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你起来了,大人们都在前厅等你呢。”第二天清晨,许阳刚从床上醒来,便听得外面下人在喊话。
“恩,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许阳收拾好之后便出了门,道了前厅,现在还不到用餐时间,但前厅却站着,坐着挤满了人。
“端木大人,这?这阵势有点大啊,只是个远行而已,没必要搞得这么打阵势吧。”许阳见人多,挤到端木睿面前仔细看了看这群人,似乎有很多身披盔甲的甲士,不过这些甲士与邺城那些士兵所着装备不一样,甲片泛着银光,而且这些士兵浑身散发着一股血煞之气。
“许先生快快坐下,这位是赵国飞廉卫赵擎将军。”端木睿向许阳介绍身边那血煞之气最重的军士。许阳双眼望去,居然看不清那人样貌。
“这是什么人?怎么我看着那气象如此奇怪?龙头鸟身,难道这人是妖怪不成。”许阳的双目运气灵气,看到的居然是如此景象,着实吓了他一跳。
“赵将军。”许阳有些不解“赵将军乃赵国军士,怎么到中山国来了?”
许阳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但疑惑都写在脸上了。
“端木睿,本将军前些时日追赶逆贼到了你邺城,今日听闻你府中发现了逆贼。可有此事?”那赵擎完全不给端木睿一点面子直接开口便问。
“是、是、是。昨日那贼人受伤,躲在我府中水井之中,所幸在下师弟逢秋庭审而出,灭了那贼人。”端木睿知道这群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货色,可不敢有所隐瞒。至于抬出国家关系,那纯粹是找死。
“尸体呢?”那赵擎不依不饶,“本将军要见见那尸体。”一股威压再次降临。
“将军,尸体被我师弟的浩然正气给焚烧了,那人修炼魔功,被正气所焚,故而尸体已经不存在了。”端木睿被压迫的心口发闷,只好如实说。
“被正气焚烧了?”显然赵擎不信,这穷乡僻壤之地,会有这般人物。
“你师弟呢?我想见见他。”赵擎用命令的语气向端木睿说了一句。
“在下稷下学宫逢秋,见过赵将军。”逢秋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嗯?稷下学宫。看来这小小的邺城郡居然还有稷下学宫的弟子,看你的样子似乎是稷下学宫儒门一脉。”赵擎的语气稍微缓和了点,不再是命令,威压也减轻了不少。
“是,在下与师兄同为记下学宫儒门一脉。”逢秋答道。
“哦?连这个凡人居然也是稷下学宫的,稷下学宫什么时候如此不堪了。”赵擎话语间充满了不屑。
“将军自重,师兄是因为救百姓才功力全失,请将军莫要如此轻慢。”逢秋听了赵擎的话感到十分气愤。
“你似乎对我刚才的话有不同意见?”赵擎突然增大威压。
“不敢。”逢秋咬着牙说道,“只是再下觉得,‘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如若身有能力,却不为天下百姓,只动杀戮,那才是真的真的不堪。”逢秋即使被威压压迫着花与剑也与赵擎争锋相对。
“好,很好,今日我记住你了。”赵擎恶狠狠的说道。
赵擎再厉害,再狠,却不敢动稷下学宫的人,毕竟稷下学宫的人遍布整个大荒,连赵国当今的丞相都是稷下学宫的人。
“赵将军慢走。”逢秋见赵擎带人走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师兄,我看我还是尽早带齐儿回学宫为好,你们也小心,这飞廉卫出现在这绝对不可能仅仅因为追杀邯郸猛几人,此事我上报师门之后,希望师门能处理,不过在此之前师兄保重。”说完,逢秋带着几人去收拾行李,准备出发。端木睿也驱散了众人。
“赵国,飞廉卫,看来不是什么善类。”许阳第一次见赵擎这种高手,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如果不够强大便只能收人欺辱。
许阳收拾好了行李,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件端木齐送的衣物以及自己那件破破烂烂的T恤。
虽然那件T恤已经破的不成样了,但那时与那个世界唯一的联系,许阳始终舍不得扔掉。
“许先生,你终于来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吗?逢先生已经在车上等候多时了。”那小厮剑许阳从府中出来,迎上去问道。
“走吧。”许阳登上车,正准备进车内,却见不远处一粗布麻衣的长须之人,手持竹棍,一路敲,一路悠闲的向许阳走过来,那竹棍敲击地板却不似盲人那般敲敲点点,确实一会东一会西的,四会在寻找着什么,口中还念念有词的唱着:“秋鹜秋鹜,胡为将飞,天寒不衣,天暑不沥”。
“嗯?那是何人?看着如此奇怪,似乎是冲我们来的。”许阳见那来人,确实不认识,难道是逢先生的故友?
“子奕兄,你可认识那人?”许阳向车内的逢秋询问道。
逢秋看了看外面那来人,也不似自己认识的谁呀,,“不知道,应该不认识吧。”
还未等许阳上前询问,那人已到了许阳身前,却不知那些下人居然未曾出手拦住这人。
“许小友,陈某拜过。”那来人向许阳行了一礼,竹竿放下,拱手为礼。
“许某拜过,不知先生大名,如何知道在下之名?”许阳疑惑顿生,自己才来这世界没几天,这人一看也不曾有过印象,如何识得自己。
“哈哈哈,许小友识不得贫道,贫道却识得许小友,贫道陈抟,略懂些相术,今日观小友之气,特来一见,却不想今日一见却还与小友算是同乡,甚幸甚幸。”那陈抟笑着说道。
“陈抟?”许阳心中一惊,“难道是希夷先生陈抟老祖?麻衣相术之初祖?”许阳再一看那人,身着打扮如同常人,粗布麻衣,未曾有过一丝高人气质。
“敢问先生可是希夷先生?”许阳不由的问了一句。
“许先生认识这位相师?”逢秋剑许阳与那人交谈,不由的问道。
“正是。原来小友认识老夫,哈哈哈,好,好,好。”陈傳笑着答道。
“先生,借一步说话。”许阳见这里人多嘴杂,有些话和事还是不便当众问出,便与陈傳一同到了一僻静处。
“先生,您是宋朝人,如何会在这大荒之中?还有这大荒,和我神州有什么联系?”许阳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似乎还要继续问。
“许小友且慢慢来,我一个一个问题的来回答吧。”陈傳打住了许阳的提问。
“我神州又名赤县神州,抑或如大荒中之言葬龙之地,乃是太上教主分身,龙气之身老子的自封之地,所以称为葬龙之地。而这大荒便是洪荒破碎后的主体,初了我赤县神州孩子外,还有八个如同我赤县神州的地方,将来你自会明白,我等之所以能来到此处,那便是飞升,我等飞升之后便在天庭,而天庭便是这大荒之上,昆仑之外的一处神庭。”陈傳向许阳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我在地球之时连修炼都不曾修炼,却来到这个世界,恐怕是山海图的原因吧。”许阳心中想着,却是不敢说出来,毕竟浑沌说过,这山海图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老祖刚刚唱的那首歌是?”许阳想起陈傳的那首歌。
“哈哈哈,就知道你要问,你们走是走不了了,如今这邺城恐怕已经是风雨飘摇,中山国国势将颓,而这邺城便是一切的源头。”陈傳说道。“此事过后,你也不用去稷下学宫了,稷下学宫解不了你的诅咒,还是随我回太华派,那里才是我赤县神州的大本营,也只有那里才能解你的诅咒。”
“谢老祖关怀。”许阳向陈傳行了一礼。表示感谢。
“对了,我赤县神州已几百年未曾有过新人出现,不知为何,天庭也与神州市区联系,小友才来大荒,可知为何?”陈傳问道。
“这,晚辈不知。”许阳毕竟不是修炼之人,确实不知为何。
“也对,你并非修炼之人,看来那张邋遢虽然是最后一人,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必然是在张邋遢之后出了什么问题。”陈傳自言自语道。
“张邋遢?”许阳听这名字有些奇怪,仔细一想,才想起来,忙问道“难道是三丰祖师?”
“恩?你居然认识张邋遢,我还以为他那邋遢样,不会有人认识呢。”陈傳确实拿张三丰开起了玩笑。
“晚辈应该知道为何了。”许阳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向陈傳说道。
“回去再说。”陈傳突然拉着许阳向逢秋的马车走过去,似乎很急的样子。
“老祖,这?”许阳疑惑的问道。
“不要多问,我去去就来。”陈傳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整个人凭空消失,一块褐色的粗麻布刷的一声飞向许阳,正好落到许阳的手上,不偏不倚。
“这是?”正当许阳疑惑之际,耳边传来陈傳老祖的声音“此乃老夫的太极图,现在交给你防身,切记保管好。”
许阳接过太极图,笑了笑。“还真是份大礼。”
许阳可是清楚陈傳老祖有《先天图》、《太极图》、《河图》、,《洛书》四图,这《太极图》竟然如此轻易的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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