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最痛苦的就是谢芳了,她每天以泪洗面,时不时的喊着鹏祥的名字,傻了一般。
谢芳妈也陪着女儿暗自垂泪,特别是听说飞机在空中爆炸了,就像当头挨了一闷棍,被打懵了,这可怎好,突降横祸,难受的她,欲哭无泪。
谢芳妈看女儿傻呆的样子,她是寸步不敢离,光怕女儿再出事。现在,谁安慰也没用,精神都垮了,任何的安慰都显得苍白。但愿汪老的话是真的。他说鹏祥也许没有遇难,被飞碟救了。听起来就像听神话,什么飞碟,谁真正见过,什么自己的女婿是外星人,和他生活了这么久了也没看出他和人有啥不一样。但是,她心里却希望这是真的,她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丈夫也这样安慰过她,她追问丈夫有多少几次,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想就明白,不管是啥人,飞机爆炸都成了火球,人还能活下来,恐怕尸骨无存。就算他们有幸跳了飞机,从两万米的高空跳下来还能活,就算还有口气也葬身入茫茫大海了。不经推敲,也不敢推敲,那是一点活路也没有啊。
整天以泪洗面,茶饭不思。谢芳倒下了,当爸妈的还是医学界的著名教授呢,但是也救不了自己的女儿。这是心病呀,心病还得心药治。维持女儿的生命,保证女儿的营养他们还是做到的。
庞芸来了,满是歉意,没有保护好他,她感到很过意不去。但是,谁也没有怨她的意思,这也不是她一个人所能挽救的。为此,戴主任还找她谈了话,劝她不要过度自责,要追究的话,我该负主要责任,怨就怨我们太轻敌了,大意了,没想到他们这么狡猾,行动又如此之快,低估了他们。
但是,庞芸还是不能原谅自己,作为特工,她觉得这是她的最大耻辱,在敌人面前,她竟没有丝毫的反抗力量,眼睁睁的看着保护的人被人掠走,多么耻辱啊。
于是,她再次请命,并立下军令状,一定要保护好谢芳的一家,哪怕是献出自己的生命。自此,她二十四个小时监视着谢芳家周围的一切,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也要高度警惕,非弄个水落石出。
这天晚上,子夜时分,大多数的人们也都睡了,庞芸也不觉困倦起来,不时的打哈欠,摸黑进洗刷间洗把脸,却发现一道亮光射进屋里,又盘旋而逝。她忙闪进了检测室,检查着各种检测设备,所有的检测设备就像失灵了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她小心翼翼的,通过窗帘的缝隙向外张望,不一会儿,亮光又飞旋而来,无声无息的,她看清了,看着像个盘子的飞行物不时发出耀眼的光,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的遮住了半个天空。飞快的消失,又飞快的来,突然悬停在半空中,从下面,一道亮光突然射下来。她还没有回过神来,飞碟消失在了茫茫的夜空中。
她惊得好半天没敢动,等她回过神来再向外看,草坪上躺着一个人,慢慢的坐了起来,任她再大胆也是三魂吓掉了两魂半,定睛细看,却是熟悉的身影,浑身闪过一阵红光后,她看清了,是鹏祥。看他四处望着,活动活动胳膊腿,还把地上的一个包拾起来背在了肩上。
她呼吸急促的把情况报告了上级。听到轻声的开门声。她屏住呼吸,不由自主的掏出了手枪。
锁开了,还没等他推开门,四周亮起了探照灯,照的亮如白昼,照的他睁不开眼睛,“不许动,举起手来!”威严的叱喝声。
这时,屋里的灯都亮了,庞芸从里面冲出来,用手枪逼着他,让他不要动。鹏祥认得她,笑着问,“庞姐,你这是干什么,多大了,我可不和你玩家家。不认识我了。”他笑说着,却一动不敢动,因为他发现有许多枪口瞄着他,只好像个木桩一样站在那里。
庞芸紧握手枪,不敢有丝毫松懈。武装特警很快的进来包围了他。鹏祥觉得好笑,说:“我又不是贼,这里是我的家,干嘛用枪指着我,你们误会了吧。”
没有人和他说话,都神情紧张的叱喝着他,让他不要动。
丽霞的爸妈出来了,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女婿,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的揉了揉再看,“爸,妈,是我,我是鹏祥,咱家这是怎么啦,还有这么多特警护家?”
“你、你、你,你真是鹏祥?”谢芳妈战战兢兢得问。
“啊,是呀,没错,谢芳呢?”鹏祥问。
“你不是已经……”谢芳妈没有把话说下去,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谢芳爸看着他也是大吃一惊,“你、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去哪啦?”鹏祥反过来问,他觉得很好笑,爸妈这是怎么啦,雇上这么多特警护家,还像不认识他了似的。他想进屋,刚转过身,还没抬腿迈步呢,就听见一阵叱呵,“站那儿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接着是一阵拉枪栓的声音。谢芳爸妈也吓得往后退。
这时,谢芳从楼上冲了下来,看到鹏祥,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就要扑过去。爸妈使劲的拉住了她,谢芳挣脱着,哭喊着。“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
“谢芳,快回楼上去,外面冷,”看到谢芳穿着睡衣跑下来,鹏祥着急地说。
庞芸从腰间摸出手铐,命令鹏祥背过手来,铐起了他,众人才松口气,收起了枪。
进屋来,鹏祥埋怨地说:“爸妈,把我当贼了?谢芳,快去把衣服穿上,小心感冒。”
谢芳不听,她哭了,又笑了,扳着鹏祥的肩膀看着,盯着他的眼,用手摸他的脸,又伏下身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鹏祥龇牙咧嘴的,继而又高兴了,抱着他大哭,“你不是死了吗,?都说你死了,我不相信,你不会死的,不会扔下我不管的。这些天你去哪里了,飞机不是爆炸了?,你怎会来的?”她兴奋的语无伦次,泪水湿透了他的肩头。
“别人都看着呢,你胡说些啥,快放开我,“鹏祥低声和她耳语。
谢芳不松手,还是喋喋不休。
谢芳妈拿来了她的羽绒服,硬给女儿穿上,又给她穿上棉拖鞋,怎劝她也不松手,她就是使劲的搂着鹏祥,光怕他飞了似的。
鹏祥被反铐着双手,谢芳又紧楼了他不放,时间长了他可受不了了,低声和她说:“我被你弄得很难受,你松开我,让我坐下好不好?”
谢芳像是没听见,就是不松手。
鹏祥向爸妈求救。谢芳爸看着他,最先镇静下来,他对庞芸耳语。庞芸直摇头,刚才那一幕,到现在她还惊魂未定呢,怎敢给他打开手铐。
他只好向前劝女儿,“小芳,你松开他,让他坐下,好孩子,听话,你把他弄疼了。”
谢芳这才松开他,关切的问,“是吗,你哪里疼,是不是伤着了?快让我看看。妈。快去拿药箱,他伤着了。你的手呢,你的手呢?”谢芳神经还是有点失常,又哭了起来。鹏祥忙转过身让她看。
这时,汪老,焦教授和戴主任匆匆赶来了。
鹏祥像见了救星,冲他大喊,“汪老,快点让他们给我打开,这到底是怎么啦?”
汪老看着他,先是一惊,继而大笑,“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你怎会死呢,你死了,地球还不让他们给毁了。短短的几天,你可是为国家为人民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代表C国人民感谢啊!”
“汪老,你说些什么啦”鹏祥听不懂他的话,转过身去让他看。汪老这才发现他手上的手铐,忙说:“谁把我们的英雄给铐起来了,快打开。”
庞芸看了看戴主任,戴主任也很兴奋,他使了一下眼色,庞芸明白,马上给他打开了手铐。
鹏祥揉着发痛的手腕,表情很是不愿意,这是搞什么名堂,莫名其妙。“爸妈,你和他们先坐着,我们上楼了,看她浑身发抖。”
谢芳妈笑笑,不知说啥好,众人目送两人上了楼。
“汪老,你看?”戴主任问他。
汪老笑着,“先让他们撤了吧,没事了。”
戴主任沉思了一下,又和特警队长耳语了几句,特警队长领人撤了出来。
“汪老,我看见……”
庞芸急促的把刚才看到的事和他们说了,惊得谢芳爸妈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这么说,女儿真是找了个外星人,这还了得,还不毁了女儿一辈子。
去查看检测记录,什么都没有,检测设备也没有损坏。汪老说:“你们不要大惊小怪,这是我预料中的事啊,”他又回头对谢芳妈说:“你也不要担心,不要像看妖魔鬼怪似的看他,他很正常啊,还是你原来的女婿,他不过是回了一趟老家而已。”
“这样的女婿我可受用不起了,整天提心吊胆的,晚上还常做噩梦,不时的被吓醒,都患上了失眠症了,”谢芳妈心有余悸地说。
回到了客厅,庞芸沏好了茶,戴主任说:“刚请示了上级,上级要求要严加保密,确保他的人身安全,绝不能再发生上次的事件。我的意思是,庞芸同志继续住在这儿保护他,另外安排几处暗哨。”
汪老听了点点头,“这样也好,以防万一,不过,我觉得也没有这个必要,没有谁能伤害的了他,不用咱们操心,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保护着他。”
“唉,这以后可没有安稳过了,整天提心吊胆的,我看能不能把他们分开,不管怎说,他总不是正常人,时间长了会不会伤害到小芳?”谢芳爸满是忧虑地说。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小芳和他在一块总让人觉得不放心,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简直是来无踪去无影,心里总没底,”谢芳妈也说。
汪老笑了,“老谢啊,你怎也说这话?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总是自己的女儿吗,怕女儿受到伤害。但是我觉得你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发现他有什么不正常吗?”
“这倒没有,孩子很勤快,心地善良,对小芳是没说的,对我和他爸也很尊重,为人处事更没说的,我和他爸很满意,以前啊,你们说他这说他那得,我并没有放心里去,可是现在,我真是怕呀,看见他就心惊胆颤的,总觉得他笑后面有一张魔鬼的嘴脸长着血盆大口阴笑着。”谢芳妈说。
“亏你还是医师,还相信这个,这是你心里的问题。自己吓自己,我可以有把握地说,对于以前发生的事,他一点都不记得。”
“你是说他回来时已经被洗了脑?”戴主任问。
汪老点点头,“我们天外朋友的智慧是我们无法比的,做到这些对他们说是轻而易举。他们对我们是没有恶意的,他们这次的报复是我们地球人自己造成的,幸亏没有酿成恶果,否则,地球能不能存在都是个大问题,这次的袭击是给我们的警告,他们想跟我们和平相处,我们为什么不能跟他们和平相处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鹏祥这次回来,他们不可能在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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