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凌晨,润莎拉掉便利店的卷闸门,长长的舒了口气,一身疲惫的她匆匆离开了工作一天的店,想想回家后能够泡个澡,喝杯热腾腾牛奶,不禁脸上洋溢着一抹幸福的笑。
这时公路上还行驶着为数不多的出租车,为了家庭而拼命的加班加点的司机,基本都是疲劳驾驶,为了赚钱而一脸愁容。
十字路口前,那些车不时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寒风,让润莎不由的皱了皱眉,拽了拽风衣的领口,拐进了一个她经常走的近路,是个幽静的小胡同,胡同里此时一个人也没有。
她的高跟鞋在小胡同里啪嗒啪嗒的很清脆,像是一首诡异的曲子,可是在这旋律上好像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就像是拖鞋在沙地上摩擦的声音,刚开始还没感觉的润莎,但是时间一长她似乎也注意到了,回头望去,除了胡同里路灯明亮的光,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可是当她又走了几步时,那沙沙的声音又出现了,她突然站住了,啪嗒啪嗒的高跟鞋声音停住了,那个声音也十分有趣的一同停止了,这声音就像卡带的音乐。
她试着又走了几步,那沙沙声也跟着走了几步,润莎心一惊,未知的危险让她整个人乃至汗毛都警觉起来,总是幻想着鬼怪之类的东西,冷汗慢慢渗出毛孔,脸色稍白。
沙沙,那声音似乎不耐烦了,又规律的响了起来,而且离她越来越近,润莎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起来,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恐怖的东西,往常没有碰到事的她今天也许碰到了,是人的话,是劫色还是劫财?还是**连环杀人魔?如果是鬼…润莎脑子里乱成一团,四肢无主的抖动着。
啪~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润莎的肩膀上。
润莎一颤,猛的转过头,还没来得急叫,就被一把冰冷的刀子架在了脖子上…
出乎他的意料,那是个营养不良的年轻少年,眼睛上挂着浓浓的黑眼圈,消瘦的脸颊有些凹陷,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庞落下,显然他也很紧张,这让她松了口气,至少是个活人。
少年张开嘴说道“小姐,我不会伤害你。”少年又颤抖道“你只要给我几百块,我就让你走,不然,我会动手放一放你的血。”
少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慌张,再加上他的语气让润莎不安跳动的心脏稍稍平静了起来,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下来,缓了缓说道“你先把刀子放下来,好吗?”
说着右手便慢慢伸向少年拿刀的手臂。
可就在手触碰到少年时,少年的眼神突然转瞬一变,充满血丝,另一只手大力的揪住润莎的风衣领口,另一只手拿刀死死的顶在了润莎的脖子上,目露凶光的大叫道“你干嘛?我他妈让你拿几百块钱给我,快,不然我就刺穿你的喉咙。”
虽然眼前是个比他小几岁的少年,但这举动也吓了她一跳,下意识的把钱包拿了出来,抽出了几百块,递在少年面前,只盼望少年拿了钱就可以走人。
那少年喘着粗气一把抓住润莎手中的钞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撒腿向后跑去。
那少年的眼神?简直是野兽,是什么让刚才语气平和娇嫩的少年改变这么大?
不对,润莎看着少年的背影突然像是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事物,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
我草,那少年的背后竟然背着一个老婆婆,一个纸扎人,而且好像还似笑非笑的回头看了润莎一眼…
这让四肢麻木的她眼泪都快流了出来,等少年走后许久,她才哇的大叫一声,撒腿跑回到家中,紧紧锁住了四层防护的防盗门。
第二天,在润莎回家的胡同口,拉起了警戒线,不少法医和警察正在那里忙着,死者正是凌晨抢劫的少年,少年眼神呆滞,半张着嘴,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几张一百元。
此刻偏离城市的一座木屋里,四周整齐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大到钢琴,小到一条耳机,你要认为屋里的主人是个收藏家,那么你错了,那些都是`容器`,装着世界上最恶毒的灵魂,并且任何一个容器都会是每个人最不希望得到的。
在这堆满物品的房间里,生活用品却简单到只有一张用陈木制成的桌子和凳子,和一台收音机。
而那个屋子的主人此时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着…桌上地上零散的放着许多酒瓶和许多文件。
“今早八时,在人民街巷口发现一具青年尸体,初步判断是因过度虚弱导致死亡,但事实如何,警方正进一步调查中…”
新闻播放完后,收音机响起了悦耳的歌声,可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哐哐哐,木头门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半晌后,那敲门的人倒是不耐烦了,一脚踹开木门,径直走向那醉倒沉睡的屋主。
那人也是劲大,一把就提起了他,把桌上一瓶未饮完的啤酒咕咚咕咚的浇在他的脸上“零少,**的还睡不醒么?我保证你下一秒会被我从这里扔出去。”
那人约25、6岁,满脸胡渣,头发也凌乱就似乞丐,被这么大的动静打扰到,他竟然仍是一脸舒适,只是哼唧了两声“求你让我多睡一会,我发誓只睡一会。”
“草。”踢门的人也是说到做到,眉头一皱,一把把零少扔了起来,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上。
扑通巨响过后,醉酒的零少也算是清醒起来,坐了起来拍了拍隐隐作痛的脑袋,满脸不情愿的大吼道“妈的,如果给我一个愿望,就是他妈的把那吵醒我的人送下熔岩炉里泡个几天。”
“说吧,七狼,你不要告诉我,你把我从桌子那里丢到这起码十米的地方,就是做你那该死的肌肉锻炼。”零少不知从堆满物品的货架哪里,找出一瓶酒,不耐烦的咕嘟了一口。
七狼也是直接,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和一些沾了颜料的纸。
零少看到这,做了个十分无奈的表情“哦,好吧,让我看看又是谁家的小朋友出来惹事了。。”
七狼表情严肃道“是恶灵的气味,我从那小子身上闻到了。”
“嗯?”零少吊儿郎当的表情收敛,拿起照片看了看,那死者没什么异样。
又拿起那张沾了颜料的纸,闭着眼狠狠的嗅了一口,似乎差点把纸吸进鼻孔。
“这是…纸扎人的味道。”零少放下那张颜料纸。
“会不会是…魑魅??…”七狼试着问到。
“肯定是魑魅婆婆,我倒希望不是她,不过一个世纪凝成一次的她,似乎提早了大半个世纪。”零少回答道,又到角落里背上了一个背包。
七狼疑问道“你这是?”
零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纸扎人的颜料如果褪下来,就说明,又有一位幸运儿要倒霉了,如果到时候她跑到了火星上,我们就麻烦了,当然,火星上如果有人的话。…现在,趁她盯上了宿主还没下手之前,我们要去同她问个好。。”
得到答案的七狼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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