的功逃脱的机率还是很大的,但他却想了身后的那些老幼而放弁了抵抗。
到了现在他不但三百骑兵被投收了,而他自己现在也是赤手空拳。更何况自己的身边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可都一真跟着个超级保镖呢!所以牛安很放心,他很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将他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来,必竟在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历史中,他可是赫赫有名的飞将军。只是太重情义拒不降唐从而挂掉的。
对于牛安能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这对单雄信来说还是感到很意外的。他不知道牛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敢把他这个降将,在还没有摸清底细的情况下就敢放在自己的身边。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及,也不怕自己说的话要是万一让自己气急败坏忍不住动手杀了他。不过牛安对他的这种信任到是让单雄信心里对牛安感到了敬佩,年纪不大倒有这样的胆识确实让人有一种少年出英雄的感觉。
这日只见牛安骑在马上,朝身边侧的单雄信道:“单兄你到底是什么是时候认识这些党项人的?”年到单雄信握住马缰的手不自然的紧了紧,牛安虽即笑道:“别误会,我既然说过不会杀你们,我就一定会说到做到。再说了,我也不是刚刚才知道你的那三百个兄弟是从对面土谷浑过来的。不过我看得出来,你不是!”
“何以见得?”
“这么说你是呈认他们党项人了?”
“你……!”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单雄又何必在意呢!实话跟你说吧!你跟你的兄弟们一起这么久了,难道就没有发现他们各各都是罗圈腿吗?一个人要想长出一双罗圈腿除了天生的,那就是从小就开始骑马骑成这个样子的。你可不要跟我说,他们都是亲兄弟一个妈生的?我可不认为这天底下有这么彪悍的妈。
单兄,我看你也算是一条好汉。身手应该也不赖吧?不然又怎么会让这些党项人甘愿认你作大哥?而且还对你唯命是从?以你这么好的身手,想要一个人从黄槐寨里走脱那应该不算是什么难事,但是你却能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甘愿受俘。就凭你这一点,我很看好你哦?要不从此以后带着你的那三百兄弟跟我干吧!虽说前期可能会苦一点,但我的本事你也看到了。相信有了你的加盟用不了多久咱们兄弟就可以一起吃香得喝辣的了。挣下一翻功绩,封妻荫子虽说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但却不是镜花水月的幻想。怎么样有没有心加入咱们独立团?”
牛安说完本以为自己的这翻话,已经尽显自己的王霸之气了。对方就算不是拿头便拜,至少脸上也应该憧憬一下这样的美好未来啊?可是单雄信的表现却是想都没想的,朝牛安抱拳道:“多谢将军的厚爱,我单雄信一辈子草莽惯了,恐怕过不惯军中的日子。今日我单雄信身为阶下之囚,要杀要寡都悉听尊便,只是要我从军恕难从命。”
牛安一听他答的如此坚决不由心里一惊,连忙问道:“莫不是单雄你的大哥又被朝廷杀啦?”
单雄信看着牛安一脸急切的样子,心里纳闷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关心自己的大哥是不是被朝朝廷所杀。而且更奇怪的是他怎么还知道我还有个大哥?于是抱拳朝牛安道:“不知将军从何得知,我单某还有一个大哥?”
“啊?哦!瞎猜的,他们都知道我喜欢瞎猜。而且大都居然还能猜得准,不然以我的年纪跟阅历,要是不靠猜的话双怎么能以五百人的兵力打下你们六千人的黄槐寨?”牛安这样说到是觉得自己的这个理由找得还真不赖。
“你……!你真的只是靠猜的就打下了我黄槐寨?”单雄信难以置信的问道。
牛安点了点头笑道:“当然了,难不成你以为以我这样的年纪就能有那诸葛孔明的本事不成?好了,说说你是不是真的有亲人被朝廷给害了。如果是这样,那我也就不免强你了。”
“为什么?”
牛安对于单雄信的不解,便摆出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道:“呵呵!因为你这个人是个死老筋啊!我可有说错?”
听了牛安的话,单雄信很是不解。不管自己怎么回忆,自己都好像只是跟他第一次见面吧?可为什么这小子居然对我如此的了解?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对牛安道:“单某的亲人不是死于朝廷之手,而是被突厥人所害。单某当时也是身本六箭,要不是投于二流子河结果幸得被吐谷浑的阿叶部所救,单某五年前就已经在鄯州了。所以如果牛将军想要我为你效力,除非将军我能答应我两件事。”
牛安一听居然还有戏,立刻打起精神来道:“说吧!哪三件事?只要不是有违我良心的事,别说两件了,三十件也没问题。”
见牛安点头,单雄信便道:“第一,替阿叶部报仇荡平独狼部。第二,虽然我的那些兄弟虽然如今都已经成了你的俘虏,但还请将军善待我的兄弟。第三,以牛将军你小小年纪就能带着五百人灭掉有六千之众的黄槐寨,其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如此成长下去,想必将来总有一天,你也能拥有左右大齐的能力。只愿到了那一天,我不求将军去征伐突厥但也不能阻止别人开战。”
牛安见他说的认真,没想到就是这么不起眼的三件事,一时心里也松了口气。玩味的朝单雄信笑了笑道:“你说的独狼部可是住在独狼坳的那些人?”
单雄信一听不由的惊道:“不错!莫非将军见过?”
牛安笑道:“何止见过,去年冬天我们独立团因为没有过冬粮了,特地去找人家借过。只是人家不但不给反而要杀我们。于是我们就将他们全作掉了!只是我是很不明白,我看那独狼部的能力似呼也不怎么样啊!”
单雄信一听不由的愣住了,在牛安一阵咳嗽声之后,才惊醒道:“将军你是说,那独狼部已经被你灭掉了?”
牛安笑道:“灭没灭掉我不敢确定,但是去年冬天我确时在对面的独狼坳里跟人干过架。五百骑兵被我杀了个精光,当然了我也损失了一些兄弟。至于那些妇孺跑得太快没追上,至于最后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牛安的回答,单雄单不得不在心里问苍天,这到底是不是天意。虽后又对牛安道:“虽然没有灭掉独狼部,但却也算是重创了他。将军你有所不知,独狼部的战力其实还不如此。他们至少还有两千青壮被吐谷浑的大汗征调到军中去了。而正因为在吐谷浑有这样的征兵制度,所以当吐谷浑凡事与外界,特别是吐蕃与突厥两国之间发生摩擦之时。总会有一些部落的青壮会损失惨重,更甚者甚至会损失殆尽。这时其它部落的人在得到消失之后,便会乘机吞并其部。当年的阿叶部就是遭到了这样的不幸,才让独狼部有机可乘。”
牛安听其这么一解释点点头算受教了,虽后又道:“你的第一个条件,我也算是完成了一半。大不了咱们下次再走一躺给补上就是了,到时有了你们的加盟以你们的骑术定然不会放跑一个。至于第二条,你放心,只要你们加入了我独立团。你的兄弟我保证依然归你统属,在待遇上我一视同仁,决不偏心。至于第三条,你我也可以在这里向你保证要是真有了那一天,一定不会阻止有人向突厥开战。
再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我的家乡也是被突厥人所抢,而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就,因为被抽调到边关上去服役,从而一去多年了无音讯,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就算有幸他还健在我们现在可能见到了也不认识了。因为我的母亲在我们逃离时,被饿死路上。没了母亲光凭我的记忆我真的很难再认出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咱们会一起攻入突厥的王庭呢?”
听到牛安的这豪言壮语,单雄信很想说这是痴人说梦。以大齐的一惯的作风,只要能夺得住与突厥接壤之地不失就已经是很不错了,还想去征服人家这简直是痴人说梦。但是当他一看到牛安那双充满了笑意的眼睛时,却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痴人说梦的话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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