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不开的,我在山中流浪时,常常使用这方法来捕魔兽,魔兽用嘴都难咬得开。“戴天道。
“放我下来,再不放,我就喊人了!来……”
坏了,如果她喊来了人,自己哪里会有好结果,不待她喊出,戴天猛地从网眼里伸进双手,“嗞啦”一声,撕破了陆节儿后背衣服,撕开的上衣片垂下来,雪花花如玉如脂皮肤露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陆节儿恐惧起来,护住胸前,虽然戴天向上没有魔鳞,但此时自己动弹不得,他来强暴,自己也难有办法。
“你喊呀,喊来了人,让他们看看你赤着身的样子,你有胆量让进来的人看么?”
“我让人杀了你!”
“我没所谓,魔奴一个,纵死也是残命一条,只是你大小姐的名声……”戴天双手一摊,一幅恶赖的模样。
“卑鄙!”陆节儿在网里真的不敢喊了,让其他人闯入房里来,虽然能救下自己,但是自己名声难保。
“你不是我,怎知我卑鄙?”一边说着,戴天那双手又猛地伸进网内来,而且那方向正是陆节儿前胸。
“你要干嘛!”陆节儿紧紧护着亲爱的前胸,尖声叫道。
戴天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而是掰开她护胸的手,夺下来她的长鞭。
把长鞭从网里拽出,戴天道:“你以为我要非礼你呀?其实,我只是要公平……”
“公平?”
戴天继续道:“今天下午,你抽了我十三,我这个人,吃不得半点亏,三年前,在小西国,就是因为国主儿子骂我,污辱我父母,薅我头发,结果我就打烂了他的嘴,也薅光了他半边头发,结果害我爹娘遇难,我也流落出小西国。”
说到这里,戴天脸上满是伤感,
这是陆节儿第一次听戴天讲他的经过,而且明明能看到他眼里泪花。
戴天接着道:“所以我现在也要抽你十三鞭,但是因为你在地穴边护我,减去十鞭,只抽你三鞭,还算公平么?”
“你敢,你是我的魔奴,我是大小姐。”
“我……我还真不敢。”戴天举着长鞭多时,竟然难以下去手。并不是因为对方大小姐尊贵,而是面对这样的美女,他真的难以下去手。
“量你也不敢……”
“但是我可以使用这剑在你身上划几下,也能抵上三鞭。”戴天说时,丢了长鞭,捡起地上的蛇形剑。
“你敢!”
“这个我真敢!”戴天站到陆节儿背后,蛇形剑挥起,直指被撕开的后背。
剑尖在那如雪后背上,刷刷点点写下两行字来。
陆节儿忍着痛,咬着牙:“你……”
刚气愤的喊出一个字,突然陆节儿又感觉两只手捂向自己后背:“放开手,若你敢对我非礼,定让你不得好死。”
“没有非礼你,不过是一把染色粉而已。”
“染色粉?做抹我身上干什么?”陆节儿侧头想向后背看,看不到。
“让我在你身上刻下的字,能长时间保显现。”
“你,你在我身上刻字?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什么字?”陆节儿瞪圆了眼,大小姐的她,这是生平第一次这样受辱。
“我为你奴,你为我妻。”戴天说得很平静。
虽然戴天那话声音不高,但是听在陆节儿耳内,却如惊雷,这样携带终生的两行字,是什么意义……
“对不住了大小姐,因为我不想再去山中流浪,只有使用这样的方法,以后在你面前,我会尽我魔奴本分,伺候你,保护你,但是如果你要恶意对我,或者是逐我出城主府,我就会把你背上的字说出来,那时,恐怕你将遭世人非议。”戴天一边说着,一边解下网纲绳,把陆节儿放下来。
陆节儿彻底软了下来,没有了大小姐高傲,也没有了往日刁蛮,而是软软地瘫在地上。
“请你理解我,我不想丢了魔奴这份工作,我在山中流浪三年,真是人不人,兽不兽的生活,能在你们陆家为奴,我很感激,也很珍惜,但是在我性格里,有一个天生的缺陷,吃不得半点亏,韦召林把我推下地穴,我就要把他也撞下去,我也想对你忍,但是终于没有忍住,三年前,本来我也是可以忍的,但是没有忍住,结果害了我爹娘……”
说着时,戴天蹲下身来,黯然讲起了三年前的经历,从自己出手打严少国主,到三年的山中流落。
竟然听得陆节儿时而吃惊,而是兴奋,竟然忘记了背后刻字的事。
“以前我以为我是睚眦必报的人,原来你比我更厉害,别人骂你一句,你就打别人嘴。不过也是,辱人父母,就应该这下场,若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听到戴天打严索时,陆节儿竟然也对他赞同,原来陆节儿也是这种性格的人,别人欠她的,她也必然要讨回来。
“真是可怜,才十三岁,就山中流浪,于魔兽斗智斗勇……”听到戴天说起他在山中流浪时,陆节儿又为自己的魔奴悲悯,她明白了,戴天为什么在自己向上刻字来要挟自己,就是怕自己一气之下,逐他出府,那样他又要游荡山中。
……
两个正在房内说着时,突然便能隐隐地“隆隆”之声,从地下传来。
“背上这字要携带终生,我要怎么嫁人呢?”陆节儿问道。
“别说话!”戴天紧张起来,伏下身去,耳朵贴在地面,仔细去听,那“隆隆”之声是从地下传出,如万马奔腾,又似千军疾行,因为戴天前几年都是在大山和野兽打交道,所以对于声音极有辨别能力。
“你只顾自己,让我怎么嫁人呀?”陆节儿虽然怜悯戴天身世,但是仍然结不开心里的结。
“嫁我?”
“你就是个小魔奴,身上没有魔鳞,废人一个,也想让我嫁你?妄想!”
戴天没有再回她的话,站起身道:“东直人又来进犯了,上次就是这个声音,我们要赶快通知城内人,早做打算。”
“什么?东直人又来进犯了?”陆节儿便不再纠结自己背上的字,因为前几天东直人进犯,那血腥场面历历在目。
“快些!”戴天一边说时,穿上上衣。
“可是我……”陆节儿一边说时,捂紧了前胸。
戴天随手把自己魔奴衣服甩过来一件:“先穿我的。”
“一个男人的衣服,不是魔奴的,让我穿!我回房取衣服。”
“快点,来不及了。”多耽误一分,城破时,就会有很多人死去。
陆节儿没有办法,只得用戴天上衣的草草罩上。
穿戴好了,戴天随手在墙边抓起一根顶门棍,拿在手里,护着陆节儿走出房里来。到在房外,扯开嗓子就喊:“东直人又来进犯了,东直人又来进犯了……”喊了几声,整个院落里的灯火亮起。
陆尊云和二小姐陆习习也迎面奔过来:“谁喊的,谁喊的……”
问到这两句时,陆尊云便愣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他女儿穿的上衣和戴天相同,怎么回事?他两个第一时间在一起,又穿着相同上衣,难道我女儿和这魔奴……
幸好陆节儿机警,一边捉着身上的魔奴衣服,一边谎言解释:“听到戴天喊声,匆匆跑出来,才意识到没穿上衣,看到院里晾晒有魔奴衣服,便穿了来。”
听到这话,陆尊云才算长出一口气:“以后小心点,大姑娘家,跟个假小子似的。”
一边说时,府上其他人也一起聚来,被陆尊云领着,出得府来。
一路走得也快,到在城墙上,东边去望时,个个惊得张大了嘴,只见远处火把通明,隐隐如火蛇乱舞,晃晃如鬼火飞飘。
陆尊云叫道:“快,快去把聚众鼓来击。”戴天应一声,跳到城楼上,操起鼓捶,对着那面破鼓便敲,“咚咚咚”连敲数十下,城内所有人自然都能听得懂这鼓声。皆闻声而起,都往东城墙上来。
不一时都在城墙上聚满了,看着那遍山火把越来越近,陆尊云道:“东直人怎么这次反常了,之前都是隔一段时间再来相扰,这次却如此短时间便来,让我们没有一点准备。所有守城族兵听命,为了保护城中亲人,此番必然拼命相守,其他的族人,也把奴箭滚石,往城上来搬运。”
陆尊云做了城上动员,军民一体,条司其职,各尽其力。
他们这边忙碌之时,那遍地火把之处,便已经能听见喊杀声。因为离得近了,自然也就能看得见火把下人影,个个身材高大,漆黑的身体上面,魔鳞向外翻出几层魔鳞,足见魔阶之高。
所有人向那边去看时,东直人最低的都是斗士魔阶,而且有很多猛士,慕南城却就相比不及了,他们这边多是最高的也只是斗士,即使是陆尊云、韦丈铭几个族长的身份,才让刚刚修炼到第四阶。
原来,魔界之人,按身体的修炼,共分为上中下三魔,每一魔分为三阶,每一阶又分九级,共九阶八十一级。这里是边魔小地,一般都是下三魔人,也就是最低层的三个等级,从下向上,分别是角士、斗士、猛士。
眼见得东直人猛士和斗士居多,而慕南城这边除了陆尊云几个族长,并没有猛士,即使是斗士才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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