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极品状元郎 > 第五十一章 书不是这么好读的

?刚下马车就见胜子跑了过来,怀里抱着牛安叫买的四书五经。从胜子手上拿了书,牛安跟上辈子一样,站在学校没口叹了口气万般无耐的走了进去。

  一路上牛安都在思考这科举一路自己该怎么走,总不能随波逐流的跟着那些人一起读书到到傻吧?虽说自己是理科生但后世的那些大考自己多多少少也见识过不少,想起自己当年那些读文科的学霸门归根结低不就是有个好记性么。读书就是要靠记把书本里的东西装到脑袋里的过程说白了就是个记忆的过程,只有先记住才知道自己该怎么用。至少牛安就是这么认为的,要说拼记性自己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只可是这个时代的书自己不怎么看得懂啊!自己连断句都还不是断的很准确,这叫自己怎么记啊。

  牛安想得出神不知不觉就在一处小桥上愣住了,些时正是春日里太阳刚刚云雾里露头的时候,金光开始铺洒大地与园林里升起的雾气相汇,形成一阵氤氲让整个世界呈现出一种不虚幻的美。

  “牛兄你怎么还在这儿磨叽再不走就又挨夫子的戒尺了。”裴元庆从后面跑过来推了牛安一把,牛安回过神来好像被裴元庆这么一推一下子头脑清明了很多,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别的先不说还得先想想怎么不再挨老夫子的戒尺才是正经的。

  二人跑到学舍刚坐下老夫子就拿着书进来了,当然了还有那把油光水亮的代表着他身份的戒尺被他夹在液下,立于讲台上扫视了一下在下学子,这一眼之间王霸之气破体而出威震四方,入方寂静。就连刚刚还在擦汗的裴元庆都给震住了,擦汗的手一下都不知道该放那儿放就这么扶着额头一别任人宰割的样子完全傻住了。

  台上的夫子似很享受这样威震八方的感觉,一脸死板板的脸上终于也有点人气。拿出一本《论语》开讲起来。牛安一看原来是教《论语》的,这类人一般都是孔圣人的忠实粉丝,一群想成圣想傻掉的人,怪不得气场会这么大。

  台上的夫子念一句牛安就用笔在自己的书上画一下,然后再将夫子讲的义理在自己做的笔记本上记上。只是让牛安感到有些扫兴的是这老夫子怎么不从头讲起,这让自己前面的句子找方谁去断句。

  “牛兄你这只笔很特别啊!”一个压得很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用看一定是裴元庆那家伙。自己上顿戒尺就是因为跟这家伙在课堂上交头接耳而被揍的,自己可没这家伙的一对铁沙掌,经不起老夫子的戒尺向这贼头贼脑的家伙摆了摆手,示意别再害我了。

  裴元庆见牛安不理自己有些气馁的爬在桌子上,无聊的东张西望。没消停一会儿,这家伙又发现牛安在书本上画的东西奇怪,又来打听牛安照样无视。但是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因为他终于想到了一个让人帮自己断句的方法。

  刚刚裴元庆说自己的这只鹅毛笔奇怪,那是因为自己对毛笔不熟想要用来速记那完全就是不可能,这才想到了用削尖了的鹅毛来代替。见裴元庆看不懂自己打的标点符号,牛安这才想起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东西,这样一来自己拿着这东西去找通天老头,相信这位老爷子是很乐意帮自己把四书五经的句子都断好的。

  等到一天的课业都结束后,牛安便带着自己的小心事去找通天老头了。路上碰到裴元庆一听牛安要去找通天老头,这家伙就称自己今天还有事就不找饶自己向祭酒大人请教学问了。穿过圆门牛安轻车熟路的向通天老头所在的院子走去。

  牛安发现这来学政院的学子似呼不止自己一个人,只是这些人面生得很,是真的很生,生得仿佛都在脸上写明了生人匆近。既然你都生人匆近了,牛安自然也没必要上前去自讨没趣。

  走进通天老头的园子,这才发现今天来找通天老头的不只自己一个人,刚刚在路上碰到的那些生人也在。四五个人围着通天老头打转,虽说都是清一色的仕子青衫,但是只要用眼睛一瞄很容易的便能从中找到他们的“头儿”。那是一个一身贵气的公子哥,虽说他也穿着一件跟牛安身上样式一样的衣服,但那料子与作工跟本就不自己牛安这件能比的,还有他腰间挂的那块玉,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与自己腰上的这块一比不由的就让牛安有点自惭形秽,自己这块还是红伊那丫头帮自己挑得呢,说什么读书人腰里没块玉怎么成。当初自己这块在买的时候牛安可是心痛了好久,因为自己一半的积蓄都花在了这上面。而红伊那丫头是呼还不怎么满意,还一脸失落的道自己没钱,等到有天发财了一定再给牛安淘换一块更好的。

  牛安当时还觉得自己的生意已经算富裕的了,但今天一见这家伙身上的那块玉,才发现自己当初是多么的无足,身上有千巴两银子就以为很富了,现跟面前这土豪一比自己想当土豪的梦想依然任重而道远啊。这也怪不得红伊一门心事的捞钱,以前还以为这丫头掉钱眼里去了,现在看来自己跟他还是太穷了只不过刚好能够糊口而已。

  “这位兄台是呼对本公子的玉佩很有兴趣啊!”见牛安一直盯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看得入迷,自己的东西能让人着迷这是好事,这让自己感到倍儿有面子。但是你老盯着自己腰间不放,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任谁被别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腰看久了也会觉得不自在。富家公子这才出言示意你这土包子到底看够了没有?只是碍于场合说得委婉一些。

  牛安回过神看着对方一脸鄙夷的样子,知道自己刚刚一时失神出丑了。趁这气氛还不是太尴尬的时候,牛安连忙笑了起来。这一笑刚刚还有点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被化解了。接着就是岔开话题,“兄台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让人顿生仰慕之心。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贵公子打量了两眼牛安道:“高风,兄台如何称呼?”“哦原来是高兄啊!想必高兄定是国子监的师兄了,师弟牛安失敬失敬!”牛安的话让这位高风公子很是受用,习惯性的一手打开折扇在胸前扇了扇,这说话口气也不像刚刚那么傲慢。“牛兄别误会高某并不是国子监学子,今日是特地前来拜访老师的。”

  自从上次听了裴元庆的话,想想也知道像他这么富贵的人也不可能来这国子监,现在的国子监早就不是当年那座帝国第一学府了,要不是还有个名头挂在上面相信来这里混出生的人都不会有。

  “那这么起来咱们同门的关系怕是打不掉了,说起来不怕师兄笑话我也是通天老师的学生,今天也是有事来请老师解惑的。”牛安说完向通天老头拱了拱手。

  “哦!你小子也有求我解惑的一天?呵呵,那老夫到要好好瞧瞧。既然你都说是我学生了,那为师为你解惑也是应该的,你就况且说来听听吧!”通天老爷子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将原本拿在手上的书往小案上一放,顺着再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老师,学生最近在学习论语时,突然发现了一个断句的方法。特地前来想请老师指点一二。”

  “断句?你小子又在搞什么鬼?断句的事情你也好意思来问老夫?”在通天老爷子的眼里这断句乃是每个读书人最最基本的技能,要是连句都不会断那还读什么书叫什么读书人。今天这小子拿着断句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的来问老夫,就不觉得丢脸吗?

  “师弟这断句一事有何不懂不妨就由为兄来为你解惑好了,这样的事情就不用拿来麻烦老师他老人家了。”高风说完自然引来了周围这些人的讥笑之声。不得不说牛安这么久以来的太极拳不是白打的,至少这性子上变得深稳了许多,对于众人的讥笑牛安一笑而过。看着这人畜无害的笑脸,众人本想好好讽刺一翻的想法,就如同一拳打到了空气上,完全没有快感反而让人觉得憋得慌。

  牛安见众人不笑了便开口道:“诸位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断句之法简单的来说就是比如我们写完一张手稿或是一封书信,别人一看就不用刻意的去断句。而且从头到尾也不会因为断句不同而与书信本意出现误差,不管是一个人看还是上万人看其结果都一样。”

  “哦,这道是新奇。你小子怎么想的就不用再卖关子了,爽快点!”听牛安这么一说,通天老头也来了兴致。在他的心里牛安早以是高人的弟子,他能想出来的东西多半都是他师傅教给他的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师门秘技。就像早期的麻将,还有这刚刚被朝庭认可的三弓床驽。今天听到牛安居然说还有规范断句的书写方法,这自然而然的又让通天老头想到这八成又是他师门的东西,一时心里不由有些小激动。见牛安还想卖关子,这如何能让他不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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