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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自己的部下,骑马骑得像对方那么溜显然是不可能的。看来自己下次打劫的时候,得事先在他们的逃跑的地方布下伏兵用来阻截才行,还有一个主意牛安也想到了,那就给独立团配备远程武器,而且对于自己这个连三弓驽床都能做得出来的人,要再弄一把诸葛驽出来很难吗?显然不是,怪只怪在这洮州的鬼地方,更本就没有这个条件让自己去大展拳脚的去干。
一想到这儿,牛安好似一下子又回到了原点上。看来不管怎么说,这清理干净洮州地界上的土匪还是自己的第一要务。
在见到自己这些人是实在追不那些亡命而逃的那些党项人之后,牛安也很干脆的放弁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转而兵分两路,一路进到独狼坳里去收刮自己应得的战利品。另一路自然是从死人堆里收回自己战友的遗体。
而要从这些已经被战马踏烂的尸块中,分辨出哪一块才是自己的战友的,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程咬金也劝过牛安这根本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还是趁着时间尚早,赶快去打劫下一家才是要经的。
但是牛安这次却并没有听程咬金的,不但没听反而还很严肃的质问起程咬金来:“对于你来说,他们是因为不中用而活该被敌人杀死的。而对于我牛安来说,他们不管是中用还是不中用,只要是有胆子跟我来到这战场上的,那他就是我牛安的兄弟。兄弟袍泽,怎能说弁就弁?”
回头又朝裴元庆,殷峤与罗成问道:“你们认为呢?”
“废话,没了兄弟给我撑腰,我哪有胆子去打劫?”裴元庆骂骂咧咧的道。殷峤与罗成虽然没有说话,但从他们跳下战马,走进战场上的行动来看,他们心中的态度就已经不言而喻了。
牛安没有叫人按着自己这方阵亡的人数,去剥了四十七张马皮过来。一张张的铺在自己的面前,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今天要是不能让自己这战死的四十七个兄弟,得到他应得的荣耀,今儿他是不打算走了。
当然了牛安也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想要在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碎肉堆里找全自己战死的这四十七个兄弟的尸骨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当这四十七个故去兄弟的大部分零件被找到之后,牛安便下令将这四十七具遗体用马革裹好,伏于马背带上兄弟继续朝着自己的下一个目标进发。
对于牛安的这一作为,全团上下没有一不会竖起大拇指叫一声好的。就连当初对此事持反对意见的程咬金,这会儿他要是会定字的话,一定会写一个大大的服字给牛安。自己明明知道这小子是在笼络人心,但当自己看到,这四十七具被马革所包裹的遗体,在所有活着兄弟的注视下,被人小心翼翼的放在马背上,沉痛的号角声响遍四野之时。
自己居然也会向所有人一样,被内心的激荡搞得自己热泪盈眶。如今看着这小子坐在火堆旁就跟个老兵油子惟的,跟人大伤风化的扯不着调的浑话时。程咬金觉得似呼跟着这小团长一起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没见这小子只带了五百人就敢来这草原上横冲直横吗?这说明这小子虽然年纪小,但是胆子却天大。
而难得是这小子在每战之后,居然还能在战后总结自己的不足。然而更加难得的是,这小子不胆能总结自己的不足不说,还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弥补自己不足的方法。这小子要是以这个势头打下去,今后想不成为一代命将都难。
加上这小子虽然现在看起来跟自己这些丘八没什么两样,但在团里哪个不知道,这家伙还有一个身分,那就是当今陛下钦点的状元郎。以前虽然都知道他是状元郎没错,但都是以为他是在军中熬资历来的。不然上官也不会将自己这个刺头,跟一群快退役的老兵油子强派到他名下。
本来大家都做好了,混吃等日子。等日子到了好打包回家,然后就这么平平凡凡的孑然一身的过完自己这一辈子,想要付个媳妇生个娃。自己年青的时候都没搞到手,这年老了不说,还挺穷。这谁又会看上你这个又老又穷的邋遢丘八呢?
但是现在这一切可能都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只要这个年青的小团长不要早死在战场上,大伙跟着这个团长干,相信不出三五年,自己这些宏伟的念想都会变成现实。对此大家是真的很有信心,从每次跟人干架,这些老兵油子下意识的护在这小团长的周围给他挡刀子就能看得出来。
然而程咬金的想法是,像什么讨个媳妇生个娃,传个宗接个代什么的。那也是那些快要再也生产不出弹药的老家伙才有的想法。对自己来说,自己还比起他们来可是要年青多了,跟着这个文武双全的复合型人才混,到时混到个封妻荫子地部,那才应该是自己的目标。而不是只求弄点赏钱能找个婆娘给自己传宗接代就了事。
一连三天过去了,牛安的独立团在程咬金这个不错的向导的带领下,已经血洗了四个小部落了。虽然独立团也损失了一些人马,但牛安却没有向上次那么心情烦闷了。反而还有些小高兴,当然了牛安为死了人而高兴。
而是牛安发现自己的人部战损情况,居然是一次比一次少而高兴。这也就意会着,这精兵是打出来的理论是没错的。至少自己验正的结果就是这样,有了这个答案牛安便有了回师的心思。
必竟如今的天气真的很不适全打劫,自己之所以能在这冰冻三尺的地方奔走四天,那还都得归咎为自己的人手少,还有战马代步。最重要的是,自己这五百人完全不需要的后勤补给,而是打到哪儿吃到哪儿,真正做到了以战养战。
在接到斥候传回来的的消息说,在距离自己二十里地发现密集的马蹄印时,牛安果断的取消了抢到黑鸦口的想法。自己担心的事,终于还是来了。那些密集的马蹄印,就连裴元应都猜到了,那是土谷浑的骑兵大队在搜索自己这些人。牛安就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了。
虽然自己现在身上所带的物质非常多,但也不一定就非得走那黑鸦口浅滩。如今寒冬腊月的,二流子河都不知冰冻了多少尺,自己从哪里过河不是过?
牛安一边向周围洒出大量的斥候一面疯狂的赶路,一路上到也走得有险无现。有那些老兵们做斥候,让自己时刻知道对方的动向,这一来自己就难免要绕弯子。但是确实要比自己取个条直线线路,以最快的速度碰运气过二流子河要安全得多。
但是好景不长,必竟牛安这次抢得东西太多了。东西一多目标自然就大,眼看就要二流子河就在眼前了。却发现眼前突然多了一支土谷浑的骑兵,牛安当第一眼见那些骑兵时,心里就知道自己还是失算了。
这些天都只重点照顾到了屁股后的那些骑兵,却把有追必有截这句话给忘了。土谷浑的人既然已经发现了在自己的地盘上多出来了一群无恶不作的马贼来,必定会联想到已经变成土匪窝的洮州,这个只跟他有一水之隔的邻居。
在这冰天雪地里不适合作战,同样也不适找人。但这群马贼在自己的地盘上作恶多端,不将他们一个个杀了祭旗,是人也不可能咽下这口恶气。想要将这群马旗在这冰天雪地里逮到,最好的法子莫过于堵口赶鱼的法子最稳妥也最方便。
一支骑兵想捉到牛安他们不可能,但却可以做为一个赶鱼的角色,将牛安这时以身为鱼虾的人,向特定的出口赶。而另一支骑兵则扮演着出水口的簸箕,将赶过来的鱼虾一一接住就是了。
但是牛安这条鱼可不是一条只会随波流的老实鱼,在听到斥候说前面不足三里之地有埋伏时,周围的人心里都不由的嘎嘣一下,喑叫不好!这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自己这些人这次可能还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而牛安却想都没想调头就往回走,虽然明知道还有一支骑兵就在自己身后。但牛安觉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冒险的回头去赌一把。既然你给我来了堵口赶鱼,我不防也给你来个浑水摸鱼。
自己身后的那些骑兵,早以将方圆五十里的土方都给踏烂了,而且自己这些人也一直是在按着他们的计划被他们往簸箕里面赶。按着人的惯性思维是很难转过弯来,想到自己会突然拆转马头,反其道而行之呢?
对于牛安调转马头往回冲,虽然让许多部下不解。但在这个就快要被敌人包饺子的时候,就算牛安这会儿带着他们回头是个馊主意,那也比没主意的要强。跟以往一样,斥候开道大队随后跟进。在这冰天雪地里,敌人能派出的人手肯定也不会很多。而且对付的还是自己这五百人不到的马贼,没有哪个大将会出动万骑来收拾自己这些马贼,而能有个五千人就顶天了。而这将近两百里的二流子河岸线,这五千人想将它全都照看到,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还分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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