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鹏祥和丽霞相遇后,高兴的他一晚上没睡觉。明天是他们约好见面的日子,一大早,他就起床了,帮着干着干那的,店里的服务员都说他很勤快,都乐意和他说话,鹏祥和她们也熟悉了,有说有笑的。
吃了早饭,鹏祥和小姨说要出去。
秋梅给了他五块钱说:“玩会儿就早回来。”
会勤笑着对他说:“你可小心啊,要是被人抢了去,这么大的城市,叔可找不找你。”
“说啥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秋梅白了他一眼笑说。
秋梅又叮嘱他几句,把他送上了公交车。
下了车,鹏祥就急急忙忙向邮电局走去。
高丽霞早等在哪儿了,远远的看到他走来,忙迎上去,两个人手牵着手,相互望着,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丽霞才回过神来,“走吧,到我家去,我妈听说你来,她很高兴,想要见你呢。”不等鹏祥说啥,拉着他就走。
一路上,丽霞兴奋的问这问那,鹏祥应着,他很少说话。
虽是冬天,城市的大街上却是一片绿色,一行行的冬青绿的发亮,还有些说不出名儿的小花在寒风中摇曳着,颤悠悠的,努力的开放着,一朵朵寒梅迎风怒放,独占熬头,仿佛在告诉人们,冬天没有什么可怕的,使人们望一眼就感觉到春天快要来了,心里充满了希望。
丽霞看他不时东张西望,就向导游似的给他介绍着,两人一路谈,一路玩,高兴的不得了。
丽霞的家住在小区里,高大的楼一座挨着一座,错落有序的分布着,小路旁,楼之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那草啊,象春天刚出土不久的嫩芽,显得那么娇嫩,给人一片春意。
“快走吧,看你象是从外星球来的,”丽霞笑拉着他上了楼。
鹏祥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
在三楼,丽霞按着电铃,屋里没动静,丽霞掏出了钥匙,鹏祥见打开了铁门,里面还有一个木门就很纳闷,外面都有铁门了,里面怎还按个木门?他想不明白。
进得屋来,感觉到真是暖和,还有股说不上名的花的香味。
丽霞在门口换上了棉拖鞋就直奔窗下的暖气片,鹏祥站在门口没敢动,屋里豪华的使他目不接暇,客厅里,沙发、彩电、豪华家具,样样具全,有些东西,鹏祥根本没有见过,更叫不上名来;地下铺的红地毯,跟村里地毯厂织的一模一样。以前他还以为往炕上铺呢,没想到是铺在地下的,现在才明白为啥叫地毯。客厅大的,他觉得一眼望不到边,比他家刚盖的五间房子还要大。
“快过来呀,你傻了?”丽霞笑着叫他。见鹏祥看自己的脚,丽霞明白了,忙过去给他拿来一双棉拖鞋,他换上后小心的坐在了沙发上。
丽霞从冰箱里拿出了几个红萍果,又拿出西瓜子和奶糖往他手里塞着,紧挨着他坐下来,拿起水果刀削苹果。
“别削,削了皮怪可惜的,”说着,鹏祥接过苹果咬了一大口。
看他吃得那个香劲,丽霞笑说,“吃吧,保你吃个够。”她说着,忍不住在鹏祥脸上亲了一下。
鹏祥觉得一股香气扑来,怔在那儿。看他那窘态,丽霞忍不住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悦耳动听,“看你那小土样,没见过吧,这叫接吻,到了外国,见了面,没握手的,都是拥抱接吻,”说着,他拿过外国画报给他看。
屋里温度高,时间长了就觉得浑身热。丽霞脱下了面包服,紧身的红毛衣衬出她优美的线条。她要鹏祥脱袄,鹏祥乖乖的脱了。
丽霞接过来,她看一个口袋里鼓囔囔的,掏出来一看,“风铃!是我送你的风铃?”她惊喜起来,“你还带着呀,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鹏祥笑了,他想接过来,丽霞却没给他。看她面如桃花,丹凤含情,嫩如葱白似的手指轻轻的把盒掀开,是自己的照片,她拿起照片,不由得怔住了,象是问,又象是自言自语,“碎了?”
“是我不小心摔碎的,”鹏祥小声的说着,很难过的样子。
丽霞看着他的神情忙说:“不要难过了,反正他的使命也完成了,咱们又在一起了,这预示着碎碎相见。”她的话把鹏祥逗笑了,但是他笑的很不在,因为他说谎了。
“来,咱俩比比谁高,”丽霞说着,她把那盒破碎的风铃放在茶几上,一把拉起了鹏祥,胸挨着胸,脸贴着脸,彼此都感到了对方心跳的声音。
丽霞的手在头顶上量着,“看,我都比你高一点点了,在家时,你可比我高一大截的,”她笑说。看来,牛奶加面包的营养比玉米面粥加地瓜的营养高。
丽霞在鹏祥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又紧紧的拥抱他。
鹏祥不好意思了,更显得拘束,木偶一般,小脸还红红的。“你呀,忸怩的跟小姑娘似的,”丽霞笑着,她起身端来两杯牛奶,又拿来一盒点心让鹏祥吃,并说:“为了接你,我连早饭都没吃呢。”
鹏祥感激的看着她,一股暖流融化了他那颗冰冷的心。
“快喝呀,”丽霞笑说。
鹏祥笑了,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哎呀,看我的,”丽霞说着,她端起杯子一饮而进,喝完后,拿起空杯子给他看。鹏祥学她那样,也端起杯子一扬脖把牛奶灌进肚里。于是,他不在拘束。两人说着,笑着、吃着,欢笑声满屋。
“鹏祥,你相信梦吗?我可相信,就在咱见面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你骑着大白马而来,谁知,你真来了,”丽霞动情的说。
“是吗?昨天晚上,我也做梦了,梦见王洁家在唱戏,王洁穿着新衣服又跳又唱的,我喊她叫她,她理都不理,竟飞了起来,你说,这个梦好吗?”
丽霞头靠在鹏祥的肩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鹏祥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她,心事重重的说:“我知道这个梦不好,我就怕王洁出事。”
于是,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丽霞,说着,他已是满脸泪水。丽霞也泪流满面。
“是我害了她,”鹏祥哭说。
两个孩子紧紧的抱在一起,泪水纷纷。
“你和王洁真有那种关系?”丽霞问。
“我也说不清楚。可是,我和她一个被窝睡了很长时间,”鹏祥说。
“光在一块睡,没干别的?”丽霞止住了泪,关心的问。
“别的?”鹏祥摇了摇头,他想不起来了。丽霞拿过一本外国杂志,启发他说:“你看,书上说,只要不发生性关系,就不会怀孕,更不会生孩子,就算是发生了关系也不一定怀孕呀。”
看鹏祥茫然得样子,丽霞进一步的和他解释,“性生活,你懂不懂?”鹏祥摇了摇头。
“哎呀,怎让我和你说,比如说,你和王洁在一块睡了那么长时间,你们就没发生关系?”
“什么关系呀?”鹏祥抹了把泪问。
“那好,我问你,你是怎么来到世间的?”丽霞问他。
“听我奶奶说,我是爷爷早晨拾粪在蓖麻棵下捡来得,”鹏祥认真的说。
丽霞忍不住笑起来,“愚昧无知,竟连自己怎来得也不知道,能干过那事,我就知你不会的,”说着,丽霞的笑声咯止,她小脸红红的,因为她得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鹏祥的大腿跟下,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裤,她还是感觉到了,但是,她没有挪开手。
鹏祥呢,隐约感觉到什么,他看着丽霞,也没动。
丽霞面如桃花,花瓣似的唇象燃了火,心里的火更旺,烧得她蠢蠢欲动。每当她偷看小说和那些外国杂志时,就是这种感觉,有时忍不住,她就偷偷的手*。瞬时的快感使她得到了些安慰。过后,总是后悔,有种犯罪感,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现在,看着鹏祥,她有了那种想法,那种冲动,一是她想证实,二是欲火难耐。见鹏祥楞楞的,没拒绝得样子,她进一步的试探。此时的鹏祥还浸悲痛中,完全没有感觉到丽霞异样的神情,泪挂丹凤,粉面潮红,如雨打梨花。这可是她朝思暮想的,她的小手不安分了。
鹏祥象是在梦中突然醒来,打个冷战。看到丽霞满目含情的样子。他想推开她,却不忍心。丽霞却紧紧的搂住了他。
就在这时,一个银牌似的圆盘旋停在窗前,银光一闪,丽霞更不安份了,她的手又移到了鹏祥的*寻找着,滚烫的唇粘在了鹏祥的嘴上,鹏祥也象变了个人似的紧紧的搂着丽霞,心中升起了一股难以忍耐的冲动。两个人就象木偶似的被人指挥着,做着大人们的床纬动作。衣服一件件的被剥下,地下的熔岩蠢蠢欲动,终于爆发了,整个世界一片火热……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恢复了本性。那个神秘的银盘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睁开眼,迎入他们面前的是两个纯洁无暇紧紧偎依在一起的胴体,在这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在他们的身下,盛开着几朵火红的梅花。两个人快速的分开了,小脸红红的,红如鸡冠,都一声不想的各自穿着衣服。
两个人一个在屋里,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看着洁白的床单上盛开的梅花,丽霞匆忙揭下扔进了洗衣机,同时,她感觉到身下有些疼痛,心里慌慌的,有些害怕。看到客厅里的鹏祥,她走过去,鹏祥看了她一眼低下了头。
“没事的,这是我们间的秘密,谁也别告诉啊,”丽霞轻声的嘱咐他。
鹏祥点了点头。这可是不可饶恕得罪,要是让大人知道了,他们都不敢想象。于是,两个人匆忙的收拾着屋里,一切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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