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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少在这儿跟老油腔滑调,你以为老夫看不出来,其实你这小子心里对我儒家也没什么好感,但也谈不上讨厌对不对?小子对儒家不感兴趣这原本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谁叫你的启蒙恩师是个道士呢?
但以老夫观察,你小子居然也对道家好像也不感兴趣。老夫就真的有点想不明白了,当初那逍遥子倒底是怎么教你的?好好的一棵苗子居然硬是没有在你心中种下一个信仰。一个人要是没有信仰也就没有思想,那就好比这水中无根的浮萍,一生随波逐流没有自己的方向。人一但失去了方向,将注意这人一辈子不可能有太大的成就。今天既然提到了这事,你小子就不仿跟老夫老实交待,你小子心里倒底是怎么想的。趁着你这树苗还没有完全长成形,现在倒是还有补救的机会,不然你小子虽然身怀过人的才能与智慧,但却注定你小子这一辈子也将会碌碌无为。”
听到通天老爷子这么评价自己,哪个人心里会乐意。牛安心里倒是想说,咱信仰的是**,你老爷子又敢听么?无奈牛安只好眼睛都不待眨一下的瞎咧咧道:“回老师的话,小子也不是没有信仰,小子心中所想虽不是哪门哪派所追求的目标,但却又都包含其中。所以老师你才会觉得小子没有自己的信仰。”
“哦!那你倒是跟老夫说说,你所追求为何?”
牛安道:“小子理想的是为国开疆,为万民谋福。不拘泥于哪门哪派,只要能让大齐治下的百姓,吃得饱饭穿得暖衣。不让年幼思其养,不让年壮思其劳,不让年老其思依。不分民族不辩贵贱,凡我大齐百姓刑律面前人人平等,普天之下大唯我大齐永绽芳华。小子都会拿来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为我所用!”
牛安的这能牛皮吃得实在是够大,大得连两个人老成精的老爷子都给震住了。二老愣了半天这才反过神来,对看了一眼,彼此眼中竟显迷惑。因为他们是怎么都没想到,牛安这小子的格局会是如此之大,大到要改天换地。这还真不是一个以正常人的思想能度量的,他要真干成了这事儿,那还不得成圣?
“小子你老实说,你刚刚是不是在跟老夫说大话?这样的事情,你真以为你能办到?”通天老爷子问道。
牛安笑了笑道:“凭我一人之力,那当然是天方夜谭的美梦了。但要是小子将自己这样的思想,也学着孔圣人的模样将之传播出去,集合天下所有跟我有相同思想的人来完成此事,一代不成,二代再来。就像愚翁他老人家说的那样‘子子孙孙无穷尽焉’相信只要思想的火种还在,就总会有燎原的一天。”
震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两个老爷子怎么都想像不到,牛安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就已经找到了开宗立派的思想了。怪不得这小子好像对哪门哪派都不感兴趣,原来这小子心里早就有了开宗立派的种子,只等找到合适的土壤让他生根发芽。试问一派之祖又如何能成为别派的信徒?
通天老爷子,在震惊之后,不免也开始好奇起来。这开宗立派说起来简单,但要做来那丝毫不下于凡人飞天。不对,这凡人飞天这小子好像已经做到了。难道说这世上还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这小子不成?于是便问道:“那你小子,可有想好如何来传播你的思想?开你的宗立你的派?”
牛安笑了笑,手在虚空一划道:“其实很简单啊!来个画饼充饥足以!不管是孔圣人还是佛道之祖当年不都是这么做的吗?先画出一个美好的让世人都想吃的饼,然后到处拿给人看自己画的这个饼怎么样?想吃吗?想吃就跟我走吧!因为我知道哪里有这样的饼。只要跟我走我保证你们谁都能吃到,而且还管够!”
牛安这轻飘飘的一席话,顿时让两个老爷子的下巴掉了一地。仔细想来那些圣人们当初还真是这么做的,问题的关键是怎么才能画出这样的饼来,但是眼前的这个还处在舞象之年小子似呼已经知道这个饼该怎么画了。二老做梦都没想到这开宗立派原来也能如此的简单,就算两老都已经算得上是一代宗师,论修养自然是超然化外。但是面对这开宗立派的诱惑,二老心里都不受控制的升起了窥视之心。
但是转念一想,自都是黄土埋到鼻子下的人了,真要是剽窃了这小子的思想为自己所用,可能还没等自己将这个饼画好,自己就已经一命呜呼了。想到这里,两老习惯性的相视了一眼。看到彼此间的尴尬之色,两老都不由的开怀大笑起来。这开怀的一笑,刚刚才在心里生起的窥视之心,便也随之烟消云散。
牛安也不知道这两个老爷子,干嘛没事笑得这么通快。自己今天原本只是来找这两个老爷子问问皇帝倒底给自己挖了一个什么样的坑,却被二老拉着扯了半天的蛋。扯到最后,居然还扯得两个老人家都开怀大笑地部。难不成这人老了都这般寂寞?不然怎么能陪他们扯个蛋,居然就把他们逗成这样了?
“哎!我说两位老爷子,你们倒是给小了分析分析,这陛下叫小子这个刚考到的状元去边关倒底是个啥意思?”
二老笑过之后,便听严老夫子道:“小子,管他给你挖得是坑还是下的是套,只要你牢牢把握住你胸中的这颗本心,那所有的圈套跟陷阱还不都会迎刃而解?”
牛安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懂。便又听通天老爷子道:“小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可知?”
牛安点了点头道:“知道啊!这是孟子他老人家说过的话……您老是说,陛下他老人家是想降大任于我?”
通天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小子还不算太笨,以老夫对皇帝多年的认知,他心中所想必是出于其中。”
通天老爷子还在这边得意,牛安那边心里可就有些不高兴了。便对通天老爷子道:“小子怎么觉得这孟子这话到了小子这里,就成了陛下要降大任于我,我就必定要跳坑呢?老爷子当年您就不应该将孟子这话教给陛下他老人家!搞得到了小子这里,现在就不得不往坑里跳。要是就只有这一个坑还好说,就是不知陛下要降的这个大任到底有多大,还不知道这后面还有多少坑等着我去跳呢!小子可不想这么大好的年华,就专给人家跳坑玩了。”
牛安的一声报怨算是把通天老爷子给气得不轻,吹胡子瞪眼的指着牛安道:“你……你小子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见到通天老爷子这般模样,牛安看来这老爷子还真是被自己气得不轻。因为像老爷子这么拿手指着自己的场面,似呼在自己的记忆里还重来都没出现过。一时牛安心里也不免有些愧疚。
便捧着通天老爷子的手指道:“老爷子,小子刚刚只是跟你老开个玩笑,你老就别当真了。其实小子都知道,这大好的年华不去多跳几次坑,这人又怎么能知到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多在坑里摔几回,又怎么能练就一身强劲的筋骨从而远行千里?小子刚刚也只是一时小孩子心性,听到自己这就要去吃苦,这心中难免会发点牢骚说些牢骚话。还请老爷子你原谅则个。”
通天老爷子喘了半天的气,牛安也很乘巧的帮着抚胸抹背的给他顺气。见到老爷子咳嗽了两声这才缓过气来时,严老夫子不由开怀大笑起来,指道通天老子道:“该,你活该!收了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弟子,以后还有你受的。要不你将这小子转让给我,老夫保证不出十日准能给调教的服服贴贴的。”
通天老爷子一听这话就不对味儿了,出手阻止正在给自己抹背顺气的牛安朝严老夫子道:“我看你这老小子现在是在嫉妒了吧!谁叫你当初不早出手的,说这小子是什么空有才华却心数不正难成大器。现在呢?是不是眼看我这弟子快有出息了,你这老小子眼红了?”
这严老夫子的眼红不没红还真看不真切,但是这脸确实是红了。挥了挥手对通天老爷子道:“你老小子就别在我面前嘚瑟了!你真以为这口独食你一个老头子能吃得下?”
通天老爷子得意的捋了捋胡子道:“吃不下,我撑死了也愿意!你若真想来分一怀羹,那你就得从现在开始好好保重身体了,努力活的比我长,看看能不能在我死后再捡点残羹剩饭。哈哈……”
“你老东西也别得意,咱们走着瞧。算了不说这个了,刚刚下的这盘棋,我记得这老家伙的大龙可是就要被我给堵死了,咱先揭过此事,下完了这盘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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