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对我来说是最疯狂的一天……
我和寡妇全身赤裸的躺在篝火旁如饥似渴的奋战了一夜,我是为了取暖而横冲直撞,寡妇是为了解渴而野蛮的配合。
过程是很愉快的,我们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那摄人心脾的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掉那如狼似虎只想交|配的夜晚……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头昏沉沉的,许是昨天的酒劲还没有完全消除。
身旁躺着酣睡的寡妇,当我坐起来的时候盖在我们身上的兽皮大衣掉下,我也终于可以理智的看清寡妇的身材了。
玲珑微妙,略显绯红,身材很性感,犹如水蛇一般。幸好她现在还是个风韵犹存的年纪,否则如果到老化的年龄的话,肯定会恶心死我的。
老巫婆一直跪在图腾面前祈祷,跪了整整一夜。这是习俗之一,必须要由巫婆来向祖先叙说屠龙师的一生,直到阳光普照大地。
“八爷醒了?”感受到了背上又被添加了新的衣服,老巫婆对我笑道。
我虽然头很痛,但是神志已经惊醒了许多,微笑着点点头。
“昨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对你和寡妇都好。”老巫婆语重心长的对我提醒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我为老巫婆整理了下衣服,又问她要不要去休息,她说:“是要休息一下,你也回去吧。等烈阳高照的时候,成年礼的后半部分才要开始。”
我点点头,拖着“相当疲惫!”的身体去了父亲家。
等我到的时候家里人正吃着早饭,琳和琳妈也在。
见我冻的不轻,米欧和琳赶紧把我扶在桌边。我也是终于喝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龙汤以后精神才好了一些。
“昨天累坏了吧?被冻成这样。”米欧又为我满了一碗龙汤,关心道。
一想起昨天从地狱到天堂的来回折腾,我突然面色羞红却又全身都在打哆嗦:“我不想回想起来。”
父亲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就骂道:“男子汉大丈夫的说这话像个什么样子!不就是被冻了一晚吗?多大点事!”
我呵呵笑,没有说话。
“八武我告诉你啊。”父亲也是喝完了一大碗汤,对我说道:“王牙和王犬那俩兔崽子你放心,昨天他们没吃着啥好果子!”
原来昨天我父亲以深夜乱走、闯夜宅、猥琐老头为由把这俩兄弟的腿给打断了,现在正在家里哼哼着。
部落里有个规矩,孤狼啸月之后,除了巡逻队以外,所有人都不允许出门,除非是龙袭来了。
可是昨天这两个色胆包天的混蛋竟然敢私闯夜宅,还把自己的爷爷绑起来猥琐。被我父亲逮了个正着,打的他们鬼叫连连。
听父亲说,这俩个家伙估计这辈子都不敢打米欧的注意了。也算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我从小就被妖精上身又是好脾气就好欺负了。
其实也难怪,部落里头。孩子只要成年了,就算是牧家的孩子也再也得不到地位的庇护,闯了什么祸都要自己承担,而且还要接受长老们的集体审判和制裁。王牙以为未来的族长是我大哥,我现在又得不到庇护,他家又有长老所以不怕。殊不知除去地位以外,我和我父亲是血脉相连的,他只需要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继续向着我。
只是……
“猥琐爷爷?”我对父亲给的这个冠冕堂皇的罪行有些纳闷,这老爷子能再想出点新花样吗?
“对啊,还是捆绑猥琐!”父亲还加重了语气。
原来昨天夜里王长老被我父亲灌了个八分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记得一些记忆碎片。所以我父亲也就借这个机会扩大的流言蜚语,让他们王家再也得瑟不起来。
不过我还是挺纳闷父亲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罪行的,太奇葩了,族人能信吗?
可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不仅王家的两个孩子一人瘸了一条腿,面子上也终于垮了下来,没了原来的威风。王长老也老被别人戳脊梁骨,长老的位置险些不保。
我小睡了一下,中午又去了那融合了天堂与地狱的混沌场所——屠龙台。
这次进行的祭礼没有昨天夜里那么吓人,但也好不到哪去,也就给我多穿了一条裤子而已。
祭礼无非就是在向天地、部落证明自己的实力。饮了龙血酒,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躺在祭祀台上。让老巫婆在我的左胸上用龙血、龙胆纹了一把剑,剑的体积从我的锁骨下方到我的髋骨上方才算停止。有些长,但纹的精美无比,剑身燃烧着火焰又像是翅膀,大眼看去如同真的像是烧着了一般华丽的同时又彰显霸气。
我见这柄剑被纹的栩栩如生又华美至极,不免有些惊讶这老巫婆的水平,但也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咋给我纹的这样的剑?大家都是这样的吗?”
老巫婆点点头,给我解释道:“这剑啊,叫誓杀剑,相传是老祖宗霍克用的剑。咱们霍克族的屠龙师都要纹,以求可以从霍克那里借到上斩天神,下斩恶龙的力量!”
“誓杀剑……”我口中呢喃着,真没想到老祖宗这么会起名字,听着就很牛逼。
因为想要纹的精细就需要许多时间,所以我上半身赤裸的躺在祭祀台上任凭寒风那样刮着。
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被老巫婆骂了一句:“别乱动!你看看,坏了吧?又得重新补。”
“你大爷的……”我面色苦恼心中暗骂:“纹身本来就疼,还要我躺在这么冰的祭祀台上遭罪。不让乱动,你上来试试啊!”
现在正纹着,突然一阵猛烈的寒风袭来!紧接着鹅毛大雪就那样毫不客气的下来了。
老巫婆见状,大喜:“八爷您可真是天之骄子啊!这下大雪是好事,老祖宗喜欢你!”
我一听这话,当时连吐血的心都有了。你奶奶的老祖宗喜欢我,他喜欢我就这么折腾我啊!这地处偏北、寒冬腊月光着棒子躺在冰冷的石台上忍受折磨,跟行刑有啥区别?要不是面色骚红眼神暧昧的寡妇一直在喂我龙血酒,恐怕我这命早就没了!
待纹身终于结束了以后,躺在祭祀台上的我只剩下了半条命。最后还是我父亲上来把我扛下去的。
结果自然是我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连呼吸都觉着困难。
老巫婆和老大夫长来我这看我的病情,好在族人对于治疗这种病有的是经验,否则我肯定得病死在床上。
如此这般过了三天,母亲来说该是娶媳妇的时候了。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哭的力气都没了,还娶媳妇呢,能不能下床都是个事。
我本想说些什么,可谁知母亲开口跟我解释了起来。
原来二婚是和一婚一样,但是屠龙师祭礼以后的二婚就讲究的多了。
一房举着羊图腾坐在轿车头,二房穿着龙皮,头上戴着羊骷髅头,手里捧着一碗自家热好的龙血酒酒壶坐在轿车中间。
周围是本家的亲戚,屠龙师走在最前面,其余的则扛着轿子大声吆喝着屠龙勇士娶妻,先灵保佑昌盛。
期间娶妻的那位不能离开家门,最多只能在门口等着。
这种说法是有来头的,因为屠龙祭礼太折磨人。所以结束了之后要娶个漂亮的处回家暖身,其意为冲喜,娶回来个红丹药为屠龙师驱寒养病。
规矩确实挺多,但是我现在能动吗?还去门口迎接呢,在床上迎接吧!
琳进了我家门以后,先是喂举着图腾的大房米欧一口热酒,这叫做敬大夫人,以后好过活,好伺候男人。
然后再在羊图腾面前洒上一些,这叫做敬先祖,保佑本家子孙满堂,男人健康。
然后再为长亲父母各酌一杯寓意为父母疼爱。
自己饮一小口代表从此为这家人。
剩下的也不会太多了,琳独自进我的房间,给穿着新婚服饰躺在床上的我磕一个头寓意我是大、她是小,她伺候我一辈子。
然后跪在我身边和我喝交杯酒证明我们是夫妻之后把剩下的龙血酒全都含在口中喂进我的嘴里,这叫无论贫瘠都要在我身旁伺候我。
整完了这些繁琐的东西以后,父亲就开始在我家的大院和门外边摆酒席了。
期间穿着新婚衣裳的米欧要带着同样穿着新婚衣服的琳一个一个的向大家敬酒,这叫认老。
敬了一圈,米欧坐在母亲身旁招待客人。而琳则要带着食物、酒肉来我的房间喂我饮食。
小的时候,三哥屠龙祭礼过后。娶了我二三嫂,前面的繁琐事宜我没注意。唯独最后一个二房喂男人吃饭这个我记住了,当时还心里骂骂咧咧原始人咋还这么矫情?多大的人了还让小媳妇喂。
我现在是明白了,不喂不行,大男人自己吃不了东西,没人管肯定得饿死!
(https://www.mangg.com/id44470/2598243.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