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天使不哭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拿定主意

?吃了晚饭,春梅正想和富贵去说,贤和王舒闯了进来,两人一脸的严肃,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样子。

  

  落座后,王舒首先发话,他冲着鹏程就去了,“你说家里顶说你大,你爹不在,这个家就得你顶起来,看看你做了些啥,东西让人家晚上拉走了,咱还有脸出门哦,我都觉得出不去门。”

  

  “是啊,你爹都这样了,你是哄着人家点,人家能跟咱你就不错了,你倒好,这个家快倒了,你不但不扶一把,还推一下子,年龄也不小了,不想想嘛,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嫌人家丑,都是你的事,人家早传过话来了,你想离婚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光为自己着想吗,就不考虑考虑爹娘的感受了?”

  

  她话音刚落,王舒接过话,“谁不想找个漂亮媳妇,咱的有那个能耐,咱的自己认识自己,人家鹏祥行,村里都这么说,问题是你不能和他比呀,你能和他比吗,他是啥人啊,十里八村也找不出一个来,咱的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说你现在能干啥,村里你能比上谁呀,谁也比你强,我说的这些话你也别不愿意听,要不是亲,我才不说你呢,,你看你怎办吧。”

  

  “你要是听我们的话,我和你爷就替你跑跑腿把小君给你叫回来,你认个错,别管怎说,人家要啥章程咱都的应,回来好好过日子,人家那边也给我和你爷传过话来了。你要是不听,以后出了啥事也别去找我和你爷,俺也不管了。”

  

  正说着,屋门被推开了,鹏祥进来了,他背了个大行李包,累得不轻。“大姑和爷在这儿啊,”他打着招呼。

  

  屋里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些。“还没吃饭吧,”春梅问儿子。

  

  鹏祥应着,说:“我去看我爹了,他现在很好,差不多年底就能回来了。”

  

  屋里的人听了很高兴。说了几句别的话,王舒又接上了话题,他征求鹏祥的意见。

  

  鹏祥看着哥,看哥低着头,脸色很难看,愿不得一进屋看着气氛就不对,原来是为了哥的事,大姑和爷兴师问罪来了。

  

  他笑笑说:“已经这样了,没有啥大不了的,如果嫂子愿意走,哥也不反对,走就走吧。”

  

  显然,大姑和爷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都愣愣的看着他,一时语塞。弟弟的理解使鹏程很感激,他看了弟弟一眼,脸色好看多了。

  

  “我和你爷也是一片好心啊,你嫂子那头托人捎话过来说,并不是真心走,只要你哥好好带人家,东西怎拉走的怎拉回来。咱家已经这样了,经不起折腾了,两口子过日子那里没有矛盾的,服个软啥事也没有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经够多了,说啥的都有,而且很难听,还说你哥哥没有生育,是个二夷子……”

  

  “放他娘的狗屁,这都是小君放出去的谣言,不是个人东西,滚就滚吧,再想回来还不要她了呢,没有人性的狗东西,以为家里这样了,不行了就来要挟俺,她想错了,他爹这样只是被狗咬着了,我不觉得丢人,”春梅骂着。

  

  其实,刚才春梅已经很生气,由于插不上嘴,再加上儿子回来一打扰,又忙着给儿子做饭没机会说,现在她是忍不住了,打断了贤的话,觉得他们替外人说话就很生气。

  

  贤和王舒相互看了一眼,他们没想到春梅也这么说,本来是一片好心来的,一家人不但不感激,还都很反感,真是好心成了驴肝肺。脸色都很难看。

  

  “她要是有那个样的话,晚上能偷着把东西拉走,是人做的事吗,本事还不小,我早看斜了她,和她娘一样不是个人东西,以为家里这样了想来欺负俺娘俩,她打错算盘了,我有儿子就不愁这个媳妇,就是鹏程打光棍也不会再要她,明天我就让鹏程去找发酒开介绍信,和她离,坚决和她离,说啥也不要那个样的……”春梅气得说个没完没了。

  

  鹏祥忙打圆场,“我爷和大姑也是一片好心,还不是为了咱家好,他们不了解情况。”他又转向大姑和爷说:“哥的事还是有他自己拿主意,毕竟这事关他的一辈子,这些年了,两个人凑不到一块啥样也是有目共睹的,该有个了结了,离也好,不离也好,由哥自己说了算,谁也不能再干涉他了。当然,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他好,亲管着吗,要不谁会来打这个闲腔。”

  

  “既然这样,我和你大姑也不说啥了,以后出了啥事也别来找我,我啥也不管了,”王舒说着站起来就走。

  

  “再坐会儿吧,”鹏祥让着,看哥没动,忙推了他一把,哥俩送他们到门外。

  

  进屋,鹏程就骂开了,“来装什么大狗,吃了红萝卜闲操心。”

  

  春梅也说,“我看你爷和你大姑嘲了,坐下来七十三八十四的替人家说话,我都插不上嘴。”

  

  “不能那么说,他们也是一片好心,到事上还是向着咱。说句实话,现在咱这个家啊,爹这样,哥哥又闹离婚,让谁看着不说完了,没指望了。也不怪爷和大姑,他们也是着急啊,”鹏祥喝着面条说。

  

  “也没他们这么说的,来说了些啥呀,还不管了,谁让他管来,咱爹出了事他们管啥来,谁给咱出过一分钱,”白雪生气的说。

  

  一家人是愤愤不平,表达着对他们的不满。

  

  “除了亲生指望谁也不行,就说你爷吧,你爹可是他的亲弟弟呀,你爹刚出事时我向他家跑了多少趟呀,让他去打听打听,他就是不愿意去,还不给脸色看,很反感。连你大姑家一块说着把,除了她不时来问问,她家孩子大人的谁还来过?就是一掌不如二指近,不是亲生的就不行,”春梅和孩子们说。

  

  “这还用说,废话,金光兄弟三个谁来过,要是他爹出了事万不能这样,”鹏程反感的说。

  

  “别说了,别说了,烦死了,以后家里有事别找他们,省得看他们的脸色,”白雪在床上打着毛衣心烦的说。

  

  春梅又问起鹏祥的事,鹏祥和娘说着自己已经毕业,留校任教,同时还读学校的硕士研究生,学校还给分了一套一百五十多平方的大房子,家具也给买好了,我已经搬进去了。

  

  春梅听了高兴的,满脸是笑。鹏程和白雪也很高兴。鹏祥又详细说着去看爹的事,说小姨父找的人使上劲了,人家给减了一年的刑,弄好了春节就能回来。

  

  一家人真是很高兴,春梅和儿子说着福贵来说的事。

  

  鹏祥对哥哥说:“阿妹我见过,善良,温柔又贤惠,很适合你。你可要把握住,只要阿妹愿意,那是你天大的福分,不能错过了。”

  

  “是啊,家里被你折腾了这些年,要不是被你闹得,爹也不会出这事儿。现在也随了你的心愿了,你要再折腾,这个家里就不容你了,你就滚出去,”白雪说。

  

  鹏程冲妹妹瞪了几眼,他想反驳却没说出口,看来是理亏,爹出事虽然不管他的事,应该说和他有很大的关系,整天的光想他的事了,疏忽了自己的事,一致如此,这是很可能的。

  

  最后说到鹏程和白雪的工作,春梅又愁了。

  

  鹏祥说:“明天我去找找李伯伯吧,他和爹不错,也许能帮忙。”

  

  春梅高兴地应着,二儿子能办事,她深信,心里也有了谱。鹏祥又叮嘱哥哥,明天赶紧去开信,免得夜长梦多……

  

  鹏祥一大早的去了镇府,他找到了李纯书记的家里。

  

  李纯书记热情的接待了他,对他大加赞赏,并很歉意的说由于在特殊的位置上,也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没有去看望你的父亲。

  

  鹏祥表示理解他的难处,那个情况下过于出头的确不妥,因为矛头表面上是针对我父亲,其实是想从我父亲这里打开缺口,针对的是镇府的领导,不用明说,谁都明白,父亲是仗义的,宁愿自己受苦也没连累任何人,镇府所有的领导对他的评价很高。

  

  问明来意后,李纯书记爽快的答应了,他对鹏祥说:“你哥哥工作的事我一直做着工作,常委会上已经讨论通过了,具体往哪里分还没有定下来,再等两天吧。至于你妹妹的工作,我正给她往别的单位联系,都分到镇府恐怕别人会有意见,镇府的一些领导的子女都在家待业,今年的工作分配特别的难。先让她在家等一段时间吧,我会想办法的,一有机会马上给她办。”

  

  鹏祥听了很是感激,“那就让李伯伯操心了,我知道,现在找个人很难,到哪里也要花钱,这五千块钱请人家吃个饭什么的,”说着,鹏祥把钱拿出来放在桌上。

  

  李纯书记说什么也不收,“这事你就别管了,把钱拿回去,家里这几年正缺钱,我正想着去你家慰问一下。”

  

  他说啥也不收,让鹏祥把钱拿了回来。

  

  回到家和娘一说,春梅很高兴。只夸儿子,“还是俺鹏祥能办事,让你爷去问问,他去镇府开了好几次会都没好意思开口,打发你哥去,他说啥也不去,我去了几趟也没找着人家。”

  

  白雪听了却很失望。鹏祥就劝妹妹别急,会有办法的。

  

  再说鹏程去找发酒开介绍信,发酒却不敢给他开,让他下午来。那个意思想去争取一下王舒的意见。

  

  鹏程很生气,回到了家里把发酒骂了一通,听弟弟说他的工作有消息了,又高兴起来,问这问那的,和弟弟说着,很是亲热。

  

  春梅一听说不给开信,就亲自去找。发酒媳妇说他去了王舒家,担心给他开了信,家里人再不知道。春梅明白人家的心思,从发酒家出来就去了哥哥家。

  

  进屋来,王舒和发酒正在说着什么。看春梅来,周妮和她说:“她婶子,一大早的小君家又捎信来,说只要你去叫她她就来,东西怎拉走的怎拉来。人家已经让步了,咱也不能太过份,孩子离婚可不是小事,他叔又这样,你可想好啊,咱不能光怨人家,咱鹏程也有错,人家小君说,这四年来,咱鹏程孬好不理人家,她就怀疑鹏程有病,人家说有病也不要紧,可以去看。”

  

  “她出去造谣,咱自己的孩子咱还不清楚,孩子有啥病,他俩就是过不上来,我早看透了,再强迫他们在一块也没啥好下场,早晚还得离。再说,小君要是真为这个家着想,绝不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你和我说一声也好啊,不声不响的就把东西拉走了,这是给谁难看,这事我很生气,就是他叔知道了也不会原谅她的,还出去散布谣言说咱孩子有病,你说她是精神还是糊涂呢?既然她把东西都拉走了就是愿意离,反正两个都愿意离就离吧,也别再拖拖拉拉的了。”

  

  见她这么说,周妮也不做声了。

  

  “那他叔回来埋怨的话也别怨我没劝了,”王舒说。

  

  “你放心吧,不会怨你的,既然孩子愿意离,这回我做主了,他叔回来要是埋怨就埋怨我,说到家鹏程的婚事就怨他爹,孩子当时不愿意结婚非要强逼着孩子结,自从他们结了婚,家里好过一天来了,那天不是打,不是闹,两个谁也不让谁啊,光跟着生气,磋磨死人,他叔的出事也和他们有关系,整天让他们闹得不舒心,心思都放到他们身上了,没防备呀,却让人家咬着了。”

  

  春梅这么说,谁也不再吭声,过了许久,发酒问,“那我就给他开了?”

  

  王舒不做声。

  

  春梅说:“开吧,反正早晚的事,早散了早利索,谁也不耽误谁,各找各的。”

  

  发酒犹豫了下就开了,盖上了大队的章,递给了春梅,春梅小心的收起来,见发酒走,她也走了。

  

  屋里,周妮和丈夫说:“以后他家的事不要管了,好心没好报,还落了一身不是,看他婶子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好像咱替人家说话,向着人家似的,以后他家的事少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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