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这句还真的没有说错。牛安所在的这个时空就因为当年的北齐武成帝高湛那一个不安份的小举中,搞得这后面的史历乱了套,牛安却还按着自己前世的历史来衡量这个时代的人,那觉对是大错特错,别的不说就说跟着他一起学说书讨生活的房乔都论落到要跟着他一起学说书来讨生活,那就更不要想眼前的这个裴元庆还跟历史上的一样了。
牛安也是一时心里激动,还真把这茬给忘了。朝着裴元庆尴尬的傻笑了两声道:“对不住对不住,兄弟这几天看话本看多了一时没留神就又儿犯癔症了。”“没事,牛少兄你看这兄弟这手上的这几本书,兄弟知道自己也不是读书的料,所以这书到现在可从来都还没用过呢。跟新买的一样,牛少兄你看中了哪本了没有?”
“裴少兄何必这么妄自菲薄,要知道能进这国子监都无不都是胸有才学的贡生。裴少兄既然能进这国子监怎么还说自己不是块读书的料?”
裴元庆抬头看了看讲台上的夫子,见夫子看书看得入神没有留意这边,便压低声音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想要进这国子监其实并没有外面说的那么难。只要是大齐功勋之后想要进这国子监还不是一句话事情,所以在我们这圈子里真正有真材实学的人其实是不肖进这国子监的不肖与我们这些不学无术之辈为伍。话说回来其实兄弟我也不想进这什么劳什子国子监读什么书,这书我也读了几年,可是到如今这书上写的东西也是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啊!要不是我老子硬把我塞进来,我还想练练牛少兄口中的八棱梅花亮银锤呢,娘的这名字听起来就来劲,有机会裴某一定要去试试。”
“哦这么说来,裴少兄的祖上还是帝国的开国功臣?失敬!失敬!”对于牛安的恭维,裴元庆明显心里是很受用,但是脸上还是一副不肖一顾的表性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我的祖夫跟着太祖打过几年的杖而已。你说啊我们裴家从我祖夫那代开如就只会舞刀弄枪,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偏偏要来这国子监遭这罪?不瞒牛少兄,对于牛少兄说的三百斤一个的银锤我可能舞不动,但是一百五斤的绝对没问题。”
看着一脸得意的裴元庆,牛安心里稍稍有些安慰。看来这个时空的历史虽然出了岔子,但好歹也不是被改的面目全非,至少这历上该出现的人物只要他出现了那么这人体质就不会相差太远。对于眼前的这个裴元庆虽说只能舞起一百五十斤的锤子而不能向历史上那样舞起三百斤的银锤,那也是因为后天没有得到有效的煅炼的结果。
“裴少兄既然是将门之后这舞文弄墨的事自然是提不起什么兴趣,但是少兄既然家里这安排自然他的道理不是?你想啊这是上战打杖危险还做在朝堂上做学文危险?”
“牛少兄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我只是可惜了我这一身气力,要是再这么当猪养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可能连十五斤的锤子都别想弄起来。身为武将之后不能在战场上去建功立业,非要逼着我去学吟诗做对,我心里真觉得窝囊!”裴元庆说完就显得很是消沉,冷不丁的又补上一句:“牛少兄,这话我也是第一次当着别人面说,你可别大嘴吧的到处说啊!要是叫我老子知道了,非扒了我一层皮不可。”
“放心你我一见如故,裴少兄既然能在我面前吐露心声,我又岂是那下作之人。到是有句话裴少兄听说过没有?”
“什么话?”牛安笑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裴元庆愣道:“啥意思?”牛安笑道:“意思是说,一个人勇猛不可怕,至少文化人还能用计谋弄死他。但如果这个人不光勇猛而且还懂得使用计谋那就可怕了,因为你会的我也会,你不会的我还是会。论拳脚你打不过我,讲计谋我不上当。你看这是不是比只会抄刀子打架的人更加恐怖?既然令堂将你送进学堂,那自然是希望你能读书习字,别得不说至少一本兵书放在你的眼前你也要看得懂才行啊!”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裴某配服配服,只是话又说回来,我怎么听说这些智计百出之辈都是要讲天赋的啊!你看我像是那种能读几本破书就能对别人使诈的角色吗?”裴元庆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牛安。
牛安笑道:“别的我不敢说,光看你刚刚对我说的这句话,我猜你即使成不了卧龙凤雏,那比个公谨还蛮有希望的,真的我不骗你。你看我说得这么诚肯像是在骗你吗?”
“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就凭你这份见识我这本书算是我白送给你。”说完便从自己书册中随意抽出了一本交到牛安手上。牛安将将书随意的一放也不管是以,习惯性的将书打开放在书案上打掩护,继续对裴元庆道:“你我兄弟今天一见如故,真有相见恨晚感觉,你看不如等下放学之后咱们一起去喝一杯咋样?”
“那敢情好啊!只是最近裴某囊中羞涩……”牛安将裴元庆的双手向一按道:“裴少兄怎么还跟我客气,今天这顿酒当然是我请啊!就是我初来长安不知在长安喝酒可有什么好去处?”
“这你算是问对人了人,别的不说要说这长安城里的美酒之地,我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了。最近听说红袖楼最近新到了一批波斯舞姬,不妨咱们兄弟俩今晚就去红袖楼如何?”裴元庆右手朝外虚指,对牛安问道。
“好,就听裴少兄的今晚咱们就去红袖楼。牛某初来咋到,到了红袖楼还请裴少兄多给我指点指点,可别叫兄弟出丑才好。”牛安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说到逛青楼,那可是大姑娘上骄头一回啊!
“放心有我裴某在,保证让牛少兄今晚玩得尽……”裴元庆话说一半突然卡住了,牛安瞧他那眼神好像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想玩蛋了。刚刚一时说的兴起,得意忘形这说起话来也不知道压低声音了。“裴少兄,你可不要告诉我夫子就在我身后吧?”牛安说完小心翼翼的把将向后转动,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刚刚明明在讲台上还看书看得入神的老夫子,不知什么时候就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这会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自己跟以经傻掉的裴元庆。
夫子还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二人给气得说不出话来。见裴元庆战战赫赫的站了起来,慢慢的将手申了出来。牛安还没明白他为什么会把手申出来,就见夫子刚刚背在后面的手,将一把油光水亮的戒尺给亮了出来。指着拍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一连打了十来下每一下都让牛安心惊肉跳,因为这老头儿打完了裴元庆接下来毫无疑问的就是轮到自己了啊。
果不其实然这老头好像打了裴元庆还不过隐,因为这家伙从头到尾哼都没哼一声,就好像打的不是他自己的手,连呼吸都还是那种的均匀一点事没有。当老夫子的眼光转向牛安时,牛安万般无奈的将手慢慢的递了出去。
老头也不跟牛安废话,举起戒尺迅速的下落。牛安只觉得手都麻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从手心传来,下意识的针手缩了回来在空中甩了甩,只听见牛安不停的从牙缝里吸着冷气。这下不光老夫子愣住了,就边裴元庆也愣住了。这老师打学生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有学生在挨打下将自己的手从老师的戒尺下收回来的。
老夫子愣了下厉声道:“逆子还不快将手申过来?”牛安看了看眼前一面愤怒的老头,心里真杀他的心都有了。看起来一个弱不经风的老头,黄土都埋半截了,没想到这力气居然还这么大,下手也忒狠了吧!你这是想将我打成残废吗?
牛安心里随然在开始诅咒这老头的祖上十八代,但是这手还是慢慢的申了出去。不申出去不行啊,这个时代讲究的就是尊师重道。自己现在要是有半点忤逆老师的举动,相信立马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就算刚刚还跟自己聊得火热的裴元情也会厌恶自己,只要自己这个欺师的罪名坐实了,那自己以后也就别想再到这长安混了。
啪啪啪,戒尺打在牛安手掌上的声音一时不绝于耳,震惊四座。老夫子的这戒尺打得还真是入肉三分,看那老夫子的凶狠劲正恨不得自己再年轻五十岁,好将这逆子之手打烂似的。不过俗话说这拳怕少壮,意思是说不管你武功多牛逼,只要上了年纪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个理论放在正在奋力打手板的老夫子身上照样好使。除了开始的那几下痛得牛安撕心裂肺,后面这几下是越打越没感觉。当然了这当中也不排出牛安的手掌被打得失去知觉的可能性。
老夫子实在是打不动了,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叉着腰不停的大口喘气。牛安见状,强忍着手掌上的剧痛连忙扶住老夫子,低声道:“学生知错了!请夫子消消气,要是夫子觉得这样还不能惩戒学生,那学生就自打自已打到夫子认为可以时为止。”说完牛安便打算将老夫子手上的式尺拿过来自已打。
老夫子却没松手,牛安也不好硬拽。关键是牛安就只是嘴上说说,心里是怎么都不会生出这种自虐的想法来。之所以要这么说,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给老夫子解气。不管怎么自己也就只是在课堂上聊天而已并不是什么大错,自己都真心悔过了你老夫子也不好不依不饶吧!
等老夫子喘过气后,便一手抓着牛安扶着自己的手的肩膀,轻轻一推让自己站正了后道:“算了,见你真心悔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如果再犯定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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