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熙熙攘攘的走廊,二人被眼前这个龟奴一样的家伙领到一间开窗的雅间。站在窗前刚好可以看见一楼大厅里的舞台,这会儿舞台上已经换上了水袖舞,几个梳着蝴蝶形发髻舞的姬挥动着长长的蚕丝水袖,行云流水间好似下一刻就要飞天而起。
牛安回过头,见那龟奴还站在门前,也不见他去找刚刚介绍的斯姬舞姬,眼睛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瞟些什么。牛安见壮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给人家小费呢。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进了青楼个个都是个贪财的主,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青楼往往都能得到最好的诠释。
“去将你夸上天的舞姬找来,陪咱们兄弟俩好生喝顿洒。”牛安说完,随手抛给对方一粒碎银子。只见那伙家也算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申手一招这抛过去的银子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到了他的手中,连忙在牙口上了一下这才喜笑颜开的对着牛安二人道:“公子稍等,小的马上就安排舞姬过来。”出了门也不往将门掩上,快速的跑了去。
“牛兄倒是挺阔绰的嘛,刚刚丢给那龟奴的银子少说也有五钱银子吧?”听裴元庆这玄外之间,貌似自己刚刚给得多了?可是自己上辈子在影视剧里看到那些逛青楼的出手不都是成锭的银子往外抛吗?自己刚刚一申手摸到的就是一锭二两银子,只是自己有点心痛这才改手,选粒碎银子丢过去。
“裴兄,难道我刚刚的银子给多了?不是这逛青楼的嫖客都是成锭的银子往外洒的吗?我刚刚银子给出去的时候还在担心人家闲少呢?”
裴元庆笑道:“我说牛兄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还真的是第一次来逛青楼。这见面的龟奴你都成锭的银子往下扔,那见到了正主之后你还不得给人家金子啊?如果逛青楼都像你这个排场,那这长安城里能逛得起青楼的可就没有几人了。你可知道你刚刚丢给那龟奴的五钱银子,换成铜钱那可是五百文啦!足足半口袋子,这要是给了别人足够让他过半个月的。我说牛兄你家倒底是干什么的这么有钱!”
“你少在哪里说风凉话,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都心痛死了。我家还能干什么,就是一个开饭馆的。”牛安愤愤不平的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就干了。裴元应陪着笑在牛安跟前坐下,“是兄弟不好,怪兄弟我没说清楚。等下牛兄可要捂好自己的钱代子啊,这窑子里的姑娘那可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可别到时被姑娘们摸花了身上的银钱没事结帐啊!别看刚刚这龟奴对咱们笑嘻嘻的,一但发现咱们没钱结帐那他脸变得可比翻书还快。这里面啊,全都是些只认钱不认人的主。”
牛安正想说话,门又一次被推开了。进来了几个端着酒菜的丫鬟,很快就将一桌酒菜布好,丫鬟退去再进来的就是裴元庆口中所说的波斯舞姬了。一连进来了三个,白纱摭面上穿高腰小短褂,下穿露脐灯笼裤。手腕脚腕不是铃铛就是手链,再看这三位的肚脐上金属质的脐丁,有如耳坠在上面晃啊晃的。也不知是不是今天的心态在作祟,反正牛安此时只觉得口有些干舌有点燥,忙给自己又倒了一怀茶水,只是他忘了刚刚茶壶被布菜的侍女给收走了,现在放在他眼前的是一壶美酒,一时不慎酒液下肚,虽说度数不高但还是让牛安戗得直咳嗽,搞得很是尴尬。
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裴元庆,只见这小子也比自已好不了多少。就算自己动出这么大的动静,可人家的眼睛压根儿就没往自己这边看,两眼全都放在了人家那丰满的****上了,谁叫这波斯来的姑娘不但身才好这领口开得也就是低呢。唉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主儿,要是见到了后世的比吉尼那还不得喷血三升?
再回头打量眼前的这三个波斯美美,发现这三个人当中好像只有站得稍微靠后的那位才是正主,有面两个美美的举中就是她的侍女。真是好大的排场啊,出来坐台居然还带着侍女,难不成还有买一送二的优惠?
牛安看得入神,但下一刻眼睛立刻就清明了起来。无它就因为牛安看到身后的那个舞姬,双眼充满了戏谑与鄙夷之色。牛安心里有点想发火,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吗?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
“即然来了,那就捡你们拿手的舞上一曲吧!”牛安坐直的身子,脸上看出什么表情。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又呷了口小菜不露痕迹的瞄了一眼当中的那个舞姬。只见对方似乎对自己这样唐突的举动很愤怒,但又很快的掩饰好了不是牛安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三个舞姬稍做了下准备,但由当中的那个舞妓开始起舞,其余两则是拿着他们自己的乐器负责伴凑。
“我说裴兄,你也别光盯着人家不放啊。既然咱们今天是来喝花酒的,这不喝酒怎么叫喝花酒呢。来裴兄咱们先干了一怀再说,反正他们又不会跑,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看。”牛安举着怀子将裴元庆的魂给招了回来。
“牛兄说得及是,这美色当前当然得以美酒助兴才是。”说完拿起酒怀道:“饮胜!”二人喝了一怀,牛安再看这舞姬的跳的好像不是自己想像中的肚皮舞啊!便放下怀子对跳舞的舞姬道:“我听说你们波斯出名的好像是叫什么肚皮舞的吧,跳一个看看,你可别拿这些不入流的来滥竽充数来糊弄我们,咱们可给过钱的。”
正跳到半路上的舞姬,被牛安这么一说一下子疆在了那里。“牛兄怎么你还知道在万里之外的波斯有一种舞叫肚皮舞?我怎么不知道,快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裴元庆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兰州经常会破到一些从西域过来的商人,我也是跟他们闲聊中听说而已,而且还听说这种舞还是他们波斯寺庙里专们为神灵而跳的舞,一般人可看不到。我一直都好奇的紧,到底跳给神灵看的舞是个什么样的,可是一直都没机会。今天难得有位从波斯而来的舞姬不好好欣赏欣常怎么行!”
“哦还有这咱事,那咱们今天得要看看。”裴元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钩了起来,有了这样的想法也就没必要再盯着人家的胸口看了,转而一脸期待的等着场中的舞姬跳起那只给神灵跳的肚皮舞。
但是现在舞姬不干了,“你明知道,这只能跳给神灵看的。为何还要我跳给你们看,就不怕神灵降罪于你们?”“去你的,这里是大齐,不是你们波斯。你们的神灵手还捞不到咱们这儿来,我们大齐人信奉的可是释迦摩尼与道祖三青。有他们在我们头上罩着相信你们的那些神灵,想要降罪于我们,那也得看看这些老大同不同意。”
裴元庆听牛安这么一说,这才安下心来。必竟这个时代的人多多少还是对扯上神之类的事还是有一点忌讳的。再在听牛安这么一说,对啊我又不信他们的神,我怕个鸟啊。想通之后便一个劲的崔着人家快跳。
“你们……!”场中的舞姬一下子被二人的举动气得说不出话来,“快跳,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分,信不信我这就去找老鸨子去投诉你们?”
显然这位波斯来的舞姬压根就没跟懂牛安的话,但是当她的一个侍去走上前去,不知道跟她嘀咕些什么之后,她居然就一反常态的同意了。眼里虽然还藏着厌恶,但随着紧凑节奏响起,她还是跳了起来,而且跳得还很奔放,腰间用来装饰的链子在快速节奏带动下,淅淅沥沥的响个不停。同一时间,裴元庆那个没出息的家伙又一下子着了迷了,下马不由自主的松了下来,那模样就只差流一嘴哈喇子了。还好这家伙每当要流出来时,都会吸一口冷气又将哈喇子又给吸了回去。
一曲跳罢,裴元庆就破不急待的一边鼓掌一边招呼着这位舞姬过来吃酒。牛安本以为这女子会不肖于与自已让她厌恶的人喝酒,但实事却是像变了个人似的裴元庆那家家一招呼,那女子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而且还是坐于两人中间,给自己倒了怀酒便对裴元庆道:“裴三爷请!”二人听了之后不由一愣,相互望了一眼后裴元庆道:“小女子怎么会知道我裴三爷的名头?”
“呵呵,在这红袖楼中又有谁不知道你裴三爷的名头,刚刚妾生上来之时妈妈就已经给我们打过招呼了,叫我们一定要伺候好裴三爷。”听着这长像完全不像个中原人的外国女子,说着一口地道的关中话,还左一个妾生又一个妾生的,二人不禁莞尔相视笑了一下。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牛安也是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妈妈闲我们原来的名字不好听,给我们改了名子叫翠花,按你们大齐的习惯应该叫我翠姑娘吧!”听着这个名字被改成翠花的波斯舞妓一本正经的对二人说,二人差点没一口酒给喷出来。这个红袖楼的老鸨子也太有财了点吧。好好的一个青春亮丽的美人儿居然叫了这么一个破名字,好在这个以翠花虽说汉话说得很溜,但好像并不是很能理解这汉话中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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