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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腾飞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水嫩的人儿竟然是自己一直苦苦追寻的通缉犯,他当机立断要求高兴将人交给他带走。高兴傻了眼,没想到自己的二叔看上了自己的媳妇,他对这个二叔的秉性一清二楚,人到了他手里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看着跟自己一副拼命架势双眼逐渐变的通红的高兴,高腾飞的解释已经变得苍白。
“不好啦老爷------”。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高大管家跌跌撞撞的来到高腾达面前,讲出了一个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高二爷也看上了韩凤,现在准备强行将韩凤带走。
“什么------”高腾达气的手脚都哆嗦了起来。
高腾达带着高管家风风火火的冲向了高兴的院子。没多久,一场惊天大战便爆发了,高家三个主要的男人打成了一团,噼噼啪啪的声响震惊了整个高家。
“小子,你瞪什么瞪,不要着急,爷爷们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高丘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一定程度,看着韦一啸狠狠的瞪着自己,心里涌起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他最喜欢折磨人,看着别人在他手下折磨的死去活来,求着他给个痛快,那种感觉让他觉得比以前多玩了几个女人还快活。
“小的们,待会三少入洞房,咱们给这小子来个最后的晚餐。折磨了这小子一天,大家也累了,一会大家都去热闹一下,然后各回各家玩女人”?高丘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看的他几个手下浑身都长出了白毛。
“变态啊,真是造孽”。
“唉,自己变成这样,还得让别人也这样,禽兽不如”。
当然这些都是下面小喽啰的心声,只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罢了。
“好了,看着这时辰都到了,那边应该要开席了吧?小的们,给我把他扒光------”。可怜的韦一啸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他的力量才恢复了六成,但是还不足以使他挣脱婴儿胳膊粗细的铁链。
“小子,到了阴曹地府,可别怪我们,我们要是不这样干,倒霉的就是我们”。
高丘几个手下来到韦一啸跟前,其中一个人低声跟他说了这么一句,可是韦一啸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放我下来,待会我饶你不死”。
一丝血丝从韦一啸嘴角滑落,他冷眼看着那人。北斗神庭术自主护住了他的要害,但是这皮肉之苦难免,光是鲜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打完再用盐水冲刷,韦一啸吊在半空都有些麻木了。
“你不会是脑子被打坏了吧”?
那人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搞笑的笑话一般,而且他从韦一啸的眼神中竟然看到了怜悯,对,就是怜悯,一个被别人掌握生死,自身难保的人竟然还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不是被打成了白痴又是什么?
“小子,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不该拥有这天仙般的小娘子,你的贱命承受不住。还愣着干嘛,没听到丘哥说扒光他妈”?另外一个人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有些不耐烦。
韦一啸四肢被锁,任由几人将身上的衣物扒下。实际上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打成了碎条状,几个人毫不费力的便将破布扯了下来。
“吆喝,看不出你的本钱真雄厚,难怪能骗到这天仙般的仙女”!
高丘推开几个手下来到韦一啸跟前,手里握着鞭子轻轻的在韦一啸大腿间那物件上拨拉了两下。他看着那物件就跟宝贝一般,眼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真是好宝贝啊,这要是我的该多好”!
几个手下听到高丘的话,两腿间爆发出一阵阵寒意。这高丘早年闯荡江湖,与一个富家太太勾搭被苦主逮了个正着。他们的下场是非常悲惨的,那女人坐着木马车下*身被一根粗木棍刺穿沉了塘,而高丘被手起刀落割了男人宝贝生不如死。
这是他一辈子最大的悲哀,也是导致他心理开始扭曲的根源。
后来高丘到了高家,被安排到牢房一干就是二十年,心理终于彻底被扭曲。他有个嗜好就是收集男*根,回去以药酒浸泡,希望喝了能出现奇迹。所以只要被关到了高家牢房的人,除非是家主有令,基本上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高丘会疯狂的虐待犯人,最后一刻手起刀落割下男*根,犯人要么流血疼痛至死,要么屈辱的咬舌自我了账。高丘在这高家牢房里至少害了几十条人命,用恶贯满盈来形容他都是轻的。
“真的好大,也许这次喝了就能再长出来”!
高丘喃喃自语,有些疯狂。高丘最见不得别人谈论与女子鱼水*之欢,因为他没有那活儿,但是又曾经有过,那种美妙他一辈子都在回味,但是已经成为了永远的回忆。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来呀,给我上刑具”。
说话间,几个手下已经送上了高丘的刑具。所谓的刑具其实是一套高丘自己的工具,一个瓷瓶,一把牛耳刀,一个装满药酒的瓷罐。
高丘拿起瓷瓶拔出木塞,他捏住韦一啸的下巴道:“小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得罪三公子,要怪你就怪红颜祸水,这瓶忘情水你喝下去就再也没有痛苦了”。
高丘直接将瓷瓶塞入韦一啸口中,一股异香流入韦一啸喉间。这瓷瓶里的什么忘情水实际上是高浓度的催*情*药,喝了这个,人的欲*望会达到最大值,男*根也会胀大到最大限度,这个时候再给一刀,就能最大最完整的将它保留下来。
“不要怕,喝了这个你会欲*仙*欲*死,到时我再给你一刀,保证不会疼”。
高丘强行将药灌入韦一啸口中,又拍了拍他的面颊,一根手指蘸着韦一啸嘴角残留的液体送到自己嘴里吮吸了一下。就他这个动作,差点吓得几手下尿崩。
“真他麻麻的变态啊”!
“回家后,我得赶紧托人去找大管家,把我调离这鬼地方。跟着这不男不女的人,迟早也会跟他一样变成虐待狂”!
“不行,还差一点,只要恢复八成就能挣脱”。
韦一啸不知道高丘给自己喝了什么,他不停地催动身体里的力量,可老是就差那么一点点。突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自韦一啸腹间升起,韦二弟不自觉的挺胸抬头逐渐站直了腰。原本无法顺利运行的力量似乎突然汇入了一股力量,瞬间冲开了枷锁------。
“真的好大,都这么大了还在变大”?
高丘和一帮手下惊奇的看着韦一啸的二弟,好家伙这还是人吗?堪比婴儿手臂粗细了竟然还在变大!高丘欣喜若狂,有了这万里挑一的宝贝,也许这次就能成了,哇哈哈哈-------。
“快,快把刀给我,我现在就要用它泡酒”。
高丘有些疯狂的喊着,一把就将手下手中的刀夺了过去,随后左手手握住了韦一啸那滚烫的家伙。
韦一啸恶心的差点一口气逆行:“你这不男不女的妖人他玛德不要碰我”。
如果是韩凤的小手,韦一啸乐的如此。可是眼前的是个不男不女的妖人,任凭那药力霸道无比,韦二弟给他一摸竟然有些萎缩了。
“马上就是我的了”高丘似乎没在意韦一啸的咒骂,眼中专注的盯着那大家伙,手中的刀不停地比划着怎么切下去才能利益最大化。
“对,就这么切下去”高丘终于找到了最佳位置,这一刀要是下去,这以后人世间的幸福可就跟韦一啸没什么关系了。
“给我把药罐等在下面,我要切了”。高丘让手下拿来药罐,里面是高纯度的酒,是他专门用来炮制男*根的。高丘见手下已经就位,扬起手中的牛耳尖刀就划拉了下来。
寒光闪烁,锋利的刀刃差点将韦二弟吓得彻底萎缩。
“找死”。
就在高丘一刀切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千钧一发间韦一啸胸前的七颗痣全部被他点亮,他的力量也终于达到了顶点。一道神光顺着胸前的痣从经脉中流转到他的右手,韦一啸大喝一声找死,右手发力将铁链绷直,铁链与手腕处的一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
铁链竟然如同被火烧一样变红,当然也在变得脆弱。
“叮”的一声,捆在韦一啸右手的铁链如同麻花一般断了。韦一啸在这生死一刻神力爆发,铁链不堪一击。
韦一啸复又大喝一声,四肢往中间使劲收拢:“给我开”。
叮叮叮,三声脆响,捆在另外三肢的精钢打造的铁链全部被崩断,韦一啸也从空中跌落下来。而那几条铁链固定在墙上的末端经受不住韦一啸的力道,生生的将墙都撕开了几道裂缝。
哗啦啦,铁链完全失去了作用。高丘还不知道他制造了一个魔鬼,不,比魔鬼还可怕的魔神,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诡异情况,手中的尖刀划了个空,预见中血光迸发的情况没有出现。
“什么情况”?
高丘手中还拿着刀,眼前却突然失去了韦一啸的踪迹。
“我说过,你们都得死”!
韦一啸光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两个月没修剪的头发有些长了,披在头上遮住了半边脸。高丘似乎不认识他一样,这还是那个被自己折磨了一天的乡巴佬吗?
他怎么下来了,他不是被链子吊在半空中吗?
所有人都呆了!
韦一啸努力适应着体内的力量,那“忘情水”确实霸道无比,是高丘自制的。这瓶药由好几种药物混合起来,高丘没有那种天分去研制什么药物,只是下意识的将几种药物混合,效果一直不错,但是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帮助韦一啸脱困了。
药物在韦一啸体内横冲直撞,韦一啸热的不行,但是气血翻滚盖住了原来的药力,韦一啸的血脉突然全部恢复畅通。
“给我抓住他”高丘眼见煮熟的鸭子突然飞了,一时难以接受。高丘的手下听到老大招呼,拿起身边的家伙就往前冲,他们下意识里还把韦一啸当成刚才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却没有看见韦一啸眼中炙热的光芒。
北斗神拳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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