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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芳斋。
林玉姝正在练字,林建雄走进来,道:“玉姝,为父有事要去一趟浦稷山,家里的事,就全交给你了。”
“爹,你去那干嘛?”林玉姝放下手上的笔不解的问道。
“有事要办。”林建雄会回答道。
“什么事?”林玉姝追问道,看见林建雄没有回答,便问道:“是不是靖哥的事?”
林建雄本想说不是,但是凭借他女儿的聪明,定会猜得到的,承认道:“是的。”
“那我也去。”林玉姝走出桌案,来到林建雄的身边道。
“你去那里干嘛?”林建雄讲到:“你一个女孩家家的,应该留在家里。”
“女孩子怎么了?”林玉姝辩驳讲到:“况且还是靖哥的事,我必须要去。”
“此趟凶险万分,你绝对不能去!”林建雄从未发过脾气,说完,一甩衣袖,就走了。
“你不让我去,我偏去。”林玉姝嘟着个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九山十七寨。
雄威堂。
一个光头正坐在虎皮椅子上,看着手上的信,喊道:“刘方。”
“大当家的,有何吩咐?”一位文绉绉的,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穿着很讲究的人来到燕凉面前问道。
“我要去趟浦稷山,这个家,你照顾下。”
“大当家,您何时启程?”
“现在。”
峨眉山。
紫经观。
静修师太,刚刚把手中的信鸽放飞。
静修师太已经看完信纸上所写的内容,递给身边的陆清清看。陆清清看了,脸色有些不好看急问道:“师傅...”意思是想说,我们该不该去?但是她有些惧怕她的师傅,总是说半句不到的话。
“我们本是出家人,不宜多管红尘中事。”说完,转回走进房中,陆清清跟在身后,脸上虽有些担心,但是再也不敢说些什么。
一个未知的地方,一群未知的人。
一个人,站在高台之上,问道:“你们都收到了吧?”
台下一群人应声道:“收到了。”
“好。”一甩黑色长袍,得意的道:“那我们就送他们一程!”一双极度邪恶的眼睛,似乎冒出了胜利的火花。
九月初九。
浦稷山。
此山因弥封崖而闻明。
弥封崖又因玄玉洞而旷世。
玄玉洞,洞长十丈,宽八丈,高九丈。三面环绝崖,崖深不见底。整日有云雾缭绕,远远观去,就似一位朝阳打坐的古佛,真有仙境之感。
江湖传言就是江湖传言,传言的东西,真的太少。
华远靖,还是出现在了弥封崖玄玉洞中,·并且现在你就活生生的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华远靖,你召集我们这么多人来到这弥封崖玄玉洞什么事?”一位武当弟子问道。
“这件事就是关于神祗教的。”华远靖讲到:“今天我请各位来,就是一同来铲除这个邪教,还我江湖平静安宁。”
“难道你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九山十七寨的燕凉抱着腰上的东西凑上来问道。
“是的。”
“那他们在哪里?”燕凉似乎对这个神祗教很感兴趣的样子。
华远靖道:“您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神祗教,以屠杀豪门贵族为主,其次便是江湖各个门派中正义之士。江湖上传闻他们是以三大首领为主,这三大首领分别是青龙,朱雀,玄武。按武功,他们依次往上排,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其实这神祗教不是三位头领,而是四位!”
“什么?四位?”武当弟子吃惊的问。
“没错,就是四位。”华远靖很肯定的回答。
“江湖上之所以没有传出说有四位,可能是其中的一位已经死了,或是有其他的事情而故意没有说吧。”华远靖继续讲到。
“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武当弟子警戒的问道。他的警戒是对的,眼前的这个人能够如此清楚地说出神祗教的组织,难免会怀疑这个人可能就是神祗教的人,叫来这么多的武林人士道这里来,难免不会是个圈套。
“是华山的前一任掌门宁老前辈告诉我的。”华远靖说道“宁老前辈”这四个字时,很是敬慕。
“你是说‘孤老剑客’宁平仁?”燕凉摸了下光头,伸长脖子问道。
“除了他老人家,还有谁?”华远靖反问道。
“他不是早就在数十年前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吗?”武当弟子问道。
“的确如此。”华远靖承认不讳。华远靖知道他们会问为什么自己会见到,也就没有等他们问,接着说:“就在前不久,我在矛头山遇见了奄奄一息的宁老前辈。”
“矛头山?”燕凉讲:“你是说距离我们九山不远的那个?”
“你可有证据?”武当弟子问道。
“这是什么?”华远靖将一柄长剑从手上的剑鞘里拔了出来。
剑已出鞘,剑的寒气瞬间就袭满了整个山洞。
看到这柄独一无二的玄魄剑,大家都知道华远靖所言非虚了,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柄玄魄剑可是宁平仁江湖成名的象征,数十年来从未离开过其身上。
江湖上有句古话,叫做兵器在,人就在,人亡,兵器毁。
一个人的兵器都已经到了别人的手上,就说明这个人已经不再了。
华远靖点点头,道:“当我遇见宁老前辈时,发现他却伤在自己最得意的‘一剑天仙’的剑下,请问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会这‘一剑天仙’?”华远靖见无人回答,接着讲:“恐怕只有宁老前辈自己会吧,您说是吧,慕容姑娘?”
慕容秋水皱了一下眉,略有生气道:“你问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
华远靖一笑,没有理睬她的话,继续讲:“普天之内,会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也没有几人吧,能够伤的了宁老前辈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那么请问慕容姑娘,你知道究竟是谁伤了宁老前辈吗?”
江湖人都知道“孤老剑客”宁平仁不但天生脾气古怪,就连剑法也是古怪,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古怪的人,居然练成了“一剑天仙”,一个用剑的江湖人都梦寐以求得剑术的巅峰。他生平从未收取任何一个徒弟,也很少有人能够看在他的眼里,所以江湖人便给他取了这个“孤老剑客”一名。
慕容秋水冷笑了一下,道:“我怎么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华远靖追问道。
“我当然不知道了。”慕容秋水有些不悦的道。
华远靖笑了一下,道:“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你,慕容秋水!”
慕容秋水一笑,问道:“我?我一个弱女子,能干什?”
“其实你一点都不弱。”华远靖道。
“你说的不假,会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只有我们慕容世家会,但是你总不能怀疑到家父的身上吧?”慕容秋水冷冰冰的讲到:“况且,江湖人都知道,我们慕容世家有一个江湖公开的秘密,这种武功只能传给正宗的慕容男丁。”
这已经不属于什么秘密了,江湖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件事。
“你说的的确是事实,”华远靖讲:“但是这不是主要原因。”见到慕容秋水冷哼了一声,华远靖接着讲:“武功的确不可以外传,但不还有秘籍吗。”见到慕容秋水的脸色有些变化,华远靖接着讲:“不然前些年,你们慕容世家也就不会出现什么盗贼一类的事了。”
听到此言,大家恍然明白慕容世家的前些年闹得沸沸扬扬的盗匪是怎么回事了。
事情的确是这样,要是没有家贼,外匪怎么会知道你家里都有什么呢?更何况是那种绝密的东西呢?江湖之大,什么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诸如这般的事情,江湖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渐渐地都快要被华远靖说服了。
华远靖走到慕容秋水面前道:“而且我相信,这灭了长远镖局一家三百余口的主凶之一就是你慕容秋水无疑。”
“华远靖,你在说些什么?”慕容刚质问华远靖道:“我女儿怎么可能是杀死长远镖局一家三百余口的主凶呢?”
“其实我也不相信,像慕容姑娘这样的一位温柔的姑娘,怎么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但是我在你家待的那段时间,一直观察着,直到我走前的前两天晚上,竟看到慕容姑娘在练功,而且练得正是你家的独门绝技与己之道,还施彼身。”
“什么?”慕容秋水的身子不由得一颤,慕容刚也是吃惊不小。
“是的,在你家居住半月之久的柳京飞,就是我。”华远靖哼平静的回答。
“这怎么可能?”慕容秋水还是不信,道:“当时我明明检查过的啊。”
“是的,你没错,你救的那个人的确是柳京飞,但是从第二天开始,便换成我了。”华远靖接着讲:“如果没有江湖经验,就是一家的大小姐,怎么会做得这么谨慎,竟能检查这个人是不是易容过的呢?”
听到华远靖这样说来,大家就更加怀疑慕容秋水了,一个人要是没有江湖经验,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即使他的家庭再大,也不会教你这些江湖上的事情的,女子当然更是不会。
慕容刚问道:“可你那断魂刀...”
“断魂刀也是真的。”华远靖道:“他虽是柳家的不外传绝学,但是为了一举铲除这些邪教,这点牺牲也就无所谓了。”
“怪不得,老夫当时觉得你的那一刀并未使尽全力。”
华远靖转身面向慕容秋水道:“慕容姑娘,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吗?”
慕容秋水冷笑了一下,道:“要我承认什么?”
“那好,我就叫你心服口服。”华远靖讲到:“首先就从恩公于佂青说起吧。你不杀他,留他半条命,就是为了能够让他找到我,然后用他的死,来激发我重出江湖,这样,你们的第一步就算完成了。然后你们故意留下一点线索,来指引我去宣州,找郭德画郭兄,其实在这之前,你们早就安排好了眼线在郭兄身边,那位死在青柳湖中的面目全非的人,想必就是郭兄真正的家童吧。你们的人易容成郭兄家童的模样,探得郭兄的密室所在之地后,便想偷取郭兄身上的钥匙,取得那张能够证明你身份的画,但是你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郭兄的密室,只有他本人才能开启,开启机关的轻重程度,也只有郭兄本人知道,要换做其他人,非但不能开启,其人定会遭遇机关而死,想必你们已经有好几位便命丧在郭兄的机关下了吧,这也就是郭兄密室中为什么地上有血渍的原因。”
听到这里,慕容秋水问道:“我费那么大的力气干嘛,直接将他杀了不就可以了吗?”
华远靖一笑道:“你一开始没有杀郭兄是对的,随着你的下属向你汇报,你渐渐的才知道,那机关只有他本人才能打开,如果杀了他,那副画一定会到我手中,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其实郭兄早就看出来,他的家童已经被人掉了包,为了能够见上我一面,他才故意透漏给你们这样的消息的。你难道也没有想象,一个主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将自己的秘密透露给自己的家童呢?”
听到这里,慕容秋水恨恨道:“郭德画这个老贼!”
“然而令你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郭兄被你们暗杀的当天晚上,我再次回到了那个密室,在那里,我发现了地上已经风干的血渍和你们的画像。”
“什么?”慕容秋水又是一惊,道:“难道那画像没有被毁?”
“当然没有,你们的人太过于自信,郭兄递给你们的人是假的,他也没有打开看看,就误认为那就是了。”
“这个笨蛋!”慕容秋水暗自骂到。
说着,华远靖将一张卷轴打开,里面出来一张画,画上有四个人,分别是于佂青,于佂青的妻子廖氏,于佂青的儿子于叶和他的新婚妻子慕容秋水。
此画一出,全场人震惊,他们没有想到,于叶前不久娶的秘密新娘竟然慕容秋水!
而嫁人的这么大的事情,慕容刚居然不知道,见到这样的情形,都快气昏过去了。
现在大家更明了慕容秋水是什么人了,但是不明白,于佂青为什么会秘密的迎娶儿媳。
华远靖也知道大家会有这样的疑问,便道:“恩公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在他的家中,已经有人是神祗教的人了,但是还没有确定这个人是谁。娶她,”华远靖一指慕容秋水,讲到:“当时她不是以慕容家的大小姐的身份出现的,而是以一位卖身葬父的苦命女子出现在町阳城边的闹市中的。”
“原来这样啊。”武当弟子豁然明白了,江湖人人都知道,于佂青是位大善人,但凡见到穷苦贫瘠之人,定然会全力相助的。
当时定是看此女子如此贫苦,便发了善心,将其带回家,却没曾想其儿于叶相中,为了面子,这有秘密的让儿子结婚了。
“这与娶亲有什么关系?”燕凉还是不明白。
“您想,一个这样绝美的女子,在大街上哭泣卖身,竟然没有人上前问,难道不是有什么古怪吗?“华远靖问。
“是啊。”燕凉摸着光头,看了看慕容秋水,讲:“要是我看到了这样的一个美人,早就抓回山寨去了。”
“这和就对了。”华远靖会答道,“更何况哪里还是个闹市?”
“我明白了。”燕凉一拍光头讲到:“定是那老贼看出这是个圈套了。”
燕凉口中的“老贼”当然就是于佂青了。
“是的,当时恩公便是一眼看出这定是个阴谋,定是与自家的事情有关。于是才叫自己的儿子找机会接近她。”
听到华远靖讲到这里,他们才知道,原来这位于佂青的镖局之前那样的红火,并不只是一时的运气,更多的是这个的小心谨慎了。也就否定了之前想于佂青为了面子才秘密办婚礼的事情的想法是错误的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这个果真是为了于家的财宝来的。”华远靖讲到。
一言不语的慕容秋水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华远靖一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是怎么知道的,就没必要想你解释什么了吧。”
“你...”气得慕容秋水一时间说不上来话。
华远靖已经将这幅画放到慕容秋水面前。
看到这幅画,慕容秋水也不再辩驳什么了。她自知,辩驳也是没有用的,索性就不说了。
华远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让我重出江湖,绝对不只是让我查出谁是杀害长远镖局一家三百口的凶手那么简单。为了探知你们究竟要干嘛,我便在醉云居喝醉了,你们的下属,也就是醉云居的老板,赶紧派人通知到你们,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之后便出现了神祗教这一说,”华远靖走到林建雄身边讲:“当时我就在想,您一位武林盟主,竟然也怕这神祗教,而且还故意将这件事告诉我,我就觉得很奇怪,您说这神祗教会杀了所有与之有关的人,那么他们为什么没有杀您呢?”
“贤侄,你这是什么意思?”站在一旁的林建雄用质问的口气问道。
“伯父,您就别在掩饰了,我所隐居的地方,只有告诉过您一个人。”
“就凭这点,你就认为我也是神祗教的人?”
听到这样的话,大家又是一片哗然。
他们真的不敢相信,这位素来以公平正义著称的武林盟主,居然也是神祗教的人?就算是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啊。
华远靖已经看出了他们的怀疑态度,便接着讲:“当然还有,我还曾向您提及过我有一位法净寺的忘年交的老友。”
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
对于法净寺一事,江湖人早就知道了,所以今天华远靖这样一提,大家又不得不相信华远靖说的可能是真的了。
“对,你是提过,但那又怎样。”林建雄挥挥手道:“我堂堂的一位武林盟主,还要做神祗教的人?真是笑话!”
“每个人都有野心,越是权高地位重的,就越想走的更高,您岂止甘心只做个小小的武林盟主就罢了?”
“人的野心是无限的,一个人的地位越高,就像要得到更高的地位,就像金钱一样,没有一个人会说自己的钱多的。就算是再有钱的人,还会觉得自己的钱太少,还要想办法获得更多。”华远靖解释道。
听到华远靖这样的解释,一时间林建雄也无话可以应答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见到大家无语,华远靖接着讲:“不过让我很佩服你们的能力,凡是与案情有关的人,你们都会控制起来,只要我出现,他们就必死无疑。”说道此处,华远靖似有些痛苦与愤恨,他努力的平稳自己的心情后,接着说:“你们之所以不事先杀了他们,就是为了要刺激我,打击我,让我痛苦,失去意志、信心、耐力,逼我走上绝境,好最终达到你们要我为你们办事的目的。”
“我们为什么要你为我们办事呢?”林建雄笑着问:“如果我真的是神祗教的人,那么神祗教的人,人才多的是,为什么找你,我们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听到林建雄这样的话,大家觉得林建雄的话也不无道理。他们找这样一个棘手的人为他们办事,如果办不好,很可能就会玩火自焚的。
华远靖也是一笑,没有理会大家的表情,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将事情阐述明白了,他们站到哪边,自然就会明了的,讲:“你们的目的有二,其一便是之前你们说的,要我对付天下第一剑剑无痕!”
江湖人都知道,这天下第一剑的剑无痕,不仅仅武功高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他这人就像华远靖一样,异常的聪慧,要是想一些其他的歪门邪道来对付他,那是一点机会都会不会给你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正面相对,要知道,正面相对,有几人是他的敌手?要不然也不会叫天下第一剑了。
而且,不知什么原因,现在的他,却在皇宫内院做当今天子的独家护卫,由此大家便明了这个所谓的神祗教的最终的目的究竟什么了。
“我们为什么要你来对付剑无痕呢,难道我们自己就没有别的办法对付他吗?”
“没有。”华远靖很肯定的回答道。
的确没有,就像一个人想对付现在的华远靖一样,除了正面相对,就没有别的办法,除非是他故意让你对付他。
“为什么只选择你,而不是别人呢?”
“十年前我就已经是位剑术高手了,这十年中,您也看到了我的剑术是到了什么境界的了,”华远靖并没有夸张自己的剑术,他的剑术现在的境界,更是少有人能及的了。
“我们可以等,等一位更了不起的人出现的。”
“你们已经等不起了,”华远靖讲着“你们都已经等了十年,可是这十年当中,你们等到几个人?”
两个人,只有两个人,一位就是“孤老剑客”宁平仁,一位就是华远靖。
现在,宁平仁已经死了,那么就只剩下华远靖一个人了。
他们的确等不起了,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呢?就这样的一直等下去,结果就是等着死了,什么名利都已经与他们无关了,他们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不再等了。
“十年?”听到此,林建雄哈哈一笑。他的笑是说,华远靖的无知,江湖人都知道,这神祗教在江湖上出现,不过就是最近三两年的事情,怎么可能十年前就有了?
华远靖并没有笑,只是淡淡的讲到:“俗话说,十年磨一剑,可是又有哪个知道,在这个人磨剑时,你就知道他就是未来武林中的佼佼者?不都是这个人成名后,大家才知道的吗?如果没有一定的积蓄,你能相信这个人就会一蹴而就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的。一个人要是没有一定量的积累,就不可能达到质的飞跃。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华远靖都说的这样清洗明了了,林建雄也是无话可说了,问道:“那其二呢?”
“其二便是要我帮助你们找到这里。”华远靖道。
“你是说...”林建雄瞪大了双眼等待华远靖肯定的答复。
“不错,这里就是你们朝思暮想的于家的宝藏所在地。”华远靖很肯定的回答林建雄。
听到这种大起大落的转变,众人还真有些晕乎乎的了。更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里难道真的是宝藏的所在地?”林建雄瞪大眼睛急忙的追问道:“入口在哪里?”
华远靖对着林建雄道:“伯父,麻烦把你怀里的那本书拿出来吧。”
“什么书?”林建雄故意装作不知道。
“就是您在白马山我住的那家客栈里,您拿走的那本泛黄得不能再泛黄的书啊。”
林建雄脸色瞬时间变得惨白,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是我拿的?”
“要问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在我手中拿走东西的话,那个人就非您莫属了。”
“什么,难道你已经练成了踱云踏步?”只有林建雄知道华远靖的这种轻功是多么的厉害,能够练成此功的人,要经历偌大的痛苦后方可成功,然而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敢面对这种痛苦?
华远靖已经伸出手来要林建雄的偷走的那本书,那本已经泛黄的不能再泛黄的书。
林建雄也不再辩解下去,因为他知道,辩解也没有用,就凭华远靖的智慧,没人能够骗的了他的。于是从怀中.将那本书取出,交到了华远靖的手上。
众人的脸色不由得一下子变了,变得难以置信。
眼前的这个所谓的武林么盟主,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位武林盟主吗?
他们对华远靖的话还是抱有一丝的怀疑的,但是看到这一幕,他们还能说什么?
之前,他们是那么的信任他,现今,他却做出这种事来,这叫他们怎么能够接受的了?
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们不信。
华远靖接过书本,放在了地上的一个深坑之中,说是深坑,实际上就是一本书的大小。
华远靖把书放到上面后,打开了第一页,然后按照第一页的手掌的形状轻轻地按了下去。随后便是“咔嚓”一声巨响,一道石门迎面而开。
大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不起眼的坑,竟是开启密室的钥匙。
石门慢慢的开启后,被惊呆了。
被惊呆的不是别人,而是华远靖本人。
他用那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林建雄,因为他知道,只有林建雄才能解答他的所有疑问。
那么华远靖究竟看到了什么呢,让他竟如此的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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