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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毒囊,孙思邈便拿出一枚针刀小心的从那人妖身上挖出了一粒如绿豆大小的毒囊,用烈酒洗净后,再用针刀将之破开,露出了里面的毒粉。孙思邈用针蘸了一点送到嘴里闭着眼睁慢慢的品尝了下此毒的毒性之后,刚一开眼便抬头在四周开始寻找起来。只到他看到三楼窗前放置的那盆青草时,这才开口指着那盆青草对众人道:“些药的解药便在那里!”
孙思邈话音刚落,便有人急得连楼梯都顾上走了,直接跳起将手扒在二楼的围栏上借力,两纵这后便将孙思邈所指的那盆青草给取了下来。
这时孙大铲道:“此毒所为何物?”孙思邈答道:“贫道要是所料不差的话,此毒应是原于西域毒典上所记载的金蟾极乐香,乃是一种伤人先伤已的妖毒。居药典上记载要炮制这种毒香除了蟾蜍的毒腺之外,还需要一种早以绝迹的曼陀罗花的花粉来合药。再用施毒之人自己的肠衣将合好的药粉包裹藏于自己皮下,再运用秘术激发药粉让自身散发出一种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气味。
也因为这种毒药要藏于施毒之人的体内,所以这施毒之人自己也会被这妖毒所浸。导制自身体内阴阳失衡,时间一常就变成了如今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同时每月还须服食辛凉解热之物,以调合体内的毒素。而这盆银丹草正是属辛凉之药,然而此人藏于这红袖楼里时间这么长,却没发现这里有一人中毒,相必他就是靠每日都将这银丹草加入他们的饭食之中,才让这里的人不受他体内的妖毒的荼毒。”
听了孙思邈这么一解释,孙大铲也没了顾虑,立刻就从盆中扯出一把丢进嘴里。同时也在孙思邈的照看下将这银丹草混上他的独家秘方,给先前中标的那个侍卫给灌了下去。
只见老孙在吃过这银丹草之后,随着他嘴吧的咬动,脸上的潮红也以人眼能辨的速度开始慢慢的向后退去。还真没想到,这妖毒来时猛烈去时也快。牛安见孙思邈找到的这解药如此神奇,便也好奇的撕了一片叶子在鼻前闻了闻,这味道还真是熟悉。小尝一点,入口清清凉凉的,牛安一想这不就是自己每天早上洗漱用的薄荷吗?
怪不得跟这人妖有过接触的人,个个都先后出现了中毒的迹像而偏偏自己没事,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吃这解药。
等将中毒的人都服食过解药之后,孙思邈便带着他的药箱蹲在那人妖跟前,开始用他的针刀一点一点的开始清理他身上的毒囊。等到毒囊全都取出来后,这被锁得跟个粽子似的人妖这会也开始悠悠转醒。
当看到自己眼前那个白色的小碟中摆放的那几粒带着血液的毒囊时,那人妖终于说话了,一脸惊愕的问道:“你是谁?”那人妖一开腔,周围听到他说话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看惯了他女人的皮囊,再一听这死亡气息的嘶哑声,这身上就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太惨人了,样子是很耐看,但是这声音却跟半夜乌鸦的啼叫没什么两样。
“贫道孙思邈,你身上埋有剧毒,贫道正在设法为你医治!”孙思邈说完又往自己刚刚在他身上开的口子上涂抹自己所配制的药膏。
那人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跟本就动弹不了,却又听孙思邈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有人在你身上藏了这么多剧毒?要不是贫道及时为你取出,你恐怕活不过四十岁。”
“你别在这里假好心了,我多年苦练的毒功,如今在你手上一朝丧尽,如今既然已经落到了你们手里,是杀是剐悉随尊便!”那人妖见自己动弹不了,挣扎了一下索思就一副认命的样子不再动弹了。
“居贫道所知,这金蟾极乐香原自西域的土火罗,但却因为曼陀罗花的绝迹早已失传多年。你是怎么得到此药的?难不成这世上还有现存的曼陀罗?”说到这里却见那人妖一脸的愤怒,孙思邈又转言安抚道:“你不要误会,贫道跟官家可不是一伙的。只是个治病救人的郎中罢了,贫道也只是想请你能为贫道指点一二,贫道也想去采摘一点入药。没别的意思,你若不愿不说就是了,只是你若持续动怒,你这身上的伤口上的血可就没那么容易止住了。”
那人妖看了看自已身上正往外渗血的创口,回头对孙思邈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所有用的曼陀罗花就长在小可汗的花园里,你这道士若有本事大可去摘就是了!”这话对于孙思邈来说,等于没说。便是对于在场的人一听他说到小可汗,便明白这人原来是来西域的西突厥。
孙思邈没有回话,在处理完他的伤口后叮嘱道:“如果你能渡过这一劫,以后切记少食燥热之物,常饮银花调理身体。不轻易与人动怒,这样你要活到六旬应该不在话下。”说完便收拾好他的药箱起身离去。
见到孙思邈心将那人妖的妖毒已经全部清除,以后已经早以狠得牙痒痒的待卫便冲了过来,一把将他从地上’操’了起来,朝门外拖去。
没过一会儿夏善留也被两个老孙带来的侍卫从楼上架了下来,如今的夏善留早以没了往日的英气,披头散发一脸的萎靡之色。在见到中午还在一起喝酒的牛安与裴元庆时,张了张嘴却又始终中没有吐出半个字来。对于他自己所说的不忠不义没想到这才过了两个时辰自己居然就真的成了这样的人。以他的傲气就算他爹夏良言能保下他的周全,但此生可能都不会在长安见到这个人了。这个新中的探花郎,还没来得级接受朝廷的招见,居然就已经伦为了阶下囚,如坛花一现还没等到人们记住芳华,转眼却又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第二天,红伊早早的敲开了牛安的房门,开门一看。只见这丫头手里端着一套崭新的状元服,高兴的朝牛安道:“你怎么才起来,今天可是你这个新科状元带领你的同年去杏园朝拜我父皇的大日子。快点去洗漱不然就晚了。”
牛安昨天为那红楼的事忙活到了大半夜,而且辛苦准备了大半年的科举也完事了,怎么说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吧!相对于红伊匆忙牛安却是打着哈欠毫不在意的道:“晚了就晚了呗!皇帝都能晚了这么久才发榜,我就不能晚点去点卯吗?”
“你说什么呢?你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今天我父皇按列要在杏园设宴款待你们这些大齐的栋梁,你这个头名状元不去,你叫你的那些同年又该怎么入席?”红伊放下手中的盘子,却没听到牛安的回应,回头一看没想到牛安又赖到床上去了。红伊也知道因为昨晚红袖楼里出奸细的事,他这个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的相公一直忙到鸡叫才回来。见到牛安不肯起来,红伊只好让他在床上再小睡一会儿,自己则去安排人去给牛安洗漱用的东西先准备妥当。
红伊满头大汗的看了看已经升得老高的日头,再看看身前这怎么摇不摇不醒的牛安。心里不由的着急起来,于是呼许久不闻的红伊那大嗓门终于在这天早上又一次回荡在了这宅子的上空。“啊……!你倒底还打不打算取老娘?给个准话,别躺在这里给我装死!”
被这震耳欲聋的嗓门儿在耳边一吼,牛安顿时什么瞌睡都被吓走了。一咕噜爬起来看着气喘吁吁地红伊惊谎的道:“怎么了,怎么了?谁说不取你了,谁叫敢让我不取你,我绝对要去跟他拼命!”
看到牛安终于被自己吼醒了,红伊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指着放在桌上的地套崭新的状元袍对牛安道:“快点,麻利的给我穿上。但原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见到了我父皇,你该怎么说这应该就不用我教了吧!”
牛安一边麻利的穿着衣服,一边对红伊道:“今天跟你父皇说咱俩的事合适吗?”“这有什么合试不合试的,今天这杏园里的杏花宴上我父皇本来就是要封赏你们这些新科进士的,你今天跟他说,说不定这事就成了。也省得我一个堂堂的大齐的七公主老是跟你这么不明不白的同住一屋檐下,这事要是长了,迟早会惹来那些小人的非议。”
两人在房里忙活了一阵,终于将牛安收拾妥当了。临出门前红伊又拉着牛安来回看了看,没现什么不妥之后这才对牛安道:“路上小心些!我在家里等你的好消息!”
牛安笑了笑道:“放心吧!至于我俩的事,你也别太招急,谁叫你是你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呢!我估摸要想将你取进我牛家来,以你父皇的脾气可能还不那么容易。不过你放心,你迟早都将是我牛家的人,取你我是取定了。不管你父皇这次又打算用什么来刁难我,我都会尽力的去满足他,待到他无计可施时你就等着做的新娘子吧!好了,我走了!”
牛安说完看看日头,这时辰看来是真的不早了。本想从今天起给自己放个长假的,只怕今天在见过皇帝后,自己的这长假就又得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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