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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嘣一听原来公子说的是这个,便答嘻嘻的道:“带了带了,公子那杨铁匠不是说这东西叫磁石吗……”
牛安看不得这吧嘣的啰嗦,打断道:“带来了就好,拿来给我,我现在有急用。”见到自己家的公子好像有些不高兴,吧嘣便也识趣的不再多嘴,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后将里的磁铁交到了牛安手上。
牛安拿过这块已经被吧嘣把玩的很光滑的磁石,便从自己贴身携带的驽匣里扣出一根三棱针,开始在磁铁的一端快速的朝一个方向打磨起来。众人见状都很是不解,这迷路就迷路吧!等到太阳偏西时,到时自然不就能找到方向了。干嘛这时要无聊的在这儿磨针?
裴元庆凑了过去,好奇的指着牛安手上正在打磨的东西道:“牛兄,你这是要干啥?反正都已经迷路了,不如就先休息下吃点东西得了!等到日头偏西时,咱们再走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牛安抬头看了看裴元庆道:“稍等一下,我这个马上就好。到时找准了方向咱们立马上路。裴兄你趁着这个时候,给我去整顿下军纪。叫那些老兵油子给我站好了,发现有松懈的,给我军法伺候。他们明知道咱们走错了主向也不说一声,就等着看咱们的笑话。等下咱们找准了方向就来个急行军,看我不把他们累成死狗我就不姓牛。”
裴元庆回头看了看那一个个脸上笑得跟一朵花的兵油子,算是明白了牛安为什么要起这么恶毒的心事了。跨上战马,便像牛安说的那样去整顿军纪去了。“谁,那个谁给小爷站了了,谁叫你们坐下的。团长没叫休息,那就是还在行军。行军就得有个行军的样子,那个谁,说你呢!你要再不起,小爷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见到裴元庆吆五喝六的跑了去,殷峤也好奇的凑到牛安跟前道:“牛兄能兄弟说说,你现在磨这根针倒底有啥用?”
牛安笑了笑,拿出一根丝钱将已经磨好的三棱针给绑了直来,一边打着结一边对殷峤笑道:“呵呵,我今天做的这个叫仙人指路,有了这东西以后咱们就再以不用担心会在这鬼地方迷路了。”
殷峤不是裴元庆,对于牛安这神棍式的说话,虽然好奇但却聪明的选择了不再追问,等到牛安做好了之后再看个究竟就是了。
没两下牛安的仙人指路就做好了,其实就是一根丝线上系上了一根,他刚刚磨好的钢针。被他这么倒吊着提在手里,渐渐的那根被他在磁石上磨过数偏的钢针在经过先前的摇摆之后,便停了下来横在半空。牛安试着转动了下手里的丝线,见到钢针虽有罢动,但针头始终都指着同一个方向时。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道:“原来咱们刚刚走的方向偏东了,怪不得走了一个上午都还没看见那劳什子的断梁谷。”
牛安说完便收起那用丝线吊着的钢针,翻身上马对众人道:“都给本团长听好了,现在前队变后退,吊头向西走。一个时辰之内,务必要赶到断梁谷。要是有掉队的,裴营长你就给我往死里如呼!”
众人虽然不知道他这个团长是怎么突然辨明出方向的,但对于那二百个兵油子来说,他们的这个小团长,刚刚手指的地方还就真的是就那断梁谷哨所的位置所在。见到小团长已经打马先行,这些刚刚还想看这小团长出丑的兵油子也只好赶紧跟上。不然后面跟着的那个傻大胆还就真不是好惹的,要真被那家伙抽到一鞭子,那自己可就是不死也得脱成皮。
牛安一马当先,身后跟着罗成与殷峤,再后面就那群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拼命跟着跑的兵油子。因为在他们的身后,跟着的那傻大胆已经将两个跑得慢的家伙给一鞭子抽浑死过去,然后一口水喷醒又叫那傻大胆像赶鸭子似的驱赶着前进。
一这半个时辰的亡命奔跑,牛安终于在眼前看到了一个被剥成两节的山丘。那山丘中间的那个裂缝应该就是马跳三口中说的断梁谷了吧!周围山丘起伏,想要轻松的走过那偏丘陵也就只能走中间那道裂缝了。但如果要说那是西出洮关的必经之路,那可就错了。因为虽然四周山多,但那些山丘的坡度也都不算太陡,除非是携带大量货物的商人,否则要是碰上来犯的敌军,那根本就是可以直接翻山过来的,用不着去费力攻破哨卡。
由于发现了断梁谷,这时那条已经快要跟周为的草滩融为一体的小道,也终于被牛安辨认了出来。顺着小道打马前行,没过一会儿众人便进了那只有十来米深的山谷。两边黄土似的沙岩,被长年从这山谷中吹过的西风,吹得层层叠叠,如同两半巨大的千层饼。谷中散落的巨石也在常年的风吹中,变成了一根根奇型怪状的石笋。
还同等牛安好好的欣赏下这西北独有的景观,一道破烂的寨墙便横在了众人面前。没错了,这就是那断谷哨所了。牛安在寨墙前停下,身后的人也随之赶到。罗成与殷峤几人骑马过来倒是显得轻松。但那两百来个靠腿脚跑过来的兵油子,可就累得跟个泥猴子似的了。
牛安笑了笑,打马向前走到这此兵油子的面前道:“这会你们该知道什么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了吧!想跟本团长耍花腔,以你们这样的智商还早着呢!好了,都有了。原地休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给本团长整修断梁寨。”
说完也就不再理会这些已经跟死狗没多大区别的兵油子了,自己打马进了这残破不堪的寨子,想先过去看看这断梁寨的破败程度,心里有个底等下也才好安排人手去整修。见牛安一个人进了寨子,罗成便也跟了进来。二人信马游缰的在这寨子里瞎晃荡,却发现这个断梁寨虽然被废弃了很久,但里面似呼却并不像外面看起来的那么破败。
就是牛安纳闷时罗成终于还是忍不住朝牛安道:“牛兄,你刚刚做的那个仙人指路,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因该是个司南吧?”
牛安回头笑道:“罗兄这话,还真叫牛某对你另眼相看啊!我一直都以为罗兄你只对那些八卦感兴趣呢!原来罗兄你也对这些奇技淫巧之物感兴趣啊!”
罗成轻轻笑了笑道:“算不上兴趣,只是以前在国子监里看到过此物。但于牛兄你作的这个又有着不同,没牛兄你做的这个这么随便。国子监里放置的那个,是张两尺见方的铜板,中间是一面铜镜,镜上置于一磁勺。不管怎么去拔动磁勺,勺柄始终都指着南方。就跟牛兄你刚刚所打磨的那根钢针一样。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钢针在磁石上磨过之后,就会变成磁针了呢?”
牛安笑道:“其实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当年我师傅是这么教我的,我也没问。但是罗兄,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将这磁石打磨成磁针,再悬空置于一木盒里,这样以后咱们行军打杖时用来辨明起方向来,是不是就得容易了许多呢?”
罗成一愣,随即反应过对牛安道:“那这样一来,咱们的大军就再也不会为迷失方向而担心了。不得不说你这个读书人,还真别人不一样啊!”
“哦,怎么不一样了?难道是因为我是个校尉?”
罗成笑道:“你知道的,我不是指这个。想想我大齐的读书都干了些什么?自负学副五车的那些老家伙们,这司南明明老头就有人做出来了,却只知道放在国子监里来为难学生,问为什么这勺柄总是指在一个地方。要么就是放在钦天监用来看星象,不管怎么说,却都从来没有一个人想将这东西用到民生与军事上来的。倒是牛兄你,但凡发现个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方的去把他变成能赚大钱的营生。虽然有逐利的嫌疑,但不得不说最后受益的都还天下世人。你可别跟我说,你做出这么个小司南来,只是为了咱们的大军不会迷失方向,是在做好事?”
“呵呵,知我者兄弟也。不错,这个仙人指路的东西,我都已经想好了。咱们就将磁石打磨成一根棱型的磁针,两端涂上不同的颜色用来区别方向。中间用一铜针顶起来,置于木盒之内,加上盖子。迷失方向时只要打开盖,看看针的指向便能知道方向。瞧瞧这用起来不是既方便又好用吗?这么好方便好用的东西,咱们要去将他卖给大将军,你说一万两银子算不算贵?”
“一万两?就这么个东西,你打算卖一万两?”
牛安笑道:“呵呵,我卖给大将军的,可不单单就是这么一根磁针。你想想啊,这么好用的东西,大将军他不会不知道,这东西在行军略上的重要****!到时他要是买了一定也会拆着看吧,看了就一定会叫工匠翻造吧!到时用不了多久,说不定就会弄得全军将士人手一个。到时我的仙人指路,肯定就无人问津了对吧!你说我要是不在第一个就卖个好价钱,那咱们不是亏死了吗?”
“这个……”听了牛安的话,罗成一时还真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牛安笑了笑,便转身继续去寻视自己的断梁寨,只是在这调转马头之时,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眼前****而过。还没等牛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见身旁的罗成马脖子上中了一箭,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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