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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誉连喝了两杯水,“我接着就将第二件事吧。”
“从那次以后孙铁郎就更坚定了要组织巡逻部队,发展越来越壮大,正式队员三十人,候补队员村子里的那人基本都是,还有一些女人,总数能有五、六十人,加到一起将近一百人,孙铁郎为这只队伍起了一个名字,就叫‘村庄保卫者’。我们家也有了改变——在院子周围加装了很多的机关,墙上等等,总之是布满了机关。自此我们家的院子就一直都有各种机关的把手。就这样过了能有七、八年,要不就八、九年,反正就差不多是距今四十年左右那样的时间吧。闯入了十七个人,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和武器。进到森林里就被发现了,一场混仗下来‘闯入者’死了四个人,‘村庄保卫者’死了九个人。看来这些人全都是有备而来的,刚十七个人就能杀退三十人。
‘闯入者’并没有恋战,闯入村子后就不见了。
孙铁郎得知这件事以后,命令全村搜索,但找了两天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孙铁郎大为恼火。便决定亲自带队寻找,也没有发现。剩余的十三人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但村子里时不时发生暗杀活动,光凭这一点就很让人恐慌。
当时村子里一天差不多能死一、两个人,连续七、八天。孙铁郎就把人手都撒出去了,并且还配备了枪。排去受伤的人,孙铁郎当时就只剩下了不到六十人可以调用,于是便把还在培训的人也加进来了,组建了占当时村里总人口约五分之一的特别‘村庄保卫者’部队。这支部队能有一百六、七十人,近半数的人都配备了枪,其余的人也都是手拿利器。孙铁郎有一个失误,那就是将人手都撒下去了,虽说那也是在村子里调查,但流动性太大,以至于只要出现空隙就会有暗杀活动。
又过去了十天,暗杀活动还在继续,那些‘闯入者’还是没有线索。就别说线索了,孙铁郎的‘村庄保卫者’也都损失过半,现在也就剩下六十多人了。
我们家当时并没有看到过‘闯入者’,直到有一天机关被触动了,有一个‘闯入者’被机关抓住了,我们出去一看抓住了一名‘闯入者’。
当家的问他,你们是从哪来的?他没有回答。当家的就说,那你也不要出去太危险了,你们有办法出去吗,出不去的话就在我家住吧。当家的把他请进了房间,又做的饭。他看见当家的也没有强迫他,他恢复了一些,逐渐的也信任了。
他说他们是住在邻近村庄的人,因为两、三年了土地颗粒无收,这些邻近的村庄便组织了人,进入这里强取。他们也是听老一辈说的,他们的祖上看见过这个村子里的人入住。由于粮食紧缺这才不得已入村抢*劫的。
我们一听这话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我们问他知不知道这里进来容易——出去难。他说知道是知道,但他们想肯定能出去便进来了,当初没有多想。
我们家当家的一摇头,‘完了,你们恐怕出不去了。我们一家想要出去都出不去,知道从这个村子出去的方法的人,就只有孙铁郎一人。你们回不去了’,我们家当家的这话一出,这个‘闯入者’脸色一变,‘不至于吧,你在逗我玩吧?啊,是不是啊’。
当家的并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当天晚上,这个‘闯入者’并没有和我们告别,就这样出去了。他在我们家的这一段时间,暗杀仍在继续,出去后每天暗杀的次数不减反增,由原先的每天一、两人发展到高峰时期的最多一次死了八人。暗杀的情况千变万化,以前都基本是一刀毙命,现在则是一刀毙命则两三起才有一次,其余的有将头砍下来挂在房梁上,身子则用石磨磨上几圈,还有的是将遭暗杀者肢解,骨头抽出来敲碎后,取出骨髓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倒入锅中和尸块一起煮,刚开始差不多都是砍头、肢解没什么其他的,直到后来入村将近两个月了,事态急转直下——孙铁郎撞见了刚刚杀完人的两个人从民宅里出来。孙铁郎和手下杀死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只剩一口气了,孙铁郎就将他的皮扒了下来,皮灌上了稻草做了个稻草人立在田地之间,肉身则在村子中间立了个木桩子从肛门直接插了进去,实在是太顽强了,足足活了两个小时后才断气。随后暗杀的手法变了,不再拘泥于砍头和肢解了,他们将直接下来的肉块送到邻近的住家里,有时还拎着肉块直接去下一家,强迫那家人吃下,因为还有骨头有的人吃到一半就噎死了。有时还将人的胳膊砍下来并不杀了他,有时还将腰往下的皮拔下来也不杀死,有时候将肚子刨开肠子拿出来,有的气管割断往里灌沙子总之是各种折磨手段都有上了,但就是不杀死,经过这一番血洗村子又死了将近三百人,‘闯入者’还是十一人。
孙铁郎越想越气,将村子里的人都赶到了‘集会地点’,这才停止了杀戮,可是好景不长,带去的粮食不多想要回去取——不可能了,他们还没有被抓到,外面太危险了,可是不出去人又会饿死,孙铁郎想来想去,最后决定领着仅剩的四十多人的‘村庄保卫者’兵分两路,留下二十人,其余的都跟孙铁郎出去找粮食。决定后,孙铁郎和我们家的当家的说,‘你们和我们一起出去找粮食吧’,当家的一想‘好’,就这样一起出去了,当时当家的可能是想自己也有责任,因为告知了不能出去才发生了这些事。
我们穿过森林来到了村庄,房屋被烧了一半,我们家因为设有机关,中机关的有三个人,进屋一看里面撇了一些石头,再就没有其他的了。我们又来到了孙铁郎家,刚一开屋门,‘来了,我们可等了好久了’,屋里坐着八个人——他们都是‘闯入者’,,那个被救的人也坐在那里,他们其中有两个拿着弓箭,其余六个手里拿的都是弓*弩。我们家当家的一见不好,示意我们家的人出去,刚要走——‘放箭’那个说话的人像是他们的头。孙铁郎他们中箭倒下了四、五个人,其余的人护送孙铁郎往外跑,但就这样还是中了一箭,我们家的当家的也中了一箭,孙铁郎忍着痛,别光跑,拿枪给我打。这句话一说出口,那些人如梦初醒,赶紧将背上的枪取下来,刚要射击,‘砰、砰’两枪,‘闯入者’抢来了那倒地的人的枪,后头还有人手里也有枪,完了——这下凶多吉少了。
枪声大作,,孙铁郎他们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只剩下四个人保护着孙铁郎,他们往森林里逃,前面是留守的那二十人,‘快准备射击’一声令下,孙铁郎便逃进了‘集会地点’,立刻找到村里的两个郎中,给他自己和我们家当家的治疗。
外面是枪声,里面是喊声,射出的箭都是带钩的箭,郎中说,中箭太深只能强拔了,再把烂肉剜掉,上上金疮药。中箭的两人都是这个治法。
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小,‘白痴,快去告诉他们穷寇莫追,快’孙铁郎面无血色地说着这句迟来的话。跑出去一个人,不大一会儿回来了,告诉孙铁郎人都跑出森林了。孙铁郎长叹一声便晕倒了。
我们在‘集会地点’待了很长时间,能有四、五天,上次出去虽说没拿回多少粮食但也拿回了一些。孙铁郎召集全村开会,那些去追击的人这些人一直都没回来——他们完了,咱们还是得出去,现在就召集一些身体健康的人,组织一支冲锋队,其余的人也都别呆在这里了一起去,所有人都互相照应着点身旁的人。
孙铁郎至始至终都没提过‘村庄保卫者’这几个字,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失策罢了。
组织完毕来到村子里,搜遍了也没找到,孙铁郎脸色一变,完了,中计了。孙铁郎领着人又返回‘集会地点’的小路,刚一进去,不对,我刚才想他们是想一点一点消灭我们,所以他们会去‘集会地点’,但这就不对了,他们一进去,咱们在一回来,他们就被包围了,他们不会那么傻,快退出去——他们还在村子里。大家伙就又来到了村子,还是没发现,但这来回折腾很多天都没吃过饱饭了,所有人都走不动了——但没人敢说。孙铁郎意识到了这一点,原地吃饭,这话一说,大家伙都是很高兴。但刚做上饭,一股浓烟从村口飘来。‘又中计了,他们去了村外,我竟然没想到——他们不是村子里的人啊’。饭还是没吃上,但有的人跑不动了,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没办法了——只能抛下他们了。孙虎领着能跑了的人向着深处跑。
后面想起了喊杀声,孙铁郎一笑‘哈,第三次中计了,只不过是放烟,并没有放火,他们只不过是想逼迫我们无处可藏。以为是放火,所以就只能去空旷地点了,还是防着点好’。由于已经错过了‘集会地点’,孙铁郎只好领着人来到了田地的边缘,他们——‘闯入者’也来了,来参加这最后一次的决战。
八个人每人都拿了四条以上的枪,这面也是势均力敌,有那么三十条左右的枪,但人数这面占优,有三百五十人左右吧,这些人不包括受伤的人,如果加到一起则有四百五十人以上。‘砰、砰、砰’枪声此起彼伏,人是一排一排地倒下。由于‘闯入者’藏匿于田地之间,很难射击到。只能从子弹的射出点来寻找射击者,由于是单发猎枪装弹速度慢,所以发现时已经换地方了。
‘砰’一声枪响从‘闯入者’身后传来,‘砰’又是一声,也是后面传来的。是谁?‘闯入者’站了起来转身向后方跑去,连连开枪‘砰??????砰’,开了能有十几枪,孙铁郎这面则没有一点反应——都愣在那了。‘唰、唰、唰’从田地中跑出了五个‘闯入者’,刚才混战死了三个人,被救的‘闯入者’没在这里——他死了。‘闯入者’跑过来,孙铁郎才反应过来‘射击’,又是一阵枪响,五个人都倒下了,‘唰、唰、唰’又跑出了三个人,他们是‘村庄保卫者’,孙铁郎上前一问,你们去哪了。他们就说,我们去追击他们,他们的枪比我们多,我们一下子就死了十一个人,后来他们逃出了村子,我们紧随其后,又是一阵对射,就只剩我们仨了,我们一看这样就跑走了,他们也没有追,而是进村了,我们跟在他们后头。五天后,他们放烟就跟过来了。
孙铁郎点了点头‘好,你们出村了’。孙铁郎从腰后掏出了两把手枪‘砰、砰、砰’三枪,最后的三个‘村庄保卫者’死了。村子里剩下的人并没有在意。”
“第二件事情就是这样了,”国誉起身走了两步,“那是我才注意到这个村子的病态,唯有‘村长’是绝对领导人。”
蒯新娱点点头,“你说的我都认同,但是他们就那么听话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国誉斜视蒯新娱,“我只能说全村都不正常了。”
“那你说,那后来的那些人,他们是因为出村才正常的吗?”蒯新娱回视国誉。
国誉一叹气,“唉,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吧,但现在跟定不好使了,因为他们的思想更根深蒂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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