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历史上的永安渠筑于隋开皇三年,因渠水引自交水,亦名交渠。此渠自南郊香积寺西南筑香积堰引交水北流,经石栏桥、第五桥至外郭城南安化门西大安坊西街(今北山门口村以西)入城,北流穿城而过,经大通、敦义、永安、延福、崇贤、延康6坊之西,过西市以东,与漕渠汇合成池,又北流经布政、颁政、辅兴、修德4坊之西,北出景曜门,流经禁苑后注入渭河。永安渠从城西南入城,自南而北贯穿全城,为唐长安城西部的供水渠道。
而今在长安也有开有一条永安渠线路与历史上所记载的永安渠别别无二致,只是这开渠之人变成了大齐的开国太祖高湛。如今牛安一行人的马车,正沿着永安渠飞快的朝北驶去。一出景曜门,马车的速度便跑得更加肆无忌惮,惊起了一路的黄土。揭开窗帘向东看没什么看头,东边不远就是皇家林园了园墙,再往东那座小山因应就是龙首原吧!上面应该还有个大明宫什么的。只是现在上面除了树林好像什么也没有。
往西看,却是一望无际的开阔之地。地上黄灿灿的一遍,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深秋,由于今年从开春起这天上就没有像样的下过一场雨。如今时节已经入夏,随着气温的逐渐升高,地里的原本的一些湿气也被这火辣的太阳烤了个干净。
永安渠里河水潺潺,一群与天争命的农家汉子,头顶烈日肩挑水桶倔强的想要将渠里的水弄到自己地里去。牛安看了一会便没了心情,放下车窗回头对裴元应道:“自们这是要去那儿?怎么明天没听你提起过今日出游的还有皇子?”
裴元庆笑道:“皇子?呵呵,牛兄有所不知,咱们这哪次出游能少得了那些皇子?如今陛下虽说年迈,但却子嗣兴旺。光皇子就有十四人,至于皇女有多少,说句大不敬的话可能连陛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么多皇子公主,天天呆在宫里没事做,这外面要有点个么郊游诗会什么的还能少得了他们的身影?”
“那你怎么就知道今天这次出游,三皇子就一定会去?”“三皇子?牛兄你认识高风?”在裴元庆的认知里,牛安就是一介布衣出生,像今天这样的出游决对是第一次参加,按理说是不可能认识到皇子的。只是听到牛安说到高风就是三皇子,这显然说明他们以前就是认识的啊。今天自己这一行人可是想好了的,要让那个平时自负文化风流的高风出出丑的,要是牛安跟这高风要是有交情,那今日自己这些人的打算可能就要泡汤了。
牛安看到裴元庆一脸吃惊,心里就有点不高兴,这不是明白着看不起人吗?难道自己这个布衣就不能认识一下皇子?便对裴元庆道:“废话,我能不认识他吗?还记得那天我去学政院的事吗?那天本来我是想去找通天祭酒请教一下学业上的事的。谁知道那个家伙带着一帮子人也在哪儿。我就因看不惯那小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所以就出言挤兑了他几句。事后通天老爷子就警告我以后面对这家伙的时候自己我留个心眼儿,这家伙怕是恨上我了。我就挤兑他两句居然就把他给得罪了,搞得我这天天就像是防贼似的你说我冤不冤啊?”
裴元庆听牛安这么说一,心里一时大乐。哈哈笑道:“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今天我老裴算是信了。不瞒你说在像我们这些人当中能与那家伙交好的跟本就没几个人,大多都还是抱着不得罪他的想法才没跟他对着干。而我们呢,却恰恰是当中那些一小部分敢跟他对着干的人,本来我们的人数就少。但是如今有了牛兄你的加盟,以后对付起高风那小子咱们可就要轻松多了。”
“你确定咱们把人给得罪死了对咱们没坏处?”牛安见裴元庆这家伙一听自己跟高风那小子有间隙,这人就开心的不得了。两眼放光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又在开始策划化什么跟高风干架的事,要是仍由这小子这么想下去,还不知道到时会闯出什么祸事来,到时倒霉的人绝对只会是自己这个要背没背景要后台没后的一介草民。牛安一想到这儿这才不得不出言打断裴元庆这神游天外的思绪。
“怕什么!牛兄你有所不知,这小子虽说是皇子,可他并不是太子啊!陛下的儿女这么多,哪能个个都照顾的过来。咱们又只是想让他吃瘪又不是想弄死他,再说了最近这几年陛下的身体也不知怎么搞的,一天不如一天。而太子殿下却又在去年代天巡边时在无定河畔不幸被匈奴人的流矢射中,从而英年早逝让人唏嘘不已。面对这空出来的太子之位对现在这个时候的皇子们诱惑实可非同小可,如今他们一心盯着这太子之位又怎么可能四处竖敌。”
牛安摸了摸下巴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高风那子给咱们来个秋后算帐?”
裴元庆身子一下子立了起来,一把搂住牛安的肩道:“牛兄就是牛兄,这一点你也能想得到。不过牛兄不用但心,高风那小子就算再怎么嘣达,那也是不可能当上太子的,更不可能继承大宝。原因无他,就是他这个小子太过阴险歹毒了。你想啊,满朝文武有谁愿意一个心肠恶毒又眦睚必报的人来当皇帝?所以啊,咱们只要不弄死他,不管咱们怎么修理他别人都只会拍手称快,决对不会有人对此不满的。”
“这样啊!那你们为何还要仰仗我跟杜兄出手,你跟罗成加上殷峤你们仨见他一次打一次不就得了,要说这打架咱跟杜兄加起来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对手啊!何必搞得那么麻烦?”
听牛安这么一说,裴元庆不乐意了:“牛兄没你这么埋汰人的,咱现在可是手拿笔杆子,口念圣人言的悻悻学子,咱能做那有辱斯文之事。再说了,人家好歹也是一位皇子,你这见面就锤人家伙的,这叫皇室的脸面往哪儿放?人家是搞学问的,我们是读书人要干架那也只得在学问上干死他,这样就算说到天边去也不会有人说我们的半点不事,你说对吧牛兄?”
牛安就想不明白了,这家伙今天说话怎么说得这么溜,不光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且还挺合逻辑。这不应该啊,自己所了解的裴元庆是说不出这么有逻辑的话来的啊!牛安吸了口气道:“嘶!我说裴兄,你跟我说实话,你刚刚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
“哦!啊?你怎么知道这话不是我说的?”裴元庆反问道。“你认为以你的个性能说出这么入木三分的话来吗?”“这倒也是,本来还想让你对我刮目相看的呢!谁知道被你看出来了。反正也没什么,这话都是跟老杜一起喝酒时听他跟我们说的!”
听了裴元庆这么一说,这道有些合理,以杜如晦的智慧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就不奇怪了。不过这小子干嘛没事蛊惑这三个家伙去跟人家三皇子过不去啊,难道跟自己一样莫明奇妙的跟那三皇子杠上了。“喂我说裴兄,老杜他跟你们说这样的话时,你们就没听说他跟三皇子闹过什么不愉快的传闻?”
“怎么牛兄你还不知道吗?这在国子监早就不算什么秘密了呀!”见牛安不由自主的皱眉头,这才想起来牛安才来国子监几天啊!于是便天门见山的道:“其实就是人家老杜跟八公主好上,可是三皇子却硬要从中作梗。”
“这不可能吧!怎么说人家老杜的老子也是当朝的吏部尚书,在大齐可是有大半的官员可都是以他的门徒自称。这三皇子既然有窥龙椅之心,为何还要得罪这样的一位朝中大佬?”牛安觉得这裴元庆这话说的有问题,要不就是还有什么事是裴元庆还不知道。“喂我说裴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没有说实话的?”
裴元庆一听不乐意了:“是你自己个不愿意听我从头说起的,你觉得这话说不通这能怪我吗?牛兄你的话也没错,但错就错在这三皇子高风他的为人你还不清楚,这在朝的文官中又有哪一个不长了下颗七巧玲珑心,谁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当然他自己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能拉拢的文官十分稀少,要想能窥得大宝他也就只有弁文求武了。再说了老杜跟八公主的事,那虽说在国子监不是什么秘密了,但那毕竟还不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事。人家高风装傻充愣更是要将自己的妹妹嫁给罗成那小白脸,谁叫罗家小子长眉清目秀的人送外号冷面俏郎君呢,他将妹妹许给罗成这成是在合情合理之中。”
“那罗成他答应了?”“答应个屁!咱们几兄弟是什么交情会做出这种下作之事。也只就高风那脑壳被驴踢了的家伙才会想出这么个骚主意,一来想得到罗成他老爹的技持二来又可以离间我们兄弟间的感情。可它也忘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个德行,结果他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又转手想撮合自己的妹妹与千牛卫将军长孙晟的儿子长孙无忌。只是长孙无忌这小子也不是个什么通快人,即不说答应也不讲拒绝。到现在还这么不明不白的拖着,搞得高风那小子现在心里也没底,到底要不要再将自己的妹妹转手再送人,送吧这又怕得罪了长孙晟,这样自己以后可就在文武两道都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了,不送吧利用自己妹妹给自己拉帮手的这步棋不就废了吗?牛兄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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