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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安见众人都还是不信,便只好将自己还不是很成熟的想法说出来。众人听完之后,也终于发现,像牛安这样能发腐朽为为神奇的脑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长得出来的。就拿这烧黑沙来说,这可是已经有人拿命来验证过的。烧之必死无疑,而牛安却只是在山上呆了一上午便将这杀人之物,变成活命东西来。
就在众人都在为牛安想到这么个好主意而欣喜时,牛安突然又来了句:“咱们粮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最多也就只能再熬上两个月了吧!咱们取土垒炕浇黑沙,这也就只是解决了取暖的问题。但这一两千号土匪的肚子问题,咱们该怎么解决?”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去抢呗!咱们如今的这些家底不都是抢来的吗?不够咱们再去抢不就是了?”裴元庆一脸不在呼的道。
“抢到是个好主意,但咱们这次不打算再去抢土匪的了。你们也看见了,以咱们的抢法都保照顾不过来这么多张嘴。这就说明这些土匪他们自己也不够吃的,咱们去抢他们,也就只是两叫花子打架,不管谁最后打赢了都免不了要饿死。
所以我认为咱们这次得玩点大的,那些穷得裤子都落了腚的土匪咱们先放一放。与其与叫花子争死,咱们不如去吃一次大户如何?”
“吃大户,这洮州地界上还有所畏的大户吗?咱们总不能真的去抢村寨吧!好像他们也不是很富裕吧?”裴元庆纳闷的道。
牛安笑道:“咱们怎么说也都是官兵,怎么可能去找村寨?虽说洮州地界上没有这么富有,又可以放心大胆的抢的大户。但是从这儿往西再走上五十里,那里我认为大户一定不少!哥几个你们认为呢?”
听了牛安的话,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对看了一眼,然后很是摸不准的对牛安道:“你是说,咱们去抢那些羌人的?”
牛安笑道:“没错,就是他们。他们住的地方山高水长,草原肥美。虽说穷了一点,那是因为条商道被废。但是要说到能吃的牛羊与小麦,那可是一样也不少。如今他们空有这么多粮食,却因商道阻断换不来东西,还不如在这个时候让我们去帮他们消耗一点。反正咱们吃饱肚子的目的也是在为他们开通这条商道的,就权当咱这次是去向他讨要一些头期的军粮如何?”
几人想了想之后,便听殷峤道:“这听起来到是不错,但如果闹起了边患,让边关不宁裴元庆他家老爷子那里,咱们怎么好交待啊?”
牛安笑了笑道:“呵呵,咱们这次又不是去横扫土谷浑。只是拣一起离咱们近的小部落下手,同时咱们拌成土匪而去。别让他们拿不住把柄找不到借口来我边送闹事不就成了吗?再说了,咱们堂堂十万神武军驻扎在这一带,难道哥几个真的以为,咱们就只是为了防御土谷浑?那也太高看了那些党项人了吧!
说实话,我看我们驻扎在此是为了防止土蕃人从土谷浑借道才是真的。再说了一个小小的土谷浑,被夹在土蕃、突厥与我大齐之间。他要是真敢为点小事就来我大齐边关闹事,他就不怕他的后背被土蕃或是突厥人给****吗?
要是按我说,土谷浑的精锐一定不在我大齐这方。因为我大齐与土蕃跟突厥人他们比起来。咱们多少也算是个文明人,不会不喧而战不说。咱们的大齐地大物博,也看不上他那一亩三分地儿。我能想到这点,想必那土谷浑的老大,也不会傻到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与齐三方布防来分散兵力,还不如集中兵力重点应对。我敢说,咱们这次去抢劫要是能碰到一支向样军队,我这牛字从此就倒过来写,你们信不信?”
“这个……既然牛兄你都这么说了,咱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吧,咱们什么时候动手?给个痛快话,我裴某人如今跟着牛兄算是抢劫抢上隐了。这才几天没有摸出去抢劫我手就痒。”
“放心等咱们将这里的事先安排好,必竟咱们这一走就得全团总动员。而光留下这一两千土匪在这里没人照应,我可是不放心。”
听了牛安这么一说,罗成突然插言道:“其实牛兄你但心的这些,跟本就不是事。还记得前几天咱们看到这周的那两个卫城换防吗?这人手足足比平时多了一半。而我们的断梁哨却正好在两个卫城与洮城这三城之间,我敢说裴元庆他家老头子,绝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只要咱们这断梁哨里的这一两千土匪稍有异动,这三城决对会立即出兵将其剿灭。”
听罗成这么一说,牛安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既然裴老爷子已经将自己最坏的结果都想好了,那自己在出发前就只要将这垒炕的事给安排妥当就完事了。
三人经过简单的商量之后,便开始分头去准备了。牛安负责的自然是教人如何去垒炕,必竟他说的东西大家都没见过。牛安便先从土匪里找出几个原来干过泥瓦匠的人,让他们负责动手去垒,而自己就只是负责监督。必竟在这大冷天里活泥巴可不是一件能让人心情愉快的事。再说了这术业有专攻,牛安虽然知道这炕是个什么样子的,但那也只是自己看过到过,而没有自己动手垒过。到底怎么垒说实在的牛安他自己还真不知道。
在与几个泥瓦匠一起忙活了五六天之后,牛安想垒的那个炕也终成形了。只是自己辛辛苦苦忙活出来的带炕的土坯房,却没人敢进去住。原因无它,都是以前那几个躲在窝棚里烧煤的家伙给闹的。
在这些人的心里都认为,这屋子里要是烧了黑沙人呆在里那可是必死无疑。所以不管牛安怎么说就是没有人原意进去去试,要是用强得吧!又回给牛安上演一场生死决别的戏码。虽然这样搞得牛安有些哭笑不得,但牛安还就真的拿这些家伙没办法。看着那个自己的男人要进屋去睡火炕,女的那眼泪水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不说,还用一双极其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换着谁能受得了。
实在没办法,牛安只好自己走了进去。可是那个冷嫣又跑出来说什么也不让牛安去干这样的傻事。必竟是这死人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这不死人的大家还没瞧见。想要一下子改变这先入为主的观念,虽说只要让他们看到结果就会相信,但问题是人家跟本就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你能拿人家怎么招?
牛安想来想去没办法便只好对冷嫣道:“姐姐你真的以为小弟这样做就等同于自杀?”
冷嫣一副完全没商量的口吻道:“哪还用说?小弟你如果真的想要证明你的方法可行,大不了抓个人进去试试便是,你何须理会那些的感受?归根结底还是你不够果断,要是你真是下不了手,姐姐大可为你带劳。”
说完冷嫣便准备动手将自己刚刚放走的那个土匪再抓回来,牛安连忙出手阻止道:“我的好姐姐你就消停点吧!你没看见刚刚那个妇人一脸哀怨的样。我想不等他男人从里面出来,她自己回家了就得抹脖子上吊。小弟本来是做的就是一桩好事,要是为此弄出了个人命,那好事不就变坏事了吗?
要不这样吧!既然姐姐怕小弟在里面中毒,不如就请姐姐陪我走一躺如何?反正以姐姐的身手,想必这点毒也难不到姐姐吧!”
“我们一起去?”
“对啊!难道以姐姐你的身手还怕这点区区小毒?”
“我不是怕毒!”
“那你是怕什么?如果姐姐不愿意,小弟当然也能强人所难不是?只是姐姐可就不能再阻拦我进去了,可以吗?”
冷嫣犹豫了一会儿后道:“姐姐陪你进去到是可以,只是进去了你得给姐姐老实一点,可别给姐姐耍花招。不然姐姐可不饶你!”
牛安笑道:“不就是进去在里面过一晚上嘛,姐姐还怕小弟能玩出什么花来?要是困了,小弟垒的那坑也大,咱们一人睡一边保证谁也吵不到谁。要是姐姐睡不着,小弟还可以跟姐姐来个秉烛夜谈到天光。
好了,姐姐这外面风吹得很,咱们不如就先进去吧!对了,那个谁给炕里多添点黑沙,将炕给我烧旺了,我今儿个可没带被子,你想半夜冷死我啊?”
牛安刚一推门,迎面就是热浪袭来。忍不住抖抖身子,那叫一个舒服啊!就连自己上辈子的空调房那也没这么暖和。牛安除了在这个试验房里垒了炕,还在地上掏了两条地龙。如今这烧得煤又不花钱,也不用注意什么节能环保,所以卯足劲儿的往里烧,这室温想不高都不高都难。
如果要说这室内如春的话,到不如说这室内如夏。这才刚屋子里没多久,牛安开始热得想要脱衣服了。
只是刚刚放下斗笠的冷嫣,似呼这眼睛从一进屋就没离开过牛安,当一见到牛安开始脱衣服,这心如止水的她便如受惊的小猫一样,立马从炕上弹起来,手里也不知道何时捏了个寒光隐现的东西,抬手指着牛安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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