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不时的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到了大家都喝得酒意上涌的时候,这时自己已经没必要再去故意操纵这酒令了,一切随其自然就好反正这花容月貌四个姑娘,早以没有了往日精明就差说话打舌头了,她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这一夜有着千杯不醉这个名头的红袖楼,又有四个姑娘在牛安他们这张酒桌上喝高了。听到房间里面的气氛不对,老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看见自己手下最能陪酒的四个姑娘,一个个不是垂头玩酒怀,就是仰头高歌加灌酒。
“众位公子今夜就到这儿吧,明儿还不是休沐日公子们不是还要早起上学吗?姑娘们走了别再打饶诸位公子了。”老鸨说完就朝候在门外的龟奴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进来将姑娘们扶走。
“老鸨急什么,这帐还没结呢!裴兄带银子吗?今儿出门走得急银子带的不多怕是不够。”看着裴元庆习惯性的爬在桌上将醉牛安正的很想揭穿这家伙的不良嗜好。见裴元庆不说话,但起身对老鸨道:“老鸨请稍等,我去外面看看有不有同窗,先借点银子过来付酒钱。”说完就要摇摇晃晃的出门去找人借钱。老鸨这样的人精哪里还能就这么放他了门,这要出去跟人乱说,说自己家的姑娘也不过如此之类的话,那自己的招牌不就砸了吗?连忙拦住牛安道:“牛公子慢走,这点酒钱就当今天是我老鸨请客,算了吧!今天姑娘们招呼的不周还请牛公子与诸位公子不要见怪别往心里去。”
牛安微微一笑转头对老鸨道:“这怎么好意思?”“没什么不好意思,只要诸位公子别介意就好!”牛安点点头,便走过去拉起还能走的,扶起不能走的,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上了马车,牛安拍了拍还在装醉的裴元庆道:“哎!我说该起来啦!已经到车里了!”裴元庆揉了揉睡眼松松的双眼,迷迷糊糊的拉开一角窗帘道:“他们都走了?我睡了多久?”牛安很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明明酒量不错,可为什么每次都要在最后装醉得不省人事呢?“都被他们各自的车夫扶上车了,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说不定都跟你一样这会也都清醒的很。哎我说你怎么每次都要装醉呢?”
裴元庆放下窗帘,故做高深的笑了笑道:“秘密!”“秘密你个头,你这家伙每次装醉不是会是为了躲酒帐吧?”
裴元庆一愣,吃惊的道:“牛兄你都看出来了啊?”牛安听了只觉眼前天旋地转,就像是这刚刚的美酒后劲要上头了似的,甩了甩脑袋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无奈的朝裴元庆竖起了大拇子,不得不服了这家伙。没好气的道:“听你这么说我真是不服你都不行了。对了,你们这些富家公子哥儿,不会一个个都这个样子吧!”
裴元庆挠了挠头不确定的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唯知道呢!不过装醉也不是光为了躲酒帐,而是怕挨揍。你是不知道这长安城里有哪一个能在红袖楼里找牌头姑娘喝酒不喝醉的,不过这得除了你。你小子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这才让你得手两次,要知道这红袖楼往外传扬的千杯不醉,其实并不是说他们的姑娘有多能喝,而是在说他们家的姑娘才气千杯不醉。你想啊,能上得了红袖楼的人,家里大多侍妾成堆,要干那事家里方便得多。虽说朝廷没有明文规定禁止,但在外做那事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事,真看到心痒的一般都是直接买回—家不想受人口实。所以一般来这儿喝花酒的人,按你的话说就是来陶冶脑情操的,最求的是雅兴比的是才华。这要比自然就得有个采头了,酒桌上的彩头除了罚酒还能有什么。
然而这样一来二去的人们发现,这跟红袖楼里的姑娘比酒就没人不醉的,所以红袖楼里姑娘的才情也就随之传扬开了,慢慢的也就有了这么个千杯不醉的名头。我因为怕喝醉的回家遭老头子的毒手,这才每次在最后装醉。时间一长不知怎的就成了这个习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这个习惯居然还有一箭双雕的功效……”
见裴元庆开始无耻的陶醉,牛安为了不让自己看着恶心连忙岔话道:“你少来,想躲账就名说,少拿哪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说项。”裴元庆一副无所畏的样子,笑了笑道:“对了牛兄趁着这点时间,咱们说点正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们谈咱们做生意的事?”
牛安稍稍想了一下道:“不急这事我也想清楚了要干大事就急不得,慢慢来先把关系陪养好。这生意要做大,本钱自然不会少。就拿你说,你能在不跟家里人说的情况下,自己私底下一次能拿出多少钱来?”
裴元庆想了下道:“大概五六十贯吧!”“你看你只能拿出五六十贯,那他们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加起来也就二百来贯的钱能做我们这样的大生意吗?到时还不得跟家里人要钱,你要钱家里人就一定会问吧!你要是说不出个章程来,又怎么说服家里人给你拿钱?”
裴元庆觉得是这个理,便问:“那你说该弄出个什么样的章程来?”“其实很简单,咱们要卖的那酒就是最好的把我们的酒放家里人面前一放,他们又不傻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利润有多大。到时还不抢着往里面投钱来多站点股份?”
听了牛安的话裴元庆心里很是激动,他之前还一直为怎么说服家里人而犯仇呢。如今牛安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担心给打消掉了,正乐呵着呢,突然又想到好像哪里不对。“牛兄说了半天,你好像没提你要拿多少钱出来入股吧?”
牛安白了裴元庆一眼道:“我还拿什么钱,我这酿酒的技术是就最大的本钱,没有我这技术你们有再多的钱也不可能去说动道门跟你们一起去卖酒。”
牛安回到家里,发再家门口今天挂上了灯笼。推门而入走廊上每隔十来步的距离也放上了一盏,这样一来一路上虽说油纸糊的灯笼不怎么光亮,但那昏黄的灯光好歹还是将自己要走的路给照亮了,不至于自己一脚踢到台阶上去。
走廊的尽头红伊一身高腰束胸的儒裙,双手端着裙上的披帛正静静的看着自己。恍惚间牛安心底生出了丝丝回家的感觉。待自己走近便笑道:“回来啦!今天跟那些公子哥谈得怎么样?”牛安摆了摆手道:“什么也没谈,就只是喝喝酒,唱唱歌!”红伊一听,嘴唇一咬正想动怒,却见牛安疲惫的身影又生生忍住了。叹了口气道:“算了没成就没成呗,大不了我走走我哥哥的路子,咱们单干。这么好的发财机会说什么我也不想错过。”
牛安一愣,不由有些呐闷这丫头还有兄弟?“你说你还有哥哥?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被牛安这么一问,红伊这才惊觉自己一时口误说错了话,一时捂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红伊这不知所措的样子牛安还是头一次见,一时免不了多看了几眼。红伊被牛安这么专注的盯着难免有些燥得慌,忙转过头摆了摆手道:“没听说过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世上谁没有兄弟姐妹了,你不还有个妹妹吗?”
“说得也对,那你哥哥呢?怎么从来都没听你念道过?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问你,你不会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的身世到是有些说得通了。”被牛安一语戳中,以红伊的性质接下来就是恼羞成怒了。果不其然刚刚还不知所措的红立马就来了精神,一挥手中披帛显得很是激动的道:“我就是偷跑出来的,你能把我怎么招吧?你到是说说看。”
牛安见这丫头翻脸比翻书还快还能怎么招?双手作好防御架势退后一步道:“不怎么招,不怎么招。我就只是好奇问问而已,既然你不愿意说就当我刚刚什么也说。”见牛安服软,红伊便气势更盛,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牛安道:“给我记住了,你以后不准再跟我提这事。如若不然小心我叫你好看,明白了吗?”
牛安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得寸进尺了,这样下去自己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混?于是牛安一把抓住了眼前的手指,玩味的笑道:“呵!你这丫头小小年纪这口气倒是不小,一看就是你家里从小给惯坏了。说说看你到底想怎么叫我好看?”牛安顺势将自己逼了过去,可能是两人重来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所以牛安闻到了从来都不有闻到过的清香,一种淡淡的香会却有一种让人血脉膨胀的冲动。没错了这就是少女的体香,加上牛安刚刚喝过酒,一但在这种气谓的刺激下,不奂会加快自己的血液循环。在这种状态下,牛安迷迷糊糊的就想着一直往前靠过去。
而红伊呢!当自己的手指被牛安抓住的那一刹那,心里咚的一下就好像什么东西一下子钻了进来在里面四处乱撞,一时失神尽然往了将自己的手指抽回来。只见牛安这家伙今天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居然靠将身体靠了过来。靠得近了那一身酒气就扑面而来,虽然很难闻但不知为什么自己却不反感。失神了片刻就觉两人现在这样子很是不妥,于是一个劲的就想将牛安推开。只是这家伙今天是铁了心的要跟自己作对,自己越推他越是靠得越近。
红伊一时火起,自己怎么说可也是练过两手的,就不信制不了你这个登徒子。脚下朝牛安的关节一踢,手上顺势往前一带。牛安下一刻就是跪在地上,身往后仰了。一根手指被红伊那丫头不知怎么的给拽在了手里,这时正呈反关节往后扳呢。一阵剧痛从手上转来,牛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个劲的嘴里说着:“痛痛痛!快放手,手要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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